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61）

    饭后董事长领我到她的女性内衣陈列室。看着公司各个年代的产品，董事长仿佛又经历了那个打拼的岁月。
    我问：“苏姐，当初您怎么想到要去创业呢？”
    董事长：“十多年前掀起了一股年轻人创业的热潮，我的心也在涌动，大学毕业后我也想搞成点什么事。”
    我问：“您为什么要选择女性内衣行业呢？”
    董事长从陈列架上取下一件裤头给我看：“这是当时国内女性常穿的花裤头，而我从外国电影及香港电影看到了精致的内裤，所以这就是当时的很多空白点之一。我有一种感觉，经济发展后妇女对内衣的要求一定会提高。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如果说女性外衣是在向公众展示魅力，那么女性内衣则是向特定的男人展示魅力。这是一个潜在的市场大蛋糕。”
    我问：“您的启动资金是从哪里来的？”
    董事长：“都是从亲戚那里来的，规定了偿还的利率和期限。”
    我问：“那些钱够吗？”
    董事长：“好在那时的女性裤衩、文胸便宜，所以作为启动资金是够用的。”
    董事长从架上取下公司的第一个产品：“你看，这个裤衩三角型，有蕾丝花边，薄、质地柔软，穿着既舒服又美观。现在看起来很普通，我们却费了很多的周折才从香港取来原样。”
    我不解地问道：“模仿也费功夫吗？”
    董事长：“在当时很难。首先那种布料国内很少有厂家生产，用进口的原料又怕消费者买不起。那时没有因特网，找国内厂家很困难，我们派人出去，又到处打电话，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
    我见董事长打了个哈欠，就说：“要么，你下次再继续给我讲吧？看来该睡觉了。这几天我们搞模特儿选举，累得够呛。”
    董事长把我拉到浴室，我们便宽裕、解带，洗了一个鸳鸯浴。
    董事长皮肤白皙，这与她近年来注意防阳光、防紫外线有关。我仔细观测了一下董事长。看来妇女就是不生孩子，在二十多岁后也逐渐表现出衰老迹象。董事长的皮肤不像二十多岁姑娘那样富有弹性、光滑。她下颌的皮肤略下垂，脖子前形成了永久性的褶皱，眼袋已经清晰可见。上身的两个团块开始下垂，腹部大一些、松弛一些、臀部有所下垂。
    由于二十多岁的姑娘既发育完全，又尚未出现衰老迹象，因而单纯从身体角度讲，二十多岁的姑娘不论对多大年龄的男人都是最有诱惑力的。
    “我像个丑八怪吧？”董事长见我在品尝她，便莞尔一笑说道。
    我答道：“我不这样认为。”
    董事长：“是在安慰我吧？”
    我答：“不是。美是一种综合概念，既来自形体，又来自气质、成熟度、勇气。您创业艰难百战多，造就了坚毅的性格，如果我们在身体交流中我能吸收你的性格、气质为我的一部份，这不是最美的事吗？”
    董事长被说乐了，就像小姑娘似的一下跳到我的背上，我乘势把董事长背向卧榻。
    “不，到会议室。”董事长往楼上一指。
    我是第一次上董事长别墅的楼。一上去就看见了会议室，想必过去曾经在这里开过很多次会议。我心里好笑：难道在硬梆梆的大会议桌上办那种事？董事长是不是想年轻过头了？
    进会议室后我吃了一惊，发现会议桌、椅子都靠边站了，在地面上铺了三米长、两米宽的硕大地铺，很厚。看得出来董事长对今天的约会作了精心准备，已经觉得卧榻不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