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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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如其来的迷雾让众人稍稍放松的神经又从新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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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雨、江山等人纷纷出了屋，此时冰心犹豫了下，道：“其实若说迷幻之术，倒是有两个人应该比我们熟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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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潇雨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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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姬和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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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过我看她们并无多深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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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对于这些，她们是与生俱来的。曾经我与文姬聊起过这些。”冰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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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雨点了点头，又道：“不过她姐妹二人的处境我们都清楚，轻易不想将她们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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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点头，道：“我明白的，但是如今情势至此。回去我先问问她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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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那我们速速启程吧，不宜久拖了。”言罢，众人御上空中，四散急行。只剩下夜思一人默默望着天空，久久不肯回过神来。她那一双眸中，是不是又在寄盼着那个人。良久之后，直到身后夜恋唤自己的名字，她才回过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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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恋与扬抑匆匆上前，问道：“姐，他们这是去哪了？怎么连这招呼也没打，急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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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思将情况说了一遍，又问：“小恋，我也打算回趟夜家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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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恋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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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你就先回去吧，我会自己小心的。”扬抑在一旁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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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恋的笑意浅浅，却真的暖在心里，他望着扬抑的眼睛，仿佛有了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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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中，晴儿有上官蕾和水冰心照应，逍遥和江山遂没有多等，加了速度往蜀山疾行而去。此时，上官蕾关切的问：“大师姐，你要是累了就说，我们不赶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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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微微有笑，道：“没事，我本无多少内伤，这几日多亏了冰心，也全都好了。肩背上的伤无碍的。倒是你，怎么还把凤铭的钢鞭提了一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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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蕾面上微微一红，羞道：“他说……他说他弄断了我的剑，怕我遇到危险手无长刃，所以硬塞给我的。这东西这么丑，我才不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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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晴儿轻轻有笑，转回头来望向前方，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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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早已窥见上官蕾与凤铭的关系，当下也是掩口一笑，没有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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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行了一会儿，倒是上官蕾憋不住话，先起了话头，问道：“对了，大师姐，酒神大哥叫什么啊？我们都叫他酒神，但他总要有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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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轻笑，答道：“他姓段，名天风。其实十多年前认识，因为他是酒门里最小的，我就常开玩笑叫他小酒。可他却不乐意，非说自己比我大，然后我就喊他酒哥，如此喊了这么多年，也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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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上官蕾带着笑意，饶有兴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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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一直想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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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青涩的抿嘴笑了笑，道：“是因为师父的‘方妖朱绫帕’，当时是放在我身上，可我在街市上不小心掉了，然后被他捡到。没想到酒舞圣尊和师傅还是旧时，二老一起吃酒，我和酒哥就坐在酒馆的楼梯口上等着，就这么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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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尊健在……”冰心想了一下，“那也应该是十年前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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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了……”晴儿点点头，恍若一瞬间，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十三载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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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上官蕾讶道，“那当时大师姐不是才十三、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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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笑了笑，仿佛回味：“是啊，当时虽说不谙情事，谁知一晃就是这么多年……也不知，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他的……”言着，晴儿轻轻摇头，但面上依然挂着笑意，只是显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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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蕾是心直口快的性子，虽是知道有些难以启齿，还是道了出来：“大师姐，其实各个堂里都说，你就是下一任掌门，既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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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浅浅笑了下，摇了摇头，只叹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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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出来解围，道：“小蕾，你和凤铭是怎么认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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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去年蜀山大战，我帮他一起打那个魔将啊！后来……后来他又给我讲了个东海边的故事……”上官蕾低了下头，“还不如不讲呢，结果到了东海边，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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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祸。”晴儿扬了下嘴角，望向前方的眼神仿佛是憧憬，“有事，总胜过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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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哥会回来的，他跟我保证过！”冰心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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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魔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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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弘正居主座之上，此时他的神情已无踌躇之色，看了看周围几人，问道：“下面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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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道：“不急这一时，反正也要再等上一等。此时倒不如先看看他们如何动作，然后再作周密打算，前几次的经验总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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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弘点了点头，道：“嗯，如此看来，我们最后选择哪里现在还不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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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有言语的血魂此时道：“童大人，这次我与你一同去探探情况吧，我有些想法，只是还不知能不能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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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童老疑声，浅笑了下，“如此甚好，那血魂将军暂时就别回西界了，下次通界门开，我们先等魔姿将军回来，问问情况。然后一同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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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疾行，潇雨和江山已经回至蜀山。迷雾遮天盖地，不见青山，已早已超出这潇雨和江山的想象。二人在空中驻足观望了片刻，江山提议道：“此间也无暇多想了，还不知里面是何情况，干脆我们先冲进去，探个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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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雨点了点头，道：“好！天厄寺的师兄也说进出迷雾并无大碍，只是容易迷失。我们运气内劲，尽量闭息。总之小心为上，千万别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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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罢，二人纵身加速，扎入那团迷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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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半个时辰，蜀山派上空突闻两声破空撞响！逍遥抬头看去，见潇雨和江山正是撞在了结界之上。他急忙手中结印，上空七星剑忽然轻吟，这才将潇雨二人让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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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天混色昏，恍如欲降大雨前的阴暗。微弱的光线也被那粉紫的浓雾染了颜色，照在人身上，显得压抑诡森。潇雨、江山落了下来，逍遥忙迎上去道：“你们回来了便好，可知那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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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雨将天厄寺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又道：“不想这迷雾如此厉害，我与江山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摸进来。而且我发现若是吸入雾气，会让人神智不清的。还好我们尽量闭住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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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眉头锁的更紧，道：“那说明这雾确实一直在变化，起初我进来只需一盏茶的时间，后来进出两次，也发现越来越难摸清方向。如此下去，只仗七星剑之力，怕不是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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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道：“蜀山对迷幻阵术并非没有研究，到现在还没有办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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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摇头道：“没有，能试的都试了，这不似一般人所为。我思来想去，只怕是魔界终于又朝我们伸过手来。而且你说天厄寺那边也是这等情况，那其他几大派恐怕也难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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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雨心知情况危急，道：“我们不能就这样守着，如此他们明显是要困死我们，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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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点点头，道：“你们俩先调息休整一下，我们再作商议。其实我想去趟幻梦山的，只是……”逍遥话说半截，摇了下头，“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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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苑这里倒是安然无恙，一如往日的幽静雅然。冰心和上官蕾不肯让晴儿带伤熬夜赶路，硬是拉着她在水苑中休息了一晚。只是睡下的时候已是后半夜，而晴儿睡了不足三个时辰便已经起了身。临行时，她还嘱咐冰心道：“若是见了云云和小茹，叫他们先回幻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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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一笑，道：“若是她们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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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厄寺，宝塔顶层，此间只有沁茹和云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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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已经满额冷汗沁茹，云云终于忍不住小声劝道：“茹儿，不可强撑，这是天厄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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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茹终于收了功法，长吁了口气，身子也软了下来。云云忙上前扶住，问道：“你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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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楼下的僧人感觉到她收了法，也走上来了问：“阿弥陀佛，师妹可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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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扶沁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桌前。沁茹无奈摇头道：“这迷雾是由阵心控制，但阵心飘忽不定，我也很难捕捉的到。有两次被我逮到，但是已我的功力根本伤不了它分毫。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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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那僧人双掌合十，躬身行礼，“师妹能窥出这迷阵的端倪已是不易，不如先到禅房休息一下。只是贫僧还想问，能不能请师妹回头再次施法，寻出那阵心。便是我们不能破坏，贫僧的师傅、师叔自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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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茹摇了摇头，道：“这阵心并无实体，绝非刚猛力道可以摧毁，必须将它灵解才行。只是我功法微薄，实在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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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解？”僧人疑了声，继而立刻低头歉道：“阿弥陀佛，想必是贵派的独门法术，贫僧并非有意窥觑，望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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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茹拜拜手，道：“这样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去，我去问问师傅，如果有法可解，自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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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此甚好，那就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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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茹在禅房休息了不足一个时辰，简单用了些斋饭，便辞行天厄寺，与云云一同离去。期间有碰到蜀山的莫长老，但莫长老已经猜出她身份不便，也就没有多言什么，有意提她隐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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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云云道：“茹儿，你就是太心善了。回去你要问哪位师傅啊？修真几大派总会有照面的时候，到时候她们说并无此事，也不懂什么灵解之术，你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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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云姐。”沁茹道，“我回去自然是回幻梦山问三姐姐，可是这样厉害的阵我也是第一次见，只是怕三姐姐也未必能破的了它。而且，三姐姐也未必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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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云云道，“不过如果三姐姐有办法，先把蜀山那里的解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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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这么想。蜀山那里三姐姐应该不会拒绝的。那我们今日就回幻梦吧？”沁茹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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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昆仑山雪峰连连，景色依旧，凤铭心中总算是宽慰了不少，他提了速度，片刻功夫已落在了昆仑派中。当先寻到了师兄凤镶，凤镶却诧异道：“咦？师傅赐你的一对神鞭怎么只剩下一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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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了！哎呀，快跟我去见师父，出事了！”凤铭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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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谁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能送人？出什么事了？”凤镶被凤铭拉扯着，边走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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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凤铭！回来了都不知道先来看我！”师妹凤娇嚷着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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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殿之上，凤铭把突现迷雾的情况给掌门紫藤说了一遍，又道：“说不定蜀山那里已经与天厄寺一样，也被迷雾所困。搞不好我们这里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请师傅还是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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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谨慎的点了点头，还是问：“我予你的‘杵决’为何只剩这一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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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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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快老实交代，到底送谁了？”凤镶严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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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给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信！”凤铭道，“我当初走了以后，在水苑那里弄断了仙霞派上官蕾的剑。现在遇到这事，她回仙霞，我也得回来一下，总不能让人家空着手走吧？万一要遇到什么危险呢？所以就借给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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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点了点头，凤娇却是问道：“那你回来之前，就一直和那什么蕾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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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倒是有几日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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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日？你不是说出去找酒神和紫电青霜吗？怎么和个女子整日厮混在一起？你……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连‘杵决’这等宝器你都甘心予她？”凤娇急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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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厮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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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道：“凤铭，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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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就是我出去找老大和老四，路过水苑去看看晴师姐。然后就遇到上官蕾了，她本是外出游历，闲着没事非要拉我比武，结果她的剑断了。后来我过意不去，把您给我的钱都留给她，我就跑了。可是她怕我没钱路上不方便，竟追了上来。后来……后来……”凤铭磕磕巴巴的大致把东海边和蓬莱仙派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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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镶听了倒也觉得没什么。但是凤娇听他居然和一个女子独处了这么久，气都不打一处来。愤愤的盯着凤铭，突然起身道了声：“师傅，你看他！”便甩着胳膊，跺着脚出了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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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什么……”凤铭瞟了她一眼，又对紫藤道：“师傅，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虽说这殿上也没有别人，不过您也不能一直这么宠着她啊，都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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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微微有笑，道：“我哪里惯她，以前还不都是你们兄弟俩整天宠着她，才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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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凤铭一时哑口，转头看向凤镶。凤镶不语，只是轻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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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且不说娇儿。凤铭，你对那位仙霞派的上官姑娘，可是落下了情意？”紫藤的声音平淡如常，却也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如此态度的问出，让凤铭一时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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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凤铭长叹一声，“酒老大和晴师姐还不就是那样吗？谁又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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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的肩头抖了一下，轻轻的道：“人和人，又怎会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