抛还是不抛?
“请问同学整么称呼?”张浪把没有吃完的饭推到一边,抹了一下嘴巴转过身来微笑着问那个人道。近张浪学会了一个招牌——微笑,或者就是今天。
“鄙人坊览,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不过刚看兄弟不善的眼神,看来你对我的观点也不是很赞同的,莫不是现在想和我论道一番?兄弟我也想来点高论,平时说什么都被他们驳斥,不过大家都是同学室友的,不能说得太过火。”虽然他也是微笑,不过眼睛里闪烁的挑衅却是明白坦露,这个时代说什么话都不要紧,就算你说打到某万恶正当人家都会当你放了个响屁,是以他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碍于同学情面不好说的太过分,张浪来了正好有个人来让他“倾述”一番,好好处口气。
“嘿嘿,没有,我这人天天窝在宿舍里,不是网游就是V,哪里知道什么东西?对那些历史人物之类知道的甚少,没有你那么丰富的学识了,和你争论也只是自个丢脸而已。”张浪笑眯眯的说道。接着再道:
“刚刚听你的说的颖,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说法呢,自你刚刚的话后,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被骗了一样,所以想认识认识,多聆听下你的高论,不知道这位同学是否愿意多说些,让我们这些宅男多了解点东西。”张浪说的大是违心,不过脸上却是一点不满都没有。
生于斯长于此,这个民族历史长远,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是在是够多,让后辈们受之不尽,得益无穷,相应的历史包袱也是世界其他国家所没有的沉重。对于先人们的是非功过,按照他老爹的话,什么都不要说,不管怎么样,你的先祖活了下来,有了你,先人们抛头洒血有了自己今天的日,作为一个受益者,不应该老是职责自己的祖先怎么样怎么样,这是一个基本的做人原则,张浪受了影响,当然很不爽那人的话,可现在他学会了一点东西,无师自通——要收拾一个人,不仅仅是当面揍他一顿能,狠的是背后阴他,虽然他以前也做,但是那些都不算,只能说是有那么点意思。
现在他想好了怎么搞死这个人,当然得先了解了恶搞对象好下手,比如说他是什么班级什么系的,名字籍贯??
“是嘛?”坊览饶有兴趣的扫视张浪,他不相信张浪这话,刚刚那眼神让他怎会忘记?若他真如他所说就不会用刚的眼神看自己,现在说这话不是蒙自己是什么?
“果然都是伪善之徒,明明对我的话生气的要死,却说的这么违心,你不觉得自己实在太费劲吗?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几难受,我这大不敬的话都敢说,偏是你为政府狡辩的话都不敢说,你不觉得这个这太讽刺了吗?”满是刺儿的话扔到张浪耳朵里,谁不会生气怒?偏生张浪还是不吭声,只是敛去笑容淡淡看着他。
张浪不说不代表其他人没有意见,旁边的同学实在受不了他的狷狂桀骜和那些不阴不阳的口气,沉声对他说道:
“坊览,你果然是个高人~”说完甩手走人,另外那个也拧着眉毛离开,再不看他一眼。
“请问同学叫什么名字?什么系什么班的?我是国际金融的。”
“我坊览??”坊览大大对张浪报上自个家门,一点不剩的托盘说出,还不时损下张浪,彷佛张浪什么时候欠了他几百亿一样。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你觉得我会害怕吗?有什么招数你尽管放过来,我接着就是。”说完用纸巾檫了唇,轻轻扔在垃圾桶里,迈着优雅的步走了,注意是优雅的步,张浪知道自己这辈都学不会那d1步。
坊览是吗?张浪几下这个家伙的资料,想着回去怎么搞搞他,原因也没有多大,就是看他不爽。
上到宿舍门,张浪习惯性的掏裤兜,让他傻眼的是什么都没有,看着紧锁着的门口,张浪无奈的站在门口等待。
也活该张浪,也不敲下门就在外面干等着,宿舍里六个人正在剧烈争论者,只要他伸手拍几下就能进来,谁知道他竟然碰都不碰下。
“稳妥起见我觉得现在就把那些期货全部抛出去,虽然我觉得张浪的话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现在粮价涨的已经够高了,捂在手里迟早要倒霉,现在我们手上所有的资金,包括张浪的加起来,利润已经是原来的一倍,做生意投资,能达到百分百的利润是少之又少,我们没有必要再冒那个风险踩在这钢丝线上了。”谢之剑说道。
几个人都觉得张浪的话引不起多大的问题,因为谁都不会相信张浪气极而出的话是真的,他们甚至相信绝大部分人把张浪说的东西当成笑料,从那个女孩的哄笑声里他们听出了大众的意思——张浪这个帝都大学一个学生说出的话连个屁都不值、
“阿剑,一开始张浪就和我们说过,我们做的这个东西不仅仅是投机,还涉及到国家政治经济考量,再多的话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再提起,你觉得我们现在背着张浪抛掉手上的东西,他会受到多大的波及?关于政治,我知道的比你多,这点无法否认。是,我们现在抛掉手上的东西确实能赚很多,一倍有余,可完全打乱了全局部署,很坦白的说,就算我们把手上的东西都抛出去也不怕了,因为今年的粮食运往我们国家的实在不少,和米国人讨价还价,上面的人肯定能得到一些东西,可我们今天这里的人,包括不在场的张浪都要被他们谨记在心,因为我们摆了国家一道,甚至是挖坑给他们,利用我们的消息渠道把他们往挖好的坑里狠狠的推去。”敖光觉得这根本就不用自己说,可他还是尽量详细的说,因为这帮人的嗅觉和政治脑实在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