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奸还是什么?
“楞他个叉的,做都做了还能怎么着?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还能为我儿去寻死啊?真到那个地步再说吧,老不是个为情困的垃圾人~”想了一会想不出个头绪的张浪甩甩头不想了,现在他考虑的是如果收网搞死小日本,在女人身上憋屈就撒在他们身上去。
走了出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去尹馥郁那里?做什么?学校?似乎有些陌生了,是不是该回去一趟了?
想到这茬,张浪打车回学校,下车后也不会宿舍,直接往食堂吃饭去,他还没有吃饭呢。
在学校,张浪很少自己来食堂吃饭,每次都是和谢之剑几个一起来的,现在独自一人觉得真的不错,静静的安然舒泰。背对其他食桌,隔着玻璃望着下面来往的人群,怡然自若。
“这次粮食炒作已经变成一次危机了,搞的全球恐慌,米国那些人真是贪得无厌,不过我们学校的尹馥郁老师为什么去掺和这事情,惹得一身骚还里外不是人,说什么代表国家谈判去,我看八成是她和那些米国人有了什么瓜葛,现在谁不知道她屋里住了个白人?”慢慢吃饭的张浪耳边传来这么句话,刚邻桌是没有人的,不过现在坐上了三位。
“老哥,话不能那么说,这个地球都是老大说了算,里外是不是人都由不得我们来说的,说句不好听的,我们都是个屁,叫做屁民~~嘿嘿,虽然难听,可还真是事实。你义愤填膺有什么用呢?你不亏钱不伤身,大呼小叫干嘛。”坐在旁边的兄弟比他看的开,小声劝说道。
“兄弟,不管怎么说你都么有少跟毛,说的那么冲做什么?你真是个国际主义者?那么伟大的情操为什么不去我们国家偏远山区帮下?尹老师绝对是参与了这件事情,可我却不觉得她做的有什么不对,她为的是我们国家的利益,至于有没有她四人利益在理面我不好说,可有一点我们都必须明白,不管在国际市场上怎么折腾,直接损失者不会是国内老百姓,这就已经足够。不管现代的人多么伟大多么聪明,也不管那些所谓的n说的如何冠冕堂皇,我们都掩盖不了这样一个事实,地球上从来都是适者生存,弱肉强食强者为王,只是手段没有那么明目张胆,这是一个基本的常识!”张浪左边那个为了强调自己的重点,说道后的时候还加强了语气,他觉得这是个颠不破的亘理。
张浪听到这话,回头淡淡看了眼,他可是很少听到这么直白的话。现代社会的人都被那些人培养成了一群群绵羊,低眉顺眼,凡事要讲究文明礼让,知书达理,斯斯文文不争不吵。而受到那些米国大兵强插着的脑残国家明星的影响,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国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现在听到,特别是在学校里听到,还真是惊讶。
张浪回头看了一眼,却和那个开始话题的人对视了一眼,一副斯文眼镜,白白嫩嫩,就是五官实在不怎么样,和英俊俩字有些距离,穿着得体。
少了点什么?张浪和那人对视一眼后,老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劲,躲躲闪闪,或者说被吓着了一般,藏着什么心事和不可告人的密码一般。
**之流!!
张浪蓦然间想起这么一号大名鼎鼎的人物,虽然他出生的晚,可他却是听父亲说过几十年前关于基因粮食的争吵,对这么一个说着地道华文的米国人也是知道的,从电视上看那眼神就是这样,虽然别人看不出,自己也看不出,可父亲说出来他也隐约看出点,现在见到这个人就是那种眼神。
难不成又是汉奸一个?张浪回头又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冷淡,带着点敌视,甚至是杀机。
“这位同学你什么眼神?”又对了个正着,不得不说两人真的是心有灵犀,每次都能准时盯个正着,如果是男女两个还真会碰出点火花来。
张浪会理会他吗?答案当然是否定,回头来吃饭,态度有些—不屑!
“说句实在话,我真看不起她那样的人,整个人都钻钱眼里去了,说是为国家去谈判,谁知道她到底为的什么目的,现在我们国家被那些有钱人掌控了多少,我们有谁知道?打着国家的名号营私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个年代我们见得还少么?”还是他,还是那个语气,不过却不再指责尹馥郁了,而是说出了自己对现在事实的了解。
其他两个都不回话,整个地球到底怎么样了他们当然了解,利益集团绑架甚至控制了这个国家他们也知道一点,明面上没有人说,但眼所见耳所谓都不会假,他们能说什么?他们是气愤憎恶当然也羡慕。
“不过说实在的,这个世界谁不是这样呢?打着所谓扣好蒙人,领着广大迷途羊羔为了自己私欲而斗争,其实他们哪里有那么远大的理想,不过是为了稳固自己的位置罢了,典型的莫过于我们朝太祖了。”后的指向——本朝太祖,那个对抗了半个地球的千年人物!
“够了坊览!”靠着玻璃窗的那兄弟筷狠狠一拍桌阴霾的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晓得我们两百年来都是被人欺辱蹂躏践踏,国土上是别国的士兵,女人肚皮上是他族的男人,我们的先祖只是一群被驱赶的鸭绵羊!但是在太祖时代,我们伟大的弟兵,那些只有单衣炒面,小米步枪的列位将士,用他们的血肉拼出了一道华夏的钢铁长城,我不允许你这样诋毁他们和他们的领导者!”胸口衣服的抖动,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的愤怒,或许下一句话出来的时候就是打架斗殴事件。
“急什么兄弟,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你干嘛这么认真,再说我能改变什么吗?我又不掌握国家言论,喉舌都是在党的手里,我们这些屁民算个什么东西?你说是不是?”那人哂然一笑道,对于他同学的认真态度不以为然,为一具干尸怒冲冠,简直是傻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