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这是近些天来我难得和刘豆豆一起睡的好觉。本来嘛，待岗，就想睡个大懒觉，但是对发财的渴望驱散了我的懒意。第二天上午，当与我吻别的刘豆豆上班去后，我也想要“上班了”，去了一个女性用品批发市场。找到了订过我五万元女性裤衩的王芙蓉经销商。
    我在她的批发部坐下后，她就问我：“小李啊，听说你们最近要搞新型女性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试销，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真不够意思。”
    我答：“芙蓉姐，不好意思，我由于得罪了上司，被安排待岗了。”
    王芙蓉偷偷一笑：“没什么了不起。”就拿出一叠钞票给我。
    我婉言谢绝：“这不妥。这样吧，如果可能的话，我临时给您打打杂，该给多少工钱就给多少。”
    “这不委屈你了。你没有和其它女性用品公司联系过？”
    我说：“联系了，可是他们都不要男性。”
    王芙蓉立马就同意了我在她那里先干着。我说：“我能不能再看看你收藏的各种女性透明裤衩样品。”
    王芙蓉：“除了我家里外，我这里也有。”然后她就把这些女性透明裤衩样品拿出来给我。我把它们分门别类，然后说道：“芙蓉姐，你能否各借一条给我？”
    王芙蓉：“你拿去就是了。”
    我说：“你的三围是多少？”
    王芙蓉一笑：“作什么用？”
    我说：“我想请我们的设计部经理为你定做一套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
    王芙蓉：“那太好了！”
    于是，我就拿着各种女性透明裤衩去公司了。门卫：“你不能进去。”
    我说：“我是公司员工，去找设计部汪菊花经理有重要事情。”
    门卫：“待岗职工在收到公司正式复工通知后才能进去。”
    我想了一下，便说：“你把我当成外人找设计部汪菊花经理总可以了吧？”
    然后我就填会客单。门卫：“你不能带包进去。”
    我只得通过公司的内线电话给汪经理打电话，把女性透明裤衩样品的事说了。王经理让我把电话给了门卫：“他确实是给我送样品，你让他进来吧。”
    我到汪经理办公室后，把样品给了她。“哇，真是太好了！”汪经理啧啧称赞，一下拉住我的手说：“明天要开股东会，专门就试销新型女性透明裤衩及透明文胸的事宜讨论及拿方案，我到时候会替你说情的。”
    我感觉很温暖，便说道：“我不好意思问一个问题，既然部门经理有权决定员工的去留，您能不能让我在设计部干。”
    汪经理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小李啊，你有所不知这里的潜规则。张情种的亲戚是第二大股东，李爱男的亲戚是第三大股东，我就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后台为我撑腰。”
    我便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董事会为什么要叫您去开会呢？”
    汪经理：“啊，是这样的。每个部门经理或以上的干部多多少少有点股份，为的是稳定干部队伍。”
    于是我就感谢她明天为我说情。我进一步提出：“我在想如果能用天然散发香味植物织成女性透明裤衩就更好，一是赶纯天然的时髦，二是洗后仍然芳香如初，绝不会有人工香精的某些弊端。另外，就是女性透明裤衩上男女办那种事的画能否很精致地织上去，以便与裤衩浑然一体呢？”
    汪菊花：“您说得太有创意了。只是把男女办那种事的画织到女性透明裤衩上，摆在摊位上被小孩看见了怎么办？”
    我说：“织上去的画可以搞得抽象一点，这样对成年男子就可以唤起那种需要，而对小孩不过是好看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