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第三章 火车提素
出于节省的原因,我们没有买卧铺。四十四个小时啊,从昆明到北京!现在想起来,我还真佩服我们当时的毅力。
这趟是我们所坐过的最难受的一趟火车。
不是坐着或睡着的问题,而是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坐在我们周围的一大拨人仿佛毒瘾发作似的不间断的吞云吐雾,我当时就恨不能端盆杀虫剂从那帮家伙们的头上哗啦一下泼下去。作为我本人,是非常讨厌抽烟的,真不明白既然大家都知道吸烟危害健康那为什么我们的国家还要允许这样专门制造杀人工具的企业存在?难道税收比生命还要重要吗?
其中抽得最凶那个据说还是个大学生,看他那形象估计已经抽了几年白粉了。此时此刻我们才算是对导游小姐所说的“云南男人烟酒不分家”那句话有了深刻的体会。
更更过分的一个,抽着抽着香烟抽得不过瘾了,居然不知道从那里猫了根水烟出来。一阵奇臭无比的怪味扑鼻而来,强烈刺激着我们每一跟运动神经。
在所以的朋友和亲人心目中我和燕儿都是那种老实到不行的人,也就是最没用的那种人。可是原来当忍耐到了极限,老实人的爆发力也是非常惊人的。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居然一瓶矿泉水朝那拨抽烟的家伙们泼去,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我。
其他几个倒也没对我怎么样,但也没有理会我的气愤,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吸他的。只有那个抽水烟的,指责我们没素质,同时称赞我们“好厉害呀!女孩子不能那么厉害!”
真是好笑,谁在公众并且是禁烟的场合释放毒气来着?谁更没素质?没素质的人说话就是没素质。
我们愤怒的冲动唤醒了所有同样讨厌抽烟但一直哑忍沉默着的人们,大家纷纷开始指责那拨人,可是那拨人的耳朵是聋的。于是我一怒之下冲到了列车长办公室,当我带着列车长回来的时候那拨人已经把烟给灭了,动作还挺迅速的。被列车长教训之后他们终于收敛了些,看来真要一物降一物,人啊,都是欺软怕硬的货。
“知道最无耻的是什么人吗?就是打小报告的人!”抽水烟的说。
我们白了他一眼,“大叔,您说谁呢?”
“还能谁,你呀!”他指着我说。
“我没打小报告,我是光明正大的去报告!”
“你不喜欢我抽烟你说么,你说了我就不抽了,看看,干什么这样呢,这多不好!”
“呦,大叔,敢情我们刚才那么多人说的话您没听懂啊?那真不好意思错怪您了,下次找只狗来给您翻译一下。”
估计那抽水烟的没听明白我最后那句话。
后来就听到他叽里呱啦的一直说一直说,说了一大堆诸如“吸烟有益健康”这样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其愚蠢之程度已经很难让人把他当正常人看待。我居然跟一个智障说了那么久的话,想起来真是惭愧。
深夜的时候那帮子人又开始疯狂的抽烟,只不过此刻我们已经没有精力再与他们起争执,因为几乎不用呼吸都能睡得着了。
这次的教训告诉我以后坐火车切记要随身携带一瓶杀虫水。
终于要到北京了,我拨通了晓冰的电话。
我一直很犹豫打这个电话,因为我们其实跟晓冰不很熟,只是凭着以往对她的了解觉得她是个很热情的人。
幸好,她还真是个满热情的人,我们一下火车就迎来了晓冰灿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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