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虽然早就肚肠辘辘,但面对一桌的山珍海味,昕宁却食不知味。
    舒儿眼中蓄满了泪水,对公主的遭遇心疼不已,可她根本就帮不上一点忙,使不上一点力。看著公主原本漾著绚烂笑容的脸,现在居然被深沉的哀伤占据,她就有说不出的心疼和怜惜。
    她自小就跟在公主身边,虽然公主常常因为调皮捣蛋而受黛姬女王的惩罚,可她总是马上就恢复了原本的活力,似乎再大的挫折都打不倒她乐观的天性,也改变不了她不服输的性格。可是今天,她的眼中出现了挫败与认命,那代表了她原本令人激赏的生命力已经被击溃,也代表了原本属於她的骄傲已经彻底崩解。
    公主今天早上还欢喜喜的出嫁,但才不到一天的光景就遇到了生命中最大的挫败,而她今天才刚嫁过来,往後漫漫的人生又该如何度过?
    想到这儿,舒儿就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昕宁收回怔仲的目光,看著哭花了俏脸的舒儿,露出一抹揶揄的浅笑。
    "羞羞脸,想吃这些东西就说嘛,我又不会不给你吃,哭什麽哭?"
    说著,她就将一个黄金酥塞进舒儿来不及闭上的嘴。
    "唔。"舒儿因她唐突的动作险些呛到,好不容易才将嘴里香甜酥滑的黄金酥咽下。
    "好吃吗?"昕宁挤出可爱又无辜的甜笑,一如往常她整人时摆出的笑脸。
    可舒儿一看就知道公主的笑容是挤出来的,因为她平常整人时总会闪著迷人晶亮的眸子,然而现在她的眼睛就像跌入万丈深渊般的黯沉。
    嗯,好吃,公主再多吃一点。"舒儿体贴的不去拆穿她伪装的坚强。
    "不了,我吃不下,你通通收下去吧!"美食当前,昕宁却提不起一点食欲。
    "可是,您今天一天都没吃什麽东西,身子会受不了的,多少再吃一点吧!"见公主的萧索与怆然,舒儿怎麽样也放不下心。
    昕宁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嫁为人妇了,如果连自己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都不知道,那可能明天一早就要等著收休书了。"
    舒儿因昕宁语调中的自弃一阵惊跳,"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再这麽担心下去,就会让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
    "我……"
    昕宁抚上舒儿的手,"我的好舒儿,别再为我担心这改变不了的事实了。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做些什麽,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对上舒儿依然泪意勃然的双眼,幽幽的说:"说真的,等会儿要单独和他相处还真的有点怕!所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平抚一下情绪好吗?"虽然已经看雪霓和男倌做那件事不知多少次了,但那终究只是在一旁看,如今真要和自己的夫君做,她还真怕自己会不知所措!
    "是。"舒儿命守在门外的宫女将桌上的东西收乾净。
    临走时,她突然转身,走向四周挽著黄色薄纱的床,床上放著一个精巧的小箱子。
    "对了,公主,这儿有一箱东西是女王陛下要我交给您的。"舒儿白净的脸庞染上一抹酩红,她羞涩的笑著。"陛下说,她征服男人的秘岌都在这里头,保证您能将夫君驯服的服服帖帖,把您捧在手掌心疼爱。这里头还有一封信,陆下特别交代一定要您把信看完。"
    昕宁苦笑,现在她哪敢奢望桀澈把她捧在手掌心疼爱?
    "王现在只是还在为太后的事和您赌气,等到他了解到您的好,他会爱死您的。"生平第一次,舒儿出声安慰昕宁。因为以往都是昕宁安慰无辜受罚的舒儿。
    "嗯,好,希望如此。"昕宁应付著将舒儿,将舒儿推出房外。"好了,现在你去传个人帮我准备洗澡水,就去休息吧。"
    "哦,是。"舒儿悬著一颗心退下。
    洗完飘有各色鲜花的花瓣澡,好不容易舒缓了一天的疲惫,昕宁舒服的走到床边。
    她的耳边依然隐约可闻远处的歌舞喧闹声,可见庆祝大王成亲的餐宴仍在进行中,而且短时间之内还不会结束。
    她其实很累了,但忐忑的心却让她没有一点睡意。
    她原本是不打算去开床上的小箱子,因为她十分清楚桀澈对她的鄙视与厌恶,而像桀澈那种自负而主观的人,对她的第一印象其实就已经决定了她往後的命运。
    所以,就算是她学到秘岌中的精髓,对她在桀澈心中的地位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说不定他还会觉得她太擅於此道,而将荡妇的字眼往她身上套。
    但是时间实在难熬,昕宁还是打开了那个小箱子。
    一打开箱子,整个室内就立刻弥漫在一种浪漫的甜香中,这个味道她常在母后的身上闻到。
    她看到了一种用透明琉璃瓶盛装的金黄色液体,那舒人心怀、令人心荡神驰的香气,就是从那瓶子里散发出来的。
    她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发现到她不过是碰到那只瓶子,身上就已经布满了那抹甜香。
    她蹙起眉,放下那只瓶子,由於自小就用花瓣洗澡,所以她的身上本来就会散发出一种淡雅的香味,这金色液体的香味对她来说太浓媚了。
    突地,箱子里另一样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颗桃子形状的东西,白里透红的色泽看来十分讨人喜欢。
    这东西是做什麽用的?桃子跟征服男人有什麽关系?
    她拿近仔细端详,发现那颗桃子是由二半相契合而成,她好奇的想将桃子分开。
    "呃?"尽管已经目睹男欢女爱多次,昕率仍羞红了脸,放掉那颗桃子。
    原来,那桃子内"大有乾坤"!
    桃子的一半是一具壮硕昂扬的男性**,另一半则是女性花心。而桃子正是由那具**深深的镶嵌入另一半的桃子深处,而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基於好奇,也是基於无聊,她细细研究起这颗桃子,却怎麽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将桃子重新密合好放回箱子里,发现箱子里还有一瓶药丸、一罐百花膏和一本书。
    昕宁打开书,一看就瞪大了眼。与其说这是一本书,不如说这是一本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昕宁快速的翻过,对一些怪异的姿势简直就是不敢领教,因为那简直就是在耍特技嘛,她就不相信把身体拗来拗去,或是倒立过来会有什麽快感!
    最後,只剩下那封信了,昕宁一边打者呵欠一边打开信。
    昕儿: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很不耐烦,就如同每次要你在一旁看雪霓教授闺房技巧一般。别以为我不知道雪霓每次使出浑身解数时,你都在打瞌睡。所以,为娘的必须要点明了说,在你们四个姊妹中,闺房术学得最差的就是你了。
    其实,对待夫君只要掌握住两个重点,就可以一辈子拴牢他,教他此生非你不要!
    第一个重点就是,在闺房里做荡妇,充分满足他对性的需求。
    另一个重点就是——"柔"。
    俗话说:"柔能克刚"。柔是驯服男人的最佳武器,就如火是刚、水是柔,表面上看来大的伤害力较强,但任凭火再猛烈,只要水再多加些,火依然会被水灭掉。
    所以,记住,刚越多,柔也要越多。再怎么样,百链刚终究会化为绕指柔的。
    可娘要提醒你,柔不是顺;不是一切顺著他的意思走,所谓的柔指的是方法、态度、身段、作法,而非想法。聪明如你,我想,你应该己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四个女儿中,我最骄傲、最喜爱的就是你了,因为你的天性任性、古灵精怪,简宣就是我的翻版。
    但是,我最担心的也就是你,除了你那爱闯祸的个性外,还有你那狂妄成性的夫君,不过只要你照我的方法做,保证那匹烈马一定会被你收服的。
    再来,说说箱子里的宝吧,别小看那些东西,它们可都是妙用无穷呢!
    先说说那颗桃子吧,其实闺房术说穿了就是"紧",只要你能牢牢的抓住男人,那男人就离不开你了。只要多看看那颗桃子,你就会明白其中的奥妙。
    再说如何永远保持"紧如处子"吧,那本书中有教你如何练功,而那瓶闻起来很香的精露就是让你保养那儿的,保证会让你的夫君爱死你的。
    而那瓶药丸,功效有点儿像**,会让人欲火焚身却又不致伤身,纯粹是增加性欲与对性的敏感度。
    至於百花膏,对初试云雨的你绝对需要,因为仍太过娇嫩的花蕊是无法承受过。云雨后,当你觉得那儿不舒服时,这百花膏很好用的。
    娘因为平常国务繁忙,所以对你们总是疏於照顾,但是娘其实是很爱你们四姊妹。
    我每天都会在月眠国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和你的夫君过得幸福快乐!
    母黛姬
    看完信,昕宁心中一阵感慨,因为她要让母后失望了。因为她非但没有让她的夫君爱上她,反而让她的夫君厌恶她。
    她叹了口气,将箱子妥善的收好,看来这些东西她是都用不上了。
    睡意终於开始诱惑她的神智,不想再等桀澈回来,因为她对他是否进新房一点把握也没有。
    躺在大的离谱的床上,她几乎立即入睡。
    二更更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地清楚。
    更鼓乍歇,喀地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桀澈一走进房间就皱紧眉头,因为房间里弥漫著一股幽香。
    他走近床边,确定了香味的确是自昕宁身上散发出来的。
    白天在她身上并没有闻到什麽香味,为什麽她现在浑身彷佛就像用花蜜酿成的?
    "哼!"他发出冷笑,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对他投怀送抱了。
    在摇曳的烛光下,她的肌肤就有如凝脂一般的莹白细滑,衬上红润甜软的粉唇,让她看起来十分甜美。
    在熟睡中显得无忧无愁的一双黛眉不浓不淡,展现出优雅的姿态;而昏暗未明的光线,在她阖上的眼睑下方印上密密长长的睫影,让人不禁想起当她醒著的时候,在那又长又翘的睫扇煽动下,那双水眸中的慧黠、灵动与倔傲。
    他的目光来到她自被单下裸露出来的玉腿,结实而修长,看起来十分有弹性,可以想见当那双长腿绕在男人的腰间时,勾动的欲火会有多猛烈。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也许是圩国的气候太过燥热,昕宁嘤咛一声翻转娇躯,一翻,她整个娇躯脱离丝被,伸出一只白润的玉腿将丝被压下。
    桀澈眼中燃焚著熊熊的欲火,他是讨厌她,但这麽一个娇艳欲滴的美人不拿来好好伺候他,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想到今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带给他的耻辱,他漾起冷讽的笑,他会以千百倍的惩罚加还於她的!
    他解下腰间的系带褪下长裤,在床沿坐下。他悄悄的解开她衣服的细绳,抚上她光洁、裸露的腿。
    "呃,"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昕宁惊醒,急忙坐起身来。
    "啊!你——"一坐起身,她又是一阵惊惶,因为她身上的衣服竟随著她起身的动作,整个滑下肩头,落在纤细的肘间。
    "有需要那麽惊讶吗?我一进屋里,就闻到满室淫香,你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等我的临幸吗?"桀澈挑眉邪淫的笑著。
    昕宁怒瞪著他,就算他是一国之王,也不能将他们的新婚之夜说成是临幸她啊!
    "你……"反驳的话才到嘴边,她就想起黛姬女王信中的交代。
    她咬咬唇,好吧,柔就柔吧,她就试试看吧!
    吞掉可能又会惹起两人干戈的话,她堆起甜甜的、娇艳的笑容。"王,您在新婚之夜就提'临幸'两字,是存心要妾身伤心吗?不过,我想过了今晚以後,王也就不会再说临幸两字,因为您从此只会专宠昕宁了!"
    "哦?那麽有自信?"桀澈的唇边扬起嘲讽的线条,一双利眸扫过她娇美的脸庞,对她突来的转变感到不解,她又想搞什麽鬼?
    他充满兴味的看著她,不管她想搞什麽鬼,他都绝不会让她如愿。
    哼,让她忙著满足他的欲望,她就没有心思与体力再想玩花样了。
    "那就让我们试试看,你有什麽本领让我从此只专宠你。"他伸手探入她的肚兜,直接攫取一只嫩白的椒乳不轻不重的一捏。
    "呃?"昕宁羞红了双颊,处子的本能让她想拉开他的手。
    "你打算用遮遮掩掩、半推半就来赢得我的专宠?"他的指尖用力一缩,手指的力量便集中在她的蓓蕾上。
    "唔,好痛!"一阵又麻又酥又痛的感觉让她惊喊出声。
    "痛?不,那不是痛,那是渴望。"他用粗糙的指腹在她颤动的蓓蕾上摩挲,"好好表现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功夫值不值得我为你放弃後宫的美人们!"
    "嗯!"昕宁咬咬唇应声,但却迟迟不知该如何下手。
    桀澈危险的眯起双眼,不悦的用力扯下她的衣服,再一把撕破她的肚兜露出她丰润、莹白的乳峰,他粗暴的一口合住其中一只乳蕾。
    "啊!"没料到他会这麽突然的吮上她的乳蕾,昕宁发出一声娇吟。
    一阵狂肆的捻吮掠夺之後,桀澈不悦的抬眼瞪视著她。"我最恨虚与委蛇的人,我警告你,别想跟我耍花样,也别想态度反反覆覆、阴晴不定,我不是伺候你的人,可不会忍受你多变的性格!"
    说著,他解开裤头,他的巨硕登时在她的眼前张扬。
    "天,这太——太夸张了!"他的巨大让她瞠目结舌,她不自觉的喃喃念著:"这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大得多,甚至比桃子的还大!"
    桀澈俊颜一凛,虽然他早就耳闻月眠国妇女的豪放,也有了他的新娘已非处子之身的心理准备,但听她毫不掩饰的在他的面前大谈她的性经验,甚至将他和其他的男人比起"大小",他就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虽然被奉为"最大",但是他却一点也不高兴,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忍受这种"荣耀",更河况他是地位崇高的一国之王。
    只有他可以向人炫耀他拥有多少的美人,曾几何时,居然有女人敢向他炫耀她曾经被多少男人碰过!
    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你见过很多吗?见过几个?我真的是最大的?"桀澈眼中闪过一丝狂暴,神色阴骛。
    "很多,至少有十二、三个吧,这麽多人中,你的最——"听宁将目光自他傲人的胯下移至他异常紧绷的俊脸。
    "呃?"这一看,她总算看到了他一脸的狂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麽,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该死的!"桀澈咬牙切齿的怒吼:"该死的你、该死的黛姬女王,放眼全天下,你们是唯一敢玩弄我的人,很好!"
    昕宁懊恼的咬咬唇,天,她怎麽总会把事情搞得那麽糟,
    "不是,你误会了,事情不像你所想的那样。"
    "住口,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刚才透露的,你还敢说我误会了?,"他狂怒的架开她的双膝,蛮横的压下预长的身躯,趁她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扯下她的亵裤。
    "啊,不要!"她美丽的花心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她又惊又羞的想推开他。
    她的动作更激怒了他,"你该死的不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还是一个虚假的骗子!"
    可恶,她已经至少和十二个男人交欢过了,但现在居然还想佯装出一副生涩害羞的模样。
    他狂肆的长指袭上她的花核邪佞的捻搅,他要逼出她淫荡的原形,要她在他身下求饶,要她在他身下承认自己是荡妇。
    "唔——"未经人事的她承受不起他太过强势的掠夺,娇软虚弱的轻吟:
    "我受不了了,不要这样!"
    感觉到指间的湿滑,他不屑的抿抿唇角。
    哼,你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我们试试看这样你会不会更受不了。"他激狂的揉捻嫣红花苞中的蒂蕾,并用力的将长指冲进她紧窒的花径。
    "啊好痛!"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的花径中传出了尖锐的痛楚,她忍不住娇楚可怜的轻泣起来,娇躯本能的想躲开。
    谁知,她纯净的处子之身所传达出的痛楚与不适,在桀澈看来全都是矫揉做作与欺骗。
    "痛?一根指头你就喊痛?你装得也太离谱了,依你早已悦人无数的经验来看,恐怕就是五根手指头也无法塞满你的yín穴,不是吗?"
    "不,我没有-不要-啊——"
    他的长指开始在她的花径中狂猛的抽动上阵辛辣的灼痛中混杂著某种陌生的激狂与快感,在她的深处凝聚起一股几乎让她崩溃的紧张。
    昕宁狂乱的轻泣,纤白的玉指无助的抓著床单,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种激狂。
    许多种复杂的感受在她的体内冲击,她痛苦的扭转娇躯,一声声破碎的娇吟不自觉的自她的唇中逸出。
    听她酥人心神的娇吟,看她媚惑的扭动娇躯,再感受她花径蠕动的邀请,她分明就是深谙房中术的床第高手,却还一再的要伪装清纯。
    "啊——"他愤怒的抽出长指,引得她空虚的花径一阵狂颤。
    想到她已经被那麽多的男人碰过,熊熊的欲火在瞬间激化为骇人的怒焰。
    他要杀了那些曾经动过她的人!
    ]
    他在她敏感、颤动的花核轻划,"说,陶子是谁?"他以刻意压制而特别轻柔的声音问著。
    "什麽?桃子——"昕宁悄睑一阵徘红,她知道他误以为桃子是一个人,可是她怎麽能让他知道那颗看了会让人脸红心跳的桃子,天,那多羞人啊!
    她涩涩的摇摇头,咬咬唇,不说。
    见她一脸的红红,又不肯透露陶子的身分,显然她对他的床上功夫仍念念不忘。该死!他邪佞的用力夹起她隐藏在花瓣中的蒂蕾,咬牙切止的再一次问:"说,陶子是谁?"
    "唔-"她敏感的蒂蕾禁不起他狂肆的对待,泛起一阵阵的痉挛,她摇著头轻泣。"不是你想的那样,没什麽——好说的!"
    "说不说?"他又一次用力的夹拧。
    "啊!"昕宁发出一声尖叫,觉得自己好像快被周身狂燃的欲火给焚死。
    她困难的吐著:"不……不能说啊!"
    她居然敢摆出一副誓死捍卫情郎的样子?!
    他恶狠狠的咬著牙,:"你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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