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燃烧的怒火

    晚上很悠闲，抱着果仁在床上边看电视边吃。陈小林回了家，他近一段时间经常出差，一月里在家呆不了几天。而他在家的时间对我也是忽冷忽热的，常常尖刻地说我几句，过后又后悔地给我说好听的话。我知道他现在为公司的事发烦，所以不管他怎么挖苦我，我都能体谅他，只要他在家，我都体贴地关心他，我比以前温柔了好多。
    “凤仪，我从日本给你带了两件衣服回来，你过来试一下。”
    我下床试衣服，说实话陈小林对我真的很好，不管到哪里去，回家都给我带好多礼物。以前和方敏之合办公司时，他和方敏之一起出差，也从没忘给买我喜欢的东西。
    “凤仪，隔壁的柯先生好奇怪，我刚才在楼下遇到他，他买了老鸭和虫草，问我为什么不买这些东西回家？”
    心脏瞬间失去了跳动，我慢慢地问：“阿林，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柯先生说你们上海人不是喜欢买老鸭和虫草炖给孕妇喝吗？我告诉他，我家又没有孕妇，就是有孕妇的时间，也不一定非要喝虫草老鸭汤。凤仪，你说这隔壁的柯先生奇怪不奇怪？”
    奇怪，不仅奇怪还奇巧，这柯俊杰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等陈小林回家他就出现了，真是冤孽呀！
    第二天一早，当柯俊杰怒发冲冠的出现在面前时，我知道我的末日到了。他低吼着要我跟他上楼，我动作慢了一点点，他就不由分说地，拖着我由楼梯间往上走，全然不顾同事诧异地看着我们。
    到他办公室，他阴沉地对陈娟说：“什么人来找我，都说我不在。”说完就把门反锁了。
    我恐惧地看着他说：“俊杰，跟你开个玩笑的。你知道我这人最爱开玩笑了，你看你，本来挺英俊的帅哥，皱着眉头学河东狮吼，你这样子还真吓人的。”
    衣服瞬间在他手里成了碎片，他拿起一块布就堵住我的嘴，堵得好紧，我张着嘴巴，难受得直摆头。
    他把我扔到床上，没有前奏，没有爱抚地就进来了。爱可以让人销魂，也可以让人疼得下地狱，我流着泪不停往后缩。他却越战越勇，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和郁闷全撒在我身上，而他的耐力是那么的持久，在我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满足了。
    他起床拿起一支烟点上，慢慢地吸，看着烟飞灰灭。他是从不吸烟的人，不知何时竟吸上了烟。我把嘴里的布扯出来，然后慢慢地起床，在我坐起来的时间，他把我按了下去，我慢慢又起来，他又把我按下去，如此几次后，他的烟也吸完了。
    他慢慢坐起来压着我，我恐惧得心不停地乱蹦乱跳。看着他眼里燃烧的怒火，我战战兢兢地说：“俊杰，只要你今天放过我，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我这次绝对说话算话。”
    我的话音还未落，他把那块布又塞进我的嘴里。他今天真的一点都没有手软，无数次的死去活来后，他阴阴地问我：“死女人，你现在猜一猜？我还能玩你几次，如果你猜对了，我就放了你。如果你猜错了，我马上要陈娟买伟哥回来，我们接着玩。”
    “你要陈娟买伟哥回来，我今天不活了。”
    “死女人，你还真硬气啊！好，我今天就整死你。”
    他马上打电话要陈娟去买伟哥，然后把电话给我：“贱人，给你们家陈小林说，你今天不能回家了。”
    我没有接电话，他马上拨着号码，电话通了，我恶毒盯他一眼，抢过了电话：“阿林，我是凤仪，你现在在哪里？”
    “凤仪，我忘了告诉你，我今天到海南去看产品，过几天就回。”
    “阿林，你不要去，我想你，你马上回家。”
    “凤仪，你怎么啦？我现在已经登机了，要不我明天就回来。”
    泪开始滑落，我擦擦泪水说：“算了阿林，你忙吧，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凤仪，你真的没什么事吧？”
    “没有什么事，我只是好想你，你早些回家，我好想你。”
    柯俊杰一直静静地看我打电话，我把电话砸在床上，然后对着他吼：“你这杂种，你今天不把我整死在这床上，我还不罢休了。”
    “死女人，是你要我整死你的啊！可别怪我下手重。”
    这次他比前几次还要凶狠，我真的不行了，真的已经看见死神再对我招手了。
    “怕死就求我，你现在求我，我就可怜你，饶你不死。”
    我摇头，好一会后，他才满足地趴在我身上说：“死女人，你还真是吃了称坨铁了心。我告诉你，你不叫饶，我们就玩玩变态的玩法，这种玩法会让你更快活。”
    门口有敲门声，陈娟回来了。柯俊杰下床在壁柜里拿了件袍子披上，然后开门对陈娟说了几句话，把伟哥拿了进来。看着他把包装撕开，去到水的时间，我一把抓住了伟哥，柯俊杰喝口水说：“死女人，给我。”
    “你这禽兽，把水给我，要吃我们一起吃。”
    柯俊杰愕然，我接着说：“杂种，现在世界男女平等了，姑奶奶我也要开风气之先河，我到要为这辉瑞制药厂当当免费试验品，看女人用了是什么效果。”
    柯俊杰一把抢过药，扔进了马桶说：“你这死女人，还越来越邪乎了。”说完他把皮带从裤子里抽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他这王八蛋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怕是得了失心疯，看他今天的做法，如受伤的野狼一样，逮人就咬。现在摆在我面前就二条路，要么就活，要么就死，可我犯得着为这王八蛋去死吗？不值得，不管怎么说，要死也要死得重于泰山。一个女人死在床上像什么样子？那可真比爆炸新闻还爆炸，这个风头不是我这种人能出的。
    “好，我认错，是我错了，我不该欺骗你，你要打要杀我毫无怨言，只求菩萨老爷你大发慈悲，不要把我整死在床上。我要是死了，以后谁来满足你的兽欲，你说是吧？”
    柯俊杰冷冷看我一眼，然后到床上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