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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了校园的生活,林飞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闷闷不乐,变得少话。林母更是不敢多说儿子半句,她深知儿子放弃了大学是自己的过错。所以林飞爱怎么,一切都由着他的性子。
林飞在家的日子,班主任来了一次,教导主任来了一次,最后校长亲自过来了一趟,但没有一个说服林飞。林母听着校领导的说说,也帮着说说自己的儿子,可是,儿子并没有听进去。林父在外打工,没有回来。林母是干着急,但没有一丝的办法。
这天,林飞正躺在床上看书,突然林母跑了进来,对着床上的林飞说道,“小飞啊,合肥那个中专现在来招生了,你去不去啊?”
林飞知道那个中专,村上几个在深圳打工的人,都是那个学校介绍去的,现在在那里干得都不错,每个月都寄一千多回来,成了村里谈的话题。林飞想想在家这样呆着也不是个事,于是就答应去了那所学校。那是所以介绍工作为主的学校,学生在里面只要交钱再呆上一年半载的就可以被学校推荐工作,去一些工厂做普通员工。而林飞是有高中的基础,只要交钱,来厂就可以走人,所以林飞就去了那里。
当林飞走进这所学校的时候,他有丝丝后悔,整个学校连名扬操场的四分之一大都没有。只有一个教学楼,四座两层的学生宿舍。
看着眼前的一切,林飞的心由如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般。但林飞没有退而是既来之则安之。
几天的职中生活,让林飞看到的是另一样场景,晚上小小操场上倒处都是人,男男女女,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看着他们在一起搂搂抱抱,在林飞的心中想:这似乎是婚姻介绍学校。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的,自己一身的寂寞。让他想起了杨晓,想起了朱菊。
“你们还好吗?”林飞一个人搬着椅子坐在教学楼最高一层的围栏边,看着远方,心里想着远方的朋友。
这里是郊区,夜晚特别地安静,满天的星星都在一闪一闪,似乎想要和林飞谈谈天,而却那般的遥远。操场上仍然是情侣的天地。在这里如果要上网的话要跑的很远,要到市区才会有,所以他也懒得去。常常看完书就一个人跑到那个最高处一个人发呆。林飞常常是一身休闲服或是牛仔装,他的冷酷、严峻、高大强壮的身躯显得更加地帅气。
林飞走后,杨晓像变了人似的。她不再住校了,回家和爸妈一起,做一名走读生。
晚上放学后就躲在书房里上网看书。身为校花的她,不管是高一的新生,高三的老生喜欢他的人数不胜数,追求者也是不计其数,特别是在林不走之后,是一波胜过一婆,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杨晓都拒绝了十几名。
杨晓冷酷让一个个追求者高兴而来灰脸而去。好多人都想不明白,她为何那么冷酷。在名扬也只有她自己清楚。江锋与陈翔他们和以前一样要么出去喝酒要么就会打打小架,都是一些打打闹闹的事情,只要喝酒的时候,杨晓都会去,也许和他们在一起,会有林飞在身边的感觉。就因为有林飞这些好哥们,虽然拒了那么多追求者,也没有一个敢对杨晓做不良起途。
杨晓辞去了学生会的工作,全心地投入了学习中去了,也许这样她能暂时忘记林飞。有时她非常恨林飞的一走了之,但更多的是爱。杨晓给家里打电话说学校有点事就不回去了,一个人拿着啤酒跑到了林飞最喜欢去的地方,教学楼的楼顶,在那里,她一杯又一杯,醉了。躺在用报纸铺的地上。一滴又一滴的泪水划过脸庞,跃过嘴唇滴在地上的报纸上,“林飞,你在哪里啊?也不知道在我的QQ上留言。我很想你啊……飞,再过半个月,我们就要高考了,飞,我想你……”
夜更深了。名扬中学的教学楼里的人渐渐少了。楼顶杨晓依然在那里喝着酒,眼里流着泪花,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围栏边,向着远方大声的喊起来:“林飞……你在哪里啊?……我非常地想你啊……”杨晓跪在地上,又哭了起来。
郑飞在市里的一家普通高中过得比名扬好多了,因为球打的好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眼球。这也不足为奇。
周末大家常在一起聚,喝完酒就一起跑去KTV唱歌。自从那次打架以后,几个小混混被抓后,现在还没有放出来。那些混得很强的大哥们根本不和学生打什么主意。
郑飞再唱着唱着突然停住了,大家都看着他,“林飞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他的消息。死小子都不知道给我留言。晓晓他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上周去他家,他妈说他去合肥了,也没有那面的电话。听说那里很偏僻的,是郊区,其它的就不知道了。他也没有给我留言,等见到他我一定要他好看,没有良心的家伙。”杨晓愤愤地说,渐渐地眼睛又红了。
林飞仍然一个人坐在那里,学校常常有人打架,他的主张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要犯我,我必不赦;
“就是他,他泡你马子。”一个个子很小的学生,看起来也只有16岁样子,身旁边的那个模仿“古惑仔”里大哥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林飞。
林飞仍然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你就是那个林飞?”那个像大哥的人叫朱勇,有175的个子,看起来也像能打的样子。“你不知道她是我女友吗?”
林飞拿开了朱勇的手,“同学,我叫林飞,我不知道你所指的她是谁,请你不要这样对我指指点点的,我不习惯。”
“她的女友就是常常和你聊天的周艳。”刚才告诉朱勇,眼前的人是林飞的那个小同学。
“哦,是那个丫头啊,怎么了,我和她没有什么,更何况我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友。”林飞满不在乎地说,渐渐地他火气发作了,“我说过了,请你把手拿开。”
朱勇楞了一下,手松了松又抓紧了林飞的衣领。“你小子是不是欠揍?看你的样子挺结实的吗?操场上见!”
“操场上见”这是这所学校留传了很久的挑战方式,朱勇等人离开了林飞去了操场等待。林飞整理了衣服,不泻地微微一笑。
“好久没有运动了,身体有点僵了!该活动活动了!”林飞心想,便接受了朱勇的挑战,自言自语地朝楼下走去。
在操场上的人都围过来了,看看今天是哪个家伙在玩体力游戏,好久没有看到人单挑了,常常上演的都是群架,今天来了个单挑,有看头了。
朱勇和林飞面对面地站着,朱勇是练跆拳道的,做好了台拳道预战的姿势。林飞突然开口了,大家都在交头结耳以为林飞看着朱勇的架式以为他认输了呢!
“等一下。”只见林飞蹲下把花花公子黑皮鞋的鞋带重新地系紧了,然后站了起来,“开始吧!我从来都不先动手。”
朱勇二话不说便冲过来,他的脚步很轻,一个飞跃向林飞踢了过来。林飞一个侧闪躲过了朱勇的腿。朱勇落地后又连惯地后扫一脚,林飞双手一拦去化解。朱勇靠的是腿,林飞见招拆招,见腿挡腿。林飞一直是守没有功。
朱勇的功式一直都非常快速,并一气合成,让周围的学生大开了一次眼界。而林飞在他们的眼里却没有那么出色。朱勇又一个正劈过来,林飞看准了他的力势方向,手接过他的腿如太极拳借力还力给了朱勇一推,朱勇失去了重力,向远方摔去。朱勇在落地前一个翻身便又站了起来。朱勇和林飞的打斗非常地快。
“好厉害的小子,身手那么敏捷,没有练过几年,是不可能。”朱勇没有想到林飞的散打那么厉害。心想好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这家伙虽然脾气不好,但身手却非常不错,如果能交个朋友,也不防。”林飞看着朱勇心想。
林飞一个接一个扫腿,朱勇是一个又一个后翻,在朱勇最后一个后翻时,林飞一拳打在了朱勇的肚子上。朱勇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输了,你是比我强,我们走。”
“等等。我和你女友没有什么,不要听别人的谗言,会毁了你们的感情的。”林飞松了松鞋带向着转身要走的朱勇道。
“我会查清楚的。我们还会再战的,不是因为周梅,是切磋。”朱勇转身离去。
“好的,我等待着,好久没有玩了。”林飞朝宿舍走去。
第二天,校长把林飞叫到办公室。林飞不知道校长为何叫他,莫明其妙地还是去了。
“你叫林小飞吧?昨天打架了是不?”校长很严肃地看着林飞。
“校长,我不叫林小飞,我叫林飞。打架?没有,我没有打架?”林飞知道昨天打架的事被哪个人传到校长的耳朵里。
“好,林飞,没有打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和朱勇在学校操场上,那么多人,还没有打架?”校长更加严肃了,走到林飞的面前。
“那是切磋,不是打架。”林飞本来就没有打算在这个学校呆太久,只想从这里尽快地踏上社会。所以不怕学校开除他。
“呵呵,听说你以前在高中学生会是做宣传部部长的,还是校各个节目的主持人?”校长突然太度转变,微笑地说,手里端着茶怀,边品茶边对林飞说,“有没有兴趣做这个学校的老大呢?”
“啊?学校老大?我看算了吧,我不喜欢。一群孩子打打闹闹的。”林飞是比那些学生大,那些都是初中毕业就来这个学校的。
“是这样的,学校历届来都会各个县组成一个群体,会为了一些什么义气,打架,如果你把他们统一了就不会打架了,慢慢地学校就不会那么混乱了。老是打架的,老师一到,他们就散,走了又打。这些小孩子真拿他们打又打不成,骂也骂不行。”校长委屈地说。
“我考虑一下吧!”林飞是个心肠软的人,看着校长的态度,便忧郁了起来。
“好好好,你回去考虑,如果你愿意做学校的老大的话,我会让校卫队和保卫科配合你的。记住,不要搞出人命来了,我听说了你们昨天的打架场面,哦,不对,是切磋场面。”校长阴谋得惩地开心样让林飞气的想揍他一顿。
“林飞,今天晚上哪也不要去,砀山县要找我们的麻烦。”王浩从外面跑回宿舍,对着躺在床上看书的林飞说。
“哦,啊?找我们的麻烦,我得罪他了?还是你得罪他了”林飞合了书,想想校长的话便问了起来。
“他想我们和他们一起,加入他们。我们不愿意,他们就说晚上再谈。”王浩描术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林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吩咐他晚上他会在旁边,如果不对劲地会帮忙的。
是上操场上大部份都是砀山县的人,而林飞的那个苏宁县的人只有十几个,全校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林飞坐在远处的双杠上看着,虽然听不到什么,只要开打的话,他便会立刻出现在打斗现场。
正如林飞所料,几句没有谈好,十几个人便和40多个人打了起来。林飞一个空中翻从双杠上下来快速地溶入了群架中,这些小孩子都不在林飞的眼里,几个看起来比林飞年龄大的看着林飞的身影,暗自寻问。怎么没有听说过林飞那家伙也是那个县的。林飞把一个又一个打倒在地,林飞力度适中,只会让那些中拳中腿的人疼地在地上呆上会,并不会出人命的,这是学校,不是社会。只要过一会就好了。
一会工夫,地上便倒了一片。最后剩的那个老大,被林飞一把捏信肩膀动弹不得,“不好好学习,天天和人家打打闹闹,都快20岁的人了,还和一些小孩子一样,你还要不要脸。”林飞看着王浩等人,他们有的是摸脸有的再揉腿,想想应该也是受了点小伤。
林飞放开了手中的那个砀山的老大,那个老大揉了揉肩膀,也不敢拿林飞怎么样,朱勇都打不过他,更何况自己没练过那些东西。
“老大,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后我跟你混!”王浩风趣地说。
林飞搂着王浩:“是吗?哥哥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打架被记了一次大过。你说能不厉害吗?跟我混,混什么啊?黑社会?呵呵……好吧,我就收了你这个小弟。”
“还有我们,我们也跟你……”其它的人也根着附和着。
“好,都收了……”林飞摆了个老大的POS把大家都逗乐了。
看得砀山的老大两眼都气得血红。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主动投入林飞的县有两三个,就连学校由女孩子组成的四侠也加入了林飞。时常也会出现其它县在一起打斗,而林飞在场的时候,就没一场能打起来的。林飞的话便成了口头婵:“你们父母给你钱就是来打架的?谁要能打过我,再打我不会管,不然谁先动手我就让谁好看。没事吃饱充的?”
林飞在学校的帮助下,除了朱勇那一个县,坐上了学校的老大。从此学校打架的事几乎没有,有的想私打的也只会在周末到校外打去。偶尔学校会出现打架的,那就是朱勇和林飞了,他们约定不群打,要打就单挑。
校长在办公室各科老师的面前:“怎么样?当初我的决定不错吧,看现在多安静啊,等过一段时间学校搞学生会竟选,让林飞做学生会主席,这样学校就会更像学校了。支持他的学生比支持我这个校长要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