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0
想到这里,李南不禁拍掌惊叫失声道:“没错,一定是这样子的,难怪韵姐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尤其是对男性,原本是这样子。”
忽而,李南又自言自语地叹息了一声道:“韵姐都这样不幸了,我还火上浇油,看来,我以后还得对她好点,这样的好女人世上不多了。”
正当李南自怨自责的时候,谢思语从张玉瑶房里窜了出来,见他在客厅里失神发呆的样子,跳一般地窜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由惊讶地说道:“表哥,你怎么还不回家啊!你不会在这里干坐吧!”
“这倒没有,我刚才看了一下新闻。”
李南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道,他可不敢说出刚才又干又做的事来。
“哦,那表哥在这里过夜吗?”
谢思语将头靠在他的怀中磨蹭道。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脸庞,轻笑道:“当然不,我可不想在这里一个人孤单地睡沙发,还是家里幸福。”
“哦!”
谢思语的失望表情一展无遗。
李南见她这般神情,笑着安慰了几句,便带着谢思语进入张玉瑶这间熟悉无比的卧室。
刚进入房门,李南就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了一惊,只见常玉洁竟然像孝顺的女儿一般躺在张玉瑶的大腿上,而张玉瑶则像看待自己的爱女一样慈爱地看着她,手里不时地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慈爱的程度比看谢思语还要浓上一筹。
张玉瑶见到李南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动作保持不变,冲着他温和地笑道:“阿南,你不是回家了么?怎么还没回去啊!”
“呵呵,我正要走,现在不是跟你说一声吗?”
李南说了一句,转过头对着常玉洁笑道:“常小姐,莫非你也和我一样,也认了个干妈?”
常玉洁脸一红,嗔怪了他一眼道:“不可以吗?难道你能认,我就不能认?”
“哈哈,你说得倒不错。”
李南大笑了一声,再转过头看向张玉瑶拱手道:“干妈,恭喜了,你又找到了一个又美丽又本事的便宜女儿了。”
“小滑头,用得着你溜须拍马,快回去吧!一个大男人的,进女人房间,居然也不害羞。”
张玉瑶娇媚地瞪了他一眼,佯做不悦道。
“嘿嘿,我脸皮厚着呢?”
李南干笑了一声,转过头看向常玉洁道:“常小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干姐了,你可得多多照顾照顾我这不成气的干弟弟!”
常玉洁脸色微红,咬牙切齿道:“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至少让你死不掉。”
“啊呀,我好怕,看来,我得先溜了,要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女王啊!”
李南故作害怕地强忍笑意关上房门出去了,一副深怕常玉洁报复的样子。
这不,李南刚关上房门,常玉洁就将手中的十分耐摔的笨重手机扔向了门口,气呼呼地向着张玉瑶撒娇道:“张阿姨,你看看,你干儿子实在是太坏了,居然取笑我。”
“呵呵,我觉得他没说做啊!”
张玉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眼珠子一转道,“玉洁,要不,我认你做干女儿怎么样?”
“这,这不好吧?”
常玉洁迟疑道。
“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嫌弃我不配做你的干妈,还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张玉瑶故作不悦地说道。
“张阿姨,我哪会,这东海市谁不知道您是完美的女性啊,能有您做我的干妈,我是求之不得。”
常玉洁无奈地解释了一番,然后转过话锋道,“可是,我家庭究竟是特殊了些,如果乱认干亲的话,这对我爸妈的影响不好。”
“哦,这样啊!那我是没那个福气做你的干妈了!”
张玉瑶失望地叹了口气道。
“张阿姨,这事你别往心里去了,这不,我私下认你做干妈可好?”
常玉洁折衷道。
“私下?”
张玉瑶怔了一会,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兴奋地说道:“这真是太好了,能有玉洁你这么一个私下的干女儿,我怕是修了十辈子的福气才能够。”
正当两人抱头亲昵相庆认干亲的时候,一直被冷落的谢思语不高兴地开口了。
“干妈,我也是你的干女儿啊!你可不能这么偏心?”
张玉瑶一愣,看着她撅着嘴的样子,不由一笑,招手让她过来,道:“傻丫头,干妈可没四只手,想要干妈疼你,你可得主动。”
谢思语依旧撅着小嘴,搂住张玉瑶的另一只手,摇晃道:“干妈,你来评评理,干姐姐见干妹妹是不是给礼物啊!我可是很想要一只雪白的绵绵熊了。”
“呵,这干妈可做不了主,你得问你干姐姐。”
张玉瑶慈爱地看着她道,两只手各抱一个,神情显得十分高兴。
常玉洁看着谢思语可爱娇俏的样子,不禁十分疼爱,柔和地笑道:“思语是吧?既然认了我做干姐姐,自然我不能太吝啬,要不,后天我带你购物广场玩玩?顺便给你买一个。”
“后天?”
谢思语思索了一下摇头道:“不行,我得上课,我表哥对我要求可严了,一不能逃课,二不能交男朋友,三不能不听老师的话。”
“你表哥要求这么严苛?你也听?”
常玉洁怪异地问道。
“当然,我不听表哥的话,还能听谁的话。”
谢思语理所当然地靠在张玉瑶的高耸的胸部上点头道。
看着常玉洁不解的样子,张玉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笑着出声解释道:“玉洁,思语这丫头跟阿南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你能想像的,有时候,阿南一个简单的生气眼神,都能吓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
说到这里,张玉瑶不由慈和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谢思语光滑的小脸,不等常玉洁发出惊讶之声,继续接着道:“听说,思语还是阿南一手抚养大的,自出生开始,就跟他在一起生活了,说是表兄妹,倒不如说是年轻父女,这样来形容才更确切些,思语,干妈没说错吧?”
“嗯,差不多。”
谢思语憧憬地应了一声,然后在心里加了一句,父女?当然不是,我觉得我和表哥倒像小夫妻多一些,我们可是天生注定的夫妻。
常玉洁不知内情,疑惑地问道:“干妈,难道思语的父母不管她吗?”
“呵呵,当然不是,只是她父母太忙了,忙得思语都没时间看顾了,说起来,她父母也是一对鼎鼎大名的人物,本区的刑警队长谢长迁就是她父亲,而本区有名的大美女富豪李海媚就是她母亲了。”
张玉瑶溺爱地看了她一眼笑着又解释道。
“谢长迁?李海媚?”
常玉洁惊讶地微张小嘴怔了一下,她对于两人的大名可是耳熟能详了,一个是白手起家创下令无数巾帼为之自叹不如的事业,一个是正气凌然,铁血般的汉子,若不是碍于背景和性格,早就窜到省里当一方诸侯了,饶是如此,他的大名依旧是在河东省响当当的,经常被大领导点名参加特重大案件专案组。
“没错,是不是很惊讶啊?”
张玉瑶很享受常玉洁惊讶的样子,要知道,常玉洁不知见过多少大人物,哪怕经常出现在人民大会堂的国家级的首长她都见过,一颗心早就磨炼地心平如水了。
“稍微惊讶了一些。”
常玉洁马上恢复了平和之色,慢条斯理地微笑道,“没想到我的干妹妹还是一位小公主级别的,看来,怕是我的礼物她是看不上眼了。”
“干姐姐, 我可不管,你可是答应的,贵不贵无所谓,重要是有心。”
谢思语对父母是什么名人一点都不在乎,她现在在乎的是常玉洁的礼物什么时候能收到。
“那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天等你我有空就带你去购物吧!”
常玉洁无所谓地笑道。
看着两个干女儿有说有笑,张玉瑶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眼中的慈爱也越来越浓,似乎让她找到了为人父母的乐趣,脑里还偶尔闪过,是不是自己和干儿子生一个的怪异想法。
两女丝毫不知道张玉瑶脑中的骇人想法,两人都有着宽阔的知识面,聊天聊地,说东道西,笑着笑着就说到了李南身上,当下,谢思语马上眼里放光,兴致勃勃地说起李南的童年趣事,对细节的了如指掌就是身为记者的常玉洁都自愧不如,她纯粹是一副了解李南胜过了解自己的模样。
刚开始听着常玉洁和张玉瑶还觉得有趣,可当谢思语越说越精神,越说越大声,而且说的东西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情况下,听过各种精彩故事熏陶的她们就感觉到有些难受了,最后不得不打断了她的演讲,而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干脆三人紧靠着身子躺在床上关灯休息了。
一夜无话。
次日,在常玉洁的不作为下,苏珠芳开始不像先前那么丝毫不顾忌医院的想法了,虽然矢志要告倒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但没有了常玉洁这个扩音器,声音广度,力度顿时失色了不少。
尽管第二天的谈判再次破裂,苏珠芳也一纸上诉到省人民法院请求判决,但没有了强力媒体的关注,事情的影响被控制在了一定范围。
当然,为了避免医院声誉受到强力破坏,张玉瑶等一干领导还是用尽全力去堵住苏珠芳的嘴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五湖四海的地下力量全都动用起来了,苏珠芳所属的公司的逃税漏税问题也浮出了水面。
眼光毒辣的张玉瑶立即抓住这个看似对医疗纠纷案没什么联系的经济问题,私下会晤了苏珠芳,经过了一番舌剑唇枪较量后,她郑重提出了让苏珠芳撤诉的条件。
一,医院委员会及纪律委员会暗地追究当年犯事医生的责任,给予解聘,开除党籍,业内通报批评,提起公诉四个严厉的处罚。
二,赔偿一定的巨额经济精神损失费并私下道歉。
三,不抖出逃税漏税的犯罪秘密,也不得向税务机关用任何形式施压其立案追踪。
心虚的苏珠芳考虑了很久,一时间,她就在撤与不撤间衡量。
不撤,医院虽然不会倒, 但名声必定大为受损,可她可能承受破产而入狱的后果。
撤,多年的怨恨却又放不下,心里极不舒服。
思潮起伏中,苏珠芳终于向现实屈服了,这近十年的艰苦打拼,让她失去了把一切都豁出去的勇气,她根本不敢想像自己没有钱的生活,就连想想都会让她觉得堕入了地狱。
于是,她决定撤诉了。
但是,撤诉前,苏珠芳却要狠狠索取一笔赔偿金,毕竟,现在有了钱当年的痛也不算什么。
握有主动权的张玉瑶倒也没做得太过分,秘密商定了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数额,并彼此签定保密协议。
就这样,一场弥天大祸般的医疗诉讼案完结了。
苏珠芳继续当她的名人富豪,常玉洁离开了越东区又继续人民卫士的生涯,张玉瑶借机进一步巩固了权位。
为此案的圆满解决,市卫生局特地颁发了今年度最负责医院奖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以资鼓励。
而李南则幸运地从临时转为正式科员,理由是在医疗纠纷中表现十分突出,提前让医院得知纠纷的来由,有足够的时间来充分应对,并成功解决。
在苏珠芳撤诉的第二天晚上,李南再一次在家中摆下庆功宴,暗地里宴请了一堆关系密切的美女姐姐美女妹妹,哪怕是远隔千里的夏蔓都被他接了过来。
这一晚,张玉瑶,常玉洁,何心语,温若雪,史仙诗,谢思语,夏蔓,陈柳,李海媚,胡筣,刘容,金秋水,藏海韵,洪怡,张小慧,赵香儿等十六个人间绝色悉数盛装到场。
一脸喜气洋洋的李南自然是西装革履,打扮地十分气派,一看就像是成功有为之士。
客厅中特意拼接而成的超大方桌,十七个人比邻而坐,拥挤却又亲密,语笑晏晏,热闹喜气,一派祥和愉悦。
身为主人公的李南自然不敢怠慢十六位人间绝色,笑着起身一一介绍入座者的身份及地位,然后轮流敬了十六位人间绝色一番,最后才宣告宴席开始。
半个小时用完后,醉得不轻的李南自然不会轻易让十六位人间绝色离去,醉态矇眬地将她们请上了会客的二楼。
而二楼,早已经被李南,谢思语和史仙诗改造成了超大间KTV包厢。
于是,一个相貌老实忠厚的男主人跟着一群美若天仙的人间绝色又跳舞又唱歌又喝酒的,仿若猪八戒戏嫦娥一般,好不让人艳羡。
歌声不停,游乐不停,自然酒意弥漫。
十七人一直玩乐到午夜三更,才乐而忘返地在李南家过夜。
而李南,早就醉得像死猪一样,为了怕他犯错误,早就被谢思语等女友锁在房里出不来了。
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宿醉已醒的李南才依依不舍地一一送走羞红玉靥的她们,期间还揩了不少油,亲密的诸女就不说了,就连常玉洁,赵香儿,金秋水,温若雪,刘容,张小慧和洪怡等七个关系并不亲密的人间绝色都被占了不少便宜,摸胸亲吻是绝对少不了的。
而下午,家里已经没空荡荡了。
这次,李南可不像以前那般会傻傻地呆在家里睡觉,不去访友,也不外出游玩。而是装扮一番偷偷地来到了何心语所在的公寓。
谈完情了,也是时候说爱了。
何心语是住在公寓顶层,是他们这幢公寓楼的五层,它是一层打通,洁净明亮的地板,长长的落地窗纤尘不染,黑色的真皮沙发,等离子液晶电视,煞是豪华。
洁白的墙漆使得大厅显得整洁明亮,一张嫩绿色的布艺沙发和几个随意摆放着的大抱枕,一张齐膝高的小玻璃桌,再加上一个放满了小饰物的电视柜,简单而舒适的布置给人一种温馨浪漫的感觉。
李南轻轻地掩上门,踏着柔软的毛地毯朝着厨房里走去,里面传来的“哗哗”地水响和那甜美腻人的哼声,证明心情愉快的何心语正在为午饭而做准备。
抱着戏弄一下这个高雅美妇的想法,李南坏笑着掂手掂脚,朝着厨房走出,准备吓一吓她。
还没走到厨房,何心语就猛地探出头,惊喜地喊道:“呀!阿南,你都到了。”
先前分开的时候,李南就告诉过她今天中午要来吃午饭,所以何心语见到李南才会这样问,只是现在时间似乎有点早,她哪里知道这厮她前脚刚走出家门,他后脚就直接过来了。
李南不由悻悻然地放下抬起来的双手,露出一个坏笑,伸出双手一把将何心语抱在怀中。
“呀!坏弟弟,肯定是想要吓语姐对不对?”
何心语甜蜜地嗲笑一声,嘟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伸出了双手搂在李南的脖上上,吐气如兰,浑身酸软腻在了他的身上。
自从两人有过亲密接触过之后,何心语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样年纪不大,却老实可靠的学生,从她老公死去后,一直都处在噩梦之中的她终于在李南的情愫摆脱了困扰,哪怕是心情再痛苦,只要李南的一通电话,她就能安下心来睡觉。
一阵热辣的拥抱与亲吻后,气喘吁吁的何心语这才举起无力的粉臂试图推开李南,红彤彤的脸蛋抹过一层红晕,幸福的微笑挂在脸上。
“弟弟,语姐……还在煮着饭……”
被李南亲吻着雪颈的何心语浑身瘫软,带着一丝羞意喃喃自语着。
“嗯。”
李南胡乱地应承了一声,手一拽,拉下何心语上衣里的一颗扣子,舌头舔舐进了那粉嫩的上,香喷喷甜腻腻的女人香,让他几欲发狂。
“弟弟,不……不要……啊!饭,饭……饭焦了……”
一股东西烧糊的味道远远传来,意乱情迷中的何心语立刻紧紧夹住一双修长浑圆,雪白滑腻的美腿,抗拒着李南那已然袭进自己丰满挺翘,肥美雪白的玉臀的灵巧手指的纠缠,那条深邃敏感的股沟臀缝里传来一阵阵摩擦带来的舒爽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正埋头苦干,努力用手指头勾下何心语性感的李南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就试图用舌头舔开那包裹着丰满娇乳的胸罩,根本没时间理会饭焦不焦的问题,应该是他压根就没将饭烧焦了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联系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米饭烧焦的味越来越浓,空气中蔓延中淡淡的焦味,而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的也越来越浓。
何心语外衣的纽扣早已全部解开,衬衣也不知何时纽扣解开了三颗,丰满高耸,雪嫩滑腻的挤出黑色的,一抹娇艳欲滴,凸硬坚挺的嫣红正被李南含在嘴里,磨蹭细啄,吮吸舔咬,另一边浑圆雪腻,硕挺鼓胀的也在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中,揉搓挤捏,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薄纱短裙里的性感死已经被李南粗鲁地拉到了雪白浑圆,肥美硕挺的翘臀之下,在那条深深的股沟臀缝里,他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摩擦着那细嫩娇柔的圆滑,顺势抹过那滴滴润珠,擦在她的两腿之间。
李南呼吸急促,鼻息粗沉,粗大的火热巨物也硬硬地顶在何心语起伏收缩的光润上,歇斯底里地摩擦着。
“铃……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惊醒了沉迷深陷在汪洋之中的男女那迷糊混乱,情难自禁的思绪。
俏脸仿佛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的何心语羞涩地娇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地推开了气恼万分的李南。
何心语站起身来,顾不上整理凌乱不整的衣衫,急忙奔向电话,丰满高耸,浑圆挺翘,雪白柔软,肉感十足的上下晃动,荡漾出诱惑无限的乳波肉浪。
可是这才踏出两三步,粉膝突然一软,酥软乏力的雪腻娇躯差点就瘫在了地毯上,明显是先前激情澎湃,高涨,情动如潮的后遗症,让她双腿无力,连步行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李南眼明手快,闪电般伸手抱着何心语就要跌倒的柔美娇躯,将满脸羞色的成熟美妇扶到沙发上,打开皮包,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心中却在暗自嘀咕这该死的电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搅和,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哦,媚姐,你打我家的电话没有人接……”
何心语接起电话,用力深呼吸了几下,平稳了自己的心跳,连声道歉,“对不起,家里发生了一点意外,越东区东风西路,195号,34号公寓顶层。”
“什么?你要过来,好啊!我下午没事,就在家等你。”
何心语轻轻扭动滑腻肥美的硕挺香臀,和电话里的好友涂容媚聊天,却差点没让李南喷射当场。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腻在李南的怀中,那浑圆雪白,丰满翘挺的美臀不断摩擦着他还没偃旗息鼓的巨大火龙。
李南暗自着恼,这简直是世间最难受的煎熬,当男人真是不容易。
“哎呀,不好,我的饭焦了,不说了,不说了,媚姐,我挂了……”
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饭还在炉子上,恐怕现在水早已煮干,饭都烧成锅巴了,何心语娇呼一声,急忙挂断了电话。
何心语紧咬粉唇,挣扎着从李南的大腿上站起身来,然后在他微微有些失望的眼神中,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跑进了已经冒出阵阵黑烟的厨房。
娇嗲的抱怨、埋怨、唉叹声和手忙脚乱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从厨房中传出,李南脸上不禁浮出阳光的笑颜,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厨房。
“语姐,让我来帮你。”
李南伸手接过何心语手中煮饭的铝锅,却被她不依地推开。
“弟弟,这是女人该做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到厨房里来干什么,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娇音萦绕耳边,“唔啊”何心语重重在李南脸颊亲了一口,娇笑着将他推出了厨房。
何心语推着李南坐到沙发上,又急忙去给她泡了一杯茶,白嫩柔软的纤手在他的脸上幸福地揉了一下,才在他唇上飞快啄了一下,送上一记香吻,娇笑两声,哼着刚才那首充满幸福欢快语调的小曲,蹦跳着回到了厨房,哪里像成熟风韵的美艳美妇,反而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
哎,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李南心中作为男人的征服感得到了大大的满意,何心语的贤惠和小女人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变化。
还记得两个月前见何心语的时候,她美则美矣,但是眉间却又一丝愁苦。
李南大咧咧地靠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端起茶杯,心里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拿起遥控器,顺手按下电视按钮。
画面一闪,长江新闻,此时正在报道东海市某三甲医院因医疗纠纷案私下赔偿巨款的一件重要新闻。
报道并没有什么医院的照片,只是数字太骇人了些,估计是河东省所有医院之中因医疗问题赔偿最多的一次,但是记者却是李南认识的。
常玉洁,他刚送走不久的干姐姐,李南不禁心中一动,似乎她给过自己她的私人电话,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李南的性格在不知不觉发生变化,以前的他根本没有想过主动联系漂亮女孩子,现在却是感觉有些迫不及待似的。
一道道精美的小菜端上来,闻着这扑鼻的菜香,李南不来不是很饿的肚子都开始在美食的诱惑下,提出抗议了。
“两个人吃得了这么多菜?”
看着几乎快摆满大半桌的菜,李南拈了一块肉片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心中暗赞味道不错的同时,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语姐,好了没有,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马上就好了,炒好最后一道菜,再烧个番茄蛋花汤就全部搞定了。”
何心语甜美娇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嗯,去把碗筷拿出来,李南顺手拈起一块脆香的糖醋里脊塞进嘴里,舔了舔手上的汤汁,起身走进了厨房。
李南站在厨房门口,刚要开口说话,可是抬头一看,眼睛蓦地睁圆,脑中轰地一下,迅速地发生了生理反应……
娇声软语哼着欢快小调的何心语一脸幸福地掌着锅铲,来回翻炒土豆丝,丰满雪白,浑圆高耸的翘臀随着她欢愉的心情,轻轻扭动的腰身,而舞动跌荡,摇晃起伏。
如今的何心语特别亮丽娇美,如画的眉毛,秀挺的鼻子,性感的红唇,娇美圆润的脸蛋儿,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浑圆的,高耸的酥胸,可以说女人的美丽和花信美妇的风韵她全有了。
而且人逢喜事精神爽,放开了心中包袱,重新享受久违的男女之情,现在的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美丽动人。
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纱质紧身短裙,被阳光照射之后变得几乎变得透明,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高耸,在白色的内衬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只看到两块黑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
黑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淡红色的从刺绣的高级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
肉色丝袜紧紧包住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半透明粉红色的真丝纱质紧身短裙领口开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衬托得一付美艳绝伦的面孔,柳眉凤目,瑶鼻桃腮,红红的嘴唇略微宽厚,却更添性感。
丰满高耸的酥胸,把裙子撑的鼓鼓腾腾,深深的惹人遐思,纤细的腰肢,丰腴的美臀,凸凹有致,花信美妇成性的迷人身材让李南看得口干舌燥,不禁想起那次情挑熟美妇人的激情。
现在正在专心致志炒菜的何心语背对李南,剪裁适当的衣服紧紧地包裹住她玲珑曼妙,丰满惹火的劲爆身材,薄薄的黑色短裙里影起一道淡淡的三角形凸印,想必是刚才经过李南魔手的侵袭后,她随意地拉上造成的。
似乎是菜已经炒完了,放下手中锅铲,哼着娇嗲的小曲的何心语为了关火,撅起雪白丰满,硕挺浑圆的翘臀,弯身蹲下,毫不遮掩地露出了黑色短裙下那条被性感紧紧包裹住的雪腻美臀。
还没有整理的性感夹在两腿之间的娇嫩软肉,痒痒的,让何心语感觉很不舒服,娇嗔一声,嘟哝着伸出玉手,撩开短裙将,一根玉指滑入边缘,向下微微拉伸,轻轻摇晃一下雪白滑腻,柔软硕挺的两瓣臀肉,素手在轻轻抹了一把,这才轻扭着纤腰将卷起的黑色短裙慢慢放下。
在这一瞬间,李南突然感觉脑中发热,心脏不争气的狠狠跳了几下,眼前一片白花花,细嫩嫩,滑腻腻的肉色荡漾开来。
当何心语娇嗔地抹掉性感里那亮晶晶,稠的花汁蜜液,手指上沾满那女性特有液体,不知该怎么收拾的时候,李南感觉一股热血疯狂地涌到了……
刺激、香艳、热辣、喷火、挑逗、,充满了无尽的诱惑,那白花花,细嫩嫩,滑腻腻的雪白翘臀轻轻晃动,似乎是在乞怜、哀求、渴望着自己用力,使劲,粗暴,而那浑圆修长,丰腴玉润的美腿上凌乱的性感丝袜更是不断挑引着他心中高涨的和刺激着血液中沸腾的兽性。
“呼”地一声,喘着粗沉鼻息李南身体猛地箭步前冲,伸出双手,从后面将惊叫一声的何心语紧紧搂在怀中。
喘息粗重,鼻息灼热,伴随着一股浓烈男人身体特有的味道传到了何心语秀气娇挺的瑶鼻中,爱欲的味道,意乱情迷的成熟美妇脑中如是想。
何心语芳心又羞又涩,娇美书光润的俏脸腾地一下子整个胀红,霞飞双颊,娇艳无双,她知道,自己刚刚那羞人的动作肯定被李南全部看见了。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李南全身阳气鼓胀,感觉自己的即将被撑裂一般地涨痛,他顾不得更多,双手急色地脱下纽扣,伸进了何心语的衣服里,隔着性感的胸罩,用力搓揉着那两团浑圆鼓胀的柔腻粉嫩,享受着她娇嗔与春情泛滥的不满呻吟。
李南哪里还忍受得住这般令人喷血的诱惑,大手一掀,将黑色短裙朝上翻起,伸手欲将何心语刚刚整理好的性感拉下来。
“啊!不……不要……”
何心语轻轻挣扎抗拒,还想尽力阻拦李南的动作,可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却酥软无力,就连移动半步都不行。
身处厨房这样一个封闭空间里,又是在学校公寓的房子,娇羞不已的何心语与李南一样感受着这偷情一样的刺激和亢奋。
李南的唇紧紧吻着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何心语最初还半推半就,扭扭捏捏,可是被他灵动的舌头启开贝齿,滑入香润的口腔中,缠卷翻腾,吮吸吞咽,很快就情动如潮,不能自已地紧紧搂着他充满爆发力的虎躯,激烈地回吻。
正值旺盛时期的成熟美妇一旦动情起来,立刻就象沉睡的火山复苏般,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轰”地爆发一样,何心语热烈狂野地吮吸着李南灵动的舌头,唇舌纠缠,津液横生。
李南的右手隔着黑色的裙子抚摩、揉搓、捏挤着何心语胸前高耸的酥胸,薄薄的性感胸罩根本遮掩不了她胸前浑圆鼓胀,丰满尖挺,弹性十足。
何心语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她清晰的感觉到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正慢慢向下转移,撩起她黑色的短裙,探入她浑圆修长的玉腿之间,抚摩着她的雪白柔腻的大腿内侧,然后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径直揉捏爱抚着她私密之处,春水涌涌的沟壑幽谷。
“啊!不要,阿南……”
何心语再次抓住李南的色手,制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娇声恳求道:“好弟弟,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李南邪邪一笑,眼中闪过挑逗之色,将何心语柔美的成熟娇躯紧紧抱在怀中,低头凑到她玲珑秀气的耳边,轻声说道:“嘿嘿,语姐,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喝牛奶。”
何心语闻言一怔,美眸中满是疑惑之色,当她看见李南色咪咪的眼光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高耸丰满的酥胸时,终于知晓他的醉翁之意,轻碎了一口,却故意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牛奶冰箱里有,你要喝多少都有。”
她说话的时候,耳朵感受到李南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喷在自己粉嫩的耳垂,洁白的玉颈,更加心慌意乱,娇羞乏力。
“好语姐,我不要和冻过的牛奶。”
李南结实有力左臂紧紧环拥着何心语柔若无骨的娇躯,右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丝滑的乌黑秀发,炽热的嘴唇咬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戏谑道:“我要喝新鲜的,喝语姐的奶。”
何心语虽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听他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顿时羞了个大红脸,芙蓉玉面颈绯红,娇嗔道:“弟弟,你真是个大色狼,语姐哪有……哪有那个给你吃……”
她的身体被李南紧紧搂在怀里,被他浓烈阳刚的男人气息熏的心神迷醉,心乱如麻,却并不想推开这个心思坏透了的大尾巴狼。
“好语姐,你就就答应我吧!”
李南轻轻咬啮着何心语柔软细腻的晶莹耳垂,右手用力抚摸着她丰腴肉感,肥美雪白的美臀。
何心语娇躯阵阵颤抖,檀口连连呻吟,耳垂是她身体敏感的兴奋点之一,如今被李南这般肆无忌惮的吮吸舔咬,立刻浑身酥软,玉体乏力,香唇轻启,正待不甘示弱的说些什么。
“唔唔……嗯……”
话语还没来得及出口,何心语再次被李南极富技巧的咬啮吮吸柔软的耳垂的动作,逗得玉体瘫软,娇躯无力,整个腻在他怀里,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了。
何心语舒爽惬意地羞闭着美眸,香润檀口微张轻启,享受着李南对自己柔嫩耳垂的侵袭所带来的阵阵强烈快感。
当她感觉李南松开了红透了的滚烫耳垂时,何心语刚刚睁开美眸,就看见他的脸气势汹汹的向自己逼迫过来。
热烈的亲吻,炽热的舌头,香甜的津液,滑腻的口腔。
唇舌相交,吮吸咬啮,抵死缠绵,前所未有的火热湿吻让何心语的不是很坚决,更倾向于勾引诱惑的挣扎抗拒显得那么软弱无力,她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按在李南结实有力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少许,可是不知不觉却变成慢慢伸到他的背后,搂住他的虎背熊腰,动情的四处游走起来。
久旷的美艳胴体,孤独的寂寞芳心,所以的一切都在这个激烈缠绵的湿吻中爆发出来。
何心语开始情不自禁地热烈回吻着李南,狂热地吮吸着他灵动湿滑的舌头,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搂着蕴藏性力量的虎背熊腰,情动如潮地用自己美艳惹火的身体抚摩着他的身体。
成熟美妇何心语清晰感觉到李南坚硬的紧紧顶在自己光润平坦的上,感觉到他的气息醉人的嘴唇不断向下亲吻,滑过她洁白修长的粉颈,亲吻着她高耸雪白的丰满胸脯,居然用牙咬开衬衣的纽扣。
李南的左手紧紧箍着何心语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右手隔着性感丝袜,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修长雪白的美腿。
何心语不堪忍受如此要命的挑逗,娇喘吁吁,媚哼连连,檀口微分,娇声呢喃道:“好弟弟,你饶了语姐吧!啊……”
高耸丰满,雪白滑腻的整个裸露出来,被李南张口含入温润的口腔,吮吸舔咬,她立刻娇躯情难自禁的颤动起来,喘息渐粗,不能自已。
李南狂野地亲吻着何心语丰满高耸的,吮吸吞吐着顶端那颗娇艳欲滴的紫色羞挺,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她的双乳是李南认识的女人中最丰满的一个。
浑圆丰腴,雪白柔腻的双峰在李南唇舌的吞吐吮吸之下,被刺激得膨胀了起来,竟整整大了一圈,两颗紫色樱桃慢慢充血,凸硬坚挺,由嫩樱桃变成了紫葡萄。
李南左手固定着何心语的娇躯,右手下探,直捣黄龙,径直深入她玉腿之间的美妙,隔着性感丝袜用力柔捏着她的神秘诱惑的神圣之地,手指撕裂了丝袜,更加直接,更加粗暴,更加有力地抚摩着性感的包裹下,春水泉涌的幽沟密壑。
何心语浑身酥软的向后靠在橱台上,一双纤纤玉手软弱无力地抚摩着李南的头发,娇喘连连,不断呻吟颤声道:“啊!不要……好弟弟,我们先吃东西吧!不然……啊……菜都要凉了……啊……你,你饶了语姐吧!啊啊……”
深藏在她成熟丰腴,美艳动人的胴体里的春情爱欲已经被勾了起来,上前蔓延,荡漾扩散,幽沟秘壑的神圣春谷已经泉水潺潺,湿润滑腻,泥泞不堪。
李南吐出嘴里那颗胀大坚挺,闪烁着靡光华蓓蕾,抬起头来,顿时怒目圆睁,感觉热血沸腾,体内血脉喷张,身体不能自已。
深深吸了口气,李南看着眼前何心语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丰硕高耸的一对双乳凌空矗起似两座浑圆坚挺的白玉山峰,在交会处夹出了一道深深的。
娇乳上那两粒红润的樱桃象两颗小巧的相思豆点缀其间,那一圈诱人心动,淡粉红色的中间,蓓蕾在先前的吮吸下早已肿挺翘立,就像是已被李南的热情引燃,由粉嫩色泽烧成了难收的艳丽,乍看更似一对夺目的红宝石。
顺延令人瞩目店蜒而下,穿过平坦盈润的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黑色短裙高高撩在腰间,露出一双修长均匀,无力夹紧的玉腿,仿佛稍微一用力便会左右分开,性感的掩盖不住那一丛油然的乌黑。
细密的芳草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在性感的下清晰可见,没有丝毫的杂乱,加上上面沾满女性分泌的妙物,显得份外乌黑油亮,而芳草萋萋之下正是那成熟美妇柔媚胴体最神秘的三寸地带。
眼看着李南目光灼灼的看着的自己柔美的娇躯,在这个躲无可躲的情况下,何心语只能低垂臻首,羞闭美眸。
“啊!不……”
何心语娇呼一声,原来李南已经凑过头来,唇嘴在自己双乳间亲吻了一下。
李南并未停留,而是继续向下,亲吻着何心语的依然光滑平坦,雪白柔腻的玉腹,直至她之下,修长浑圆的玉腿中间。
“好语姐,没有想到你穿的竟是如此性感。”
李南的目光几乎是零距离的看着何心语身近在咫尺的诱惑妙处,拨开那条湿透了的,还没有他巴掌大小布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
口舌并用,吮吸,舌如出水毒龙,翻江怒蛟,极尽挑逗之能事。
何心语“唔唔”轻呼两声,便不再说话,她即使能开口,也是语不成声,句意不明,含糊不清,不知在说些什么。
檀口微分,呢喃呻吟,香唇轻启,呵气如兰。
玉体辗转,情不自禁,纤腰扭动,欲火熊熊。
何心语不禁分开修长雪白的玉腿,方便李南的口舌能够更加深,肆意妄为,予取予求。
一双丰腴浑圆的美腿和纤美秀气脚尖绷紧僵直,何心语的两只玉手紧紧抓着李南的肩膀,臻首乱摇,秀发飞舞,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身体抽搐痉挛,泻出泛滥春潮。
在李南的口舌调情技法之会下,何心语攀上了的巅峰,快感如潮,。
李南站起身来,双手在何心语后的美艳胴体上四处爱抚游走,亲吻着她微微分启的香润檀口,她立刻吐出香甜软腻的灵舌,任由他含住吮吸,恣意挑弄。
尚未自余韵中缓过气来的何心语狂野地回吻着李南,含着他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他口腔中,舌头上的津液。
李南被她激烈的吸吮湿润勾得心跳加速,血脉喷张,心旌摇荡,欲火高涨,昂扬狰狞,战斗力指数直线飙升。
就在这个时候,何心语清晰感觉到李南不知何时解开火热巨龙的束缚,顶在自己湿润的沟壑溪口,轻轻摩擦。
“啊!阿南,好弟弟……”
何心语娇呼一声,李南腰身,贯体而入,猛地进入到她身体最娇嫩滑腻,最幽深火热之处。
她檀口中发出一声满足充实,舒爽快感,激情四射呻吟,娇躯酥麻乏力,内心却在享受着那份久违的饱满鼓胀,虽然私密幽处泉水孱孱,此时饱胀中还有微微一丝痛楚,但是很快便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烟消云散。
李南开始慢慢动了起来,一阵阵飘飘欲仙,不知天上人间的快美感觉宛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袭上何心语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刺激身体每一个细胞。
何心语空旷已久,郁积十多年的春情爱欲得以男人慰藉,自是尽情宣泄,用心享受,不知今夕何夕。
在阵阵舒爽快感地刺激下,李南鼻息渐粗,身体运动的愈发用力,如此一来,磨擦更强,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俩人的心神。
何心语头脑昏沉,意乱情迷,浑然忘我,在李南没有进入的时候,他心中原本还伦理道德,年龄差距的顾忌,可是当他真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这些有的没的立刻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用力扭动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摇耸丰满雪白,浑圆硕挺的美臀,迎合着李南的动作。
风情妩媚,放浪形骸,知道如此配合,如何刺激男人的敏感点,这就是成熟美妇和青春少女的区别之所在。
何心语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一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美眸似睁似闭,千般风情,万般妩媚,无限诱惑,爽美无双。
瑶鼻中哼吟不断,花瓣似的朱唇不停启启合合,吐气如兰,何心语在李南狂野的攻击下,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好弟弟,舒服……啊啊……”
李南听了何心语放浪的挑逗言语,倍受鼓舞,高涨,情绪亢奋,他用力进出,翻搅顶磨,恣意妄为,将她送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看着端庄秀丽的何心语在自己身下纵体承欢,如醉如痴,春景销魂,耳中听到她荡人心魄,妩媚诱惑的春呻浪吟,李南本就高涨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血脉贲张,又想起何心语是人妇,更是自己以前学校位高权重的领导,更加感觉禁忌刺激充满快感。
何心语的确是一个能让男人获得无比快感的成熟美妇,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眉目如画,那高雅气质扑来的娇丽面容、端庄柔美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淡笑,确实可以称为尤物了。
细看她眼角,鱼尾纹隐隐约约,然而这淡淡皱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显她的丰腴成熟之美,李南体内有股莫名的冲动,仿佛是一头关押了亿万年的凶兽在狰狞咆哮,似欲挣断无数紧锁四肢的铁链,破闸而出……
一浪高过一浪的畅美快感不断涌向何心语的四肢百骸,她欺霜塞雪的娇颜弥漫弥漫着娇艳的红霞,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虚眯,红唇启张,娇喘急促,放浪形骸的春呻荡吟起来。
李南感觉通体舒畅,快感如潮,势如破竹,战无不胜,酣畅淋漓,纵横驰骋,在他狂野的律动下,何心语快感不断,迭起。
“……”
何心语柔若无骨的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劲飘,丰润白腻,肥美雪白的翘臀频频耸挺,高高撅起,迎合李南的重撞猛击。
她珠圆玉润,丰满修长的雪腻粉腿微微发颤发抖,千娇百媚,清秀美丽的绯红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春情浪荡。
“好弟弟……你好厉害……语姐我……我要……要飞了……”
何心语柔软湿润的性感芳唇微微张开,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放荡的起来:“啊……就是这样……好弟弟……快……”
忽然,何心语大声地娇吟一声,一双柔润白皙的藕臂和两只莹白修长的美腿恍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李南的熊腰虎躯。
幽秘,一阵阵急促收缩蠕动,一股股火热滚烫的白色琼浆喷涌而出,四溅飞射,爽美畅快的何心语再次攀上爱欲的巅峰,了。
李南也是腰身酸麻,不过却并没有发泄,毕竟昨夜和家中两个大小老婆几度花开花谢,不知天上人间,前期后后他也交了不下五次货。
何心语俏眸微启,柔软湿润的香润檀口甜美地春呻娇吟,娇躯频频颤栗,神魂轻飘飘,恍惚惚,仿佛登上九霄天外。
“心语现在是院长了,怎么不买幢别墅,还住在学校的公寓呢?”
身为市人民法院的审判官涂容媚此时正在东风西路195号(东海医学院)不远的地方办事,本来想打电话叫何心语出来吃饭,可是一听她竟然就在自己附近,而且似乎已经做了中饭,于是她决定给好姐妹一个惊喜。
按照何心语刚才电话里告诉自己的地址,涂容媚对号入座,几乎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她新租的房子。
进入校园,来到34号楼,走上楼梯,直上顶层,涂容媚正想伸手去按门铃,可是去发现门竟没有关严实,而是虚掩的。
轻轻地推开房门,涂容媚有点责怪地嘀咕了一句,何心语这姐妹实在是太不让自己放心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回家连大门都不带好,要是有什么歹人闯进来怎么办?
“嗯……哼哼……”
厨房里传来何心语那嗲得让人发腻的甜甜娇喘,很含糊的哼哼声,好象在努力地压制住,不过涂容媚心中微微有些奇怪,不过却并未往那方面联想。
“嘿嘿,让语姐给你一个惊喜。”
涂容媚心中暗自转悠着和李南先前一般的坏念头,轻手轻脚地向厨房走去。
语姐涂容媚正准备好好跳出去,吓一吓正在不知道干什么的妹妹何心语,走到门外,刚要一跃而进,一声男人嘶哑的低吼声从厨房中传出。
涂容媚微微一愣,柳眉微蹙,凑过臻首,眼睛偷偷往里一瞧,顿时瞳孔骤然猛缩,一副香艳乱的热辣春宫就这样毫无遮掩,活生生地直接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厨房的地面上,衬衣,短裙,,胸罩,扔满了散乱的衣物。
李南的裤子褪到了地上,脸上表情变幻,连抽冷气,瞪大眼睛将何心语的臻首压在自己,一只手托住她雪白浑圆,丰硕挺翘的美臀,用力地搓揉挤压,另外一只手从上而下,兜住她悬吊垂下的鼓胀,享受着那软绵绵,柔腻腻的粉嫩感觉。
全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着雪腻娇躯的好姐妹何心语,肌肤泛着后娇艳迷人红晕,媚眼如丝,凌乱的秀发胡乱地披散飞舞,低垂臻首,正卖力地为李南吸舐舔咬,檀口鼓胀撑满,发出一声声悠长含糊而又媚态尽显的霏之声。
两人粗沉的喘息和娇媚的深意,交相辉映,合奏出一曲春浪欢声,带着无尽的诱惑,疯狂地冲击着涂容媚狂乱震动的心脏。
李南了几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微微转头,正对上门口微张着樱桃小嘴,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涂容媚。
不知道是本已快要到达还是受到涂容媚这个突然因素的刺激,李南感觉一股超级强烈,无法遏制的快感汹涌而至。
李南想叫,可涂容媚站在那儿,他的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叫不出来。
可是越是刻意的压抑,那种快感越是强烈,李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竟然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冲刺地频率。
终于爆发,一股股灼热的精华喷射而出,而此时李南正看着涂容媚那张绯红的俏脸。
李南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肯定不会很好看,而涂容媚却有幸目睹了。
何心语感觉到李南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然后身体也随着他的喷射而颤抖起来。
“啊……”
“啊……”
两声压抑不住的惊叫声几乎同时响起,涂容媚看着在何心语口中爆发的李南,美眸圆睁,用她这辈子发出过的最强音量,爆发出一声犀利的尖叫,嗯,这就是第一声“啊”的由来。
至于紧跟着响起的第二声“啊”是李南这个坏学生发出的,他的叫声显然短暂许多,痛苦许多。
涂容媚的尖叫惊动了何心语,惊讶过度的她根本忘了自己嘴里还含着李南正猛然喷射的,下意识的喊叫起来,洁白的贝齿狠狠用力咬了下去。
涂容媚转身就跑,李南痛的龇牙咧嘴,熊腰朝前狠狠一挺,何心语双目圆睁,一丝浑浊的液体从她红润的嘴唇下慢慢地渗透下来,顺着她尖润的下颌,缓缓地滴落……
当李南与何心语二人手忙脚乱地穿上各自的衣物,狼狈不堪地走出厨房的时候,涂容媚早已不知所踪,跑的没影了。
李南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如果真的要说,嗯,那就是刺激,很刺激。
倒是何心语羞得都已经哭了起来,一个劲地怪李南非要在不依不饶的对自己使坏,这下被她看见了,以后自己怎么有脸见语姐涂容媚。
“怕什么,我们只是在应该的地方做了应该的事而已。”
兽欲得到了发泄,涂容媚又不在现场,李南不免大放厥词,安慰着何心语。
何心语红扑扑的俏脸羞得就象一块熟透了红苹果,似乎一挤下去都能捏出汁一样,气嘟嘟地翘着小嘴,不依地拉着李南的衣服洒家发嗔。
李南看的心痒难耐,搂着书她的纤腰,笑道:“你的好姐妹撞坏别人好事,生孩子没有。”
“狗嘴吐不出象牙。”
何心语“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嗔道:“媚姐生的女儿,当然没有……没有那个……”
李南嘿嘿干笑两声,安慰着何心语道:“语姐,别想那么多了,只要你不说破,她肯定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这事儿。”
何心语紧咬着银牙,脸色犹豫不决,眼睛里竟然冒起了雾气。
这让李南心疼不已,好生安慰和劝导了一下,又说自己好饿了,何心语这才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收拾着桌子,赶紧拿回锅里热去。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何心语什么委屈都能受,不过现在有了李南这个小男人,一听到他说饿,心就慌,赶紧为他做饭去了。
“成人就是好啊!嘿嘿,现在吃你做的饭,等下就吃你,真是幸福啊!”
李南美美地拿着遥控器,转着频道看电视。
很快,汤和菜又被何心语用微波炉打热,端上来,吃饭的时候,李南的魔手几乎就没从何心语的衣服里拿出来过,酒菜全是她喂给他吃的。
菜很香,人也美,除了饭主煮焦了,嘿嘿……
一顿饭下来,两人忘记了先前被人破坏掉好事的尴尬,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
李南也享尽了温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何心语的脸皮太薄,死活都不愿意听取自己的建议,用嘴对嘴的方式喂自己吃东西。
酒足饭饱后,贤惠高雅的何心语为李南削好了一个苹果,这才忙碌地收拾好餐桌。
着她小女人姿态进进出出的背影,得偿所愿的李南就有股冲动。
有时候,李南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虽然也喜欢美色,但是却不会总是想到男人之事上面,现在却不同。
打从拥有班花女友史仙诗以后,李南就发现自己的达到了一个难以控制的地步,随时都可能爆发,而且的巨物是越来越活跃,即使在街上,看着路过的那些穿着性感暴露的女人,自己就有股压抑不住的冲动。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傻笑一下,幻想着是不是再和何心语来个饭后运动,做点翻云覆雨的妙事。
这时,他口袋的手机震动声加铃声响起了。
被打断美妙幻想的李南微微皱眉,接过科长张家港电话道:“喂,你好,科长,有事吗?”
手机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声音:“嗯,你马上回来,医院纪委要找你谈话。”
还没等李南回答,电话就挂了,语气中的冷淡,让他立即打了一个激灵。
相反,他并未起身立即去医院,而是皱眉思考了起来:张家港前恭后倨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理由肯定是我倒大霉之类的,究竟然是什么原因呢?居然这么严重,要不然,这老狐狸可不会那么容易翻脸不认人。
想到这里,李南毫不犹豫地拨通张玉瑶的手机。
等了一会儿,经过他一番问询,张玉瑶郑重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你涉嫌向他人透漏医院一级秘密,就是上次苏珠芳之案的问题,纪委现在已经着手调查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慌张,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感觉到不对劲的李南对着手机沉吟道:“干妈,听你的话,这次我是可能有危险了。”
感受到李南语气的沉重,手机里的声音不由沉默了一会。
足足过了半分钟。
手机里才传出无奈的声音:“嗯,阿南你说的没错,医院纪委如果查不出结果的话,你可能会被当成替罪羊给踢出局给上级领导们以交待,你保持心平气和就可以了,干妈会尽全力保你的。”
听到这话,李南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干妈,后果真地这么严重?”
手机里再次传出郑重的声音:“嗯,干妈对你从不说假话的,说不定,那些无耻的院领导为了让上级领导消气还会多污蔑你几项罪名,让你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你一定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自乱阵脚,好了,电话就到这吧!你坚强点!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到很多次的。”
李南苦笑着应了一声收起手机,心中复杂抑郁了起来,刚才得偿所愿的兴奋完全抛到了九宵云外,抬起沉重的脚步走出了东海医学院,浑然不顾何心语的挽留与安慰。
这次泄密案牵涉的人员虽然寥寥数个,但个个位高权重,不是院长,就是重点科室的头号领导或权威,当然,前两天还是临时工性质的李南除外。
而且,苏珠芳之案泄密的内容已经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不仅公众看得惊目结舌,就是整个卫生系统都强烈震动了起来。
一时间,关于医疗纠纷直指医院和卫生局的案件是如雪花般飞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如果卫生系统的头头不火冒三丈的话,怕是天下早就太平了。
虽然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名字一丁点也没出现在报纸新闻之中,但明眼的人一眼,就可以猜得出,整个越东区,能有几个有如此大手笔的医院,除了三个三甲医院之外,别无其他,而动静近来十分巨大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不用多说,肯定就是首要怀疑对象。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选择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看病的市民是越来越多,但并不代表医院的盈利水平提高了,反而不增反减,因为他们都是冲着高赔偿而来的,动不动就是投诉,就是上告法院,弄得医院行政人员烦不胜烦。
心情沉重的李南回到医务科后,纪委书记洪泽带领着一班人马立即对李南进行了严厉盘问,并接连暗示他担下罪责,这样可以从轻发落。
对医院有些心灰意冷的李南哪里肯认下这欲加之罪,看到一个小小的医务科科员竟然这么不识趣,以洪泽为首的审问人员顿时气急败坏,毫不留情地选择了疲劳审问战术,足足让李南禁足在行政楼审问室一整天。
最后,因为没有证据,洪泽等人只好给李南罗织了一下主观的小罪名,将他暂时开除公职,等待领导指示,其中,若不是身为副院长的张玉瑶极力担保,怕是马上给予开除,并提起公诉了。
在医院审问室被疲劳折磨了一整天后,身心疲惫的李南颤颤巍巍地回到了家中,完全是一副得了重病的模样。
感到世界黑暗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失望,李南开始反思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活着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天之中,竟然连女友们的电话都没接,更没主动找个女友来安慰受伤的心,他只想一个人寂寞地像受伤的孤狼一般找个无人的角落来自己的伤口。
打不通李南电话的谢思语立即意识到了李南可能出事,马上心急火燎地赶李南家,当看着李南一副了无生气的伤悲样子,心中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难受无比,轻轻地摸着他的额头,脸现担忧地说道:“表哥,你电话也不接,人家都担心死你了,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可又不像感冒啊!”
看着表妹的伤心样子,李南灰暗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温暖,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挥着无力的手苦声道:“我没事,只是心情不好,你可千万别跟姑姑和仙诗她们说,我不想她们担心。”
“我不说就是了,表哥,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就算工作丢了也不用这样啊!”
谢思语看着李南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样子,不由难过地哽咽了起来。
李南苦笑了一声,心中却是不想再提起了,摇着头吩咐道:“丫头,表哥肚子很饿,你做点肉粥吧!”
“嗯,好的,我这就去。”
谢思语看着李南说话都没力的样子,心中哪敢拒绝,帮他用被子盖好,便钻进厨房煮粥去了。
看着谢思语离开后,李南痛苦地呼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脑中已是一片的混沌,关于未来与黑暗的思想在不停地交锋。心里不停地想着:离开与不离开?另寻出路?报复?坚持不渝?忍耐?还是奋不顾身?打倒黑暗?
想了很久很久,李南都觉得脑袋快要了。
这时,黑暗中闪过一丝亮光,让他停止了自杀式的自寻烦脑和杞人忧天。
原来是谢思语端着温热的肉粥进来来了。
“表哥,你快吃吧!我将它弄凉了,不烫口。”
谢思语双手捧着盛放着肉粥的瓷碗,对着它不停地呵着香气,小心地将它端到了床头上,将李南当作重症患者一样扶起身子呵护着。
李南闭目养神了一会,气色顿时好转了起来,虽然还是那么苍白,但却有了一丝红润,这还是他过人的体质起了作用,要不是从小天天练习气功八段锦,被洪泽禁闭了一整天的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嗯!”
李南温柔深情地看了自小就相处在一起的表妹,任由她一勺又一勺慢慢地喂起自己喝粥。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口,但眼神的交流却一刻都没有停止,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伴随着温馨的眼神交流。
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些话是不需说出口的。
因为,彼此都深深地明白,对方是爱自己的。
喝完了肉粥后,需要消化能量的李南的精神越见疲乏了,没一会,就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谢思语则温柔地和衣躺在李南的身边,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眼睛却是没有闭上,反而不停地转溜着打量着李南平静如水的睡脸,里面的情意几乎是像水一样浓了。
就这样相依温存了一个小时左右,谢思语也撑不过疲累,晕沉沉地扑在李南的身上睡去了。
等到了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几乎不分先后地悠悠睁目醒来。
彼此含情脉脉地相视一眼。
李南躺在床上没有起身,而是搂着谢思语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玉体温存了一会儿,柔声笑道:“丫头,没想到你也会在大白天地睡觉,可真少见。”
“人家不是随你嘛!”
谢思语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把一具柔若无骨、凹凸起伏有致的身子埋入他怀中。
看到如此人间绝色,若是换作以前,李南一定会坏笑着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可经过官场打击的他,暂时失去了之心,剩下的就只有亲情了。
“呵呵,丫头,你真可爱。”
李南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但却没有一丝亵的味道。
“表哥——唔——不要——啊——”
谢思语捺不住耳朵的痒意,又笑又痛苦地挣扎呻吟了起来。
听到表妹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李南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欣喜,玩弄了一会就停止了。
经过一番的温馨嬉戏,李南心里的烦闷顿时去了许多,脸上的笑意也从无到有,甚至是越发灿烂了。
在他现在的脑海里,事业并不是唯一的,只有怀中的表妹才是唯一的,事业没了,自己可以再创,可表妹没了,那自己就是流尽血泪,也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老天爷。不就是小小的医务科科员一职吗?难道离了医院自己就玩不转,注定一生平凡了吗?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凭着身边的红颜知已,凭着别人无法比拟的意志,凭着多年的知识,无论到哪里,自己都是像北极星那般引人注目。
想完了这些后,李南的气质顿时再一次质变,一种从没有过的自信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大学的他,是老实腼腆。
见习时的他,是老实阳刚,浑厚可靠。
工作时的他,是老实沉稳,有着大愚若智之风。
而现在的他,是面相忠厚式的沉稳自信,也是一种成功男人共同的特质。
这一气质的转变,立即让谢思语敏锐地捕捉到了。
“表哥,你现在的样子,终于成一个做大事的人了。”
谢思语惊喜地搂着李南的脖子道。
“呵呵,是嘛,难道表哥以前不像是做大事的人了。”
李南狠狠地捧着她娇俏的小脸亲了一口,然后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美人的娇媚,欣赏美人艳丽照人之姿,笑着打趣道。
“表哥,你是明知故问!”
谢思语娇媚地嗔怪道。
“嘿嘿,我偏要明知故问不行吗?丫头,今天你可是没去上课哦!”
李南不怀好意地笑道。
“我——我去上了,可人家打不通电话担心你才这样的。”
谢思语脸上露出了一丝害怕,一副认命地又不甘心地嘀咕道。
李南看着表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乐不可支地握住了她饱满娇挺的柔软,一阵揉搓,笑道:“丫头,你这个样子真可爱,表哥心情大好,念在你情有可原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你可以不用挨打了。”
谢思语一听,俏脸上不由露出了喜色,兴高采烈地主动亲了李南一口,紧紧地彼此贴着身子,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道:“表哥……”
李南心中一动,坏笑着一双不安分的色手在谢思语苗条纤细的蛮腰上轻轻爱抚摩挲,漆黑深邃的双瞳仔细打量着她此时娇羞迷人的媚态。
谢思语在李南灼热的视线逼视下,被瞧得情迷意乱,心慌如麻,六神无主,脑中空白,光润的玉颊飞起两朵害羞的红云,俏脸发烫,娇躯火热。
李南邪邪一笑,双手用力抱紧,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动人的紧紧拥在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
娇俏迷人的谢思语在李南灼灼的眼神和热情的拥抱之下,仿佛被彻底溶化了一样,柔弱无骨的娇躯酥软酸软无力地靠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上,若不是被他抱着,她早就软倒下去了。
谢思语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她动情人。
紧紧靠在李南怀中的娇媚般胴体在亲密搂抱和耳鬓厮磨中逐渐升温,谢思语玉颊发烧,娇靥似花,玉体酥软,轻轻偎在心爱男人怀中,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环拥着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李南将脸颊贴在谢思语洁白粉嫩的玉颈上,轻轻嗅吸着她如兰似麝的清幽体香,而他更是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玲珑耳珠上,呵气。
女性的耳垂是身体的敏感点之一,在男人喷吐着灼热湿气的唇舌鼻息挑逗下,更是酥痒难忍,春心荡漾,刺激得谢思语臻首轻摇,身心逐渐融化在李南日益高超的挑情手段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和肆意。
谢思语含羞带怯却又柔顺乖巧的任李南为所欲为,那娇羞模妩媚的动人样儿令他神魂激荡。
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实在是无比诱人,李南哪里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的美丽表妹,今晚注定是一个之夜。
李南伸手轻抚着她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的柔顺秀发,天生媚骨的女人果然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唇齿轻轻在她纤巧玲珑的耳垂亲吻吮吸着,李南轻声戏谑道:“丫头,我要你补偿我?”
谢思语心中雪亮,却娇羞慌怯地垂首呢喃道:“补……补偿你什么……”
“这还用说吗?既然表哥身体空虚,嘿嘿……”
李南故意拉长声音,低声坏两声,挑逗撩拨着谢思语荡漾的春心,“那当然是把你自己补偿给我。”
谢思语闻言只觉羞不可仰,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这个时候,瘫软融化在心爱男人温暖怀抱中的绝色尤物,早已没有丝毫抵抗之心,赧然垂首,梦呓般低声道:“你……你坏死了……”
李南邪笑一声,不再言语,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拥抱着怀中这具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雪腻胴体。
丰满柔软的雪腻胴体充满着生命力和弹跳感,叫人爱不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谢思语美艳清丽的绝色娇颜充满了情思难耐的千种风情,万般妩媚,神态诱人至极。
李南含情脉脉地看着娇羞妩媚的谢思语,一男一女,四目相对,彼此凝视,眉目传情。
轻轻握着谢思语纤纤玉手,李南五根修长的手指纠缠住她的青葱玉指,交叉着紧扣在一起,另外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她光润柔嫩的玉颊。
谢思语身上穿着一套端庄的学生制服,清纯与诱惑并重。
丰腴的肌肤就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窈窕,身上散发着一股秀丽脱俗的气质,一切都显得那么娇俏秀丽,风韵迷人。
李南忍不住心跳加快,低头张唇,向她鲜艳亮丽的柔唇吻下去。
谢思语湿润娇嫩的香唇柔软得令人心荡神摇,李南如饥似渴吸吮起来,舌头往她香润檀口深处探去。
谢思语柔软的香唇就像崩溃的河堤般任凭李南扣关入侵,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呜咽的任由她的舌头在自己香润的檀口中肆意的搅动翻卷,兴风作浪,舔舐着湿润口腔里的每一寸柔嫩。
转瞬之间,原本矜持羞涩的谢思语已经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不能自拔,她主动伸出自己柔嫩的丁香小舌,和李南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纤柔藕臂缠在他的颈项上,娇躯酥软乏力,却是灼热滚烫。
谢思语开始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只觉整个世界彷佛都在旋转,而自己心爱的男人正把如潮水般的幸福和快乐源源不断的通过彼此紧密贴合的嘴唇输送进入她滚烫灼热的娇躯。
敏感的酥胸,紧贴在李南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内心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李南热吻着谢思语柔软的红唇,两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两线作战。
右手向下,隔着女式制服在谢思语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玉臀爱抚轻捏;左手向上,在她光滑细致如绸缎般触感的玉颊、粉颈、香肩四处抚摸。
谢思语不时扭动纤细的蛮腰,她高耸柔软的美妙双峰挤压摩擦着李南身体,刺激得他早已坚硬高举的更是故障欲爆。
在李南数路攻击下,谢思语娇躯发颤,蛮腰扭动,娇喘连连,秀眸似睁似合,眼神似嗔似羞,俏脸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谢思语勾人的眼神和诱惑的表情比世界上任何催情药物更要来的有效,李南心中已是情火熊熊,欲焰焚身,欲罢不能。
李南伸手解开了谢思语外衣的纽扣,一层层的象剥洋葱一样把她开,洁白如玉的肌肤呈现在了他的眼帘中。
“啊!表哥……”
谢思语含羞带怯,全身潮红。
凹凸有致、曲线纤秀柔美的雪腻胴体,几乎无遮无掩的全部暴露在李南灼热的视线之下,谢思语身上只剩浪漫的前扣式蓝色胸罩和同色,遮掩羞人的高耸山丘和神秘溪谷。
半透明材质的胸罩包裹着丰满高耸的雪玉双峰,两点俏皮的绯红粉嫩掩藏其后,雪白丰满的酥胸因吁吁娇喘,形成诱人的乳波肉浪。
紧贴玉股的半透明,把最诱人的桃源凸凹曲线完全呈现,雕花镂空的设计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要不了多久,谢思语神圣的秘密花园将在李南的开垦浇灌下,春水泛滥,湿意盎然。
李南伸出右手,紧紧搂抱着谢思语几尽赤裸、酥软乏力的滚烫胴体,左手迫不急待的隔着一层绵薄滑溜的胸罩抚握住一只丰满。
大手力度时轻时重,急缓不一地在谢思语高耸的酥胸抚摸揉捏着,李南感觉自己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他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李南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谢思语胸罩下傲挺的凸起,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那粉色羞嫩因为主人的春情荡漾而慢慢绽放,硬挺起来。
谢思语感觉胸前敏感的娇嫩处传来一阵异样感觉,浑身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俏脸展露慵懒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檀口微分,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娇躯娇软乏力,若不是李南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谢思语可能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胸前涌来一浪高过一浪,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谢思语臻首后仰,娇喘连连。
李南用力在谢思语高耸丰满的酥胸狠狠捏了一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调笑道:“丫头,想要我疼你吗?”
听了李南的话,谢思语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
女性的矜持和羞涩与心中澎湃的欲念在不断交锋,谢思语心知肚明李南已经看出她受不住身体的煎熬,很想和他……
可是,这个坏家伙竟然不肯主动一点,反而用这种挑逗的话语,摧毁自己的自尊心,亲口求他怜爱,谢思语心中又羞又气,奈何她现在是春情荡漾,身体极度渴望。
谢思语再也忍不住身体不断攀升的高涨欲情,水波盈盈的美眸中燃烧着狂炽的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表哥,来吧……”
“来什么来?”
李南装傻充愣,脸上一副得意表情,“来干什么?”
“你……你这个坏蛋……”
银牙咬碎,美眸泛春,谢思语最终还是声如蚊纳道:“我要你好好疼爱人家。”
嘿嘿,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李南心中兴奋莫名,谢思语言辞中娇羞妩媚的诱惑力让他差不多也到了忍耐的极限,虽然想要继续逗她,可是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慢慢来,反正也夜还很长。
谢思语将羞红的臻首轻轻靠在她怀中,一双藕臂缠在李南的颈项上,羞闭美眸,俏脸飞霞。
李南将谢思语轻轻放在柔软的睡床上,在窗外柔和的月光照射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
那比之完美的黄金比例分割的维纳斯女神线条更生动迷人的女性胴体配上谢思语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实在是诱惑无限。
尤其是此时此刻,谢思语那清秀美丽的绯红俏靥,流露出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诱人娇态。
李南看的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喉咙艰难的滚了两下,暗自吞咽着唾液腺不断分泌的液体,好一会儿才从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
轻轻解开外套,脱掉自己身上累赘的束缚,李南侧坐在床边,伸出双手,为美眸羞闭,滚烫娇躯微微发颤的谢思语梳理稍微有些凌乱,乌黑柔顺的秀发,嘴里柔声软语道:“丫头,你的身材真好,同龄的人,怕是再也找不到比你身材更妙曼的可人儿了。”
李南轻轻俯子,凑过嘴唇在谢思语白皙光滑的额头,柳叶弯弯的细眉、挺直秀巧的瑶鼻、柔软湿润的红唇轻轻吻着,一双不老实的大手也顺着她有如完美艺术珍宝般的美艳胴体轻轻摩挲起来。
李南的动作异常轻柔缓慢,仿佛是要把这终天地之灵秀的诱人曲线通过双手细细的爱抚,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中。
有力的双手缓慢而坚定的慢慢往高耸丰满,滑腻诱人的雪丘移去,李南轻而易举的解开胸罩中间的环扣,“啪”地一声,两个碗形的柔软杯罩向两侧弹开,中间跃出一抹亮白,原来是两只巍巍颤颤的白嫩蹦跳而出。
尽管不是第一次,尽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的谢思语仍然忍不住“嘤咛”一声,她本能甸缩雪腻娇躯,背过娇媚胴体,素面朝着墙壁,不敢面向李南,即使她是闭着美眸,根本没有看到此刻他眼中那如虎狼掠食般的灼热目光。
谢思语一双白皙柔嫩的柔荑不由自主地捂在自己胸口,将颤颤巍巍雪白饱满双峰掩住。
丰腴浑圆的翘挺臀瓣,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两者却鬼斧神工般巧若天成的构成了一道美妙诱人的起伏弧线。
李南看得两眼发直,血脉喷张,食指大动,硬是霸道的将眼前这具羊脂白玉般雕塑而成,却又没有丝毫瑕疵的美丽再次翻转过来,变成横陈仰卧的姿势。
同一时刻,李南趁着谢思语双手捂胸,无暇分神兼顾,稍纵即逝的时机,将她最后的一件障碍物褪离了她美艳迷人的身体。
未着寸缕的谢思语柔美的玉体娇躯就这样赤裸裸的横陈在李南的眼前,那原本白玉凝脂般的雪腻胴体因为主人内细腻的羞涩,身体的,而染上了一层娇艳迷人的红霞,艳光四射,显得格外的诱人欲动。
强烈的羞意袭卷了谢思语的芳心,雪腻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李南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紧闭合浑圆修长的美腿,掩耳盗铃般掩饰着自己此刻的惊慌与失措。
由于李南不断的扰侵袭,谢思语一双小手顾得了胸前丰满双峰,就顾不了神圣花园,遮住了私密羞人的妙处,却又放开了对酥柔滑腻的。
面对顾此失彼的窘境,谢思语檀口微分,柔唇轻启,瑶鼻中哼出满是羞意的呻吟,闻之令人心神摇曳,欲焰焚天。
内心强烈的慌羞刺激之下,谢思语干脆秀眸羞闭,羞不可仰的任李南为所欲为,恣意摆弄,自己却是伸出纤纤素手挡住赤红的俏脸,眼不见为不羞,来个自欺欺人。
看着赤身裸体,柔弱温顺的谢思语,雪腻娇躯毫无遮掩的横陈在自己眼前,等待自己给予她作为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快乐。
李南的内心是激动莫名的,是自豪骄傲的,但是他强行忍住了身体的,他并不急着临幸她,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
嘴角勾起一抹亵的笑意,李南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变得愈发灼热起来,他仔细欣赏着谢思语凹凸有致,玲珑妙曼的身材。
丰满高耸的挺而不坠,勾勒出极其优美的完美胸形,曲线无比动人,酥胸顶端两粒粉色的相思红豆如新剥的鸡头肉,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一圈小小的鲜红在洁白如玉的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平坦白嫩的上嵌着小巧迷人的玉脐,下芳草茂密乌黑,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柔软幽谷,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肤光滑细腻,全身上下丰腴圆润,无一处不美,真是上苍的稀世杰作。
谢思语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比李南有过之而不及的敏锐灵觉却清晰的感觉到李南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
李南的眼神有若实质一般扫在自己身上,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扭动轻颤起来。
谢思语觉得那道目光仿佛一缕薄绸在自己身体上,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暖湿润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滑进了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浑身热的她抿嘴哼出一声放浪的呻吟。
在李南双眼睛的注视下,谢思语扭动着雪白动人的娇躯,颤抖地发出放浪荡的呻吟,没有任何廉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所驱使的冲动。
玉面霞烧、娇躯滚烫的谢思语猛地睁开美眸,她如果再闭着眼睛,怕是要被自己脑中的靡的浮想折磨死。
谢思语芳心又急又羞,这大坏蛋简直是坏死了,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体很需要,她很想要要他放肆的侵犯自己,可是却迟迟不肯动手,就像一只戏耍猎物的猎人,让她心中害羞难过,身体却又煎熬难忍。
可是这个时候,春情荡漾的谢思语即使恨得牙痒痒,心慌慌,也是拿他没有半点办法,若是再不直接点,仍是采取曲线救国的方式,怕是就要亡国了。
谢思语喉中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哼,嗔道:“大色狼,你还没看够吗?”
好整以暇的李南闻听谢思语似乎难以忍受、急不可耐、春情荡漾的娇嗔,内心非常骄傲自豪,得意之情全都写在脸上。
这个时候,李南就像一只眼看落入圈套的猎物,在自己面前彷徨无助的求饶,他偏戏耍逗弄一番。
李南在饱餐佳人秀色,大饱眼福之后,双手在谢思语这个绝色尤物那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雪肌玉肤上轻轻抚摸游走起来,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她那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那美妙胴体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之中。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大手的轻轻地爱抚着她白皙柔嫩的完美玉足,谢思语娇躯轻颤,银牙暗咬,苦苦压制住内心翻腾的欲念,羞怯地闭上美眸,默默享受着他的按摩。
就在她难以消受心爱男人把玩自己玉足带来的难以言状的如潮快感时,李南居然俯子,低头一口吻在了她的脚踝上。
李南的动作并不没有结束,他张嘴将谢思语的玲珑纤美的玉趾纳入口中,灵蛇翻卷,吮舔吸咬。
“哦……啊……”
谢思语弯弯柳眉微微蹙起,编贝般的细密皓齿紧紧咬着柔软的樱唇,檀口微分,发出近似哭泣的声音。
一种语言难以描述的莫名快感从她被李南吮吸的玉趾迅速窜起,向上蔓延开去,纤润的小腿,圆润的粉膝,跃过雪白的大腿,一直传到了谢思语双腿女性最诱惑的桃源。
转瞬之间,谢思语感觉自己桃园幽谷中春潮翻滚,灼灼热气向外涌动,那丛浓密的萋萋芳草立刻变得湿漉滑腻。
李南眼中欲火炽热,随着他灵动的舌头由玉趾慢慢往上舔吻而去,谢思语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大脑处于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
当他那灵蛇般的舌头一直向上吻到她大腿内侧娇嫩的雪腻肌肤时,谢思语就仿佛溺水的人儿,发出几乎是泣声的呻吟。
谢思语美眸羞闭,紧咬粉唇,纤柔的蛮腰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李南双手紧紧摁住她的不断蠕动的盈盈柳腰,湿润灵动的舌头缓慢而坚决地沿着谢思语雪白修长的圆润美腿一路向上,朝着那之下,双腿之间,女性最神圣私密的丘谷前进。
“啊……表哥……”
谢思语柔唇轻启,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娇吟,无意识的呼唤着李南的名字。
就在谢思语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要沸腾的时候,李南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灵动的舌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滑腻的桃源,而是径直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上。
李南舌尖轻探微吐,在谢思语迷人的玉脐上打转画圈,然后一路高歌猛奏,向她胸前高高耸挺的两只丰满舔吻而去。
只见谢思语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惹人垂涎欲滴的是她高高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丰耸的,那巍巍颤颤的,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她特有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淡粉色的相思红豆充血,就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绯红樱桃,两座浑圆中间,一道深似山谷的,李南看的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心神皆醉。
在谢思语雪腻娇躯不断的轻轻颤抖中,李南的灵动湿润的舌头来到了她丰满坚挺,浑圆雪白的下缘,喷出着灼热气息的鼻子和湿润喘息的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鼓胀高耸的下端,整个柔腻弹绵,雪白饱满的双峰因此而轻微地振颤起来。
谢思语那圆实而挺拔的,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淡淡的粉色不断的向外扩张,而双峰顶端那两颗殷红早已充血,在渐渐升温的灼热空气中变得坚硬异常,她胸前高耸的就像两座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火而喷发。
李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张嘴一口把谢思语的一只雪乳含在口中,如饥似渴的疯狂舔砥吮吸起来,大手却攀上了另外一只美玉雪峰,尽情抚弄,肆意揉搓。
谢思语美眸羞闭,看不见她春水盈盈的眼神,可是那不由自主,频频煽动的睫毛却暴露了主人内心的激情情绪,白嫩如玉的俏脸不知何时染上了两抹娇艳欲滴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迷人。
谢思语的呼吸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娇喘连连,嗯嘤声声,丰满挺拔,浑圆雪白的双乳在心爱男人的不断揉弄搓挤之下,就像害羞的纯洁少女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样。
双峰顶端,两颗娇嫩的粉色区樱桃,同样不堪强烈的刺激慢慢坚硬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深处,晶莹的不断涌出,从神圣的桃园洞口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谢思语再次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无从抵御那自胸口窜起的强烈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只能慌羞的伸手掩口,圆润玉体不禁跟着轻微扭动起来。
这样欲擒故纵的刺激和挑逗,对于初尝滋味,痴缠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残酷的。
几乎是两个呼吸间的工夫,谢思语那隐藏在丰满饱满,高耸坚挺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爆发了,带着激动和愉悦,贪婪和放纵,她的春情已经强烈到了再也忍受不住,控制不了的地步。
谢思语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殷红蓓蕾,娇躯颤抖,臻首左摇右晃,檀口微分,发出了撩人心弦,勾人欲动的妩媚呻吟。
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思语感觉自己即将要淹没在欲海汪洋中时,李南灵动的舌头忽然又离开了她胸前双峰,以极快的速度,出人意料地由她的再次滑向了她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挑逗折磨她,而是直接来到了谢思语那平滑柔嫩的之下,玉腿之间的神秘幽壑。
谢思语整个人就好像是波澜大海中一艘被抛飞到空中的小舟,她那双微微分张,丰满浑圆的雪白大腿绷紧、僵直、酥软、在他娴熟的技法下,无力,再次紧绷……
当李南灵动的舌头抵达那从萋萋芳草地和娇嫩湿润的花瓣时,谢思语香润檀口中哼嗯的呻吟声在瞬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若无骨的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
挑逗撩拨着谢思语私密之处娇美的柔嫩,对于这些床上功夫,李南现在可以说完全是无师自通,而且日益精进。
谢思语知道李南正在自以羞人的幽谷,芳心羞涩,娇躯不禁绷紧硬挺,两只修长的雪玉美腿却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两旁分开,任凭他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谢思语将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轻轻抬起,虚悬空中,就好象想用两只浑圆丰满的玉腿把李南留在自己那羞人的私密之处,再也不愿意让他离开。
李南两只大手不断把玩揉捏着谢思语丰腴滚圆的臀瓣,灵动的舌头拨开那从湿润的萋萋芳草,寻找吮吸那娇美的柔嫩。
谢思语浑身痉挛起来,在柔软的睡床上灵蛇般狂扭蠕动着柔美的胴体,麻痹而舒爽的超绝快感从那羞人的私密之处迅速窜起,并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啊……表哥……”
在声声娇媚动情,撩人欲动的娇呻浪吟声中,一股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从谢思语私密幽谷里面喷涌而出,飞溅四射,浸湿了浓密的芳草。
谢思语整个娇躯都在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抖震颤,檀口忘情的娇喘浪吟。
李南蓦地感觉到一股滚烫滑腻的春水从她私密之处中快速喷涌而出,顷刻间使自己灵动的舌头感到一阵滑湿腻润,原来谢思语竟在未和他男女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
“丫头,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李南爱抚着谢思语白皙柔嫩,光润凝滑的俏脸,湿润的唇不断落下灼热的吻。
温顺如绵羊的谢思语仰起臻首,檀口微分,吐气如兰,李南毫不犹豫的凑过去,紧紧封住那两瓣香腻柔软的娇艳红唇。
他们紧紧拥吻,你来我往,轻揉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甘甜可口的的香津玉液。
李南灵动的舌头滑入了谢思语香润的檀口中,缠住了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吸吮粉舌,吞咽她口腔中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眼神痴迷地扫视着谢思语一丝不挂的美丽,李南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天下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一般。
李南温柔轻缓的抚摸着谢思语那清秀绝丽的芙蓉玉面,洁白纤美的粉颈,乌黑柔顺的秀发……
微凉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户撩开窗帘,轻拂着谢思语雪白丰满,浑圆高耸的双乳,在李南灼灼眼神的凝视下愈发坚挺,嫣红玉润的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染成一片诱人的娇红。
圣洁娇挺的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的樱桃含娇带怯地挺立,像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
李南的手攀上谢思语丰满饱满、柔软如棉的圆乳,急不可耐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柔软坚挺的,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樱桃,揉捻旋转,同时低头张嘴,轻咬着另一座顶端那颗娇嫩的樱桃,像初生的婴儿吸食母亲的乳汁般,大力的吸吮起来。
两团高耸突起的山丘,被李南轮流温柔缠绵的爱抚,峰顶那两粒色泽诱人的樱桃,也被他不断吸吮。
黛眉微皱,玉靥羞红,谢思语胸前羞挺娇嫩的红樱桃给李南吮吸得竟酥软又畅快,仿佛要融化一般,她性感丰润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
在李南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谢思语柔若无骨的柳腰无意识的扭动起来,清丽的俏脸上满是情思难禁的千种风情,万般媚态,神态诱人至极。
右手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充满弹性,丰满鼓胀的高挺,李南在谢思语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不忍放过哪怕一寸肌肤,滑过丝绸般光滑的,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神圣。
他的一只色爪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另外一只色手滑下谢思语修长雪白圆润如脂的玉腿之间挑逗撩拨着她的娇艳玲珑。
李南的大手肆意侵犯着谢思语雪白修长的纤美玉腿之间的诱惑之地,而私密圣境遭敌入侵蹂躏,她本能的躬起娇躯,两条丰腴浑圆的美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瑶鼻溢出娇声嗯嘤,檀口轻启,呢喃道:“表哥,不要,啊……不要再逗人家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南一改先前温柔,浑身透着浓烈霸气,整个手掌依然覆盖在谢思语最圣洁的柔嫩,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娇嫩柔软上熟练的轻轻律动起来。
谢思语虽然天生眉骨,举手投足无不散发着巨大的诱惑魅力,由于钟情李南,而对他百般诱惑,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内心害羞矜持的女子,如今却在他不断的挑逗刺激下,终于忍不住整个崩溃了。
“啊……表哥……你,你坏……你这个坏蛋……”
谢思语激烈的摇动皓首、扭动娇躯,从樱口中传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李南修长的手指强渡玉门,深入谢思语神圣之地敏感的娇嫩,她无法忍受的生理反应所产生的那种既是煎熬又是渴望的异样感觉,想要挣脱他的手指侵犯,但是从手掌传来的灼灼热力,已使她娇躯酥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南轻薄她的手法极其娴熟高明,他肆无忌惮的挑逗使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虽然内心深处不断强迫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放浪形骸,放肆荡,但随着李南手指不断指法秘技挑情,一阵强过一阵的强烈快感从双腿之间的私密圣地为起点,迅速扩散到全身各处。
一股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涌了出来,谢思语体内压抑的欲潮再次更猛烈的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春水,流激飞溅,润湿了她身下洁白的床单。
身体爆发出的那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难当的舒爽感觉使谢思语整个意识都模糊了,飘飘欲仙,不知天上人间。
滚滚如潮的快美和激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的矜持与理智焚烧殆尽,身体内原始已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连连,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嘤咛声声,如饥如渴。
绝色尤物,床上。
谢思语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如灵蛇般轻轻扭动,不自觉地迎合着李南的爱抚揉弄,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也不再紧闭。
两次,李南在没有进入的情况下,谢思语就已经亮度,那源源不断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
谢思语终于彻底抛却了矜持,频频扭动挺耸,就像一个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女性尊严都不顾了。
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搔痒感觉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瑶鼻娇声呻吟,檀口呢喃道:“表哥,我的好老公,你就饶了你的表妹吧!人空求你了,你别再逗人家了,我真的好难受……”
听到身下如玉仙子终于在自己的情挑手法之下,耐不住内心高涨的,抛开女性的羞涩和矜持,要求自己提抢上马,纵横驰骋,蹂躏征伐她美艳迷人的胴体时,李南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感。
李南凑到谢思语玲珑秀巧的耳朵旁边,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真的想要老公疼你吗?”
谢思语羞涩地睁开美眸,春情满溢春情,芳心深许的目光中充满了炽热的期盼,臻首微微轻点,再次合上秀眸,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大色狼,这个时候居然还要拿话编排人家,我……我不理你了……”
听到谢思语任君摘菜的诱人言语,李南感觉一股灼热的火焰热立时从处升起,蔓延,涌向全身各处。
李南再也忍受不住,将谢思语滚烫发热的雪腻胴体挪到大床中央,再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压在她美艳无双的女体上。
晶莹无暇的柔美玉体,清秀样绝伦的绝丽脸庞,迷人欲醉的淡雅体香,直熏得李南有如烈火焚身一般,肿涨发痛,浑身阳气澎湃。
李南轻轻地用膝盖顶开谢思语修长浑圆的雪白玉腿,横成床上的仰躺娇躯轻轻扭动,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
谢思语丰满高耸,浑圆雪白的坚挺酥胸随着瑶鼻喷出的醉人气息,急剧上下起伏着,乳波肉浪,好不迷人。
“好丫头,好老婆,我来了……”
李南腰身用力,向前挺进,毫无阻碍,全根尽没。
“好爽滑,好柔嫩,好舒服……”
李南直达谢思语雪腻胴体最嫩最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啊……”
实在是太舒服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真是比做神仙还快乐的奇异感觉,李南感觉着自己好像被灼热紧窄、温润滑腻、娇美柔嫩,爽滑细腻的东西紧紧包裹住,全身又麻又酥,妙不可言。
伴随着李南有力而强劲的进入,蜜汁汩汩不断地从谢思语私密之处流淌出来。
“啊……”
谢思语一声娇啼,诱惑之处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不觉扭了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谢思语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庞然大物似乎是有生命的活物一般,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自己动了起来,就算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
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李南的腰臀。
李南深知谢思语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自己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的巅峰。
在李南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纵体承欢,动情逢迎。
看到被骑压在身下的如玉仙子,不堪焚身,不断声浪语,李南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欢你爱,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肆意挞伐。
在李南不断的逗弄下,谢思语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不停“嗯哼”有声,完全陶醉在男女欢爱的快感中。
欲火高涨、饥渴乱的如玉仙子高高抬起,微曲的雪白玉腿紧紧地勾住李南的脊背,任由他骑乘在她雪腻柔媚的胴体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李南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快感中。
激烈摇晃的席梦思软床上,谢思语纵情地声声呐喊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的心灵,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声,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谢思语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呻吟:“啊……好老婆……好深…要飞了…”
“好丫头,好老婆,老公弄的你舒服吗?”
李南狂劲有力地拉动身躯,快速深入,进行长距离的连续冲刺。
“啊!老公,不行了,人家灵魂都要飞了,啊…………”
谢思语香汗淋淋,眼冒金星,魂消魄散,娇喘吁吁,嘤咛呻吟,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
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谢思语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春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深处的硕大。
李南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在一阵抖颤之后,大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谢思语身体最柔嫩敏感处,烫得她痉挛,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春水从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两人身体的处。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四肢紧紧交缠,跌倒在颤动不已的席梦思上,大声的喘息着,享受后的余韵。
之后,谢思语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雪臂粉腿仍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李南身上,让他坚硬的留在自己的幽谷。
“丫头,感觉舒服吗?”
李南搂抱着谢思语软语温存。
“嗯。”
谢思语小鸟依人地蜷缩在李南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了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沉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丫头,我爱你。”
李南温香暖玉抱满怀,由衷地说着绵绵情话,“今生有你在我身边,是我最大的福气。”
的在午夜的微凉中逐渐褪去,谢思语心里不由为方才自己的激情放纵而感到羞涩,为自己的放浪行骸而感到羞耻,美眸中隐含着羞怯之色,幽幽叹息一声,低声呢喃道:“表哥,我……我刚刚是不是很……很,很荡?”
李南双手揽着她不盈一握柔软的腰肢,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深情款款地闻言软语道:“丫头,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个,床第之乐,男女之欢,本来就要求彼此都能放得开,不然束手束脚,岂不败了兴致,嘿嘿,而且你越是荡,我越是喜欢。”
“丫头,你对我真好。”
谢思语依偎在爱郎的胸前,娇羞妩媚地呢喃道:“你可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李南哈哈大笑,男人特有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谢思语妩媚一笑,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他,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喃喃说道:“你这个大坏蛋,只会欺负丫头,真是人家命中魔星。”
爱抚着她圆润的胴体,看着她柔情蜜意,顺从温柔的娇羞妩媚的样子,李南禁不住欲火升腾再次蠢蠢欲动,调笑道:“丫头,我就是要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嘿嘿,现在我就要你陪我一起去鸳鸯戏水。”
“你这个荒无道的大魔王……”
谢思语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嘴里虽然娇嗔不依,可是脸上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赤裸雪腻的如玉胴体也依偎在李南温暖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看着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李南不由心中一荡,暗忖:“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当她将身心托付给你的时候,你便是她的避风的港湾,人生的依靠,在你面前,她将抛下骄傲,卸下伪装,变成依人小鸟,听之任之。”
在李南的长笑声中,谢思语赤裸娇嫩的美丽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近浴室。
“丫头,就让老公我来服侍你沐浴。”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雪腻赤裸的女体,“嘿嘿,我会把你洗白白的……”
谢思语俏脸绯红,羞怯不已,臻首低垂,不敢应声。
环顾浴室,细致的淋浴设备和按摩浴缸一应俱全,不过当李南的目光注意到琳琅满目的高档护理美容养生用品时,不禁微微一怔,自己家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些东西?
略微思索,联想到谢思语和史仙诗两女身上穿着的女式制服、性感内衣,李南立时恍然大悟,这些东西肯定是她们添置的,嘿嘿,她们倒是挺知生活的。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不禁暗笑自己真的如谢思语所言,是个荒无道的大魔王。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谢思语那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羞赧地挺立着。
娇柔无骨的纤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那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是令人怦然心动,欲念大作。
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李南一边欣赏着谢思语那含羞带怯,柔情妩媚的迷人美态,一边伸手打开莲蓬头阀门,温热的水流冲到她赤裸的胴体上。
水气弥漫,水珠飞溅。
谢思语那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魅力,似乎让人欲动的同时却又不忍碰触,内心煎熬,苦不堪言。
她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自己完美女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挂满水珠的玉体显得更加娇嫩和鲜艳,好一幅美女沐浴图。
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水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谢思语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不管举手投足,娇吟浅笑,实在有着说不出的慵懒,道不尽的风情。
李南径自取过沐浴露,倒在手掌中,替怀中羞怯娇媚的绝色美人仔细擦抹起来。
谢思语被他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芳心不争气地怦怦直跳,螓首低垂,春意荡漾的秀眸盯着自己的玲珑粉嫩的晶莹脚趾,对他双手肆无忌惮的搓揉自己赤裸胴体的行为选择了默默接受。
羞,真是羞死人了,自己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不忍拒绝他,而是心甘情愿的任他予取予求,自己高傲矜持的芳心是何时被他偷走了,自己又是何时成为他爱情的俘虏?
李南公私兼顾,借着替谢思语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恣意抚摸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谢思语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还有那令人窒息的身段曲线。
灼热滑腻的大手肆意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李南轻抚着谢思语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揉搓着她那丰腴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
李南无处不到的爱抚、揉搓、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带怯、温婉柔顺的谢思语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媚眼如丝,瑶鼻轻吟。
几乎是好了平日好几倍的时间,李南终于替谢思语抹完了沐浴乳,知道她矜持害羞,他也不强求她替自己擦抹,毕竟是第一次,难道还怕以后没有机会?
李南双手快速的在自己身体各处胡乱擦抹一番,嘿嘿,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十秒。
伸手挑起谢思语光滑尖润的下颌,抬起她含羞低垂蝶首,李南低头深深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柔美香唇。
湿润炽烈,缠绵悱恻,谢思语被李南吻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乏力,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虽然脚下是防滑地砖,可是谢思语仍担心自己酸软无力的身子会不小心滑倒,一双柔嫩白皙的藕臂紧紧环抱拥着李南结实而有力的熊腰。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全身涂抹着白色的沐浴乳,他们的身体没有丝毫间缝的紧紧搂抱在一起,有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谢思语雪白如玉的娇嫩女体更显得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肢体扭动摩擦着,谢思语丰满高耸的酥胸对着李南结实强健的胸肌,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对着他纤长而蕴藏着无限爆发力的大腿。
两人彼此搓抹着对方的身体,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谢思语感觉自己胸前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两颗粉色蓓蕾慢慢变硬坚挺,舒爽无比,忽然传来一阵阵异物顶触的感觉,原来李南灼热的竟是紧紧顶在她光滑柔软的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销魂接触,快美刺激,谢思语原本已经沈淀下去的春情爱欲,在精力过人,狂炽的李南刻意挑逗下,再次爆发出来,情动如火,欲涌似潮。
春情勃发,难耐欲火的谢思语不停地扭动娇躯,檀口微分,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渴望再一次攀上的高峰。
看到谢思语一脸春意,眼神勾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邪邪一笑,再次打开莲蓬头,水流喷出,劈头盖脸往两人的头上身上淋下。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走两人身上沐浴露泡沫,同时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飞溅的水花贴覆在谢思语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伸臂一揽,李南将她打横了抱在怀中,跨入早注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
李南让谢思语平躺在水波荡漾的浴缸中,赤裸潮红的雪腻娇躯,丰盈娇软的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
跨跪在谢思语柔美的女体两侧,李南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握着那两团丰满高耸,鼓胀饱满的,揉捏挤压,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
李南心情爽美无限,忍不住出声赞叹道:“丫头,你胸前这对宝贝又大又圆,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谢思语全身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胸前那对微颤雪腻的更是清洗的重中之重,微微泛红的雪乳看起来更显娇嫩滑腻,李南低下头,忘情的吮吸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成熟的。
李南的因跨跪的关系,坚硬的不断碰触谢思语柔软性感,平坦光滑的,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芳心。
虽然刚刚才经历过一番激情快美的男欢女爱,鱼水之乐,可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按摩浴缸里,鸳鸯戏水,赤身裸体,坦成相见,还是生平第一遭,心中新鲜好奇,却又不免带着丝丝娇羞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