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分离就有相聚

    朝阳市飞机场，一架军用直升飞机徐徐地降落，螺旋桨荡起一阵旋风把我们的衣服吹的猎猎作响。
    第二天的上午，我、肖颖、杨心枚及商卓陪同赵可欣坐着商卓的专车来到了朝阳市飞机场等待赵可欣的爸爸亲自前来。本来县长、李局长等领导也要来的，但是昨天的事情发展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所以整个县的领导班子开始全部启动，来应付各方面的反应，谁也没有预料到黑社会上竟然有公开枪杀警察的事情，这可是犯了黑白两道的大忌！看来随之而来的肯定是政府对黑社会的大整顿，对黑社会的所有帮派都应该是一个噩梦的来临。
    赵可欣今年十九岁，所以称呼肖颖为姐姐，杨心玫为妹妹，三人一夜的促膝畅谈竟然成了要好的朋友。
    早上再见到我时，赵可欣那种暧昧之极的表情让我从昏昏欲睡中迅速地醒来，接着脊背上开始冒出从昨天到现在第二十次的冷汗！而她接下来对我过于亲热的举动又让我喷出了无数CC鲜血，等来到飞机场时我甚至有点失血过多，手脚发软！
    我的妈呀，幸好这个魔女要走了，如果再呆几天非要了我的命不可。我心中不知骂了自己多少次，特别上午听到青龙帮转述了昨天的血腥之后——为什么我晚节不保，竟然鬼使神差地给她看我的面容？让她永远握着我的尾巴，想反抗也不敢，天啊！
    “小然弟弟，你站在那里发什么愣，给我过来，见见我的爸爸，”
    赵可欣笑吟吟地向我招手，站在风中的她美得就像画中的仙女一样！飘逸、高贵而文雅！
    “我恨啊——，为什么我的年龄这么小！要不然，要不然……”
    我双腿打颤，就向见到了魔鬼，不，像老鼠见到了猫！可，可是她的命令我无论如何也不敢违抗，只好乖乖地走了过去。
    “爸爸，这是我新认的干弟弟，他也是肖颖的干弟弟。”
    赵市长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国字型的脸庞，浓眉大眼，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眉宇间跟赵可欣倒是有九分的相似。
    “赵伯伯，您好！我叫浩正然，很高兴认识您，我已经听可欣姐姐提起过您了。”
    我向赵市长鞠了一躬，引起三个姐姐的一阵娇笑。
    “恩，小伙子不错，不错，很像回事，将来有前途。”
    赵市长打量了我一会儿，说道。
    又寒暄了一会儿，赵市长拉过商卓走到一边说话去了，我们也开始向赵可欣告别……
    “小然，我跟你肖姐姐，心玫商量好了，三年后你们两个全都给我考SH市的大学，我今年大二，两年以后也回S市工作，到时我可在那里等着你们，如果你靠不上那里的大学的话，哼哼……”
    赵可欣仰起了漂亮地下巴恨巴巴地冷哼着。
    我再在坚持不住了，身体一软，当场晕倒在地，耳边还隐隐约约地传来三个姐姐的笑声。
    ※※※
    “可欣没有受到委屈吧？”
    赵市长沉痛地问身边的商卓，“师长，没有，我已经让法医帮她检查过了，她没有失身。不过我很奇怪，那种环境下，为什么能保持贞操而没受辱呢？”
    商卓一反常态恭恭敬敬地回答，同时身体反射性地站得笔直。
    赵市长看看拘谨的商卓，和蔼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听到女儿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脸上明显松弛了许多，“不要这样了，我虽然还兼着军区里的职务，但是早已不是你的上司了。”
    然后，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关于这件事，我可以给你个答案，那是因为真正绑架我女儿的应该是俄罗斯的黑手党的首领洛斯基夫，他们这两年在SH市的分支机构让我给拔掉了，顺藤摸瓜全国的分支也被拔掉了七七八八。洛斯基夫早就扬言要给我好看，没想到现在竟然勾结了国内的黑社会对我女儿下手。”
    “哦，原来是这样，我负责的任务中也有这一项，找出黑手党的内部资料，配合国际行警打击他们。另外朝阳县的斧头帮背后的势力就是近两年黑道上新崛起组织“红楼”，他们的势力大大超出我的意料；这次我利用青龙帮与他们的冲突，虽然成功地吸引了红楼的注意，但是也造成朝阳县官方巨大的损失，这方面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庆幸地是我们埋伏在西南边境的辑毒刑警已经把他们那批货全部查收了，所贩毒品量大得不可思议！嘿，我想这次我们应该是歪打正着，他们在朝阳县故意闹得这么大，可能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没想到的是我们也是双管齐下。”
    商卓侃侃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红楼”这个组织非常的不简单，可能跟现在国际上新崛起的却是最恐怖最厉害的“宇宙法则”组织有关联，如果那样的话，这是一场既长期又艰苦的战斗啊，小商，我会向国务院反映这件事的，你这段期间千万要谨慎、小心从事，回去我顺便跟你的头打声招呼，我们两个战友也好久没见了。另外肖永杰那里你帮我打声招呼，谢谢他这次帮我，听说他过两年就要调到省委工作了，到那时我再见他吧。”
    “好的，师长，不，是市长，您放心我会尽快查出那些俄罗斯黑手党的资料，到时几个国家的国际行警联合去掉这个世界级的毒瘤。”
    商卓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老首长作出了保证。
    临上飞机的时候，赵可欣突然回过头来，深情地看着我，轻轻地温柔地说道：
    “小然，不要难过了，其实我也舍不得与你们分开，不过我相信命运之神一定会让我们再次重逢。你一定要努力，我们这次的分离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
    我再一次口吐白沫晕倒在飞机旁！
    ※※※
    初升高的考试对所有农村孩子来说是唯一一个迈出农村的机会，所有的考生都紧张的不得了，包括杨心玫，她好像比任何人都紧张，我感觉到奇怪，根据我们交往的这段时间了解，考上重点高中应该绰绰有余，何来紧张？我跑去问她，她摇头，然后抬起眼睛看着我，轻声地说：“你不懂”然后就跑开了。
    既然马上就要到县城读书了，那么乡村里的那个生我养我的家，我就不会在回来了。我不相信什么鬼魂之类的传说，什么所谓地“祖坟”、什么要年年上香磕头，我打算变卖了那个家。于是我就托肖姐姐帮我联系，反正她在这个镇上的能力比我要大得多。
    三天的考试一晃儿就过去了，考试题对我来说已经不在话下了，毕竟我现在已经预习完高二的课本，好多方面甚至达到了大学水平。看着杨心玫越来越开心的笑脸，我知道她成功了！以后三年的高中生活肯定会有她的存在了。
    考试过后，就是等通知的时间是我过得最快乐得时间，我整天地泡在肖颖宿舍里，不分时间、地点地跟缠着她，一天二十四小时我的小弟弟几乎一直泡在肖颖的ròu洞里，肖颖被我调教的也渐渐适应过来，每次做爱的时间也变长。
    但是有两件事非常奇怪：
    第一，肖颖的ròu洞不但没有松弛而且还越来越紧，每次我的yáng具插进后肉壁的蠕动也越来越有力，产生的强大的吮吸力量让体质特殊的我也难以招架，所以我的泄身次数开始增多。
    第二，肖颖好像自从跟我发生关系后越来越漂亮，本来就白皙异常的肌肤更加的细腻润滑，甚至透出光泽！而且听肖颖讲，她现在精神不但好的出奇，而且思维的反应能力大大提高，也开始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奇怪归奇怪，这样子不是更好。
    我邪邪地笑着，伸出手摸上了肖颖温热潮湿的yīn户，拨弄着柔软娇嫩的yīn唇，一根手指插进ròu洞里来回的动作着……肖颖剧烈抖动的娇躯，费劲地推开肆虐她樱唇的大嘴，气喘吁吁地呻吟：
    “小然——，你不要再动我了，都连续做了八次了，我受不……噢——！”
    当我扶着硕大坚硬地ròu棒一举贯穿紧窄地ròu洞后，肖颖又挺着弹性十足地纤腰热烈地迎合着我……那欲仙欲死地感觉她如何能够抗拒！
    一种征服感在我心中悄然升起。
    当我再次满足地从肖颖诱人的娇躯上翻下来后，肖姐姐告诉我，我的家业已经有人买了，让我明天回去办理过户手续。
    唉！从上初中出来已经三年没回去了，也应该回去到爸妈的坟头告别一番，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
    第二天，我央求肖颖与我一起回到了我的村庄，站在已经长满杂草的爸妈的坟前，思潮起伏，感慨万千！儿时的经历一幕幕情景涌上心头，生我养我的亲人啊！您们在哪里？儿子今天长大了，来看您们了！常年压抑在心底的酸苦、孤独、委屈像黄河决了堤，迅猛地涌了上来，我放声大哭。
    “呱呱”坠地时我笑，爸爸去世时我沉默，这次我是第一次哭出声音，为儿时的遭遇？还是为现在的成长？还是为将来的彷徨？……起风了，要下雨了，老天好像也被这种悲切之极的情感宣泄感到震动。
    肖颖流着泪来拉我，她被我的哀痛影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我拉离坟墓。
    “我第一次看见你哭，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哭，铁石心肠，原来你的感情不比别人少，只是你小小年纪却懂得控制。”
    回村子的路上，肖颖泪眼婆娑地对我说。
    我用含着三年的感激心情深深地看着肖颖：
    “如果你小时候也有我这样的经历，你也会控制你的感情，你也会变成麻木不仁——我现在能哭，是因为肖姐姐你给我的机会。”
    “小然！”
    肖颖紧紧地抱住我。
    回到村子时，买主已经在等我们了，是邻村的一对新婚夫妇，肖颖帮我办理了过户手续，三千元！这就是我爸妈给我留下的最后一笔产业，我绕着院落前前后后走了三圈，把我曾经拥有的所有抚摸了一边又一边，算是我跟它们的道别吧。
    “这个败家子真的要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卖了？”
    “唉！败家子！不但刻死爹娘，还败家，连祖宗都不要了！”
    “走了好啊，走了好！省得留下来碍眼，搞不好还会连累我们邻居”
    听着院外围观的邻居们小声的议论（别疑惑，我现在的听力厉害的很——这我在前几章已经提过！），我心中苦笑摇头，虽然现在的我已经摆脱了儿时的郁闷，但是邻居的议论还是让我很苦恼，看来我不想再回来是对的，忘记吧！我的过去，忘记吧！悲惨的童年。
    最后我来到那对新婚夫妇前，郑重地对他们说：
    “我不期望你们能保留这里多久，它该消失的时候就让它消失，我只希望你们住在这里的时候，请尊重这块地方，尊重这里的一草一木，因为它们，我们才能生存，才能成长！”
    说完，我拉起肖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永远都没有回头！
    ※※※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开始沉默，忧伤、孤独、寂寞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尽管肖颖详尽办法逗我开心，也不能改变，甚至我连上了瘾的性欲也提不起半分。
    我为亲人的离别忧伤！
    为生我养我的地方抛弃我而孤独、寂寞！
    所以我沉默。
    终于，在升学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我才好转过来，“坏坏地”笑容也多了起来。
    肖颖看见我的样子，惊叫一声，飞快地跑离了我，她再不想大白天就被我扒掉衣服，放映一段立体黄色录像。不过肖颖地眼神里却写满了欣喜、安慰，她知道我恢复了！
    出乎学校的预测，这次我们学校有十二名考上重点高中，其中六男六女，肖姐姐更是大大地露脸，除了我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荣登“初考状元”的宝座，我们班级竟然还有两名女同学也榜上有名。
    杨心玫手里拿着通知书，找到了我，扬起兴奋得红红的俏脸，一反往常的文静，高喊，“小然，我考上了，考上了！我终于可以和你一起上高中了！我，我好高兴啊！”
    一滴滴泪水从她那娇嫩的脸颊上滑过。
    肖颖看着哽咽的杨心玫，若有所思，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安慰着她。
    这个清秀俏丽的文文静静的女孩，吃了那么多苦，考上是必然的。
    我记得替她解围的时候，它好像学习一般是个中等生，从认识我与肖颖之后却没日没夜地开始苦读学习，连她的老师都时常劝她注意休息，可她只是一笑了之。终于功夫不付有心人！让她如愿了！她激动是应该的，我如是认为。
    其实，学校老师都奇怪，今年的学生为什么不同往年，拼命学习的不在少数。不管了，反正这次老师们肯定是扬眉吐气了！果然，乡政府的领导要来参观、指导工作，而且要特别嘉奖肖颖。听别人说，肖颖家里好像在政府部门很有势力，再加上本人有漂亮非凡，想巴结她的人多如牛毛。我也奇怪，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如此平静地生活在这里而没人来烦她，学校还特意为她准备了独立的单身宿舍，其他的老师好像都住在学校两个人一间的宿舍里。
    官场上的凡俗礼节的确非同一般，为了场面准备了三天，表彰大会又是两天，吃吃喝喝，送送拿拿，每天都到凌晨，然后挺着装满群众血汗的大肚皮，施施然坐着专车离开了学校，留下了一片狼籍的会场和满嘴喷着酒气傻笑的校领导们。
    ※※※
    我拿着所有积蓄四千五百元，带上肖颖为我准备的一套被子，扛着肖颖给我收集的各类书籍，告别了一脸平静的肖颖，开始了离青峰山镇八十里路县城重点高中的旅程。
    “这次分离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我有种预感，我会很快地见到我的肖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