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0
“大坏蛋,大色狼,你这个坏家伙,只会使坏欺负人家……”
谢思语眉目含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丫头,表哥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
李南一脸坏笑,左手在谢思语全身不断游走爱抚的大手,右手却伸向她私密之处,弄得她娇躯不停哆嗦,“现在只是对你略作惩戒而已。”
谢思语推开李南把玩自己丰满高耸的左手,支起身来,一双白皙细嫩的藕臂紧紧抱着李南,但雪白浑圆的美臀却只能坐在按摩浴缸中,腰身被他压住,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他的右手在自己神圣花园中恣意使坏。
没过多久,她原本紧闭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分越开,任凭李南作恶的修长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谢思语檀口微分,呻吟声越来越激烈,饱满鼓胀的双乳不断在李南胸膛磨蹭,颤声道:“啊……表哥,你停一停,再弄人家要忍不住了……不要……啊……”
爆发,春情难耐的谢思语,伸出柔荑不自觉地推拒着李南,却被他紧紧抓住,引导她的纤纤玉手向下移去,按在他。
当谢思语接触到李南坚硬的时候,羞怯惊惧,想要收回纤手,可是却被他紧紧握着,令她不能抽手而退,无奈之下,五指微微分张,认命般把他的宝贝握在手中,生疏而热烈地帮他起来。
这个时候,李南却一脸坏笑的在她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李南身下的谢思语,抬起螓首,水盈盈的美眸望着他,流露出楚楚心动的诱惑模样,娇羞地颤声呢喃道:“表哥,人家从来没有那样过的,你先让人家慢慢适应一下,以后再说,好吗?”
凝视着谢思语端庄秀丽的俏脸,李南知道自己的调教之路还很漫长,他缓缓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从她私密之处抽出。
谢思语轻嘘了一口气,似乎李南抽走的不光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连她的灵魂也一并抽走了。
李南抚摸着她被温水浸湿的乌黑秀发,低声说道:“丫头,坐到我身上来好吗?”
谢思语因为羞涩,婉言拒绝了李南提出的用嘴服侍他的要求,此时不忍再让他失望,于是羞赧妩媚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李南微微起身,让谢思语从自己身下支起身来,然后自己躺在浴缸中,两人的姿势完全颠倒过来。
只见谢思语跨坐在他腰上,柔顺乖巧的把娇躯爬伏在他胸前,丰满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紧紧压着他的胸口,接着把雪白肥美的翘臀高高提起,好让李南的能准确抵住自己私密之处,柔声道:“表哥……好好爱人家吧……”
第一次被这样男下女上的姿势,当李南进入谢思语身体的时候,她感觉一阵不适。
“丫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李南见谢思语柳眉紧蹙,慌乱之下便想要退出来,同时不禁语气关切问询。
“不,我没事,等一下就好了……”
谢思语见李南关怀怜惜,甜蜜一笑,主动凑过香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娇喘吁吁,呢喃道,“老公,你对丫头真好,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娇丽俏皮的如玉佳人,竟然刹那间改变态度,风妩媚,主动求欢,的确引诱得全无的他血液翻骤,便不顾一切的动了起来。
迷乱万分的谢思语被这完全陌生的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她俯,紧紧抱着李南的身子,臻首倚靠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上,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迎合起来。
李南被谢思语紧紧抱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轻轻拿开她抱住自己身体的纤手,让她坐直娇躯,伸出双手,握着她胸前不断弹跳,温香软玉的双乳,揉搓挤压,抓捏爱抚。
不顾谢思语的柔弱羞涩,李南低声道:“丫头,腰身用力,你试着自己动一下。”
谢思语闻言不禁俏脸羞的通红,含羞妩媚的横了他一眼,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放浪形骸的呻吟狂喘、声高叫,忘情忘我地投入对身体本能,原始的追求中。
本来清丽脱俗,艳绝天下的娇俏容颜,如今已被无尽的媚态取代,往昔清澈如水,平静无波的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
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谢思语满面红潮、媚眼如丝,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声娇呼。
李南双手紧搂住谢思语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美艳的胴体上下起伏,丰满的胸部波涛汹涌,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光,时而滴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谢思语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放浪地纵体迎合着李南,尽情享受原始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拍击、冲撞的强烈刺激下,谢思语脑海一片空白,美眸没有焦点的游移顾望,除了贪恋那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快感外,再也不能思考其他的事物。
一颗不再寂寞的芳心轻飘飘地飞上了九霄云外,谢思语地双腿突然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娇躯猛烈颤抖,一声声嘶力竭的娇呻,一股春水仿佛泉水般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之后,雪腻娇躯酥软乏力的谢思语,美艳动人的身玉体软瘫在李南宽厚温暖的怀中,浑身舒爽地让李南紧紧搂抱着自己,两人一起浸泡在浴缸中温热的池水中。
谢思语激情纵欲,得到满足后的玉颊显得如此娇艳欲滴,明艳动人,闪亮的美眸中尽是后的甜蜜余韵,娇喘连连,呵气如兰。
李南爱怜的轻吻她的光润的额头、秀气的鼻尖,滑腻的玉颊,香润的檀口,享受如玉佳人在抱,温馨甜蜜的同时,腰身却是丝毫不停,狂野冲刺,猛烈耸动,肆意挞伐,直到在她身体最嫩深处将整个爆发出来。
两人紧急你搂抱着对方同样赤裸的身体,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
温度适宜,力道适中的水流不断冲击按摩着谢思语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胴体,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甜甜水上一觉。
直到水温逐渐变凉,欲情消退,余韵沉淀的男女才再次匆匆冲洗洗浴一番,完事之后,李南抱着按摩浴缸中那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两人双双倒在宽大舒服的席梦思软床上,相拥而眠。
接下来的几天,被暂时解职的李南闲着无事,除了每天一个电话向女友们报到之外,便带着同样有空的姑姑李海媚在全国四处乱窜,然后不停地开房播种,好像浑身的精力发泄不完一样。
这样疯狂了五天,李南和李海媚才乐不思蜀地回到了越东区。
而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因泄密造成的影响也渐渐地在张玉瑶强有力的有效措施下降低至平常之时,医院领导们对于李南可能的过错也无心追究了,但卫生系统的头头们却仍然没有消气,找不到真凶的他们只得继续拿李南泄愤,依旧压着李南的编制不放,始终处于待工状态。
李南对此也没什么特别感觉,虽然有些失望,但毕竟不像以前那般十分看重医院的工作了,因此,他得空下来,身具创业天时地利人和的他就开始研究如何创业。
尽管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方法去迅速打开创业局面,李南还是从中找到了一些头绪,开始锁定了超级市场,地产和美容三大块,只要条件成熟了五分,他就开始收刮人才多方筹资打算拼一次。
时间再次匆匆而过,忙碌而充实幸福的生活让李南忘了所有忧愁,可以说,这段无拘无束又充满希望的日子是他有生以来感觉到最快乐的时光。
可惜的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通过陈柳的嘴巴间接用手机传入李南的耳里,也打消了他这样快乐下去的。
“阿南,院方已经找到泄密的真凶了,这真是太好了。”
“哦,真凶是哪位豪杰啊?”
“嘻嘻,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好像他们都没有资格知道谈判的内容啊!”
“他是没有资格,但是他的上级却有资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吴卫英?还是黄石港?整个医院就他们对我最敌视了。”
“嘻嘻,你说对了,就是黄石港那个自命风流而下流的无耻小人。”
“哦!难怪,他可是对夏蔓十分狂热的,估计就是因为嫉妒吧!”
“有这么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浑水摸鱼,好借此上位,他资历学识都足以担任科长一职,可惜,医院的领导岗位就那么多,他如果用等,怕是永远没机会,他只能出此下策希望弄走一批领导,不过若不是偶然被发现,怕是他就要得逞了。”
“哦,怎么被发现的?他可是很谨慎的人啊?”
“还不是你们男人那破事?那个下流无耻的家伙见事情有望,便得意忘形了起来,在我们医院泡到了个护士,然后,两人在床上翻滚的时候,一时夸下海口,说什么日后我成了领导,一定给你活动活动,争取早日当上护士长之类的话,可不幸的是,那个护士是个大嘴巴的女人,竟然将此事大肆宣扬来炫耀自己吊到了一个金龟婿,结果可想而知,医院本来就在大张旗鼓地多方撒网来寻找真正的泄密者,经过她一番宣扬后,马上引起了领导注意,这不,你干妈本就心疼你,哪怕黄石港不是真凶,怕是也会被她冤枉成真凶来恢复你的名誉。”
“呵,原来是这回事,那些被黄石港祸害的女孩子算是盼出头了,对了,那调查结果公布了没有?”
“还没,正在成文和上报中,我是通过院办的姐妹才提前知道的。”
“噢,那也成,看来,我是很快能回去和你共事医务科了。”
“嘻嘻,不是共事,也许可能是分离,我爸妈已经帮我活动了,说是争取到我们区卫生局工作,做一个真正的国家公务员。”
“呵呵,那恭喜你高升了,不过,你走之前,我可是要劫色的,最好乖乖地在家洗好身子,得本大王来宠幸,知道么?”
“要死了你!我才不呢?你又不是我未来的老公。”
“嘿嘿,我虽不是你未来老公,但却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一举一动都是要听我的,要是你给不听,嘿嘿,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我才不怕呢?不跟你聊了,没个正经。”
“欸——别挂啊,我还有知心话没说呢——”
李南正想跟多日未见的红颜知己再说点事的时候,陈柳已经羞得将电话挂了。
收起手机来回走动思索了一会,李南感觉自己还有三天时间的空闲,既然注定自己还要走医院这条路,他也就不再多想创业的事,毕竟创业了,他也不会亲自去管,而是采用聘用职业经理人的方式来管理,但股份他却用复杂的组合将它全占了,不留一丝股份给予外人,毕竟这是要靠他动用无法用金钱来计算的关系去开拓的。
于是,李南来到了位于整个河东的核心秀山区的市卫生局,准备陪陪没有多少日子伴在身旁的地下太太夏蔓。
说起来,李南对夏蔓的了解是极其浅薄的,不仅没有见过她家人,甚至连他的背景都没弄明白,唯一知道的是,夏蔓是全心全意属于他的。
也正是由于不了解,李南才觉得有些不放心,毕竟夏蔓可是万中无一的人间绝色,在医务科时,他就亲眼看到了她收到的情书,那可是用堆来计算的,但最后却是她让李南给扔进了垃圾桶。
所以,李南有些担心,一旦不经意刺激了夏蔓,她会不会在别人的趁火打劫中移情别恋,这种事可是十分常见的,毕竟失去一个人的痛苦是要靠另一个人的爱来抚平伤口的。
其实,若是夏蔓早点知道李南被政治牺牲的时候,也许,李南可能不会被停职,甚至可能再上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要知道,夏蔓的舅妈和舅舅可是市乃至省卫生系统的实权人士。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况李南也将被官复原职了。
李南来到秀山区市卫生局后,并没有打电话或者去她的办公室找她,而是偷偷来到了她的宿舍,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惊喜倒是没给到她,反而她给他一个惊喜。
这不,夏蔓竟然精心做了一席丰盛的菜,就等着他来了。
还没放下钥匙的李南当下就惊呆了,傻傻地问道:“老婆,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夏蔓上前帮他接过背包放在一旁,轻吻了他一口神秘地微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呀,总是想法子哄女人开心。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我和柳姐会这么喜欢你。”
李南好奇道:“为什么啊?”
夏蔓笑笑,举起兰花指轻点了他一下额头说道:“因为你不像别的男人那般做作,总是弄些华而不实的所谓浪漫来讨好我们女人,我们喜欢的就是这份叫做实在的东西。”
李南听后开心笑笑,经她这一说,他突然感觉自己确确实实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谈恋爱都是拼了老命去讨好女友,而他却是直来直去,感觉有好感了,哪怕她不同意也得强占过来,然后,经过一番交流过后,女方就会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他的爱意,最典型的就是藏海韵和眼前的这位美人儿。
夏蔓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来到简单的沙发上坐下道:“来坐吧,这也是你家。”
他认真地点点头,坐下后打量着宿舍里的布置,摇头道:“虽然这里简单了些,算不上一个温馨的家,可有你在,我就感觉到十分快乐。”
夏蔓笑了笑,从背后抱着他,主动向他索吻。
李南不得不接招,转过头嘴唇温柔吻上夏蔓的小嘴,灵活的舌头猛地闯进美人儿香喷喷的小嘴,一手隔着衣物摸上她的温柔地揉弄着,一手摸在她的美臀上。
夏蔓起初还娇羞地试图挣扎,但是被李南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李南温柔而不失激情的索求她的甜美,舌头侵入了她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香舌勾进自己的大嘴中吸吮,一边滋意的扫过玉人的小嘴的每一个角落,直吻到她喘不过气的发出了呻吟声,李南才放过她,而夏蔓已经满脸羞红了,让她原本美艳的姿色更增添几分的艳丽。
李南嘴唇凑到夏蔓的小耳朵边上,痴迷道:“老婆,你的小嘴真甜,好像吃了蜜糖一样。”
夏蔓正闭着眸子,无比甜蜜地享受着他的抚摸,小手也在他背后温柔地摩挲着,听到他的话后,不由张开美目狠狠的朝他瞪来一眼,羞涩而又轻恼道:“坏蛋,亲吻就亲吻,总是动手动脚的,一点都规矩。”
李南乐得哈哈大笑,真是欣慰之极啊!一向面对他很保守的她也会变得这么主动了,我喜欢。
夏蔓娇羞地捏起粉拳猛砸在李南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道:“叫你坏,叫你取笑人家,好了,菜怕要凉了,快吃饭吧!”
李南依旧是哈哈大笑,将她抱在腿上坐着,说道:“老婆,你真是可爱,这可是第一次主动亲我呢?看来,老公的魅力还是对你有些影响的。”
夏蔓不依地撒娇道:“你个大坏蛋,尽说这种羞死人的话。难道你能亲我,我就不能亲人吗?”
李南嘿嘿一笑,道:“当然行,你可是我亲亲老婆,你怎么都行。”
夏蔓嗔怪:“好了,好了,吃饭了。”
风尘仆仆来到秀山区的李南确实有些饿了,微微一笑,两人起身走到客厅里的小茶桌用餐起来。
由于这里只是夏蔓一个人住,平时又没什么人来,李南索性让夏蔓坐在自己的腿上吃饭。夏蔓连忙拉上窗帘,有点害羞地配合起男人来。她觉得挺好玩的,和眼前的风流冤家在一起,真是快乐无比。她一口饭,一口菜地喂他吃,他也喂她吃。真是其乐也融融啊!
“有酒吗?”
李南问道,夏蔓点点头。他示意她拿点酒来,她便把酒从冰箱里拿出,是红酒。她只拿了一个杯子,将红酒用开酒器启开,满满倒了一杯,端给李南。他开心地喝了两口,又将她抱在腿上坐着,问道:“老婆,你怎么不喝啊?”
夏蔓微笑解释道:“我几乎不会喝酒,这酒是舅妈送过来的,说是睡前喝一小杯,可以防癌。”
李南点了点头道:“哦,这样啊,来,你也喝一点。”
一向对酒类不感兴趣的夏蔓点头道:“这……好吧……难得开心。”
李南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吻住夏蔓的小嘴,将酒度了过去。她觉得很有意思,甚至很浪漫,酒也特别好喝,因为是情郎口中度过来的酒。
夏蔓的悟性颇高,很快便如法炮制地喂起李南来。她主动含一口酒,然后吻住他的双唇……两人口对口地喝酒、吃菜、聊天,男人的双手更是随意地揉捏、把玩、抚摸她的肉感酥胸。
两人都喝得有点醉的时候,李南趁着酒兴直接将夏蔓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物全部卸掉。夏蔓也脱起自身的衣物来,因为两人喝酒那会,她的就被男人给撩起来了。李南帮着她一起完成脱衣任务,两人嘻嘻哈哈地,任随客厅到处都是他们的衣物。因为他们是随意丢这些东西的。最为有趣的莫过于夏蔓的罩杯挂在了窗户上,幸好窗帘拉上了,否则真是一大奇观。李南只是随手将它一丢,哪知会挂在窗上,还挂得牢牢的。
两人在厚厚软软的皮沙发上颠莺倒凤起来。他们相互取悦对方的销魂处。夏蔓主动将他销魂物的附属两物也分别纳入小口中美美地湿润一番,而且是相当仔细地润着。李南也不含糊,飞舞着灵活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游走着她的臀间春色。夏蔓闷哼不绝,一脸醉意地轻轻颤抖着全身,将小嘴卖力地吮着、吸着、含着。
李南的眼睛盯着夏蔓的臀间风光,重点打量那朵尊贵无比的菊花。他清楚这又将是一个他快乐的所在地。他脑袋瓜不想也知道这菊花之所以尊贵无比,是因为他将是头一个造访者,也将是夏蔓这一生中此地的唯一造访者。于是,他用舌尖轻挑起那来。
哪知夏蔓立马绷紧全身,忍不住回首一望。
“老公,哪里……别……脏啊……”
夏蔓一脸春意地凝视着男人,李南微微一笑,挥起手掌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尖,说道:“由不得你,把头转回去。放心吧,慢慢地你就知道啦,你身上哪里都是干净的。少废话,快转回去!”
夏蔓苦苦一笑,乖乖转回头,继续埋头做起来。她知道在心爱的情郎面前,她这个做夫人的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谁让她爱他爱得要命呢?阿南,你是个坏蛋,大坏蛋!可是,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那么听你的话呢?唉,随你吧,只要你不出格就行。
单纯的夏蔓以为男人只是用舌尖闹着玩两下,根本没想过他要完全摘取她的菊花。甚至在男人用舌尖和指尖轻挑她的菊花及其周围地方时,她居然舒服得直说道:“老公……舒……舒坦哦……”
很显然,这是她身体的敏感无比之处。
“老婆还挺享受的,看来,我还是开发得少啊!要再接再励才行。”
李南说完,他将一个小尾指头猛地没进夏蔓的菊花之中。
“哦——”
夏蔓尖叫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打乱了全部的思维。她颤抖着通红的全身,猛地收缩臀部,紧紧“咬”住男人的小尾指,回首直摇头,哀求道:“老公……别……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的……拿出去……求你……”
夏蔓清楚哀求或许有用,别的任何方法对心爱的他是没有用的。可男人对她微微一笑,亲吻一下她的雪白臀尖,说道:“老婆,你不要着急,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以后,你一定会哀求着让我这么要你的。真的,不骗你!”
说完,他将整根小尾指轻轻推进她的温暖、润滑、尊贵无比的菊花中。
“嗯……嗯嗯……你坏……欺负我……”
夏蔓似乎一脸痛苦地望着李南。随着他轻轻抽动那根小尾指,她的眉头才逐渐地舒展开来,原本的她一直紧紧皱着眉头。终于,她回过头去,扶起男人的销魂处,启开朱唇,继续刚才的事情。李南知道夏蔓已经默许了自己小指的行为。
就算她不默许又能怎样?自己是她的男人,给她下道命令,她不得不从。自己的哪一个女人不是任由自己胡来,谁让我李南是她们的男人呢?她们作为自己的女人必须听自己的。我对你老婆算是很客气的了,换了韵姐、思语或仙诗,哪敢有半句废话!当然,老婆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之一,当然要客气了!现在自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可完事后,还得老老实实地听她的话,谁让她是整个卫生局里有名的一朵花呢,要不然,她可是会跑掉的。
李南轻快地抽动着尾指,用手掌轻轻拍她的,以助其放松身子,尤其是放松紧绷的臀部和尊贵的菊花。他心里得意得很!
渐渐地,夏蔓适应了男人对她尊贵菊花的小侵犯,甚至还微微抛动迎合起男人的小尾指来。
老婆果然是超级尤物啊!自己只需稍微指点指点,她便能很快适应自己的要求。老婆,我的好宝贝,你那朵尊贵无比的菊花我李南今儿个算是摘定了!
李南一看夏蔓反应挺好,便立马抽出小尾指,换上中指,继续进攻。同时,他的舌尖也继续抚慰她那春水无边的销魂处。也许是受到过分强烈的刺激,夏蔓爽得吐出口内之物,轻声娇呼起来。
阿南,你这天杀的亲亲,我的老公哦……你要了人家的命啊……
打铁趁热,李南细觉得是时间摘菊花了。所幸的是两人都有微微的酒意,不然以夏蔓的保守性格,男人还是很难对其菊花下手的。加上他长时间小尾指和中指的前奏挑逗,夏蔓似乎尝到了一点点甜头,居然听从他的吩咐,继续保持着跪伏的俏姿态,跪在厚厚的沙发上,将个丰臀恨不得翘到天上去。而李南由躺着改为跪在了她的身后。他扶住夏蔓微微颤抖着的,双手册开其臀间……
夏蔓突然感到敏感的菊花处传来阵阵暖意,甚至还有点微微发烫的感觉,立刻心里一惊:冤家,你不会是……
先前男人的小尾指和中指打探已经令她有所顾忌,她以为男人会到此为止,哪知他是铁了心要摘取她的尊贵菊花呢!
“啊——老公……别……不可以……绝对不……”
夏蔓刚刚明白过来,正想扭开臀部,就此摆脱男人对其的纠缠。可她马上就惊叫了一声,眼角溢出一颗泪珠。
来不及了,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感到自己似乎活生生地被男人撕成了两半。尤其是两人结合的地方似有万千虫蚁在爬在咬,又似有烧红烙铁在燃在烧。
李南觉得舒爽异常,自己的身子被夏蔓的性感、雪白、柔软的俏臀紧紧地包裹着。他温柔地步步蚕食,每蚕食一小步,身下的她便哀呼一声,全身和四肢都打颤着,连牙齿都格格作响。任凭她怎么扭动身子和臀部,可始终是高翘着,一副任男人宰割的样子。因为李南力大无穷,双手牢牢固定住了她的臀部,夏蔓想逃避其锋芒是不可能的事。当男人将腹部贴近她的臀尖时,她长叹一声,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干脆连臀部也不扭动了。
夏蔓清楚,身后的冤家阴谋得逞,从此刻开始,她夏蔓身上的任何一处地方都是他李南的。男人有一种获得身下媲美夏蔓宝贵初夜的心理快意!她身上的最后一片地终于也被他打上了自己的烙印-深深的烙印,永远的烙印,唯一的烙印!
毕竟是初访夫人的贵地,他俯低身子,将胸脯贴在她那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将嘴巴贴近她的耳根,细声道:“老婆,舒服不?”
夏蔓眼角含泪轻声道:“你坏,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妈?”
李南微微一笑,说道:“谁让我们是真心相爱呢?老婆,我的好宝贝,我就是要这样对你,因为我喜欢你!”
说完,他吻眼角的泪水,夏蔓回过头来主动吻住了他……
阿南,你是土匪,活土匪!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心甘情愿让你抢。我爱你,又恨你!因为你一点都不讲理,对人家尽胡来……可是,唉,随你这冤家吧!
因为身下的夏蔓是李南最爱的女人,所以,他总是相当温柔地摘着她那朵尊贵无比的菊花。他心里涌现出无限的快意、爽意、舒服意,轻轻地拉着自己的身子。渐渐地,夏蔓微微地呻吟起来,他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了。
好样的,老婆,相信以后你会求着要我这样对你。舒服了吧,哈哈!
李南一下一下地拉着身子,夏蔓一声一声地莺啼。她嘴里哼出的每一声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催发的因子。
终于,他很顺畅地起身子来,腹部拍得她的臀尖“啪”直响,她再一次从小嘴里喊出了爹妈……
当他激情爆发的那一刻,夏蔓感到有一把滚烫的钢刀正用力扎进自己那脆弱无比的心脏,同时大脑也“轰”的一下。她的身子一软,像团泥似的,幸好被男人扶着,否则准一个软下去。她己经昏厥过去了……
李南疲惫地微笑着,吻了她好久,对她做了一小段人工呼吸,知道夏蔓是兴奋过头了。她一醒过来,就紧紧拥着男人,口里“老公”呼个不绝。
李南道:“怎么样,老婆,老公我还行不?”
夏蔓点头不已,娇声道:“老公,我认命了,这辈子都要做你的女人。”
李南得意道:“这就对啦,瞧我们多恩爱啊,一点不亚于我和柳姐、仙诗。”
夏蔓动情道:“好好对人家哦,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
李南笑道:“这还用说嘛!”
夏蔓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道:“阿南,你是个疯子,连我的那……脏……那里你也……”
她说不出口。
李南呵呵笑着,用一个指头轻轻抚着她的菊花,微笑道:“脏什么?老婆,难道你刚才不舒服?”
她害羞一笑,将玉首埋进男人的怀里。李南得意地抚着她的秀发,说道:“来,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
夏蔓又满脸通红起来,轻轻摇摇头,可身子却相当听话地转了过去。男人微笑着用手掌轻拍她的肉感臀间两下,说道:“这才像我的乖老婆,我最爱的好老婆!”
说完,他再一次册开她的臀间,仔细地观察了一通。
他重点观察刚刚被自己侵犯和滋润的可爱之处,通红、微肿、色泽鲜艳,较之以前更显性感、可爱和尊贵!他主动低下头,亲吻一会那里,用舌尖重新将其湿润一通,夏蔓只好又闭上眼睛,颤抖着臀部,轻哼起来。良久,男人说道:“老婆,你实在太性感了,我爱你爱得要发疯!”
说完,他重新搂着夏蔓,和她聊天起来。
突然,门铃响起。
“小蔓,你在家吗?”
原来是夏蔓口中的舅妈过来了。
糟糕,李南和夏蔓两个正一丝不挂地相互搂着!他们一听,二话不说,立刻慌里慌张地满客厅找各自的衣物。
李南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物满客厅地找回。他还帮夏蔓取下那挂在窗户上的罩杯,替她戴上。夏蔓一边自己穿着衣物,一边由男人帮着穿,口里还应道:“舅妈,你等一下,我……我……就来啊……就来……等一下……”
两人都有点害怕,怎么她的舅妈这时候会过来呢?
夏蔓穿好衣服后,李南才准备穿自己的。可来不及啊!于是,夏蔓将他推进她的卧室,轻声道:“你装午睡,拉上毯子,快啊!”
他一听,立刻躺在床上,拉上毛毯,将眼睛闭上。
夏蔓慌里慌张地替舅妈开门。
她的舅妈黄可容一进屋就说道:“小蔓,怎么啦?应了这么久才开门,真是的。”
夏蔓羞红了脸道:“大家都在午睡嘛,阿南也来我这里了。”
黄可容绝美的容颜露出一丝惊讶:“什么,他也来了啊?在你房里?”
夏蔓点点头,尴尬地笑笑,说道:“舅妈,你怎么这时候过来啊?”
黄可容打量了一下宿舍,感觉到空气里有些异味,但也没在意地笑道:“你舅舅在家里请人吃饭,舅妈嫌家里太吵了,准备在你这里凑和一下!”
哎哟,老天爷哦,幸好舅妈今天没带钥匙直接开进来。要是你直接开进来,恐怕……我和阿南正赤裸裸地……谢天谢地啊!
夏蔓神色带着一丝庆幸道:“哦,我让阿南睡沙发吧!”
黄可容慈和地笑了一声,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道:“好的,快叫他出来吧,一个大男人也真的,竟然大白天地就过来了,一点也不讲究,这世道啊,人言可畏。”
她正要往洗手间里走去,可不经意地看了一下客厅的沙发,发现李南的衣服在上边。于是,她说道:“小蔓,你男友的衣服怎么放客厅啊?他人不睡在我房里……这是……”
夏蔓毕竟是成熟夏蔓了,不像以前那般没一丝端庄之气质了,故作冷静地说道:“他睡着了,我把他的衣服拿出来洗洗。瞧我这记性,把他衣服拿出来了吧,一放沙发又忘了。我这就洗去。”
说完,她将李南的衣服拿起,丢进阳台上的洗衣机里。
黄可容微微一笑,说道:“小蔓,瞧你这记性,也幸好你不用嫁入他家门,不然,你可就受罪了。呵呵!”
华贵中显得万分娇艳的她对着夏蔓一笑,来到洗手间。
这时,阳台上的夏蔓这才舒出一口长长的气息,心中叫道,我的天啊,差点露出破绽来!
过了一会,李南被夏蔓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悻悻地猛然将她搂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的娇小的红艳艳的美唇,口唇交缠,一种好美,好甜,好润口的感觉温暖着他被扬弃而受伤的心灵。
却没想到,夏蔓竟然娇嗔了一声,一把将他推了开去。
正当李南诧异的时候,却是尴尬地发现,不知不觉中,身后已然站着一个绝美华贵的妇人。
同时,眼中闪过一丝极度惊艳,好像看到了世间最美的东西一样。
只见黄可容有着极度雍容华贵迷人的容貌,丰满的酥胸,修长的娇躯,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的皮肤, 无不让人心动,红色的高根凉鞋,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身穿紫色的露背长裙,裸露出 雪白光滑的玉背,长裙紧紧包裹着曼妙美好的曲线,丰硕高耸的,光滑柔软的,丰腴滚圆的美 臀,此时不安地夹住玉腿,李南最是喜欢她长裙开叉处裸露出来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肉色透明水晶 丝袜,更加显得肌肤白皙丝光亮丽性感诱人,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紧张地一伸一曲,长裙开叉裂开,丝袜的花边和雪 白柔嫩的都隐约可见,令人血脉喷张,想入非非。
看到李南一副痴痴的色狼样,夏蔓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气呼呼地在李南的软肋上拧了一记嗔怪道:“阿南,发什么呆啊,这是我亲舅妈黄可容,也是市卫局的副局长,还不问好?”
“哦?”
李南急忙收敛心神,挤出一丝谦卑的笑容看向脸上平淡无波的黄可容道:“舅妈好,我是李南,李世民的李,南斯拉夫的南,现在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务科科员。”
对于李南的殷勤,黄可容几乎是视若无睹,淡淡地说道:“嗯,既然你是夏蔓的男友,我就准许你叫我舅妈,但是,你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许这样称呼。你要称呼我黄局长。”
话一说完,还不等李南回过神来,便雍容华贵地像皇后一般进入了夏蔓的卧室。
看着无视自己的黄可容离去,李南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无奈,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人见人厌的小瘪三了,对着夏蔓轻叹了口气道:“老婆,是不是舅妈对我很有意见啊!”
“那当然,看你那色眼,都往哪看呢?”
夏蔓不高兴地说道。
“唉,谁见你舅妈长得这么美丽高贵,真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李南再次叹息道。
听到这话,夏蔓不由白了他一眼道:“你难道不会来个视而不见吗?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这里是我家,眼珠子还敢乱窜,不跟你说了,我得替你在舅妈面前说些好话去。”
李南感激地看了夏蔓一眼,见她回房后,才感觉无聊地坐到沙发上看书去了。
而到了下午,黄可容才雍容华贵如皇后般施施而去,留下一对恋情正浓的小男女在那里亲亲我我。
李南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秀山区,但对秀山区的风景名胜却未尝得见一览风光。
抓住空闲的停职日子,李南在夏蔓的陪伴下一一游玩起秀山区的风景名胜来,什么温泉,日光浴,冲浪,水上娱乐场,欢乐谷,赏山看水之类的旅游点全都没放过。
三日后,李南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秀山区,因为他已经被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官复原职了。
职位,职责,待遇,奖金,一切都没变化,只是李南这个人的气质变了,甚至变得科室里的同事都有些不敢以为他是李南了。
因为,现在的李南才真正地像个医务科的工作人员,自信沉稳,从容不迫,在他的身边,仿佛天塌下来也不必担扰,而原本光亮夺目的陈柳竟然被隐隐压制成了下属,虽然陈柳也够自信,更有优雅美丽,但天然上男是天,女是地的形象将独一无二的她放在了第二位。
见是李南进来了,医务科的同事都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李南也热情地回了一声,然后神采奕奕地坐在办公位上,处理起积压的事情来,尽管有很大部分由陈柳和张小慧给承担了,还是有很多事情积压了下来让李南忙了大半个上午才弄好。
得有空闲下来,李南便笑着向陈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我的亲亲宝贝,给我说说院方处理的结果吧!我可是好奇地很,那黄石港究竟会落到个什么样的下场。”
李南悠然地在办公桌下面抚摸着陈柳那洁白小手轻声笑问道。
陈柳见科室里的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又见他只是暗地里占占便宜,也不以为然,微笑声低声解答道:“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开除工职和党籍,暗地里院方对他提起了公诉,根据这次给卫生系统造成的重大危害事实,被判了八年而且还是立即执行,听说,卫生系统的头头们大为生气,原本不需要坐牢的,就是因为他们恼羞成怒,给法院和政府施加了压力,才判了八年之久。”
“天啊!这些头头真厉害,轻轻巧巧就将一个不需要坐牢的人判了八年,甚至连歪招都不需要用,这权力可真是魔杖一般厉害。”
李南心中一惊,脑里闪过万般景象,一种权力的至高无上清楚地映了出来。
“哼,这算什么,别说一个小小的科员,就是我们高不可攀的江院长,在他们眼中也不算什么,想要真心弄得他身败名裂也不是太难的事,他们是官,有两把口,能把生的说死的官,而我们医院系统的领导虽是官,但更多的是官口中的工具,用来救死扶伤的一种工具而已。”
陈柳愤愤不平地说道,仿佛她跟卫生局和卫生厅的那些官有很大过节一般。
李南看着神情激动的她,轻抚着后背,帮她顺气,轻声笑道:“柳姐,你这话过激了,可不能随便乱说,不然,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我明白,我只是心里不高兴而已,不过可笑的是,我也很快就成为官中的一员了。”
陈柳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不想做官,也不想去钻营,可家人和亲戚的想法却总是压迫着她往上爬,根本没有顾虑到她的内心实际想法。
“呵呵,这不就是了,想开点,黑暗在官场那是一种需要,但更多的还是阳光,你呢?必须先熬过黑暗的折磨,才能见到阳光的美好,这正符合科学发展观的原理,事物是曲折向前发展的,共产主义时代必定会到来。”
李南笑着侃道。
陈柳听着这话,不由失笑道:“看你说的,乱七八糟,你还真当你是大哲学家,马克思再生了。”
“嘿嘿,不是再生,而是附体了。”
李南笑着纠正道。
“附你的头。”
陈柳嗔怪了一声,转过话题道,“阿南,很快澳门就要回归了,要不,我们去澳门旅游去。”
“不好,出外去旅游可是大忌,你没见去年国家弄倒了那么首富大亨之类的吗?再说,特大洪水才过去没一年,我们得表面做到勒紧裤腰带。”
李南沉吟了一声道。
“这也关系到政治,我看我们还是哪里不要去算了,说不定,我们东海就是第二个南斯拉夫大使馆,现在美国佬可是凶得很。”
陈柳担扰道。
“呵, 我们国家这么伟大,小米加步枪都干挺了小日本加美帝国,何况现在是两弹一星加温饱,你不用瞎担心,说不定,我们还得声讨一下美国佬,我听说,我院有位领导就去北京游行示威抗议北约轰炸中国驻南使馆的暴行了。”
李南神情自豪地说道。
“哦,你说的是黄浦江副院长吧!他那人正义感最强了,要不然有他在这医院坐镇,那些小人才不敢乱嚼舌头说人坏话呢?”
陈柳对医院的事可是门前清,李南一说,她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南一笑,没答话,思索片刻,起身道:“柳姐,你工作去吧,我得去各医技室检查一下,说句话说得好,管理就是反复抓,抓反复,现在下面又有一股散漫作风了,说不得要好好说教一番。”
“嗯,那你注意点,医技室的人向来自认是天王老子,若是你说得不对,他们可是会向院领导投诉的。”
陈柳叮嘱了一句便回去做秘书工作了。
而李南则到更衣室换上了白大褂,带着同样打扮的张小慧朝着临床科室妇产科去了。
虽说是深入临床科室进行检查并督促科室人员对规章制度和诊疗常规的执行情况, 但李南的本意却非如此,而是借着公干的机会去看美女去了。
毕竟,整个医院美女最多质量最好的全都集中在妇产科了。
两人来到妇产科一区,这个号称是医院唯一的VIP病区,也是美女如云的病区。
对于李南这样的非干部的科员,妇产科的护士长级人物自然不会搭理,可偏偏真正的美女都是那些护士长级别左右的,像朱冰云和冯如筠都是真正的极品成熟美女。
抱着搭讪的想法,李南带着张小慧不停地东找一个护士查问,西找一个护士探询,幸好这些美丽娇俏的护士们入世不深,不知道什么叫医冠禽兽,要不然,非得告他性扰不可。
要做戏就做全套,李南自然不会只检查妇产科一区,而是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妇产科所有的区室检查一遍,虽然带着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检查结果出来后,李南和张小慧仍然吓了一跳。
面面相觑的两个人都有些无语了。
“小慧,这些美女护士可真是糊涂到家了,居然连医院刚颁布的新制度一点都不清楚,看来,我们又有得忙了。”
李南无奈地说道。
“这个,好像我们没有权限吧!”
张小慧是一个实习生,自然说话是没有什么力量的。
“也许,我估摸着上报科长较好一些,毕竟,我的权限还是小了一些,得不到真实的数据,不过,光这表面的数据看,妇产科就存在问题不少,也难怪,我总是不断接到投诉妇产科的电话和信件,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李南沉吟道。
“那——你赶紧上报吧!要不然,办事不力的罪责可要落在你头上了。”
张小慧催促道。
“呵呵,别急,就算是上报,我也得写报告和想一些补救措施啊,要不然,那才是真正的办事不力。”
李南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朝着医务科方向不急不缓地走去。
张小慧小跑跟上,抱怨了一句,接着犹豫不决道:“师兄,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一下,就是关于医院留不留人的问题?你知道这方面多不多啊!”
李南停住脚步,诧异地看着她道:“小慧,难道你真地想留在医院工作?要知道,非医学专业的人员刚进的前三年是非常难熬的。”
“嗯,我明白,我也看得出,我们行政科室的人员大都是医转非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太不专业了,个个性格古怪得很,办事也总是丢三落四,行政科室的工作人员不应该由他们作主,更多的还是由我们这些非医学专业的医学生,又懂得行政工作技巧的人来作主。”
张小慧见周围没人,放心地大胆地认真地说道。
李南警惕地看了周围一眼,见没有人在周围,呼了一口气,神情才放松道:“小慧,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这专业是刚引进国外的,说白了,你们以后就是跟他们抢饭碗的,你要是真进来了,他们怕是会整得你干不下去,让你自动离开的。”
这一点,李南可是深有体会,当初,黄石港和吴卫英就是如此,若不是张玉瑶上头护着,怕是受不了各式各样的闲气自动辞职不干了。
张小慧并不给困难吓倒,反而坚定地说道:“师兄,我不怕的,现在中国都积极准备加入世贸组织了,到时,竞争机制不断引进,那些人始终是会被淘汰的,而我只要坚持个七八年,前途一定是很光明的,至少当个二级科室领导还是轻面易举的。”
李南再讶异地打量了她一眼,心中却是十分震惊,没想到,这丫头的眼光倒是看得长远,连WTO都知道了,比起自己,可真是强太多了,当年,自己要是有她一半的眼光,然后选择了计算机的话,怕是现在都是百万富翁了,现在,那些大学生动不动就IT创业,牛叉得很。
想到这里,不由赞赏地笑道:“小慧,你有这想法,是好样的,既然,你要留下来,那我帮你跑跑门路还是可以的,不过,送礼的钱,我可是不帮你出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心中一荡,小脸红了起来,暗暗想道:“你想,人家还不想呢?你又不是我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鬼。”
可她嘴里却感激地说道:“师兄,谢谢你了,送礼的钱我会让家里人准备一下的。”
“呵呵,谁叫我和你投缘,这样吧,这事还得等你明年正式毕业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益的。”
李南收住了话题, 总结了一句,然后招呼她往医务科走去。
经过李南一番保证后,张小慧工作更加卖力了起来,以往按时回家的她破天荒地留了下来帮李南起草报告,而李南则绞尽脑汁地想一些切实有效的改进措施,时不时地打电话给一些交好的科室领导,请教如何将事情做得更加合理合情。
毕竟,这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中国人是最讲究中庸之道的,凡是以中为准则,讲合理不合理,而不是合法不合法,这也是为什么一大堆的制度下去,却从来没有工作人员要看的原因。
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制度虽然很重要,但它要是不合理,那就不需要遵守了,而要是合理,他们自然也不需要看,自己认为合理的去做就可以了。
面对这样的国情,李南也是头痛万分,别说是这些没有受过多少外国管理思想熏陶的土著医生,就是李南这样受过熏陶的也是同样想法,这种情况倒是切切实实应对了那句话,反复抓,抓反复,好的制度就形成了。
于是,李南根据自己所学的管理知识和从前辈学来的中国管理知识写成了报告,不顾大忌地直接越过科长,传递到张玉瑶的手中。
第二天晚上,李南便被张玉瑶偷偷地叫去,先云雨了一番再细细地谈起工作。
第三天,由张玉瑶为首旨在促进先进合理制度实施的调研小组成立了。
经过了一个月的院内及院外同行的艰苦调研,张玉瑶在临时院委员会提出了建立质控科的提议,并举出了非建立不可的有力证据。
再经过三天的上级沟通,卫生系统和院委员会终于批复质控科先试行,若是效果明显,则正式设立质控科。
当然 ,新成立的质控科明显是医务科的对头,得到利益的自然不是李南,而是张玉瑶一系,像科长副科长之类的,全都是出于她一手提拔的亲信人员。
新科室的成立,顿时让医务科的行政人员感到了近乎危险的压力,精神面貌顿时为之一变。
而正进修研究生的陈柳则确切得到了消息,将于一个月后,即春节过后的十三号前往区卫生局正式上班,任卫生局局长陈兵的正职秘书,至于陈兵,则是她的本家伯伯,关系算是亲密的,相信工作上多多少少会照顾一些。
这一个月来,李南可算是自讨苦吃,原本他可以悠哉游哉地度过的,可偏偏太过追求完美,竟然想出了远比现在好的竞争管理制度,弄得自己加入了调研组,东奔西跑地,忙碌个不停,到最后,一丁点好处都没有得到。
却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不,陈柳笑滋滋地来到李南的办公桌上亲昵地坐了下来,而且是毫不忌讳周围同事的眼光,因为,她过个把月就要离开了。
“阿南,我现在快要卸职了,组织问我有没有推荐接任的人选,我就推荐了你,你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日后升职也会比较快一些。”
陈柳邀功请赏式地笑着道。
“你有推荐权?太好了,可——不是说院办要空降个秘书下来吗?”
李南一惊,接着一喜,跟着又怀疑了起来。
“哼,院办的人当然想下来了,可也不想想,下面的人凭什么让她们下来,盯住我位子的人多的是,那些领导可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有点关键的职位。”
陈柳这一年多来跟院办的人有过合作,自然也有过摩擦,关系说好,也可说不好,自然语气就大了起来。
“噢,既然是有很多领导想安插人进来,那为什么说我还有机会?毕竟,我才转正不久呢?”
李南不明白了,脑子感觉有些糊涂。
“嘻嘻,这你就不懂了,我在这里面可是使了大力气的,我本家的那位局长伯伯可是专门找过人事科和主管的院办主任吃过饭的,再加上你干妈的力挺,你不想上任都不行。”
陈柳得意地笑道。
李南听到这解释,心中大喜,虽然强作沉稳状,没有像以前那般张狂地将喜悦表现出来,但眉梢上的喜意还是十分明显的。
急忙收敛了心神,李南握住陈柳洁白的小手,认真地盯着她一双水眸说道:“柳姐,谢你我之间就没必要了,晚上,我们去新天地看电影吧!”
“就我们两个?”
陈柳欣喜地反问道。
“嗯,就我们两个。”
李南肯定地说道。
得到了确认,陈柳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像个少女怀春一般依偎在李南的怀中撒娇道:“阿南,晚上我要看泰坦尼克号,好不好?”
“好,当然好,你可是我的宝贝,你说什么就什么。”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样的小事,他当然不会拒绝。
“那可说定了,来,我们勾手指,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陈柳一边抱着李南的脖子,一边高兴地像个小女孩一样伸出了白嫩如怱的小指头来与李南的小指勾了勾,许下不变的诺言。
李南很配合地笑着与她勾了勾,也没有立即缩回小指,而是轻轻地点着头,微眯着眼不说话地看着她娇俏的颜容。
两人这样相依相偎着等到下班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然后牵着手一起去吃了个烛光晚餐,再回家洗了通澡,换上情侣装,驾着那辆蓝色的东风小王子来到了新天地。
距离最新上映的进口大片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两人驾车到了。
刚停稳车门就打开了,一双漆黑发亮的尖头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着肉色丝袜的纤柔小腿,粉光致致的流动着玉一般的色泽。
“柳姐。”
李南微微一笑,同时车门“砰”的一声干净利落的关上了,他的视线很自然的从那纤浓合度的小腿上移开,迎上了一双蕴含着聪慧、清冷和温柔的眸子。
一头黑色的秀发垂肩及项,眼波流转,鼻子尖尖,粉红的嘴唇微张欲启,真叫人就想凑上去亲住它,肌肤白滑细嫩,娇美动人,身上那套衣服更将她一副娇人身段彰显无遗,胸前鼓起两个圆球,走动时,轻轻晃荡,在收紧的领口下,两个白嫩圆浑的呼之欲出却又遮盖的严严实实,再加上柳腰丰臀,看得其其他男人频频侧目。
李南早已买好了票,两人已坐在了影院的放映厅里。
由于买的是贵宾厅的票,所以整个放映厅只有几十个座位,他们坐的是最后面的情侣位,其实就是一个隔开的双人沙发,和旁边的位置用挡板隔开,保证了一定的私密性。
电影还未开始,贵宾厅里灯还亮着,陈柳先是端端庄庄地坐着,两条美腿摆着优雅的姿态,一双细细的高跟矜持地轻轻靠在一起,显得很淑女。
浅黑色的水晶丝袜包着鼓鼓的脚背,反射出微弱而奇妙的光泽,挺拔的小腿和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朗,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妩媚,散发着含蓄的性感意味,美脚和高跟鞋浑然一体,相映生辉,让李南百看不厌。
过了一会儿以后,只见陈柳蛮腰一扭,坐姿一变,两条美腿轻巧地一斜,将两只美脚向座位底下挪了一小步,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
电影开始后,灯光熄灭,陈柳轻轻地一抬脚,把两只高跟鞋提到了离地一两寸远的半空,紧接着,她那双美脚的姿态告诉李南,她的脚趾头在鞋里蠕动了一两下,随着高跟敲击地面“嗒”的一声轻响,她圆润的脚后跟便脱了出来。
陈柳的脚跟很灵巧,肉垫紧紧的,边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十分细腻,同时,她那线条流畅的脚弓也展现在李南眼前,漂亮的弧形充满吸引力。
然后只见她把高跟鞋的后边沿轻轻压在脚后跟底下,以撑在地上的鞋跟为支点,小心地慢慢晃着脚腕,还悬在空中的脚尖也随着晃啊晃的,别有一种妖媚的味道。
晃了一会之后,她慢慢地将鞋的脚掌部分放落到了地上,拱了拱脚背,把整只脚的重心慢慢地挪到了脚掌上去,然后把两只圆润的脚后跟一抬一抬地,在高跟鞋的CUP里穿进脱出,真是性感极了,直动得李南心中痒痒的,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
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然指不定他就要犯错误了,幸亏好莱坞一亿美金砸出来的大片还算对得起那张一百元的票价,李南的注意力很快便被电影吸引住了。
坐在这个双人情侣沙发上,陈柳整个人缩在李南怀里,只是现在这个双人沙发不够长,所以她不能将一双长腿放直,只能蜷着。
这部电影的剧情很简单,没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陈柳看了会儿就没兴趣了,她的性子喜欢看那种很感人或者比较新奇的电影,像这类剧情平淡,单纯讲述打打杀杀的,她一般都看不进去。
李南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很喜欢看这类动作片,不需要思考。
陈柳越看越感觉无聊,可是又不好打扰李南看电影,毕竟第二部电影才是泰坦尼克号。
把头轻轻靠在李南的肩上,陈柳无聊地玩起了他衣服上的扣子。
电影开场没有多久,陈柳突然听到隔壁情侣位上传来一声女人压抑的呻吟,声音极小,如果不是她完全没心思看电影,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陈柳现在正感觉无聊,无所事事,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留心倾听起来,很快又听到了几声细小轻柔的嗯嘤之声。
她心中一动,身子轻轻地往挡板那移过,悄悄探出头,却看到一副让她几乎惊呼出声的情形。
虽然放贵宾厅里光线黯淡,但这么近的距离,陈柳还是清楚的看到一个半裸的女人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把头埋在女人解开了衣服纽扣,露出的丰满雪白,弹跳晃动的双乳上,而那个女人也正低着头,绯红的俏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女人下半身的套裙高高撩在腰间,滚圆肥美的雪白玉臀上上下下地起伏。
由于这对影院偷情的青年男女正陶醉在的巨大快感中,所以都没有发现有一个窥视者在暗中偷看。
陈柳险之又险的才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呼声,连忙缩回脑袋,俏脸滚烫,鼻息粗沉,她本来以为对方最多只是在普通的接吻爱抚之类,没想到却是这样香艳刺激的偷情画面。
除了和李南以外,陈柳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刺激劲暴的火辣场面,而且上次还仅仅是抚摸,现在突然看见这么出格的火辣情形,一时之间,当然感觉羞涩害臊,芳心怦怦狂跳。
李南正专心致致地看电影,完全沉浸在电影所带来的精神享受中,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陈柳做了什么。
陈柳轻轻用胳膊碰了他一下,然后伸出纤柔白皙的青葱玉指,点了点先前她窥视的那个方向。
李南微微一怔,虽然心中有些诧异,可是也没有多想,直接伸过头去。
其实人人都有偷窥欲,一个凡人,喜欢偷窥别人的私密,别人的一切,拿来与自己做个比较,寻找一些心理平衡,然后或是平衡,或是不平衡,对自己的现状满意或是失意。可是这种一旦强烈而无法抑制,自然就形成了偷窥癖,那就不是自己克制的了得了,要通过治疗。
陈柳先前只是好奇,并不知偷窥欲,但是他让李南去看,这就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了。
李南刚刚伸头过去看了一眼,顿时感觉狂汗不已,缩回脑袋,他凑到陈柳娇嫩敏感的耳珠旁,轻声笑道:“柳姐,你好坏哦!居然偷看别人那样?”
说话的时候,明明心中就非常想看的李南却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将陈柳紧紧地拉到自己身边,似乎怕她再做出偷窥的举动。
“人家又不是故意偷看的。”
陈柳嘟着红艳艳的柔润香唇,然后又有点兴奋地问道:“他们怎么这么大胆,在这里做啊?”
李南知道她女人好奇心重叫的毛病犯了,只好解释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这样比较刺激,更容易兴奋吧!”
陈柳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因为她现在都已经有点兴奋了。
其实这倒不完全是因为她个性开放,如果现在是和别人一起看电影,她只会觉得很尴尬,然后立刻离开现场;但现在身边的人是李南,是她喜欢的人,那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如果自己和李南这样做会是怎样的感受。
两人又这样坐了会儿,但心思却都不自觉地飘到了隔壁,耳旁那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和喘息异常清晰。
陈柳感觉到李南现在有点心不在焉的,无心看电影了,便靠着他,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李南当然不会阻止她,顺势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背靠着自己,揽着她的细腰。
陈柳顿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突然扭过头去,就将火热的红唇直接印在了李南嘴上,激烈地亲吻着。
李南也被隔壁那对情侣刺激得有些兴奋,再加上陈柳的主动,让他也无暇顾忌,积极回应着陈柳的热吻。
他的舌头迅速突破了陈柳的樱唇,口舌相交,津液香甜,她柔美的娇躯立刻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藕臂渐渐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迷失在他灼热的唇舌之中。
在李南的心里不得不承认陈柳实实在在是个绝色美人,而且她今天还特意打扮过,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眮体形状美极了,再加上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满,皮肤白晰,长得十分美丽端庄,衣着高档时尚而很有品味,尤其是她的气质是那么高贵淡雅,是他亲眼见过的最具时代感的尤物之一。
李南的大手在她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抚摸起来,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仙子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揉搓起来。
动情地探手进入她的粉红色之中,爱抚揉搓着她的,丰满雪白,弹力十足。
陈柳已经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他的大手熟练的抚摩之下,正在膨胀,樱桃也开始充血,身体不听话地酥软无力。
她不由自主地搂住李南的虎背熊腰,感受到他的坚硬的挑衅地顶在她的平坦光滑的上,几乎隔着衣裙就在摩擦着她的玉腿之间的神秘幽谷,陈柳娇羞无限,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顾理智的挣扎,在他的挑逗下生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
两人一边激吻着,一边在彼此身上相互抚摸着。
他们都异常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确实非常刺激,那种一边放纵着,一边又压抑着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走钢丝般的快感。每一小步,每次抚摸,都会让人激动万分。
李南隔着内衣大肆搓揉了一番陈柳坚挺的双峰后,觉得还不过瘾,想要将这对玉兔完全释放出来。
伸手到她背后摸索了半天后,居然都没找到内衣的暗扣,正在奇怪的时候,却听陈柳在耳边轻声说道:“笨蛋,在前面。”
李南闻言,探手在前面一摸索,果然发现了暗扣,轻轻一按,那一对弹性十足,颤颤巍巍的怒耸双峰便跳了出来。
雪腻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色咪咪的目光娇挺着。
陈柳言不由衷地说道:“讨厌,你解开倒是容易,人家等下很难穿好的。”
“那就干脆不穿好了,脱下来吧!”
李南把玩手中那对娇嫩柔软,滑腻雪白的妙物,咬着陈柳玲珑秀巧的耳垂,柔声道:“反正你穿了外套的,只要注意一点也看不出来。”
陈柳闻言,觉得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便在李南的配合下,从衣服里面慢慢地脱下了那件粉红色的内衣。
她正想把内衣塞进自己的手袋里,却被李南一把抓去,揣在衣兜里,坏笑道:“我留着做个纪念。”
“坏蛋!”
陈柳娇嗔不依,李南已经俯身含住她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这一阵吮吸、舔擦,陈柳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在他的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嗯……”
陈柳呻吟一声,酥麻的渴望传遍全身,浑身酥软无力。
李南的色手又探进了她的短裙里面,抚摩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柔捏着她的性感包裹的沟壑芳草。
陈柳伸手想要制止,可是最终还是无力地放弃了,李南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芳草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陈柳丽靥羞红如火,一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配合着轻轻分开,享受着李南大手的更加深入的肆意。
感觉到李南在扯下她的粉红色的性感,陈柳芳心一紧,这可不行,内衣不穿也就算了,外面还有衬衣和外套,可是若是也不穿,岂不是一不小心就会走光。
李南看着陈柳灵动的美眸流露出来的娇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无法自制,长筒丝袜与大腿根的交接处,她的腿肌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陈柳心乱如麻,此后两人都无心再看电影,一直躲在后面偷偷摸摸地激烈缠绵着,不过他们毕竟不像隔壁那对情侣那么大胆,而李南也没有真的脱下她的,两人只限于相互抚摸亲吻,并未真个销魂,共赴巫山。
因为已经有隔壁的情侣给他们作了前车之鉴,所以两人还是极力地克制着膨胀的,只是用手对彼此的身体进行着永远也不知疲倦的探索。
快到电影结束的时候,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停止了缠绵爱抚,彼此都呼吸急促,意犹未尽的感觉。
整理了一上的衣服后,两人又装作一本正经地靠在沙发上等着电影结束,然后等着泰坦尼克号电影的播放。
原本,陈柳是冲着泰坦尼克号而来的,却没想到,经过刚才的激情,她早就没有了心情去看爱情缠绵的片子了,现在,她只想着如何与亲爱的男人进行那如痴如醉的抵死翻滚之事。
好奇欲旺盛的李南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杰克和露丝在泰坦尼克号船头伸开双臂我心飞翔的经典场景更让他感觉到这钱没白花。
等到电影结束,观众散场,李南才牵着陈柳的手,双双来到地下停车场,驱车回到了陈柳那个深具自然元素的小窝。
随后,陈柳感觉全身湿湿地,浑身不自在,进入卫生间沐浴去了。
过了许久,李南只觉眼前一亮,心中的欲火开始翻滚起来。
“柳姐,你怎么了?怎么脸红了?”
李南放肆地打量着陈柳,只见她身材修长,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雪白的脖子下半透明的黑色睡衣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陈柳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李南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到震撼,惊为天使。
陈柳有着十分出众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颀长,绝对是空中小姐时装模特的标准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以及高耸饱满的,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看她半透明睡衣里面近乎真空,纤细的柳腰,椒乳小巧尖挺,雪白深邃,李南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液,“好老婆,你实在是太性感漂亮了!”
陈柳粉面羞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好象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色咪咪的,她的眉目之间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神色。
“柳姐,你的脸好红啊!好热啊!”
李南闻着她身上少女的芳香,不禁伸出色手抚摩着她的柔美的面颊。
“阿南,你你干干什么啊?”
陈柳轻轻扭动挣扎,一面轻声娇嗔。
“好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待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
李南的嘴唇灼热地贴在陈柳的白嫩柔软的耳朵上,说着一些不搭调的艳词。
“我怕!”
陈柳被他几乎咬啮着她的耳垂,羞涩慌乱地低声着。
“好老婆,少女终究是要成长成少妇的,不成妇,无以为女人啊!”
李南轻声细语地挑逗着少女。
“我我我紧张!”
陈柳看着电脑上面的李丽珍正在游泳池里和教练老师兴波作浪,激情缠绵,她也已经被他的呼吸挑逗得意乱神迷,“阿南,你你在干什么?恩!”
李南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搂住秀丽清纯的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清纯可人的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陈柳又羞又怕又有些渴望,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在他的抚摩下越来越酸软无力,美眸含羞紧合。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个本来很有自信气质的美丽少女不知所措时,李南的一双色手已隔着黑色的睡衣,紧紧握住了陈柳的一双柔软娇挺的。陈柳芳心一紧,他已开始抚摸了起来,虽然穿着一件单薄的半透明的睡衣,还是能感觉到这秀丽清纯的绝色少女那一双怒耸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那发育成熟至极的少女椒乳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坚挺结实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陈柳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抚摸下,艳丽娇美、清纯可人的美貌秘书全身的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醉迷乱。
李南搂抱住她的象牙一样雪白的颈项,把嘴印上了清纯可人的大龄少女那正娇啼呻吟的鲜红樱唇。
“唔”一声低哼,由于纯情老本能的羞涩,陈柳娇羞地扭动着玉螓,不愿让他轻启“玉门”他顽强地追逐着陈柳吐气如兰的甜美香唇,终于,他把她的头紧紧地压在胸前,把嘴重重地压在了陈柳柔软芳香的红唇上。
“嗯——”又是一声低哼,陈柳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男人浓郁的汗味,芳心一阵轻颤。当他的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顶开陈柳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一向优雅示人的妙龄少女只好羞羞答答地轻分玉齿,让他攻进来了。他卷吸着陈柳甜美芳香的兰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撩逗着。
陈柳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销魂的亲吻,柔软嫩滑的兰香舌羞答答地与那强行闯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陈柳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娇哼,“嗯嗯嗯”热吻过后,他从陈柳香甜温润的小嘴中抽出舌头,又盯着陈柳娇羞欲醉的美眸问道:“老婆,舒服吗?”
陈柳的俏脸又羞得通红,欲语还羞正又要低下头,避开他的纠缠,他已一口就堵住了陈柳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
这一吻,直把陈柳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怦、怦”直跳,即喜还羞。他的手贴着陈柳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肤轻柔地抚摸着、撩拨着,渐渐滑向妙龄少女那圣洁饱满的“玉女峰”很快,他已握住了陈柳一双柔软的,柔软坚挺、饱满光滑的少女椒乳是那样的滑溜温软,顶端两粒稚嫩的花蕾柔软娇嫩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处子的芳香。
迷惘中的陈柳只感到他的一双手好象带着一丝电流在她柔滑的雪肤、娇嫩的上抚摸着,直把她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
蓦地,美丽清纯的陈柳感到他的一只大手已插进她的睡衣下面,沿着那美貌诱人的她那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向上摸索着。
陈柳的睡衣下只穿了一条又薄又小的,而他的手就已灼热地按在了陈柳柔软温热的上抚摸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陈柳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陈柳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睡衣中游动的手紧紧地夹在了中,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由于紧张、刺激,再加上他的一只手还在陈柳的酥胸上疯狂挑逗,抚摩,揉搓,撩拨,美丽清秀的陈柳那近乎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兴奋得直打颤,幽谷中湿濡滑一片,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娇羞地紧夹着那只在她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
恍恍惚惚中,陈柳感到胸口一凉,李南已扯落她的睡衣,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雪乳怒耸而出。
陈柳羞不可抑,芳心娇羞无限、花靥晕红。陈柳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以便他把她的睡衣褪下来。除了一条又小又透明的外,陈柳的玉体已经一丝不挂了。只见那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颤巍巍的怒耸顶端,一对樱红如血、娇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绽。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下,透过半透明的能看见一蓬淡黑的阴影,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庶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李南欲火万丈地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陈柳的一只娇嫩柔软的吮吸起来。
“啊!阿南!”
陈柳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
仿佛一记闷雷击在陈柳的芳心,几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一阵紧张、酥麻似的痉挛轻颤,他的一只手也握住陈柳另一只饱满柔软的椒乳揉搓起来。陈柳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涨得通红,玉颊娇晕无限。
李南伸出舌头在陈柳的柔软上轻舔着那娇羞的,他另一只手也温柔而有力地轻抚、揉捏着那嫣红稚嫩的桃源。“嗯”一声迷乱而模糊的低喘,陈柳终于忍不住娇喘叹息。娇羞万分,如痴如醉,那在她玉嫩娇羞的上吮吸轻舔的舌头更是令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
李南吮吸着陈柳嫣红稚嫩的圣洁,鼻中仿佛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那独有的如兰体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涨。他一边逗弄着她的,一边用手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物,挺着坚硬的巨龙压在了陈柳柔软赤裸的玉体上。
“啊——”
陈柳暗暗的一声惊呼,只觉一个火热的男性身体已压在了自己已变得同样火热的近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紧紧地贴着了自己雪白娇嫩的肌肤。一根硬梆梆东西顶在她柔软的上,令她心惊肉跳,芳心楚楚含羞。
陈柳秀气的粉脸羞得更红了,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他在她中的抚摸,她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已经变得湿润濡滑了。
“他的手上肯定已沾上了那些东西,他肯定已发觉了我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真羞死人啦!”
陈柳又羞又气又难为情,恨自己不争气,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芳心真的只有娇羞无奈,含羞脉脉。
陈柳娇挺柔美的滑软椒乳上那一张嘴也没有闲下来,而是加紧挑逗着,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陈柳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刺激而娇哼出声“嗯唔唔!”
也许是处子本能的羞涩,虽然已被他撩逗起如火的欲焰,但陈柳又怎么好开口叫他挥军直进、合体交欢呢?芳心只有娇羞无奈地含情脉脉、娇喘连连。
李南手中夹着陈柳越来越滑不堪的神秘,嘴中含着玉滑娇美的,鼻中闻着那如兰似麝和体香,耳中又听到那越来越火热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陈柳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剑拨弩张、昂首挺胸了,他从陈柳的中抽出湿濡濡的手,脱下陈柳的三角,陈柳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
当他脱掉她仅余的,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陈柳这个清秀美貌的优雅妙龄女子由于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虽然欲火如焚,但是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欲肉焰,才能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幽径“,所以她只有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楚楚可人的娇美花靥一副含羞无助的娇姿妙态。他重重压在清纯娇羞的陈柳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唔恩啊!”
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清纯绝色的幽谷还显得紧窄万分、狭小非常,娇羞清纯的陈柳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陈柳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
李南也被这妩媚清纯的陈柳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无奈的娇呼冲出陈柳的樱唇,“痛痛啊痛死了,阿南你你弄弄痛我了!”
陈柳痛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陈柳那狭窄、娇小的甬道口渗了出来,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随着陈柳的又一声娇啼,李南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陈柳的一只娇嫩的吮吸起来。
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海中的陈柳忘情地和那个正侵袭着她雪白如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的李南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着。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他在她贞洁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他的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时,陈柳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
两人自是一夜风流,共渡巫山,翻云覆雨,享尽人间之妙事。
由于明日后天都是周末,两人便如胶似漆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前一般,想要争分夺秒地享受完男女情事堕入六道轮回。
一直缠绵到了周一早上,两人才不得已分开,各自做事去了,要不然,李南的红颜知己们怕是要愤愤不平地进行抢夫了。
李南下午下班后,自又是一番劳顿,先家里,后家外,一个不敢或忘地将她们压在身下疯狂地来回冲锋,像个豁出去的铁血战士一般。
结果自然看得到,李南天天顶着一个黑眼圈来医务科上班,看得同事们纷纷暗爽不已。
关于秘书人选的事也暂时定下来了,接替人选正是李南,若无意外的话,他将在一个月后出任医务科秘书一职。
当然 ,李南坐飞机一样的升迁速度自然引起了院内院外之人的红眼,本来名气就很大的他,现在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比起某些院领导的名气还要来得响亮。
院内院外的人一提到医务科,往往都会想到李南,仿佛他成了医务科的代名词一般。
对于李南如此骇人听闻的名气,一向翻脸不认人的科长张家港终于出离愤怒了,原本是扶持,后来是放羊,现在就是压制了,有事没事地就将他请他科长室训一顿,有应酬的时候,更是点名上阵,好像非把他灌醉到醉死为止。
张家港如此明显的报复行径,立即被李南的干妈张玉瑶在院周会上狠批了一顿,差点就没羞得自杀了。而且,他的霉运还不止于此,李南偷偷暗示了刘容一番,结果,他被狠狠地一阵,然后又被家中的母老虎给捉了奸,最后闹得里外不是人,还背上了行政处分,至此以后他愣是没勇气出现在李南面前,当起了医务科的隐形人,这也是后话。
现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有了质控科后,投诉的电话和信件比起以前少了百分之八十,效果自然是立竿见影的,在张玉瑶的倡议下,质控科正式成立了,同时,也把属于医务科的检查和监控职权给剥夺了出去。
李南也因此越发有空了起来,工作之余,除了情爱电话,就是研究如何创业了。
千禧年的阳历早就过了一个多月了,中国的经济形势也一片大好,新一代的技术富豪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似乎在显示,网络经济时代宣告到来了。
原本,李南也有打算过投资网络股的,但他分析来分析去,发现现在的网络公司几乎是赔本的,若不是靠着股市融资,怕是早倒闭了,饶是这样,那些看是喜人的名网名站也是危机暗伏,尽管他不是专家,还是被他看出了里面的危险,就打消了这方面的创业思想。
在房地产,美容院和超级市场三个创业方向选来选去,李南经过了精细的推演,得出了相对可行的结论,那就是房地产是暴利没错,但原罪是有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政府眼红了,就是清算的时候,超级市场前途是光明的,但投入多,管理难,不方便他这类医学专业人士作,而美容业就不一样了,虽然现在形势不是很好,但以后的发展空间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一定很为可观,虽然算不上暴利,但至少在原罪上没有太多负担,顶多在黑帮分子的扰中防卫过当而已,远远谈不上原罪,更不会遭到政府的眼红清算。
不过,美容业又分了很多方向,这些也是极费李南精力去选定的,用了整整一个礼拜,在红颜知已和交好的朋友帮助下,李南才从经济学的角度,管理学的角度,专业技术的角度,人力资源的角度和财务管理的角度一一分析了美容业的子行业,最后,选择了美容院这个方向,而且,随着中国可能加入WTO后的政策松绑,美容院还可以向美容整形医院发展,再横向向综合医院发展,这样一来,现在与未来的发展是同时兼备了。
方向是选好了,但李南却没有马上四处筹资投入创业大潮之中。
很明显,学过管理学的他自然明白,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按现在的意思是,人才这堆粮草没有先行,资金这大军自然要按兵不动,否则,没有人才的配合,纵是百万千万,也难逃经济浪潮的吞没。
这件事就在李南手头上没有将级的人才瓶颈上暂时搁下来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柳为了磨炼李南成为一个合格的秘书,让他将主要工作交给了张小慧,经常督促他多看一些关于公文写作的书,更是有意识地拿出医务科领导所需要的文章让李南去练笔,此外,只要是秘书的工作,她都会带着李南去做。
一时间,李南忙得头晕脑涨,心中到现在才明白,跨专业的学习是多么痛苦,秘书的工作自然比原来的工作更磨炼人,也更煅炼人。
临近春节的时候,二十五岁的李南已经像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了,不仅是身体外貌上,而且心理上也极为接近,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李南的红颜知己们再也看不出稚嫩的表情,有的只是更加凝练沉稳,眼光自信,为此,她们感到很欣慰,但也感到若有所失,以前老实巴交忠厚可靠的李南再也一去不复返了,爱情,那是过去了,现在维系着她们与他的桥梁已经转变成了亲情和,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
众多红颜知已中,也就谢思语保持着那份娇俏可爱的气质,这大概是与她的年龄有关,毕竟她现在才接近十七岁。
至于陈柳,史仙诗和夏蔓三个年龄相信的娇艳少妇,气质虽然没变多少,但少妇的韵味已经是不可遮当地显示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宛如迷人心醉的妲已一般,令男人无不消魂神醉,这也令三女更加注意保护措施,深居简出自然是必不可少了。
美丽,有时候,就是这么麻烦。
而何心语,张玉瑶,李海媚三个成熟美妇,在李南与她们突破关系以来,气质和相貌一点都没变,好像岁月已经忘了她们一般,依旧是那华贵中显得万分娇艳,身材凹凸有致,娇媚动人,熟透了的身子,白里透红,惹人人动,但凝练的雍容气质却有如观音一般不可亵渎,一句轻斥,一个手势,便足以让想入非非者心惊胆颤,她们共通的是,都拥有一种叫做权力的魔力,能让人喜,更能让人哭。
最后一个就是藏海韵这个冷艳的美人了,虽然她很少主动联系李南,而李南也很少联系她,但只要两人一见面,必定是天雷引动地火,干柴遇上烈火,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热浪从两人体内爆发出来,让一阵阵快感把两人带到欢乐的顶峰,可是,偏偏这样火热的一个妙龄少妇,表面上却越发冷艳了,男人稍为靠近一点都受不了,好像身边站着一个随时会饮血的吸血鬼一样,想想都不寒而粟,也就只有李南才能降得住这种外冷内热十分极端的艳丽与英武并重的妙龄少妇。
剩下一个星期就要过中国传统的春节了。
医务科早就提前放假了,当然,放的不全假,而是带有值班性质的年假。
李南被安排在年二十八,年初七,年十二三天,也就是说这三天,他只能在医院呆着,不过,这个呆着却是无比幸福的,那是因为清纯如天使的胡筣特意为了陪他度过冷清的值班日而选择了跟别人换班。
所谓新年新气象,自然要里里外外地更新一番。
以前过年时,李南家中虽有心思灵巧的谢思语前来装扮,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布置风格太过脂粉味了,倒把李南这个楼房的主人无形中抹了开去。
为此,今年过节的李南强烈要求陈柳以陪姐妹的名义住过来,借助她天人合一般的设计智慧来装扮李南这栋显得暴发户式的房子。
陈柳起初是十分不愿意过来的,毕竟,她的爸妈最近盯得她很紧,连打个电话也要过来追问一下,看来是十分关心女儿的终生大事了,害怕结婚的她自然不会轻易让父母抓到痛脚。
尽管陈柳不想过来,还是让李南豁出脸皮死缠烂打地将她劫了出来,不过,却因此带给了她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过个新年都不得安生。
有了陈柳布置楼房后,李南感觉没有后顾之忧了,便叫了谢思语和史仙诗一同去采购年货,什么炮竹,对联,烟花,香烛,黄纸,蔬果,肉脯等等之类的应有尽有。
别人家还没有一丝新年气象的时候,李南家的楼房已经装扮地像在过年了。
外面喜气洋洋,万象更新,红红火火。
里面祥和悠悠,百花争艳,亲亲我我。
剩下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李南是信神的,自然要祭祀祖宗,要杀鸡宰羊,要轰轰烈烈地进行祭拜一番。
年二十七那晚,李南将祭拜事仪交给公认的正牌女友史仙诗安排筹办,第二天便无奈地去医院值班了。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虽然是公家单位,但也是要过年的。
李南这些值班人员当然是最好的苦力,在院办党办纪办的组织下,全院值班人员行动了起来,张灯结彩,贴对联,布喜景,让人一看,就知道新年很热闹很喜庆。
一上午忙完这些装扮工作后,用完午饭的李南带着小鸟依人般的胡筣来到了在寒冬依然是绿意盎然的院内公园,放松放松,感受一下寒冬的特色。
望着熟悉的花花草草,看着曾踩过的幽径,听着似曾相识的流水声,闻着依旧芬芳的清新,李南感到了一丝舒适,一丝悠闲,还有一丝回忆的甜蜜。
“唔——这天气真是清新,冷中带香,煞是惹人。”
李南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似乎在拥抱整个天地一般。
身旁身着厚实衣服的胡筣看着李南一副陶醉的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跟天地融合了,那嘴角动人的笑意却如寒冬里绽放的梅香,引人入胜。
无声感受了一番寒冬的冷与旷,李南收起了陶醉的心神,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转过头脉脉含情地看着旁边的守护天使。
她那大 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人见人爱的腻小嘴儿是最惹人喜爱的。她五官精致绝伦,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像天堂的天使一般,她眼眸漆黑漆黑,如晶莹闪亮的猫儿石般,有着说不出的动 人神韵和灵气,同时清澈深遽又反映出少女的纯真无瑕,只要望她一眼,你心中的污秽便会洗涤一空, 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除眼睛外,她还有一样是非常吸引人的,就是她那比人类要细小得多的樱桃小 嘴。那粉雕玉琢的两片唇瓣所组成的弧线和沟壑,是那么的优美动人,那么的娇俏水嫩,那么的柔软香 滑,加上那呈现出来的天然胭脂色更是让人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大肆品尝一番。
胡筣见到心上人欣赏地看着自己,眼里不含一丝色欲,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羞人答答的她含情脉脉地瞟了眼李南道:“阿南,你怎么能这么看人家呢?”
李南上步牵起她的小手,轻轻地把玩着,并不接话,而是笑问道:“可人儿,你今年都少岁了?”
“嗯,过了年二十五了。”
胡筣任由他抓住自己的小手把玩着,甜笑中略遗憾地说道。
“二十五?真是没想到,相貌十八的你已经是这么大了。”
李南轻笑了一声,手中微一用力,将她搂入怀中。
说到这里,李南微一沉吟,摸着她天使般清纯的脸蛋道:“可人儿,你家里人有没有催过你结婚之类的?”
“催倒是没有,不过,我妈对我的终生大事很是关心,还不时介绍一些年轻人给我认识呢?”
胡筣知道李南不会随意乱问,很诚实地点头道。
李南点了点头,紧紧地搂着她,脸贴脸地呢喃道:“这样啊,可人儿,你跟着我是不会有结果的,你也是我唯一一个不忍碰的女人,你有想过未来吗?”
“未来?”
胡筣心中不由一颤,她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个字眼了。
胡筣沉默了下来,脸上纯洁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居然有了一丝妇人般的愁思,感受到未来的遥遥无期后,这才紧抱着李南的虎腰幽幽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听到这深情的回答,李南心中已经没有了以前那样轻浮的欣喜,反而有了一丝责任的沉重,彼此紧搂着,却一时无语,深吸了一口气,才紧盯着她的双眸缓缓地说道:“可人儿,你太纯洁了,我本不该招惹你的,可惜,大错已铸,你既然想做望夫石,自然我也不能做陈世美,也许,等你真正长大后,你才会明白,男人很多是靠不住的,也不值得靠。”
“嗯,我明白,你注定是不能和我走入婚姻殿堂的。”
胡筣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神伤,紧搂着李南虎腰的双手也无力了起来。
李南无声地点点头,看着她眼中的伤感之色,心中自责更浓,自此以后,他怕是不会再招惹这样纯洁的少女了。
脸上现出一丝无奈,李南轻轻吻上胡筣那水嫩的樱桃小嘴,先贴着摩擦,然后吸住,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了进去,贪婪的吮吸她的津液,寻到她的小舌,逗弄它,它也开始反击,于是就交缠在了一块儿。
李南积极进攻,胡筣热情的回应,一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只见她媚眼如丝得看着李南,眼神中可以看到那股深情,已经不是之前那样的只是服从和单纯的爱慕了,那是一股强烈的,她迫切的需要李南的抚慰。
看着她眼里熟悉的光芒,李南默叹了一口气,狠心地拒绝下来,抚摸着她红通通的俏脸轻声道:“可人儿,我知道你想把身心完全给我,可是,我是不能把身心全部给你的,所以,你给我一些时间,也给你一些时间,或许,你真的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不——我绝不,我只想要你,既然你要时间,我可以等,我会一直等到你接受我为止。”
胡筣紧咬着下唇幽怨地看着李南,仿佛他将毫无过错的她抛弃了一般。
见胡筣对自己的情如此坚定,李南默然望了她一会,并没再言语,牵起她冰冷的小手,神情淡然地一同逛起公园来。
位于南方的东海市虽然没有下雪这般天气,但寒度却是不低,没一会儿,两人的衣服就蒙上了一层薄雾。
可惜,公园再冷,也冰不住胡筣对李南的深情。
临深夜,值完班的李南将胡筣送回了家中,顺便也留下来见见她的母亲,毕竟,这样纯洁特殊的天使般少女,他只想欣赏,而不想去摧残,因为他真的给不了幸福。
胡筣也是像李南一样,原是越东区土著,现在变成了城市人,但却没李南幸运,房子虽有,但只能和陈柳的房子相较,住一两个人还算安适,再多两个人却是显得拥挤狭窄了。
她父亲原是个巡警队长,后因公死亡了,也正因为如此,家庭主妇般的胡筣之母得到了政策照顾,现在担任越东区东风幼儿园的园长。
来到了胡筣的住处,李南简单地扫了一眼,就发现这里的主人是很有雅致修养的,虽然比不上陈柳那般和谐自然,仿佛天人合一般,但也算得上上佳的布置了。
胡筣见李南肯来自己家,当下热情地招呼起来,家里什么最珍贵,就用什么来招呼他。
“阿南,你是不是嫌我泡的茶不好喝啊!怎么动也不动?”
胡筣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此时,李南身边正放着一杯热腾腾的香茗,但他却无心喝茶,只是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表,现在都十一点四十分了,而胡筣之母却反常地还没回家,让他不得不担扰一下。
“可人儿,茶我就不喝了,你看看时间,都这么晚了,你妈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事了?”
李南沉着脸询问道。
“是啊?很反常,阿南,你等等先, 我去打个电话,我妈有手机的。”
胡筣急急忙忙地说道,然后紧张地拨通她母亲的电话。
并没有人接,于是,心急如焚的胡筣打了一通,两通,三通,四通……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电话接通了。
“小筣,打了我这么多电话,有什么事啊?”
一声很悦耳的声音传入李南的耳里。
“妈,你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啊?害得我都要哭了。”
胡筣哽咽着握着电话道。
“唉呀,糟了,都十二点多了,看我忙得头昏脑涨的,难怪你心急,好了,别哭了,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嗯,妈你路上小心点。”
胡筣关心了一句,也挂了电话,梨花带雨地煞是惹人心疼。
李南安抚了她一阵,便将她温柔了搂入怀中温存了起来。
等过了十分钟,房门传来了开锁声。
李南知是胡筣的妈妈回来了,避嫌般地放开了怀中的妙龄少女,沉稳从容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气质活像个中年人。
胡筣则脸带喜色小跑到门口,将妈接了进来。
李南眼睛不经意地往门口扫去,不由心神一震,这胡筣的妈妈好美丽啊!
脱下厚实外套的美妇人,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妇人特有的妩媚 ,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
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乳白小碎 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肩上挂着橘黄色的精美皮包,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 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竿竿玉手高举抓住吊环,更加显得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 丰满的挺立在微厚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 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妇的韵味 。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性感 ,凸显成熟少妇的迷人丰韵。
见她进来,李南急忙收敛心神,微笑行礼道:“阿姨好。”
“嗯?”
胡筣的妈妈眉毛微皱还了一礼道,“你好,请问你是?”
还没等李南回答,胡筣就抢着答道:“妈,这是我男朋友,李南,李世民的李,南方的南,你叫她阿南就可以了,现在是我院医务科的秘书。今晚说是想过来看看你,我便带他过来了。”
“哦,这样啊,那挺好的,我姓吴,口天吴,你叫我吴阿姨就可以了。”
胡筣很温柔地笑道,然后找了一个离李南不近又不远的位置坐下,不给人一丝压力。
“吴阿姨好,既然我见到你了,也看到你平安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南本想让胡筣妈妈劝劝胡筣的,却没想到,胡筣的妈妈竟然是一个这么漂亮又温文尔雅的成熟少妇,这让他觉得他多心了,毕竟这样的女人一般都是极聪明又很懂得保护自己的。
“走?这么快?你多坐一会儿嘛?”
胡筣不满地过来拉着李南的手不松开道。
“可人儿,乖,放手,现在都深夜了,我一个大男人的,不适合在这里久呆,会惹人闲话的。”
李南深知人言可畏,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导致母女两人承受莫名的伤害。
见到女儿的男友挺懂事挺成熟的,胡筣的母亲吴秀美不由微笑道:“没关系的,阿南,我们母女对那些闲言碎语早就习惯了,再说,别人就是说再多,也实际上损害我们不了一丝。”
“呵,尽管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要避免些无谓的见面,尤其是深夜,就这样吧,我以后有空再来,先祝阿姨新年快乐,好运连连,升官发财,万事如意,身体健康,龙马精神,一帆风顺……”
李南绕口似地将新年祝福语居然说了个八九分。
看着他说相声似的,母女俩都不由地笑了。
“阿南,既然是这样,那阿姨送送你吧!”
吴秀美温和地笑着起身道。
李南笑了笑,客气了一下,胡筣便上前挽着他的手臂,母女俩一直送到了门口才上李南驾车离去。
看着李南驱车离去的身影,吴秀美的眼神一下子就从温柔如水变成了理智冷酷。
转过身拉着胡筣走进屋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眉毛齐整,脖子上仍有处子晕红,才放下心来,吴秀美抚着她的秀发,轻叹了一声道:“小筣,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却不敢靠近你啊!这是怎么回事?”
“嗯,他有女朋友了。”
胡筣很纯真,几乎是个谎都不会撒的人。
吴秀美脸色一变,不高兴了起来,绷着俏脸道:“小筣,难道是你主动缠着他?”
“妈,人家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他就是有老婆了,我也不怕,他是什么人,我的心早就告诉我了。”
胡筣不由争辩道。
吴秀美阴沉着脸,并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有如实质一般盯着胡筣,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胡筣虽然感觉心里凉飕飕的,但仍然脸上带着坚定,完全是一副死不屈服的样子。
看着女儿死都要捍卫阵地的样子,吴秀美不由苦笑了起来,再也做不出严厉的样子,同时,心中也明白,越是性格纯真的人,越是容易偏激,就越是难以说服和改变,哪怕是用死都不能的。
“小筣,既然你都认定了,我想,后果未来,你也想过了吧?”
吴秀美缓下口气道。
“嗯,想过了,我愿意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影子,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安抚他的身心。”
胡筣经过李南和母亲连翻问心之后,语气不仅没有弱下来,感情不仅没有松下来,意志不仅没有软下来,反而都充满了坚定之意。
吴秀美苦笑着摸着女儿的俏脸道:“傻女儿,你想这么做,但他的女朋友会让你这么做吗?要知道,天下间的女人都是好妒的。”
“她会的,因为阿南会让听她乖乖听话的,要不然,他会用家法教训她的。”
胡筣刚开始说得很肯定,到了最后,小脸却红了。
吴秀美是过来人,哪里还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不由会心笑了一声道:“小筣,说了这么多,你好像都没有说到他的家庭背景方面的,过来跟妈妈详细说说,让妈妈好为你出谋划策,以后好好管住他。”
“嗯。”
胡筣高兴地应了一声,绘声绘色地依在吴秀美的怀里说起了李南的一切。
虽然平淡无奇,但也真情并露,这是也是生活的真谛,平平淡淡才是真。
次日,正是年二十九,越东区的家家户户都开始布置楼房,迎新年,辞旧岁了。
外面是一片热火朝天,轰隆隆地热闹极了。
而李南家看似平静,内里却是歌声震天,温若雪和金秋水两个小美人居然在昨天就进驻到这里当家了。
尽管两个小美人每次都展露惊人的媚意与诱惑,但李南却是有意无意地尽量避免,他现在可不想再招惹少女了,她们一般不成熟,思想易走火,弄得不好,那会引发大地震的。
有了胡筣和谢思语的前车之鉴,依旧好色如命的李南将注意力放在了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花信少妇和成熟美妇身上,她们善解人意,通情达理,识大体,重大局,绝对是最棒的红颜知己。
在这样的情况下,已有的女人如史仙诗,谢思语,夏蔓和陈柳等少妇让李南百般痴缠,而温若雪,金秋水,胡筣和张小慧却又让他畏若蛇蝎。
可偏偏令李南哭笑不得的是,史仙诗和谢思语等少妇对李南的痴缠是万分地高兴,结果养出了一堆欲女出来,而温若雪和金秋水等少女则对李南的冷淡表现地更加大胆过分起来, 你不惹她,她偏要惹你,好几次弄得李南在女友们面前下不了台。
不能骂,不能打,更不能教,李南再大男子主义也没处使,只好听之任之,将好好的一个家成了游乐场。
为了避免和少女们见面,李南干脆躲在卧室里,不是上网,就是打电话给红颜知己,然后就是陪着女友史仙诗说情话了,毕竟,他对她可是相当愧疚的,也是她唤醒了李南的男人自信,接连有了红颜知己和事业。
“老公,家里女人越来越多了,你打算过怎么办没有?”
史仙诗有些发愁地躺在李南的怀中说道。
李南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体,轻声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们忍不了的时候, 始终是会走的。”
“老公,你这套理论都过时了,我看若雪她们巴不得你这样做呢?你看看,她们手上钥匙有了,连房间也有了,甚至连我们的家事都开始插手了,也许,到了最后,我们都成了寄人篱下的落难夫妇了。”
史仙诗摇晃着李南的手臂不满地说道。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别急,我想她们的家里人会管一下的。”
李南虽然对此有些不满,但更多的还是高兴,毕竟家里比起以前多了不少喜气,这是求神拜佛都弄不来的。
“你一个大男人当然不急了,说不定,你还巴不得有美女哭着喊着倒贴给你呢?”
史仙诗酸溜溜地说道。
看着她好笑的样子,李南再次轻轻抚摸着史仙诗乌黑柔顺的秀发,邪气道:“老婆,看来你是十分不满了,看来,我得用家法管教管教,让你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史仙诗闻言嗯嘤一声,娇羞妩媚地握拳在李南胸口捶了一下,随即不依道:“老公,昨晚人家才来过,人家不要了!”
史仙诗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娇羞无限,但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充满了成人的糜气息。
李南听到怀中如玉刺挑逗性的刺激言语,再次烧起熊熊欲火,的又狰狞抬起,迅速恢复坚硬状态。
由于现在两人身体的凹凸部分还处于紧紧结合的亲密状态,史仙诗立刻感觉到了李南在自己身体中发生的巨大变化,晕生双颊,媚眼如丝,含羞滴滴地握拳捶了李南一下。
“家法就是家法,哪轮到你做主。”
李南凑到史仙诗耳旁,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低声笑道:“老婆,让我们来继续享受吧!这次换个姿势,你在上面。”
史仙诗闻言羞不可仰,扭捏不依,撒娇发嗲,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李南,只好娇羞地横了他一眼,翻身跨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肢,缓缓地坐了下来。
伴随着李南的慢慢深入,只听史仙诗嗯嘤一声,神兵才入鞘一小半,她已经眉头微皱,脸色痛苦。
先前是李南主动进攻,最后临门一脚虽然是史仙诗完成的,但是那是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做好了。
现在轮到史仙诗了,她可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减轻痛苦,对付李南杀气腾腾的狰狞巨物对现在还没有什么经验的她来说显得太过艰难了些。
史仙诗银牙暗咬,终于咬牙身体往下狠狠坐了下去,“啊”檀口痛呼一声,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李南的火热粗长的接触到了自己身体最柔嫩敏感的部位,这刺激火热的接触,加上被整个撑满,她有些不敢动的停了下来。
李南被包裹地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舒爽,仰头倒吸一口凉气,似乎在享受紧密集合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停顿了好长时间都不见有进一步的动作,李南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坏坏一笑,伸手将史仙诗雪白光洁而又充满弹性的肥美翘臀微微抬起,把她那性感丰硕的两瓣美肉虚悬在半空中,然后松手放开……
“啊……”
这一次沉重的下坠撞击让史仙诗直翻白眼,强有力的冲击让她感到心房好像在被撞击一般。
李南仰面躺在床上,抬头望着史仙诗,心中一阵坏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那丰满的淑乳,另一只手拍了拍她丰挺的翘臀,戏谑道:“老婆,怎么还不动?难道还要我帮你吗?”
史仙诗玉脸通红,迟疑片刻,俯身微微撑住床,玉臀轻轻地起伏摇摆起来,随即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很快再次向两人涌来。
史仙诗的细腰不断地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
很快她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思媚态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在剧烈的下,史仙诗的娇躯一阵触电般的抽搐,李南狂猛的抬腰迎击,让她体会真正的之美妙。
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已经被花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史仙诗羞闭美眸,偶尔发出一阵呻吟,由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到后来却越来越大,放怀的娇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南发出一阵满足的气息,他用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史仙诗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身把她反压在自己的身下,又猛烈的冲击起来。
蓦地,李南大开,精华急射而出,史仙诗娇躯抽搐,花露淋下,冲刷着他爆发的部位。
李南整个身子压在史仙诗柔软滑腻的娇躯上,一动不动,喘气如牛。
史仙诗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休息了一会儿,李南从她柔美的玉体翻身下来,坐起身来。
他低下头看着史仙诗的受创严重的私密之处,她那两瓣原本紧闭的粉嫩,此刻象鲜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着,不堪重负的花瓣已经红肿了,满是花露和精华的结合物。
史仙诗仍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她双手放在身侧,双腿分开,大字形的躺着,显然刚才的运动让她消耗掉了大量的体力,此时还维持着之后的靡姿势。
李南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私密之处的柔软潮湿。
云发微乱的史仙诗额头满是方才欢爱时渗出的细密汗珠,粉嫩的脸颊和修长颈项微红发烫,媚眼水汪汪的,甚是诱人心动。
“老婆,还疼吗?”
李南声音关切,眉宇中满是爱怜,似乎真的绝对自己不该只顾自己发泄,而使佳人受此痛楚。
“哼,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史仙诗娇嗔道:“那么用力,都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太用力了,嘿嘿,只怪你太诱人了……”
李南躺在史仙诗身旁,将她柔美的娇躯轻轻楼在怀中,右手轻抚着她那微乱的如云秀发,亲吻着她额头上的晶莹。
“老公,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疼我的。”
史仙诗用手掩住李南的嘴唇,不让他在说下去,纤臂紧紧抱住他,感受着爱人的温柔。
李南再次把手轻轻的放在史仙诗,亲吻着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用自己的温柔化解她身体的痛楚。
史仙诗浑圆修长的美腿轻轻夹紧,依偎在李南温暖的怀中,心爱男人温热的手掌压在自己微肿的私密之处上的感觉,让她感觉很舒适,慢慢闭上美眸,甜甜睡去……
美好的一天都是从暧昧开始,昨天由于交缠了一夜,李南和史仙诗两个人都有些疲劳,不是上,而是精神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而睡到很晚才起来。
至于昨天夜里他们做了什么,夏蔓和陈柳自然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房屋有隔音效果,但是也抵挡不住史仙诗在连续的时激情的声浪。
夏蔓做好早餐,敲门无人回应,进屋的时候看到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但是她也不至于太害羞,毕竟李南和她早就发生了这种关系,而她也为李南地下情人的身份自居,史仙诗这正妻倒是有点害羞,不敢看她的样子。
享用了一餐温馨甜蜜的早餐,根据东海土著特有的风俗,李南便开始全方位地用迎新年的红水沐浴了。
谢思语和史仙诗赤裸裸地站在李南的前后,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美女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饶是李南此时对神怀着敬意,但还是不免受到了诱惑,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倒是很享受的样子。
两女拿着粗糙的干毛巾放在泡过红水的李南的红润皮肤上,十分卖力地摩擦着,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热气与呼气齐齐弥漫在狭小的浴室里。
没一会,李南身上的旧皮死皮全都给摩擦掉了,皮肤立即红润无比,浑身像红通通的苹果,加上肌肉如钢筋般条条鼓起,差点都让两女当场花痴。
娇喘吁吁,手软脚酸的谢思语无不抱怨地说道:“表哥,弄好了没有,以前你都是自己弄的,为什么今年要我们弄啊!都累死了。”
“嘿,你们这就不懂了,以前表哥是无家无室的,现在呢?是拖家带口了,算是成家立业了,那旧一套当然要改变一下,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左邻右居的哪一个男主人不是由女主人帮忙磨掉旧皮的。”
李南振振有词地说道,脸上的红潮却是让他感到十分舒服,好像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了一般美妙。
“说得倒是有理,也不知道是不是唬人的,人家顶多一个女主人,可你,现在至少都两位女主人了。”
史仙诗也加入了抱怨的行列,但手里的动作却是不敢停下,否则男人又要生气地动用家法了。
“嘻嘻,那是你家男人本事,别人想这样还求之不得呢?”
李南得意地笑道,脸上的神情越发愉悦起来。
谢思语此时却冷不丁地问道:“表哥,老实交待,你已经瞒着我们跟多少个女人发生关系了?”
李南一怔,随即神情不变地笑道:“嘿嘿,我才不告诉你们,你猜去吧!”
“坏表哥,好啊,果然在外面有女人,说,是夏蔓还是陈柳?”
谢思语大发娇嗔道。
“嘿嘿,你怎么威胁都没有用,这种事,男人怎么会说呢?”
李南丝毫不在乎两女喷火的表情,对他来说,女人做好份内事就可以了,而男人自然也要尽到丈夫的责任,很明显,他尽到了责任,自然不在乎女人的无理取闹。
“死表哥——”
谢思语嗔怒了一声,便开始猛掐起来。
“坏老公——”
史仙诗也加入了威胁行列。……
一阵扭打过后,李南居然脸上挨了一拳,幸好两个美人儿没有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九阴白骨爪来对付他,不然,怕是要破相了。
到了最后,李南仍旧是坚守男人的阵地,彻底发扬了不怕艰苦,不怕牺牲,战斗到底的铁汉精神。
而两女自然是娇软无力地躺在他怀里,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当然,李南可没用下面的棒子教训她们,因为这是不敬神的,他选用的只是最经典又最实效的一招,猛打。
到了年三十下午,李南家里的女人们除了正妻班花史仙诗之外都回去过自己的年了。
幸好,无回家归或者有家不归的美女们过来了。
出现在李南面前的正是有老家不回的干妈张玉瑶,家太远的成教院长何心语,没有家的刘容,习惯不回家的藏海韵四个成熟美女。
对于她们能来家中陪自己过年,李南几乎高兴地要跳起来了,猛地一一抱住亲吻起来,直弄得她们极力挣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美人香喷喷的玉体。
将她们安顿在家中后,时间飞快到了年三十下午,李南便和史仙诗全身新衣盛装带着丰富的祭祀用品前往盘福村的祠堂进行集体祭拜。
“山大爷,身体可好?”
“何叔,新年快乐!”
“旺伯,新年吉祥!”……
在李氏祖祠面前,李南遇到的全都是同乡的熟人,其中就有李长国夫妇,一一热情打了招呼后,集体祭拜仪式便庄重地开始了。
先是三跪九叩恭迎祖宗降临。
中是高声宣念祖宗遗训。
后是祈福祭拜放鞭炮。
十分繁琐而充满庄重的祭拜仪式过后,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扶的老族长走了出来宣告着李氏年饭的开始。
李氏祖祠里面,十六桌的酒席挤满了盘福村的李氏族人,热闹非凡,有如菜市场一般。
这一幕,直让非李姓的史仙诗看得目瞪口呆,偷偷地拉着李南的袖子低声问道:“老公, 我们也要一一跟乡亲们敬酒吗?”
“呵呵,当然不用,你还没过门呢?”
李南神情显得很高兴,尤其是体面地站在祖宗面前,那种自豪感让他的自信心更加膨胀,说话也比平时大声了许多。
听到李南的回答后,史仙诗才害怕地拍了拍鼓鼓的胸口,嘀咕了一声:“这就好,要不然,这三百多人一一敬酒,非得累死不可。”
虽然李南没带着她前去一一敬酒,但还是带着她一一向乡亲们介绍一番,顺便跟乡亲们寒暄一下,拉近一些感情,毕竟都是同一个祖宗的,何况还是抬头见,低头不见的那一种。
就这样一路折腾,等李南和史仙诗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李南从小练习气功八段锦对于这点时间还撑得住,可史仙诗就撑不住了,一回到家就进卧室睡觉去了。
二楼里,干妈张玉瑶则正在焕发生命第二春地在那里深情演绎罗大佑的滚滚红尘,像是在告别昨日一样,一首哀伤的歌曲,偏偏唱得喜气丛生,让藏海韵,何心语和刘容大开了次眼界。
虽然唱腔比不过张也之流,但美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边唱边陶醉的形象是十分憾动人心的,仿佛就像十里长亭外的望夫石一般,惹人肝肠寸断。
听着听着,李南心中就想起了前生今生来生的故事。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己遍,却回烟棹上瞿塘。
一世岩石出,化作英雄冢,情意无可摧。
二世磐石破,摆渡姻缘桥,鸳鸯两。
三世玉石焚,誓守金玉盟,生死永相随。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轻叹一声,心中忧伤顿生,随即又黯然,自己真是为作新词强作愁了,如今美眷如花,事业可期,可还有何不满足。
一曲唱罢,入神的张玉瑶已是满脸沧桑中带着一丝庆幸,仿佛从六道轮回中走了一遭,得以再续前缘。
没有掌声,也没有赞赏,只有四人默默的思愁,但这却是最高的评价。
看到张玉瑶唱罢,李南也不由上前取过麦克风,默然了一会,选择了一首古词唱腔,是柳永的鹤冲天,这是一首少年轻狂却又沧海桑田的人世转变之声。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入神的李南低唱高伤,泉水冰塞,胡歌狼凄,尽是极尽柔婉,仿佛要把自己的记忆也镶嵌在歌境之中。
一边唱着,一边回想着自己的童年,大学,红颜知已,恰如歌中所言,曾经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在半路改变了方向,无数次的离开和相聚之后,年少轻狂变成蝴蝶般飞走,最终绝望地停留在永远无法过境的沧海。最后却带着一世的霸气半身的落寞辞离沧桑,而自己?漫无目的的岁月也在这开谢的寂寞中度过。
碎雪飘白的记忆中,点点落寞,丝丝牵挂,还有几个人没有忘却,还有几个人值得忘却?
四女脑中都回想过这一幕,都不禁默然。
一词唱罢,李南已是无奈哽咽,柳永的一生渐渐地流过他的记忆之河。
在整个封建社会,哪怕是所谓“圣明”的历史时期,科举考试也不可能没有营私舞弊、遗落贤才的通病。“明代暂遗贤”、“未遂风云便”等句,蕴含着柳永自己的无限辛酸和对统治集团的讥讽揶揄,它道出了封建社会中许多失意知识分子的内心感受,获得了广泛的共鸣。这首词的社会意义也正表现在这里。正因为这首词刺痛了统治阶级,所以作者终生失意,备受压抑排摈。据吴曾《能改斋漫录》载:“初,进土柳三变好为冶讴歌之曲,传播四方。尝有《鹤冲天》词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及皇帝临轩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这首词所表现出的那种蔑视功名,鄙薄卿相的倾向是很明显的。
“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些话,充分表明柳永的生活态度和行动方向。历史证明,作者的一生是忠实于这一誓言的。他为下层*女填写过许多词篇,达到了“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的相当普及的程度(见叶梦得《避暑录话》并且获得了“掩众制而尽其妙,好之者以为无以复加”的社会效果(见胡寅《酒边词序》一个古代白衣词人的作品,其流传程度如此广泛,在历史上也是少见的。
尽管柳永终了之时衣贫无着,身无分文,甚至连死时的丧礼都是妓女出钱进行的,但仍让李南感到十分敬佩,这位浪子的一生无疑让他感动甚至膜拜。
自李南唱后,张玉瑶,藏海韵,何心语和刘容再也不无心思上前献唱了。
在忧伤的气氛之中,刘容微微轻叹一声启齿道:“阿南,大过年的,你唱这歌太伤气氛了。”
听着语气中的些许斥责,李南微微耸肩不由苦笑道:“容姐,其实我也是不想的,只是一时伤怀,忍不住唱了这一首。”
“唉,算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好苛责,那么,我们一起吃个年饭吧!”
经过无数风雨的刘容心神很快收敛了起来,微笑着提议道。
张玉瑶笑着应了一声道:“好,我们相聚在一起就是缘份,一起吃个团圆饭一起生活圆圆满满!”
“对,年饭有八宝,人生有八喜,那我们就吃出个人生八喜来。”
何心语也笑着附和道。
而藏海韵则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面对四个红颜知己式的美人儿,李南当然乐不可支地笑着将她们带到了一楼客厅。
张玉瑶是下得厨房的极品女人,虽然年饭听起来是很繁琐的,但在她的眼中,只要用个五分钟就可以做出来,毕竟年饭的食材是来自祭祀用品。
五人全力齐心,在厨房里稍微花点心思摆弄了五分钟左右,就炮制出丰盛的年夜饭了。
酒,鱼,菜,肉,汤,饭,卵,圆,越东八宝是应有尽有。
李南在开始前,还将很累的史仙诗从卧室中提了出来,既然是团圆饭,自然少不了老婆。
往年,李南在他爷爷死后,过节都是一个人过的,可说是寂寞冷清,一点都不像过年。父亲有自己的家庭,有儿女,有岳父母,母亲也有自己的家庭, 也有儿女,也有岳父母,对于李南,可说是极不欢迎的。
有一次,李南想要和他们过年时,竟然给生生撵了出来,让一向流血不流泪的李南当场滴下了伤心的眼泪。
至此之后,一个人开始寂寞孤独起来了。
从来没有人能走进李南的心房,他不交朋友,不与同学过密来往,有的只是点头之交。
本来,这样的李南注定一生是悲剧,孤独终老的,但是,冥冥中,老天爷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史仙诗突然出现了。
一个是孤独寂寞,一个是芳心无依,有如菟丝花缠上了女萝草。
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轻条不自引,为逐春风斜,百丈托远松,缠绵成一家,谁言会面易,各在青山崖,女萝发馨香 菟丝断人肠,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生子不知根,因谁共芬芳,中巢双翡翠,上宿紫鸳鸯,若识二草心,海潮易可量。
今年的春节是如此地热闹美丽。
而李南却是触景生情,把快乐当成了苦涩,嘴上脸上虽然笑着跟五女你来我往地说着喜庆之语,红酒也一杯一杯地往肚里送去,但忧伤也伴随着时间慢慢地注入骨髓。
此时的李南是矛盾复杂的,甚至可以说是犯贱的。
正如拿破仑当上皇帝宴请群臣时的心情,越是热闹,心里越是孤独。
也许是感受李南的心情不好,五女总是有意无意地说着开心的东西,甚至故意地专门针对他开起了玩笑。
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李南此时的心境,一个人孤独惯了,就习惯不了热闹与喧嚣了。
团圆饭后,李南表面如常地笑着与五女放起了烟花。
看着夜空上璀璨夺目的烟花,五女脸上都绽放出了动人的笑容,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心动不已,甚至连六根清净的佛也要生出绮丝。
但是,此情此景,却让李南想到了大唐双龙传里面的李秀宁。
碧光映照芙蓉美,相逢恨晚此生悲。烟花散尽肠终断,不敢相思也成灰。
心中又是一股莫名的寂寞。
也许,错过了这最为欢庆的日子,李南的心里才会充满阳光。
这一笙歌繁华之夜,终是要远去,所有纷扰和熙攘蒙胧。
破晓而出的晨曦划出了一片新天地。
过完了年夜,李南的心情好了很多,连吃饭都多吃了几碗。
一大清早,李南就接到了很多祝福短信,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的,也有乡亲邻里的,更有院里院外相关熟人的。
看到这么多关心自己的短信,李南感觉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不再是孤独中的一员了。
还没等短信回复完,李海媚便带着谢思语过来拜年了。
收了厚厚的红包之后,李南的脸上更是欣喜不已,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好像是一尊弥勒佛似的,好不喜人。
紧接着,温若雪来了。金秋水来了。夏蔓来了。陈柳来了。胡筣和她母亲也来了。就连一向难见一面的常玉洁也来了。
这大年初一,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李南在家中哪也没去,当然,他也不可能躺在床上和红颜知己们嘿咻嘿咻,而是组成麻将团打起了传统的麻将,甚至还打起牌来,十三张和斗地主自然是少不了的。
就这样玩了一天一夜,李南仍是神采奕奕,就连众女也是精神大好,浑然不在乎睡眠不足会让美貌失色的后果,哪怕是输得哭鼻子的谢思语也是这般兴致勃勃,还大叫着,有本事将我小可爱底裤给赢去了之类的狂语。
年初二,众女就没那么悠哉了,她们至少家中有老,有上级,甚至有好姐妹,那都是要去拜年了。
李南也不例外,开着车和史仙诗回了她老家一趟,顺便拜见一下她父母,尽管他恨屋及乌,对父母之类的极不感冒,但毕竟要了人家女儿,本分还是要做回去的。
史仙诗是个心思灵透的人,也明白他对于父母两个字是很忌讳的,就像鲁迅先生描绘的阿Q一样,最恼人的是在他头皮上,颇有几处不知起于何时的癞疮疤。这虽然也在他身上,而看阿Q的意思,倒也似乎以为不足贵的,因为他讳说”癞“以及一切近于”赖“的音,后来推而广之,”
光“也讳,”
亮“也讳,再后来,连”灯“”烛“都讳了。
基于这个想法,史仙诗只是让李南和她父母相处了一会儿,就打发他去买礼物了。
毕竟,农村不比城市,他们更看重的是实际的东西,同时,他们也好攀比,如果女儿找了一个有钱有貌有才的男人,他们会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处处跟人家显摆起来。正是因为这样,心里希望让父母有面子的史仙诗才会让李南大量地采购礼物,然后送给邻里亲戚。
史仙诗的父母都是那种老实又势利的农民,四十七八岁的他们像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老太婆,这不是基因的问题,而是劳累过度的结果。
虽然李南对于父母有些怨恨,但对岳父母却实在是好得不得了,不仅买了一大堆营养品,还强塞了一万五千块给他们,这在农村,足以快活地度过一两年了。
两人在史仙诗老家住了一夜,次日临走的时候,李南看史仙诗这么舍不得父母,便提议道:“老婆,要不,将爸妈接到城里住,反正我们四五楼还空着呢?”
哪知史仙诗根本连考虑都没有地就拒绝道:“不用了,我爸妈都是乡下人,连字都不识几个,去了城市,不仅会丢了你我的脸,而且,他们在城里无依无伴,过得一定是很不开心的。”
李南心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吧,如果你想他们了,那就接他们过城里住吧,我没关系的。”
“还是不用了,爸妈是那种生在故乡死在故乡的传统老人,既然我接去了,他们心里也会怨恨我的。”
史仙诗亲昵地靠在李南的后背上幽幽叹道。
见她这么说了,李南就打住了此心思,心思复杂地看了一眼农村的闭塞与落后,便驱车回城了,说到底,他与史仙诗的父母是两类人,若是没有史仙诗这根桥梁,那一定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从岳父岳母的言行举止中,李南也看了出来,史仙诗的父母对她并不好,甚至是有点遗弃的味道,估计史仙诗是女的不能传宗接待的问题,另外,两个老人是极势利的人,对女儿冷淡,对李南却是极为热情,给了那么多礼物和财物,走得时候,他们甚至连回礼都没有,这让极为讲究礼尚往来的李南感觉十分不舒服,所以,有了以上看法和上代父母的遗弃背景,李南心里已经决定,以后是再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回东海越东区的一路上,坐在李南旁边的史仙诗一直都在沉默着,甚至是有些哽咽。
李南虽然不知道她的感受,但仍是一边开着车,一边柔声开解道:“仙诗,有什么不愉快的,就说出来吧,反正你我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史仙诗仍旧是默然,眼睛却痴痴地看着窗外,仿佛想把它刻进记忆世界一般。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再不说话,我怕是要闷死了。”
李南被史仙诗的情绪所感染着,心里甚是压抑地说道,就连手中的方向盘都有些不稳当了。
“老公,你怎么好奇心这么强呢?难道我非说不可吗?”
史仙诗转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我不是好奇心强,而是怕你心里藏着心事,以后会突然爆发,到时后果的严重,你也明白的。”
“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说一说吧,你耐心地听就是。”
史仙诗幽幽叹了一声,微闭着眼,开始从她小时候懂事说起,先是苦累凄惨的童年生活,她那时每天天没亮就必须起床给菜园浇水,做饭洗衣,上午还要去山上打柴,下午要帮忙种地放养牛蓄,晚上还是要做针线家活,哪怕是十岁上了学也不例外,如果是哪天没这样做,不是她病了那么就是她死了,到了十四岁时,幸好读书比任何人还要认真,这才连跳了两级读上了初中,可上初中后,爸妈竟然嫌弃她是个女的,又是败家的,就不让她去上学,命令她呆在家里做农活,然后长大后嫁个有钱人家,不想这样平凡下去的史仙诗强忍着眼泪以自杀进行了反抗,虽然父母亲被迫同意了,但却不给她一分钱上学,逼不得已,她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次生活,为了上学为了用度,她起早摸黑地开始种起了菜拿到集市上卖,然后一有空就去镇子里捡起了垃圾,就这样,苦苦挨到了高中,期间还跳了一级,上了高中之后,学校对于精英学子的各种扶贫策多了起来,她就靠着年年丰厚的奖学金和为有钱学生做家教得来的钱省吃俭用完成了三年高中。等上了大学后,天价的学费让有些不适应城里生活的史仙诗甚是无奈,为了生计,她通过同学会的师姐找到了一份家教,然后又傍上了李何东这个富家子弟,这才辛辛苦苦读完了大学,但生活依旧是不幸,大学生分配制度取消了,让她未毕业先失业了,于是,她开始自己找起了工作,经过多次面试后,才找到一个看似前途光明的工作,最后,毕业之后的那晚,她邂逅了李南,故事就延续到了现在。
史仙诗断断续续又有些罗嗦地说完了自己简短的历史后,声音已经哽咽了起来,她恨父母的无情,却又舍弃不了那段养育之情,没有父母的养育,自然没有如今的她,尽管生活一直过得不好,但她对父母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不打丝毫折扣的。
其实,在农村,像她这样的女子是很多的,只是史仙诗比别的女子坚强些,也更有运气些。
像如今史仙诗的一些农村同学,到了现在还在苦苦托人寻找一份好工作呢?哪里像她,现在工作稳定,家庭幸福,而且前途是可以预见的,至少在同学之间,她是金领,每个月的四千元让她完全可以过上小资的生活,何况,身边还有别人没有的一群好姐妹在支持着,生活工作情感都步入了稳定。
默默听完了史仙诗的叙述后,李南也没说些安慰的话,只是点了点头,拍了拍美人圆润的肩膀,就继续开车了。
路边的风景不停地向后退去,也宣告着往事的过去,是不可再回味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在张玉瑶的提醒下,李南和谢思语携带着礼物去一一给院里院外的领导们拜年, 这是卫生系统的惯例,任谁也免不了这个俗。
这里应酬一下,那里凑和一下,时间就很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