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叭，我的脸冷不防被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汪菊花吻了一下，然后汪菊花抓住我的两肩：“我要发这个财！我要要回我的儿子！我们要互相协助！”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了：“菊花姐，这是经销商王芙蓉的三围尺寸，您能否给她定作一套合身的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还有，能否另给她十套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她卖出后再回款？”
    汪菊花：“当然可以，一做好我就通知你。”
    我在走廊上碰到销售部王情种经理，她把我拉进了她的办公室，我发现她的脸肿消了一些了，仍然一只眼小一些。张情种：“小李，你给了我幸福，我喜欢你，别跟她来往了，我们就可按照你的建议搞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试销。”
    我说：“工作上的事情和生活上的事情是两码事。我的那种试销，对于你的收益、你在公司的地位也是有帮助的。”
    我说完就走，张情种：“你再好好考虑我的意见吧。”
    我经过李爱男的办公室时她把我请进去了：“亲爱的，你就不能停止和其它人办那种事了吗？我可以在公司帮你找一个好岗位。”
    我诚实地答道：“结婚后自然会停止。但现在我还做不到。”
    李爱男：“爱情不可分享。”
    我说：“婚姻不可分享。爱情是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婚姻是垄断经济。爱情可以尝试不同的滋味、比较、选择，婚姻是尘埃落地、是一种责任。”
    李爱南伸出她的小指，用拇指一点：“我的心胸就这么大，容不下一颗沙子。”同时向我喷射出舌的火苗，躺在我的怀里。我情不自禁地把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那两个团块在膨胀。我也血脉喷张，把另一只手从两个团块下方伸进了裤带，触摸到燃烧的草丛，还有越来越多的分泌物，犹如长江之水，要把我淹没。
    我们是想奏完带字母点协奏曲的下半部！我们的意识野迅速缩小，除了火，还是火，我们已忘了我们在哪里，开始在宽衣解带。
    笃笃笃，笃笃笃，敲门声不断。“消防队员”终于来了，办公室的小姑娘送来明天参加董事会的通知：“李经理，董事长要亲自参加，你得抓紧时间准备好。”看见我们过了好长时间才开门，李爱南脸上还有红晕，小姑娘的脸也红了。
    趁小姑娘出去的时候，我也出去了，听到了微弱的呜呜声。
    汪菊花办事麻利，当天下午就做好了那十一套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我马上就给了王芙蓉。王芙蓉急不可待地在批发部的内屋就穿上了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而且一定要我进去欣赏。
    我一道内屋就感到芳香四溢，上面的抽象派男女办那种事的画织在透明裤衩正中稍上方，再加上上身很往前突的两个团块，下面迷人的草丛，立即就搭帐篷了。感觉太爽了！
    王芙蓉一看我这样，就一下和我拥抱，信心倍增。我问她：“为什么以前透明裤衩一直做不大？”
    王芙蓉：“人们穿衣御寒遮羞的观念根深蒂固，你告诉顾客，穿透明裤衩就是为了去掉羞，人们就很难接受。这种内衣又不像穿在外面的衣服，找女明星穿穿就可以带动起来。”
    我说：“所以还是搞只限成人观看的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比较好。”
    王芙蓉点点头，马上把她的那套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精心收藏。穿好衣服后，就和我开始推销那十套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由于这里是女性用品批发市场，王芙蓉的客户基本是零售商，有时可以见到直接客户，主要是想一次买几件图个便宜，也有几个女性买相同的一种女性用品，也是为了少花钱。
    我说：“芙蓉姐，我们既然想了解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市场潜力，不如找最终用户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