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月神传人
苏子游帮陶静涂上沐浴露,帮她细心地洗着身子,当然洗的时候不忘记欣赏和揩油了。陶静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转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懒洋洋就这样躺在地上。
苏子游看到自己依然昂立的命根子上的血色又暗了几分,那烙印在上面的血纹几乎看不到了,他有些不明究竟。
陶静是被他抱到床上去的,苏子游也被她突然伸出的玉臂拉上了床。这是一张小床,堪容一身,苏子游只得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刚想说什么,却被陶静用小手将他的嘴捂住。
这一刻陶静想充分享受一下静谧和安详,任何一句话都会打破这样的氛围。
苏子游只得紧紧地抱住她,尽量不让自己的高举的龙头不碰到她,还要克制自己没有满足的冲动。
陶静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精灵依然不时地顶到她的娇躯,战斗力似乎还是很顽强,但是自己实在是不想动了,也动不了了,再说自己那嫩柔的私处还是火辣辣地疼痛。
表面上看她安详地准备睡去,其实她在暗暗地偷笑苏子游脸上那尴尬的表情和避让她的动作。
苏子游哪里知道这些,脸上勿自挂着一丝苦笑,直到陶静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用手在他那宝贝上轻敲了一下,他才跟在后面傻呵呵地笑了。
这一刻又是那般的温存,陶静心里又有些荡漾起来,只是有心而力不足矣,身体却是懒得动半分,她就在这温馨的场景中晕晕睡去,苏子游什么时候走的她根本不知道。
苏子游并没有走,他就在这幢宿舍楼的顶上,他钻屋顶现在已经是种习惯了。他看此处的环境要比自己家楼顶要隐蔽,前面和后面都有茂盛的树木遮挡,当下便在屋顶上打坐。
每日月下打坐,吸取月光阴气精华成了他的必修课目,他现在每日打坐后可以不睡觉,精神出奇地好。
才坐了片段就看见月光下一丝丝一缕缕的阴柔之气从空中而降,吸入他的耳中。
苏子游此时觉得自己耳听四方,心接八荒,方圆一百米的范围内一切物体的所发出的声音尽收耳内,脑中如电影放映机一样印出这些体物的运行轨迹。
他听到校舍里不时有人传出来的咳嗽声,卫生间冲水的声音,能听到有人在床上翻身压得床响的声音……
他似乎能看到那个小完便的人同学提着裤子往宿舍里跑,能看到那个咳嗽的人用手捂着嘴,能看到一个少男辗转反侧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身下陶静的睡姿,听到她的均匀的呼吸,
这种特异的功能显然比他修练天极神元功之前又精进不少,以前只能听二十五米内的说话声,现在能提高到一百米。
他尝试着沿着李曼的记忆在他脑海中的体味,去这一排排楼幢中去搜寻她的芳踪,可惜他失败了。
就在失望之余,在他心接所能到达的地方,突然有一股比他吸进的阴气更为阴柔的气劲进入他的气罩内。
就如同一个大泡泡中又吹进一个小泡泡一样,只是那个小泡泡太小了,苏子游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内捕捉到了位置,就在前一幢楼的四楼。
那幢楼的四楼上,住着一位年轻的女老师,大家都知道她是个离异的单身女性,平时为人古板,就像个老处女一样,而且带着一个厚厚的像啤酒瓶底的眼镜。
殊不知,这只是她的障眼法,作为月神派仅仅存的唯一传人,她选择了学校作为她的庇护所。
此时她横卧在家中临窗的地板上,她全身仅仅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这是她本门裸身修练之法。
此刻她全身散发着一团薄雾,仿佛圈定一个大约两米高的半圆一样,一直萦绕她的身体上方来断翻腾着。可以看到那窗户上结了一层层的冰花,室内的家具上也有一层厚厚的降霜,可见她的阴寒之气已经达到一定的境界。
只是她今天有些奇怪,自己原本每月一次的散功大法,能将全身功力自由地散去,但是今天好象有些意外。她每修练天波功精进一层,便要每月散去全身功力,在更上一层之后,还要进行一次,这样交替进行,直到修练到第九重。
修练这天波功必不能是处女之身,要待破身之后方可练习,她就是因为这破身问题耽误的时间,三年前才开始修练,所以才修到五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月神门内出现大的波折,她现在一定是在深山老林里,那里有开派以来先祖们修练的绝佳场所,也可能已经能修到第七重了。
那功力只传出三成以后,便在自己的气罩内挥散不去,就好象遇上一堵无形的墙一样,而且是堵很霸道的气墙!
她知道以自己目前已达五层的天波功,就是遇上一墙实墙也能破裂而出,或是渗透而出,她尝试着动功冲突了几次,反而自己的布功气圈在缩小,一时间她有些芳心大乱。
师姐临终前曾与她说过,本门天波功的克星就是九阳神功,一个至阴一个至阳,生生相克,除非天波功已练到九重境界,才能与九阳神功相互克制。否则是不可能突破九阳神功的气罩,只能全身阴气回身,在体内运作后形成阴精后直至身体受不了冰寒的侵袭,经脉尽结冰霜,全身僵冻而死。
她本身练这阴气天波功自身是不觉寒冷的,此时心中所思必又是灭她月神门派的仇家寻到她的踪迹,找上门来欲置她于死地,不由得芳心大乱,不能一心守功,那已经喷在气圈中的阴气又被她倒吸进不少,气圈又缩小了分许。
她心中懊悔不已,悔不该早听师姐教诲,早日破了处子之身,早日修成神功,此时晚矣!
当她还是十八岁的时候,按月神门规,必将由掌门人将她十三岁时点下的守宫砂除去,然后用月神门下独门秘笈手法破去她的处女之身,由掌门人亲身传授天波功。
可惜当年她坚持不肯破身,掌门师姐怜她自小父母双失,没有勉强她,放她下山读书,期待她能像正常人生活。
她就跟一个平常女孩子一样读完大学,后来并留校任教,奇怪的是她三十岁了也没谈过男友,更不要说结婚生子了。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她师姐突然在一个深夜来访,但是人已经到了油枯灯灭的地步,交待了几句后事后,拼尽最后一力,将她手臂上的守宫砂除去,同时将她击晕。醒来后,师姐已然不见,但自己下身处一片狼籍,有触目惊心的鲜血和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到头来还是走回了原来安排好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