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62）

    我是第一次体会到男女抱着在特大地铺上自由滚动的心旷神怡感觉的。
    董事长和我互相按摩彼此的关键部位的，兴奋越来越升温。董事长突然两手伸到我的腋下，我按捺不住笑起来，双手赶紧护住腋窝。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注意力尚集中在腋窝。同时，宝贝就被相对应部位快速吞进去了。我连忙拿出自己大力士的架势要阻止，董事长的嘴巴擦着我的耳朵说道：“亲爱的，我已经看到您表现的能力了。您不用担心我们办了最好一步后我会把你当成吃软饭的。别忘了，我们还要受市场同行的制约，我们的新型透明内衣必须通过艰辛的创新才能成功！”
    接下来，宝贝的对应部位完全掌握了主动权，上下、左右、向心，匀速、变速、匀变速、变变速，不一而足。确实，这就像是董事长在公司掌握主动权一样。
    嘴上的、手上的、胸上的运动与上述运动交相辉映，成为一部壮丽的人体交响曲。地铺在震荡、楼板在颤动。闸门已经打开，流体奔腾起来！
    董事长全身的肌肉都痉挛了，这是极欲快乐的宣泄。也许很长时间没有体会到了，也许从来就没有体会过。
    第二天起床后，董事长说：“太痛快了，要是生活总是这样该多好！”
    我们上午就开始选举模特儿队长，公司选出的十个模特儿都到场，芳芳小姐也来了。五名队长候选人在T形台上表现自己的拿手好戏，其它六人记分。结果前三名是肖莉、宋环、李爱男。崔玉和张情种出局，她们很难过，但是投票时我、汪菊花、董事长都未参与，所以也无话可说。
    第二轮的选举中宋环被淘汰。
    第三轮选举中肖莉失败，的确出乎意料。原因是她太骄傲自大，看不起李爱男，以致表演时不够买力，这样，李爱男就通过她双峰有力的前突取胜。
    肖莉哭了，我抓住她的双肩：“公司会经常推出新产品，又会招相应的模特儿的。”肖莉破涕为笑：“真的？”
    我突然想，我是否已经变成我风流女上司的上司？仔细一考虑就不是那么回事。首先模特儿队基本算业余的；再次，我现在的专项销售部也是个临时机构，能否转为正式机构还得看我的业绩。这个临时机构的经理就比正式的后勤部经理矮了半截。
    所以，我并未实现目标。不过在某个机构里，我过去的上司扮演我下属的角色，还是挺爽的。
    我们的模特儿队现在有十三人了，李爱男兼队长，芳芳兼指导。董事长觉得这个模特儿队可以表演了。
    我说：“董事长，我们从公司内部选模特儿主要是对付专业模特儿队的漫天要价，树立一个基本的信心。”
    董事长：“你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我说：“再从社会上招七名。”
    董事长：“为什么不从公司那么多竞选模特儿的人中再选七名呢？”
    我说：“第一，扩大选举范围后，可以选出更好的模特儿，第二，制造社会影响，趁机炒作起来。”
    董事长：“我们得去报纸上作广告。”
    我说：“将来我们本来就想让主要的报纸帮我们免费炒作，现在正是一个小代价的切入点。除此而外，我们还要在电视台、网站发广告，当然可以在主要论坛免费发广告。”
    我正准备去一家主要报纸联系广告事宜，门卫来电话了，说是有一家小报记者一定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