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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母蝎

    在小畅的针灸和药理的双重治疗下,二个时辰后,我所中的十毒软筋散的毒已经痊愈。
    久违了内力重新回到我的五经八脉中,一种说不出来的爽涌上心头,就好比突然间找到了丢失已久的最心爱的东西,这种感觉真是好的没帽了!
    我起身长出一口气,意念全身,提起全身真气,让真气如一条条小龙般在自己的经脉中游走,很快,我就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这种力量竟让我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这种情况在以前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我惊讶地看着老婆陈畅,道:“老婆,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的内力比没有中毒前要提高了二倍不止啊?”
    陈畅笑道:“老公,刚才给你解毒时,我用这四年来药王研究的针灸理念,大胆地在你身上做了一个实验,若不是我有所顾忌,几条大的经脉上没有敢下针,否则,你现在得到的好处还不止这些呢!”
    我乐得大笑起来,像一个孩子手舞足蹈着,并把小畅的身子举得高高的,吓得小畅又喊又叫,一时间,屋中欢笑气氛极浓。
    高兴过后,我想起了正事,对小畅道:“你带我去见仙子姐姐!”
    小畅点点头,和我下了楼船。
    此时楼船下的少女们都已不见踪影,我道:“那些女孩子都是仙子的门下?”
    小畅点头道:“是的,她们平时照顾我的起居。”
    “仙子的容貌你见过没有?”我突然问道。
    小畅吃醋道:“你可别想打仙子姐姐的主意!要想见仙子姐姐的容貌,凭自己的本事见去,别问我!”
    我耸耸肩笑道:“这就是我的毛病,越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女人,我越是感兴趣,即使得不到青睐,能说两句话也是好的,我现在啊,对这个神秘的仙子就是这种感觉,还谈不上什么打她的主意!”
    小畅轻叹一声,道:“老公,我想你总有一天会毁在女人手上的,有我和小颖、佳妮、冷姐姐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陪着你,难道你还不满足?”
    我笑道:“守财奴是从来也不会嫌钱多的,我就是好此道,有什么办法!,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嘛,好色,取之也有道,我不强求、不以卑鄙的手段骗取感情。”
    “得了,得了,我可不听你瞎说你的好色经啦,三句话不离本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畅假装生气,向前独自走去。
    情场老手的我赶忙三步并坐两步,拉住她的小手,软语相磨,妙语连珠,几句话下来,逗的小畅笑语连连,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走出不算太远,小畅忽然道:“仙子姐姐住的天香阁到了。”
    “天香阁?”这不禁让我想到了东京城内的天香楼,看来,天香楼的春兰、秋菊两位姑娘一定也是仙子的门下了。
    我细打量,但见眼前之处是一座四面通风的大台阁,书栏雕栋,造得十分精致,每一面都有三重帘子,一重竹帘,一重纱帘,一重绣帷,卷起来可以通览阁外春色,放下来也可以闭住阁内春光,阁高两丈,有一条曲折的木阶登上去。
    当我和小畅走在发亮的木梯级上,居然发出了叮叮当当地声响,如琴鸣,如声唱,十分悦耳!
    我不由笑道:“精致,精致,这是谁人的匠心独运?”
    一声轻笑在台阁上传来,道:“是我参照古籍,仿吴都馆娃宫姑苏台上响民序的装置,不过较为细密,连一头飞鸟落上去,都会奏乐。”
    笑语过后,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仙子俏立站在我们面前。
    我同小畅此时已一同登入台阁,听她这话,我微笑道:“此楼阁也有妨敌之妙用啊!”
    仙子赞赏道:“不错,乡廊之设,虽为悦人,但也有防止闲人的作用,在阁上谈话,就比较方便,不妨隔墙有耳!”
    我接着笑道:“两丈高的楼台,何须拾级而登?”
    仙子笑道:“四周回廊,檐角铁马风铃,都有类似的装置,所以在阁中谈机密话是最安全的。”
    我道:“仙子反复强调阁楼谈话之安全,莫非早已知道我来此的意图?”
    仙子道:“从我义妹求我暗中相助于你的那时起,我就知道这阁楼早晚会有一天能用得上!”
    见仙子如此爽快,我也开门见山不再废话道:“刚才问及小畅,她并不知黄山上中毒的群豪所囚居之处,我虽从囚居之处走出,但如果没有仙子领路,想来也是寸步难行,因此我还有自知之明,还望仙子告之以实情。”
    仙子凝视我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道:“你想救谁?”
    我脑中一转,知道仙子问的这句话很是关键,也很重要!
    要知道,被关在这个绝谷的武林群豪众多,更包括当今九大门派的掌门人和一些武林知名人士,因此就是凭仙子再加上我的力量,想救他们全部脱险,无异于人痴人说梦。
    我想了想道:“我只想救四个人,两个是随我一起到黄山的兄弟孙远和董方,另两个人,都是雪山派的,一个叫丁松杰,一个叫林诗语。”
    仙子一听,我只救四个人,松了口气道:“两个雪山派的弟子,到是不难救!”
    突然话声一转道:“另两个人,孙远、董方,你说的是你想救的兄弟叫董方?”
    我一惊,忙问道:“不错,正是他,难道说他出什么事了不成?”
    仙子吁了一口气道:“他现在应该是没有出什么事,而且他的命相当地好,只不知,不知道他的命是不是会继续再这样好下去?”
    我见仙子话中有话,忙问究竟。
    仙子道:“你的兄弟董方在来黄山的路上,被天一教的一个女孩子中途救走了,总护法鬼王九幽神君很生气,说这个叫董方和还有那个叫孙远的两个年轻人是东京的将军,身份很重要,教主特别指示,要对他们严加控制,哪知天一教内部竟出了内鬼。鬼王一怒之下,派了偷王和毒王两位外三堂的护法派随天一教众人全力追捕他们二人。”
    “一个女孩子?她叫什么名字?”我对此事感到万分惊讶,要知道,董方和孙远都是东京的将军,这种机密之事天一教的教主竟会知道,而天一教内部竟出来一个女孩子判师舍身相救董方,这如何不让我感到吃惊!
    仙子道:“这个女孩是鬼王最终爱的女徒弟中的一个,义妹,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吧?”
    小畅惊叫道:“难道说会是小茹?怪不得这些天我没有见到她!我还以为他被鬼王派出去另有任务呢!”
    仙子点点头道:“不错,就是她!天一教除了小茹,又有几个人能有机会从鬼王手下救出人来呢?”
    小畅沉思道:“小茹为什么会为了董方而背叛鬼王,真是不可思议!除非是为了一个情字!他们难道见过面?可是小茹武功虽好,也用不着派偷王和毒王这两个绝顶高手去追他们两人啊!”
    仙子道:“听说小茹在东京城内装扮成杂技姑娘,受到街头无赖的调笑,是那个叫董方的将军现身而救,所以这小丫头才会动了春心,竟敢判师而救她的心上人,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到是真的很佩服这个小丫头的勇气和胆量。”
    “她们口中说的小茹会是她吗?那个在东京城内的杂技姑娘,杂技班主不就是那个刺杀宰相赵普的杀手吗?那个杂技姑娘竟会在那时对董方一见钟情?看来天下事情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想来现在二人正在亲亲我我的亡命天涯吧!这真是投之以礼、报之以桃啊!没有想到董方兄弟会碰到如此奇事,看来他们之间的缘份也是天定!但愿他们好运!那个杂技姑娘长得也很标志,在幽灵山庄,她赤裸着美妙的胴体!淑乳玲珑,无一处不透出令人目眩心跳的激情!呸!呸!呸!我都想到什么了!说不定这个小茹以后会成为我的兄弟媳妇,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的妻子呢!我在幽灵山庄看到的一切只能成为秘密,一个只有天知地知我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地埋藏在我的心中吧!”我胡思乱想着。
    仙子见我没说话,表情痴呆,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鬼王知所以派出偷王和毒王两位堂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在黄山脚下天一教派出的十大杀手擒获的教主发指令所必得的几个年轻男女被重生门的人给救了出去,听说这些年轻男女,男的好像也是东京城的将军,女的却是个个花容月貌,貌如天仙!”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狂跳,接着心喜如狂,不用说,那些年轻男女一定是小逵、杨达、冷雪、小颖、佳妮等人了,而他们又被重生门的人救了,想来救他们的人一定是高君怡了!
    想起高君怡,我的心头一跳,一种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像小畅微微点了点头,聪明的小畅马上明白我的意思,想当年她和小颖的关系最好,如今听到众姐妹相安无事,她的玉容上也不禁露出笑容。
    仙子微笑道:“那几个年轻人也一定是你们的朋友啦?”
    对仙子我不好隐瞒,于是我点头称是。
    仙子有些担忧的道:“他们既是你的朋友,现在可危险的很了,天一教这回派出毒王、偷王、十大杀手等众高手前去追捕他们,那些小将军们可是教主必得之人啊!他们现在的处境可是不太妙!”
    “这个天一教的教主究竟是什么人?”我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坚信,天一教的教主是何许人也,天一教教中除了那两个未曾露面的副教主、总管之外,也许只有鬼王和她这个内三堂护法知道教主的真正身份。
    仙子身体一颤,凝视了我和小畅好半天,终于缓缓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说道:“你们如果能救出你们的朋友,之后一定要远走高飞,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隐藏起来,永远不要在这个世界上露面,那就行了!你们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天一教的教主是谁,因为如果你们知道了他是谁,我想你们将会永远处在担惊受怕甚至是死亡的边缘,因此你们还是不要知道他是何人,这对你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好处!”
    我不死心地说道:“他真的有这么可怕?”
    仙子脸一板道:“别说这件事了,我不会告诉你们他是谁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你的另三位朋友都被囚禁在哪里,之后就全看你自己的本领了,对于你们来说,最关键的就是你们如何在外三堂堂主黑煞神和内三堂的另两个堂主一枝花和母蝎子的手中救出你的兄弟孙远和另两位雪山派的弟子。我先给你提个醒,这个黑煞神的黑煞掌还有一枝花、母蝎子这两个女人的媚功都是举世无双的!”
    小畅一听仙子这话,脸上面带忧愁。
    我道:“他们真的有那么可怕?”
    小畅点点头,道:“那个黑煞神也许还好对付,那个一枝花和母蝎子却是一头母狼和一只野狐狸,她们一个吃骨头不吐渣,一个骗死人不偿命,我没有想到,她们竟都在这个绝谷中。”
    仙子道:“列为内三堂的堂主,她们的武功也许不如我,但我绝对没有她们狠,也没有她们毒。我虽为内三堂的护法,却也无权管她们。那个黑煞神能成为天一教外三堂之一的一个堂主,对于这个人,也不可小瞧,你要小心的就是他的黑煞掌!他的掌上有巨毒,好在有义妹在,什么毒到是不用怕的啦!”
    “黑煞掌!”我一下子想起了在幽灵山庄让我身中黑煞掌的那个壮汉,看来不会错了,一定是他!
    我的牙咬得狠狠的,但面无表情,我不想让别人从我的面部表情中猜测我内心的想法来。
    小畅对仙子道:“姐姐,你这样帮我,如果让别人知道是你放走的我和金哥哥,那岂不是害了你!”
    仙子苦笑了一下,道:“除了教主外,别人根本就不能也不敢把我怎样。你放心,这里虽是天一教的秘密聚点,教主却根本不会来这里,你们不用担心我,反到是我担心你们无法顺利把人救出,如果真要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我会出手相助你们的!”
    小畅拉着仙子的手,恋恋不舍,我催促了她几次,她才含泪和我离开了天香阁,看来,小畅和她这个仙子姐姐的感情确实深的很,这也让我更加放心大胆的着手去做我应做的事情。
    离开天香阁后,小畅偎依着我道:“老公,我们先去救谁?”
    我犹豫了一下,道:“先去救我义兄丁松杰,我们去会一会那只母蝎子!”
    “为什么不先去救孙远大哥!”小畅有些不解,必竟她和孙远在现代就已熟识,在感情上,当然要比那位她不认识的丁松杰要深的多。
    我笑道:“因为我最担心的是我的义兄会成为公蝎子!”
    小畅一怔道:“什么公蝎子?”
    我爱怜地点了一下小畅的头笑道:“公蝎子就是雄性的蝎子,它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一种雄性动物,当他跟母蝎子交尾后,就被母蝎子刺死了。”
    小畅早已不是黄花大姑娘,当然明白我说这话折射的意思,脸一红,向我呸了一句,不再做声,我也一笑,不再逗她,因为此时此地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快到黄昏时,我和小畅仍潜伏在绝谷东边一带的地谷边上,时刻观察着那里的动静。
    雪山派、武当派和华山派的众弟子就被关在这个山洞中,若不是仙子姐姐指点,我还真的不容易找到各门各派的弟子关押的地点,丁松杰大哥就没有我的运气好了,我被关在独间,他却关在地牢中。
    我知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我知道,绝谷里全是敌人,敌暗我明,我若是一个大意,怕是要惊动所有的人,好汉难敌众拳,到时只怕仙子姐姐也无法相救于我。
    终于等到地牢中的门打开了,从地牢中走出两名少年,这两名少年长相不俗,只是面色苍白,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所致。
    只听两名少年中年龄稍长的叨唠着:“真不知道教主是什么意思,抓了这么多人,杀又不让杀,还要好吃好喝着供着他们,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俘虏还是佳宾?”
    另一个少年也不满地说道:“可不是,他妈的,雪山派、武当派、华山派这些人的艳福还不浅,堂主夜夜招幸他们,我看得都眼红!可气的是那些武当派的牛鼻子小道士,一个个还装他妈的王八犊子!”
    二少年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慢慢地向我隐藏的方向走来。
    我向小畅看了一眼,只见小畅满脸惊慌之色,我轻轻地把头伸向小畅的脸旁,亲了她一下脸蛋,小声道:“看你老公的!”
    说完,纵身而起,二少年骤然间见一黑影扑向自己,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觉身体一麻,双双就向地上倒去。
    要知道,这两名少年的武艺和我相差甚远,我又是偷袭在先,他们二人如何能躲过我的无为神功。
    我轻轻伸出双臂,夹住就要倒在地上的二少年,回头向小畅使了一个眼色,提着二人向身后的树林中走去。
    我慢斯条理,先把一个少年的穴道解开了,然后笑道:“小兄弟运气好,你们两个人中,一个肯开口就够了,可惜他没有被我选中作为问话的对象。”
    那个少年惊慌地看着我,不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我轻轻一笑,突然伸手点了他的同伴的死穴。
    少年脸色大变,刚想大声惊呼,已被我抢先一步点了他的哑穴。
    接着我发掌向少年的胳膊切去,只听一声闷响,这少年的臂已被我切断。
    少年的头上已是冷汗直流,我解了他的哑穴,静候着他开口。
    哪知道这少年竟极为强硬,狠毒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皱了一下眉,知道这少年受过专业训练,看来不再给他施加一点酷刑他是不会开口,恶人自有恶人来磨才行,看来我也要做一回恶人才行!
    要知道,人的精神念力和忍受能力都是有一个极限,如果超越这个极限,只要他还是人,还有感觉器官在支配着他的神经,他就会精神处于崩溃状态,这样的话,无论他以前受过何等严格的训练,也无法不乖乖听话。
    记得小时候听过一个笑话,说年少的刘胡兰知所以能够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拷打而不透露我党的秘密,实际上不是敌人不够狠不够毒,而是我们的刘胡兰妹妹的确是年龄小,还不够姿格也确实不知道我党的大秘密,想要她招供也是无从招起啊!
    这当然只是一个笑话,可是却从中说明了只要是人,承受能力都是有一个极限度。
    现在我就是要帮助这少年突破他的极限度!
    我慢慢地说道:“我只问你山洞里的一些情况,并请你帮我一个小忙,我保证,绝不杀你就是!”
    少年缓缓地摇摇头,冷漠地道:“你还是杀了我吧,出卖堂主,我也是一个死!而且我会死的更惨!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这里来的,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生离这里的,更别想从这里救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要救人?”我惊讶地问道。
    少年道:“山洞里除了人就是老鼠,你总不会是来吃老鼠肉的吧!”
    我大怒,一声不响地运起双掌,向他那断臂处砍去,痛得他狂叫一声,昏了过去。
    小畅在一旁愕然道:“老公,你这是做什么?”
    显然,这小妮子受不了这个。
    我笑笑道:“告诉他,我不是吃素念佛的大善士,现在我手里如果不讲实话,滋味不比人家加给他们的好受。老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能对敌人有一丝一毫的仁慈,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
    小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我把昏迷的那个少年,继续用掌发力在其断骨处,而且还握住了他的喉管声带之处,那少年既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一连三四次,整个脸都因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小畅看得心惊肉跳,闭眼道:“老公,够了,够了!”
    我微笑着停下手去,此时这少年已是被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现在和我合作,至少你现在不会死,将来也不一定非得会死!实际上我也不会让你死,只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吧!”
    少年噘着嘴喘着粗气,终于出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知道,此时他们精神和承受能力都已到了他的极限,而且我的话也打动了他,于是我满意地问道:“说一说里面关押那些武林人士的情况,帮我救两个人出来就可以了!”
    少年道:“你想救哪一派的人?都是谁?”
    我道:“雪山派的弟子,一个叫丁松杰,另一个是一位漂亮姑娘,叫林诗语。”
    那少年皱了一下眉道:“你说的这两个人我都知道,但我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因为不巧的是丁松杰今晚要成为我们堂主的贵宾,那个漂亮姑娘林诗语却不在这里,昨天她就已经在花堂主那了。”
    我知道她说的花堂主就是那个一枝花。
    我双眼注视着他,道:“你说的是真话?”
    少年脸色死灰,道:“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一定会杀了我,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倒希望我能帮的上你!”
    “母蝎子何时会见贵宾?”我问道。
    少年一愣,显然是没有反过味来,想了一下,才明白我说的母蝎子就是他们的堂主。
    少年道:“你要是等到明天再相救你的朋友,只怕他在今晚之后不死也要丢掉大半条命,必竟他们现在的体内没有内力,在成为我们堂主入幕之宾时不能运功抵抗。”
    少年看了看天色又接着道:“现在正是晚饭时间,过一会,你的朋友就会被带到山洞最里面的堂主的卧室,那时也许是救你朋友的最佳的时期,因为堂主曾吩咐过我们,那个时间内,谁也不能打扰她!只不过我们堂主武功高强,你要先考虑的是不是她的对手!”
    我轻轻一笑道:“谢谢你的关心,我是不是她的对手不要你操心,我想此时你的心中早就恨死我了吧,想让我死在你们堂主手中才是真的吧!”
    少年低下了头,显然是被我猜中了他心中所想。
    接下来我详细地问了地洞中的布置,之后出手点了他的昏穴,把他和那个少年的尸体隐藏在树丛中。
    小畅道:“你杀了他?”
    我摇了摇头,道:“我既然答应饶过他,说话就一定要算数,我怎么会杀了他?何况他确实告诉我很多有用的东西,趁时间还早,我们现在找些吃的食物,一会还要一场恶战呢!我很想要会一会这只母蝎子!看她的蝎子刺到底有多长?”
    穿上了那个被我打晕的少年的衣服,我向小畅嘱咐了几句,在她的千叮咛万期待的目光中,我独自一人向那山洞中走去。
    果然如那少年所说,此时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山洞的通道中基本看不到人,偶尔看到几个和我衣着相似的少年,但对方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大胆地独自跑到这藏龙卧虎的地下通道中来。
    我由通道中一直走下去,约么数百丈后,果然那少年所说,我的视线转入一所大厅。
    我小心地深入大厅,来到里间的小山洞,这里春意盎然,满室皆春,布置豪华,让我大开眼界,我屏住呼吸,向里看去,但见一名女子侧身躺在一张湘妃榻上,身上只盖了一重轻纱,裤腰间系一红绳,曲线毕露,风情万种。
    显然这人就是天一教的内堂堂主母蝎子。
    在她的四周,都是装置着铜镜的屏风,不知光线来自何方,但每一面镜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每面镜中的影子都是十分撩人的媚态。
    我的心中暗暗诅咒着这个欲中之魔,她的确是懂得蛊惑之术,此情此态,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动心的。
    但是现在,她的床前就站立着一个不动心的男人!
    我放下心来,眼前的这个不动色心的奇男子就是我的结义大哥,雪山派的大弟子丁松杰大哥。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好戏才刚刚上演。
    只是,受了牢固之灾的丁松杰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大一样,到底是什么不一样我说不出来,只是一种心理感觉,一时间我竟觉得有些怪异。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突然间有了一种冲动,想看看我这个结交并不算太深的结义兄弟是如何面对这样的色诱场面的。
    关键时刻,我在出手不迟,我在心中告诫自己。
    于是,我安静地潜伏在石室门口,并没有马上出手相救丁松杰,而山洞中的其它的人也没有一个来此地“破坏”他们堂主的“好事”,这也给了我极大的安全保障。
    母蝎子见自己的色诱没有起到什么好的效果,于是从榻上坐了起来,因此我看到了她的正脸,这张脸很美,也很妖冶,两眼水汪汪的,洋溢着无限荡意。
    我心中一惊,因为这只母蝎子我竟见过面,她就是在幽灵山庄中和那个使黑煞掌的胖男人一起交媾的妇人!
    母蝎子笑着对丁松杰道:“丁兄弟,你怎么面色这么苍白啊?是不是我们招呼的不好?你是生病了吧!”
    丁松杰冷哼道:“你们使用恶毒手段把我们关在此处,到底有何用意!”
    母蝎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接着她自己的话继续说道:“哎,其实我看你这病是整出来的,一个练武的人,三四天被封住了气脉,全身骨节都会不舒服的。”
    丁松杰眉头一动,道:“是吗?我不知道,我没这种经验,以前从来没有中过这种能使人全身内力皆无的巨毒!”
    母蝎子笑道:“丁兄弟,告诉你实话,这毒若是长期不解,对身体是大有害处,我可以帮你解了此毒!但是,我也有个条件,希望丁兄弟也帮帮我!”
    丁松杰疑惑地道:“你真的能解此毒?你是这里的堂主,还要我帮你什么忙?”
    母蝎子无耻地道:“丁兄弟,这些日子,我天天蜷缩在这个又湿又潮的破山洞里,陪着你们一起遭罪,我同你们这些中毒的人一样,浑身难受的很,你就替姐姐全身按摩一遍,我就这个小小的要求。丁兄弟若想解去身上中的毒,对我来说可是轻而易举的事!”真是利诱相逼,无所不用,
    丁松杰看了看淫态百出的母蝎子,有些心动地道:“我的内力好像被闭塞住了,行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走两步路都累得要命,还有力气按摩吗?我的四肢筋肉都是动惯了的,一定要很大的手劲才能使它们达到冲击的需要,我看我是帮不了堂主你这个忙了!”
    母蝎子笑道:“想要身有力气,这个很容易,我现在就给你解药,保证你的身体马上就有力气!”
    只见她从榻边拿出一个红色的小药瓶,从中倒出了两粒红色小药丸,伸手递交给了丁松杰。
    丁松杰接了过来,拿在手中,看了半天,不知是否要服下。
    母蝎子娇嗔道:“丁兄弟,你怕大姐我骗你吗?说实话,你这么英俊的小帅哥,姐姐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全身无内力,招那份罪呢!这是真的解药,只要你现在服下,马上你就会觉得全身有股使不完的力气!”
    丁松杰听后,没有再犹豫,把药放在嘴里,咽了下去。
    我看在眼里,心中虽是着急,知道这母蝎子没安好心,况且这十毒软筋散的毒是小畅配制的,这只母蝎子哪里会有解药!
    但我想这两粒红药丸绝不会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她要是想杀死丁大哥,绝不会在她的石室中下手。
    因此我没有马上出面制止丁大哥服这药,毕竟如果现在我要是露面的话,一定会惊动石室中的所有人,那时我也会暴露目标,在没有完成解救我的兄弟朋友的任务时,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字:忍。
    因为我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要找到最佳最有利时机,出手一击,达到快、狠、准,而且要制敌于死地。
    此时石室中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但见丁松杰服过药后,坐地打坐了一小会,突然间从地上站起,双目开合,异于平时,竟给人以恐怖之感。
    母蝎子却在一旁笑道:“丁兄弟,现在你是不是感到全身都是力气啊!”
    丁松杰有些茫然,但却点了点头。
    母蝎子娇艳地道:“那你还在等什么啊!来嘛,替姐姐按按摩!”回身重新躺在榻上。
    丁松杰沉思片刻,竟走到她的身前,伸手就向她的上身搓揉了一阵。
    母蝎子满足地吁了口气道:“舒服多了,谢谢你,丁兄弟,你的手法真是不错。丁兄弟,你是男人,应该会懂得这种痛苦的,动惯了的东西,闲下不动是最大的痛苦,我在这山洞中陪着你们,一步不敢离开,比你们心中还痛苦呢!真不知教主是打的什么主意?”
    丁松杰喉头发紧低声地道:“是的,我知道。”
    他显然是在压抑着一种本能的冲动。
    母蝎子一阵扭动,她身上的轻纱也不知怎么脱掉了,那是她蓄意造成的,早就把裤带解掉了。
    一个赤裸裸的身子,充满了诱惑,展现在丁松杰的面前。
    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而在一个男人的眼里,这更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不过丁松杰还是忍耐着。
    母蝎子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成功,轻笑道:“丁兄弟,你做做好事,把姐姐的腿也揉一揉。”
    丁松杰犹豫着,母蝎子说道:“我是天一教的内堂堂主,对男女间的事经历得多了,我没有那些忌讳。”
    丁松杰的粗掌移到她的腿上,揉了一阵,母蝎子的身子轻扭着,口中呻吟着……
    这个充满了欲火的女人在挑逗异性时,也呈现了她自己强烈的需要。
    丁松杰似乎忍耐不住了,猛然地爬了上去!
    我身形晃了晃,犹豫着是不是这时候冲进去,制服母蝎子,救出丁大哥,可此时很明显丁大哥服了淫药,他若不和女人交媾,怕是……
    此时我的心中有些后悔刚开始的时候自己畏首畏尾、犹犹豫豫、疑神疑鬼,若早些出手,丁大哥就不会……,我是不是真得看错了,一个人被关押的太久,心理上和精神上一定异于平时,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断在反问自己!
    母蝎子是个沙场老将,但也为丁松杰的精壮而感到诧异,虽然他很粗猛,似乎根本不懂,但她是是懂得配合的,他们在无限欢愉中达到了第一次的互相满足。
    可是母蝎子没有推他下去,丁松杰似乎也意犹未尽,仍然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摸索着,在她的乳峰上吮吻着。
    “你真贪,好像这一辈子就没沾过女人似的。”母蝎子媚笑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丁松杰老实地道。
    “哦,是真的吗?”母蝎子有些意外。
    丁松杰点点头,仍然吮吸着她的奶头,像一个贪吃的小孩子。
    母蝎子呻吟了一下,娇声道:“我还想要!”
    丁松杰却在此时停止了一切动作,道:“不行!我吃不消!”
    母蝎子一愣,道:“可我感觉的出来,你还留有余地!你是我碰到过的最棒的男人!”
    “不错,可是我的功力被封住了,无法运用内功来配合,像平常人一样,我可受不了。你练过媚功,你应知道的,那儿还有一道关口,要用内力控制的。你给我的药丸只不过是催情剂,使我暂时全身有了力气,但我还想留下我的一条命,我不想就这样死在女人的身上!”丁松杰神志清醒的说道,哪里还有刚才神态迷茫的样子。
    这话让母蝎子一惊,睁大双眼,望着眼前这个自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控制了的小男人!
    丁松杰缓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现在我是真的不行,我一点劲儿都没有了,除非你给我真的解药,我不但可以让它再进去,而且会直驱到底,使你尝到从所专有的滋味。你知道我有这个实力的!”
    母蝎子犹豫着,丁松杰又道:“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如此令你满意的男人了。”
    母蝎子想想道:“给你真的解药,你不会跑吧?不会想杀了我吧?”
    丁松杰一笑,突然用手按在她的死穴上道:“我如果要跑,刚才在你这儿点上一指,再慢慢地离开也行的,我虽然没有力气,但这一点我还是能办到的!我是想走,但从没有遇上一个像你这样棒的女人!”
    母蝎子也笑道:“好兄弟,你现在身无内力,你这一指怕是还杀不了我吧!这一点我相信你也清楚!姐姐的岁数比你大些,如果你想多享受这温柔乡,我有一百多名女弟子,个个美貌如花,而且都受过我精心传授,每个人都能令你销魂,但看这一点好处,就够你享受了。到时就怕你想走也不会走啦!你放心,凭你有这么特殊的能耐,我会给你真正的解药的!姐姐是那种不解风情的女人吗?”
    她的一只手从榻上拿起一只白色小瓶,从里面取出了二粒白色小药丸放在了丁松杰的嘴里,另一只手却在继续动着,那滑腻而又柔软的碰触,使得丁松杰除了需要外,没有任何再迫切的欲望了。
    服过药丸后,丁松杰没有食言,果然重整雄风,长驱直入,而且还使出了混身的解数,跟她配合着。
    而在此当中,母蝎子几次在目中已泛出了杀机,但却隐了下去,因为她自己也在享受着。
    这个男人天生异禀,使她得到了从所未有的满足。
    母蝎子微微有点喘息道:“你真是一块奇材,姐姐倒要斗斗你!”
    内在的吸力突然加强了,丁松杰觉得难以控制,却拼命忍着,母蝎子用力更强,丁松杰看到她的太阳穴处已轻微地有点跳动,知道机会来了,猛地一松劲,跟着运足内力往外一冲,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母蝎子感到了对方的抗力已近强弩之末,慌开蚌珠,正准备吸取元阳之时,突然感到冲力来得太强,连忙想推开身上的人,但丁松杰已经有了防备,双腿紧紧地勾住,双臂如铁,紧紧地箍住了对方。
    穿心一镖,终于击中了对方。
    母蝎子身子一颤,奋力想挣脱,但丁松杰却不肯放,一口内力挟着jīng液射穿了对方的玄阴之后,那冲在腔中的玉柱也突如钢铁般的坚硬,贯单直入,一下子刺穿了她的小腹,在剧痛中母蝎子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劲力,猛地把丁松杰抛开了出去,赤身挺身起立,怒目瞪视着丁松杰。
    这妖妇功力确已通玄,她那一掷之力,凌厉无匹,丁松杰的全付劲力都用在那一内射之上,此时连真气也无法提起,比常人都不如,撞跌在地下,只听得喀的一声,一条左臂骨已断,但他忍住了疼痛,努力地站了起来。
    母蝎子目中喷着火,慢慢地逼近过来,丁松杰也强自凝气运功,以备一击。
    两个人都是强弩之未,在床上的一场搏战,耗去了他们百分之九十的功力,也许还更多一点。
    但是两个人都想仗着余力,将对方一举击毙。
    母蝎子下体血流如柱,走到丁松杰身前丈许之处,她因为过度的痛楚而停住了,猛吸了一口气,怒道:“种道大法?你是魔教弟子?”
    丁松杰冷笑道:“你给我的催情剂和催力丸还是药量少了些,不然你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和我说话,我早就知道你这妖妇只是想吸我纯阳内丹,可惜我中毒在先,浑身无力,真的无法杀死你,因此我只有想办法先骗你交出解药,哪知你这个妖女却不上当,不过还好,你给了我催力丸,让我暂时全身有了内劲。我早就想好了,就是要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原来二人早就知道彼此心怀叵测,全都不怀好意,尔虞我诈,各斗心机,想到这里,我的背脊不觉间冒出了冷汗!
    母蝎子双眼喷出怒火道:“真没有想到,雪山派的大弟子竟会魔教的种道大法,原来雪山派早已投降了魔教!”
    丁松杰哈哈笑道:“投降魔教也比成为天一教的一条狗要好!”
    母蝎子冷笑道:“武林天下早晚是天一教的天下,你小子不要狂,你绝活不过今晚,只要我一声令下,我的弟子们就会一冲而上,只须片刻就能把你砍为肉酱!”
    丁松杰冷哼道:“只可惜你现在也和我一样,根本没有力气喊叫,况且这里是此山洞的最里间,你的弟子没有你的命令哪敢跑到这里来!”
    母蝎子气的哇哇直叫,此时她赤身裸体,下体血流不止,哪里还有半分娇柔美艳之态,到像一只母狗般令人作呕。
    我知机不再来,如果让这只母蝎子恢复几分力气,惊动洞中他人,恐怕不妙,因此也不再躲藏,现身洞中。
    二人见有人迈步进来,同时大惊,丁松杰看到是我后,长出了一口气,喊道:“二弟,快杀死这只母蝎子!”
    母蝎子面现惊恐之色,狠毒的脸上出现一丝乞求。
    我知此时不是心软时候,抽出金蛇宝剑,对她道:“我本不想杀你,况且我还从来没有杀过女人,但向你这种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我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你不要怪我!”
    举起宝剑,就要一剑砍下,必竟我从来没有杀过女人,嘴中说的虽狠,但却还是狠不下心来。
    哪知这母蝎子见我凶神恶煞般举起短剑,自知大限已到,竟发疯般大笑道:“别以为你能杀死我,我告诉你,谁也杀不死我的!只有我自己能杀死我自己!”
    我一怔间,她竟一头撞在身旁的塌沿上,悲呼一声,一代女魔头,满头鲜血,就此死去。
    丁松杰也大感意外,轻哼一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突然低头看到自己仍光着身子,不好意思地强自撑起身体,费力穿好衣服,吃力地对我道:“二弟,你是怎么摆脱天一教的控制并且跑来此地相救为兄的呢?”
    我扶住他道:“大哥,此话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我有一个老婆,恰好在天一教中,是她帮助我解去十香软筋散的毒,并通过那个神秘的天一教的仙子,找到了此处。大哥,你现在觉得身体如何?”
    丁松杰苦笑道:“一条命已丢了一半了!”
    突然话语转为严肃道:“二弟,想来你已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对于为兄会魔教的种道大法的事……”
    我截住他的话道:“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江湖中人,你是雪山派的大弟子也好,是魔教的弟子也好,这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你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和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提起。更何况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听过过魔教的种道大法为何物?以前没有听说过,以后也不会听说!”
    我俏皮地眨动着双眼,丁松杰感激地道:“多谢二弟,这种道大法说起来是一种男女性事上的功夫,只适合男人适用,男人可以用他来抵御女人的吸阳大法,也可以说是一种保命神功。我是以前碰上过一位魔教前辈,他教我的这项神功。魔教,魔教,大家一提魔教全都觉得恐怖万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对魔教一种误解而已!魔教的人只不过是做事古怪一些,不合情理一些,就被江湖正派人士看成是邪魔歪道,实际上正派人士中也隐藏着魔人,魔教中也有侠义之士。哎,实际上我对魔教的改观却是因为魔教的一个女孩子……”
    话语由激动转为低沉,但我并没有太细细品味他最后的一句话,摆摆手道:“不要再说这件事啦,大哥,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眼前的困难,就是你我如何才能顺利地混出这里!”
    丁松杰想了一下,道:“二弟,你看看这母蝎子的衣服里是否有令牌之类的东西!”
    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在母蝎子的衣服附近仔细查找,果然找到了一只白色令牌,丁松杰兴奋地道:“有了它,我们必可畅通无阻地出此山洞,你只需要如此如此……”
    果然,我“押”着丁松杰出此山洞时,碰到几个白衣弟子,当他们见互我手持白色令牌趾高气扬地对他们说:“我是奉堂主之命,提这个人去见护法仙子!”众弟子脸上都露出讨好的面容,躬身离去,没有一个怀疑我们的。
    出洞后,见到了已等的不耐烦的小畅,当我介绍此美女是我的老婆时,丁松杰的面容上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惊奇。
    这让我觉得很是奇怪,小畅也算是绝代美女了,姿色要比丁大哥的师妹林诗语这小妮子还要漂亮一些,可是他见了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虽然可以解说丁松杰大哥是个正人君子,对美女特别是兄弟的老婆目不斜视,但我凭感觉却知道不完全是这样!
    要知道,男人哪有不色的!
    一个男人面对一个美女毫不动心,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的心目中一定有了一个长相更漂亮更出众的心上人,突然想到他在山洞中所说,他为了一个魔教女孩子而对魔教有所改观,不禁心中一动,看来,这个让雪山派的未来掌门接班人如此念念不能忘怀的魔教女孩一定长得美如天仙啦,不知和冷雪是否有得一拼!
    正在胡思乱想间,突觉胳膊一痛,只见小畅怒视我道:“这个时候了还在做什么美梦呢!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理人家!”
    丁大哥在旁哈哈大笑,我才反应过味来,却见丁大哥已神采奕奕,比刚才的萎靡不振的样子比起来有如天壤之别,细问下才知,原来刚才在我愣神的功夫,小畅已经给丁大哥服下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真是药到病除啊!这让我对小畅的医学上的不准大感佩服!
    当然了,丁大哥可没有我那么福气啦,小畅不会给他亲自用针灸之法解毒,而只是下了对症的解毒药方,哈哈,当然了,这十香软筋散的毒本就是小畅配制的,不知道如果丁大哥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看法?
    绝谷的面积相当地大,很容易我们三人找到了一处还算隐秘的地方,丁大哥休养一下刚刚解毒后的身体,而我也要趁此时间重新研究一下救人的计划,这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可是我们没有想到,就是这片刻的休息,谷中的地牢中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当我们伺机再一次偷偷溜地绝谷中关押武林群豪的地牢时,却发现各个地牢已成了空牢。
    地牢中一片凌乱,像是刚刚经历了大搬家,我们三人面面相视,当我们找遍整个绝谷之后,却发现这个绝谷如今已空无一人。
    “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一下子都不见啦?”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畅想了想,道:“这山洞地牢中一定另有通道,不知道是上面下了命令撤离此地,还是你们杀死母蝎子后让他们有所警觉而重新换了地方舍弃了此地。不过不管这地下通道通向哪,因为这个绝谷三处是水,一处陆地就是你们进来的出口,所以他们想要一下子把地牢中所有的人撤离此地,只有走水陆一途,我们去海边看看那些船还在不在了?”
    我们三人来到海边,但见原先停在这里的船只此时全都不在了。
    小畅跺跺脚,奔向这处绝谷的唯一陆地出口,但见此处出口已被几块巨石挡住,出口被封,如今,这个绝谷除了我们三人外算是空无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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