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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处长38

    阿姨说他是一时的犯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并请求我原谅。我也不好再对阿姨说什么,就这样过去了。
    “哦。这和谈恋爱不沾边啊?那他怎么说”还没等我说完,她插话说:“这是开始,更可气的是在后边呢。”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吗?我没再吱声。
    后来阿姨病了,我上午向单位请了假,去她家看她,正好他也在家侍候他妈。他看到我进去虽有点不好意思,但很热情的把我迎进去,并陪我在阿姨床前聊天。因为我也原谅了他,再说阿姨也正病着,所以也没有很表现出对他的反感,气氛还算融洽。不觉间到了中午,阿姨留我吃饭,我也想为她做一点可口饭菜,也就没再推迟。
    进了厨房,他前前后后的帮我忙活,很是殷勤,我也就没再为难他,聊了一些开心的事情。恰恰就因为这样让他产生了误会,突然间提出要和我谈朋友。我用沉默回绝了他。他以为我是在默认,高兴的抱住了我,我很生气的把他推开,他误认为是我害羞或是什么,就对我说什么,从小就喜欢我,曾向上天发誓要娶我做他的新娘。还请我原谅他那天的冲动,说看到我怎么怎么的一堆肉麻的话。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又来气了,感觉他让我讨厌,所性不再答理他。他赖皮的自觉不自觉的骚扰我,并借替我解围裙之机,在我屁股后面做动作。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丢下围裙就跑到阿姨房里去了。
    可能是阿姨刚才听到我们聊的很开心,也认为我俩又和好如初了,看到我红着脸跑到她的身边,就主动的说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并问我对江波的看法。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直说,怕气着她带病的身子,就又回头走了出来,她也可能是认为我害羞了,笑着喊江波准备开饭。
    我躲在书房里想平静了一下心境,就隐隐约约听到她对江波说,谈朋友慢慢来,不要着急之类的话。看来阿姨也想往一起撮合我俩。我再也沉不住气了,开门就走了过去,想让她们死了那份心。可错就错在沉不住气上。
    “怎么啦?”我忍不住的问。
    她静了静说:
    我刚一出来,见阿姨正背对着我数说着他,就喊了一句: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阿姨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我害怕了,也不好意思了,就忙扶她去餐桌吃饭了。如果能沉住气,找个理由走了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咳!
    “到底怎么了吗?”我有点急了
    吃完饭,阿姨休息去了。我由于当初的莽撞,搞的一顿饭的气氛都不好,更生怕再在她病体上加上一气,所以吃完饭没急于走,就去了厨房收拾餐具。他跟我进来就把我抱住了,虽是在给我赔礼道歉,但那种方式太让我反感了,就打了他几下。对我俩来说,在平常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能是通过那天偷窥后,刺激起了他的野性,他奋力把我抱起就按倒在了地上。你想夏天的衣服怎么经的起他那样的折腾,也越发让他疯狂起来。我感觉到了要被qb的恐惧,浑身颤抖起来,嗓子好象被什么东西堵上了,那刺耳的声音是我今生从没听过的。结果把他吓跑了,把阿姨吓醒了。
    阿姨也就是那一次被气的加重了病情,把他骂的一个月没敢回家,也从此就觉得总是欠着我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我把全过程全细节都讲给你了。
    “哦,原来是是这样,搞得我一夜没怎么睡好。”我如释重负般的说了实话。
    “我本想不告诉你这些,怕他又在你面前胡说些什么,所以就和盘拖出了。你知道我的心情吗?你替我想了吗?有一种揭我的伤疤般的痛。好了,我全说了,我是清白的,但你今天对我的怀疑也确实有点让我失望。就这样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裴华,你怎么啦?我不是怀疑你啊,我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伤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我紧走几步把她拽住。
    “道歉?有那么简单吗?”说着,挣脱我的手小跑般的下楼了。
    我真有点懵了,楞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就怕伤害她,还是把她伤了!
    春本花季节,也有倒春寒。有心风抚柳,无意霜落残。我心弄清明,天地一昏然。
    一个下午,我都没有静下心来工作。书记要的材料,我竟然也送错了,这是从前没有过的。还挨了批。咳!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给害的。
    临近下班,刑燕给我打了电话,一猜就是为了裴华的事情。果不其然,裴华已在她那里泪人告状了,要求我,不,是命令我下班后跑步去她的行宫。我是既喜又怕,喜的是也只有她能调和裴华的心情,怕的是免不了又要受一顿酷刑。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书记也在刑燕那里。看样子也就是先我一步到的,她连外套还没顾得脱掉。我有点呆了,不知刑燕是怎么把书记叫去的,更不知她会怎么样的折腾我。
    “呵呵。呵,书记也在这儿啊?”我免强的笑了一下。
    “燕子给我报了一个保健班,今天是周末,我们准备上课去。”她解释说,语气里少了往日的亲和。
    可事情就怎么那么寸呢?怎么偏偏让她知道了,看来还是刑燕使的坏,故意让她来的。
    “看我都忙晕了,连周末都忘了。”我站在门口,不敢再越一步。这也是我故意拿出的姿态,就怕刑燕那丫头再给我冷不丁的使出什么。
    “是气晕了吧,真出息。正好书记大人也在,说说我们裴丫头怎么对不住你了。”她站在书记旁边,眼睛对着书记,看都没看我一眼,那个冷漠不恭的神态要是对陌生人的话是很有杀伤力的,就是我,也有点心蹙。
    我往里看了看,没见裴华,大概是在里间床上躺着。我猜。
    “又和裴华怎么了?青年人就是不懂的珍惜。这不,江波前天也来了,我还数落他一夜,到如今也没有一处稳定的居所。”说着,她脱掉外套,交给了刑燕。
    这时,又进来一位女人。准确讲应是少妇,身体幅度很大,一看就是一名贵妇。从她那双下巴就能看出也是邀着一起去锻炼的。
    刑燕忙迎上去,喊着主任大姐。主任就主任,大姐就大姐,这个称呼还真有点个性。我啄磨着。
    “这位是谁啊?难道……”她欲言又止。对着刑燕用手指了指。
    “哪儿啊,是我姐妹的朋友,你瞎扯什么啊?”她虽在责备她,但带着一脸的坏笑。接着又对书记说:“阿姨,让他们在这儿,我们换衣服上课去吧。”说着,就把她们往里间里推。
    我一听就主动的出来了。换衣服?难道培训班就在楼上吗?我猜想着。
    停了一会,她们每人都穿着紧身衣,披着军大衣出来了,书记阿姨(我也是刚学会的称呼)临走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看到她那一袭黑色的紧身衣把身体勾勒出明显的轮廓,说不上性感,但也年轻于她的年龄。那位主任大姐就略显臃肿了点。还是刑燕,真是凸凹有致,青春逼人。她临走给我啁了一下嘴,示意我快进去,我心里顿时觉得一热。
    我走进屋里一看,裴华还真的在床上躺着,头对着墙,身上只盖了一层毛毯。
    我拿起被子给她盖上,她毫无反应。看来是有一番沉默的拉锯战了。我给她冲了一杯奶放在了床头上,也不急于给她说话,坐在了床边,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
    过了好大一会,我忍不住了,说:“你也报了健身班吗?”
    “嗯”
    “那怎么不去练啊?”我明知故问。
    “没心情”
    “还在生我的气啊?”我又是明知故问。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怀疑你。你的处子之夜都给我了,我还能怀疑什么吗?只是我有点接受不了他那晚给我说话的表情,想问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没有歧义。”
    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我太在意你了,在意的有点狭隘,容不得一丝的对你不利。如果伤着了你的心,那也是爱惹得祸,都是爱的错。”我说着,拿起她的手,重重的握在我的手里。
    “哦,原来是爱的错。”她终于说话了。但话中有话,我明白是我说错话了。以她此时的心情最好还是少说话为妙。
    正在话不投击间,刑燕进来了。她用大衣紧裹着身体,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说:“阿姨让我通知你们俩,晚上她做东请客。上边一会就练完了,洗洗后就下来。”
    “上面有健身会所吗?”我问。
    “是啊,刚成立的,还不错。我们都报名了。”她说。
    “哦,我还以为书记是你专为我们的事请来的呢,还把我吓了一跳。原来她是来健身的。”我松了一口气。
    “我会那样做吗?再说了,我才懒得管你们什么事呢,这是她下午跑来了,躺在床上就哭,把我搞的心很乱,一篇稿子也没写成,这才给你打的电话。想把你训一顿,可偏偏忘了今天是健身时间了。她进来还把我吓一跳呢,哈哈”她边说边用手指偷偷的指着裴华。
    “一周几次啊?”我问。
    “三次,一、三、五”
    “有男的吗?”我很好奇。
    “你想什么啊?女子健身会所会有男的吗?连老板都是女的,整个楼层没一个男丁。”她瞪了我一眼,故意的多解释了一句。
    “一会我看看去,看有没有男丁。”我说着故意示意一下刑燕,意思是说给裴华听的。
    “你去啊,但要小心那批娘子军,发现了不把你打成肉食品才怪呢?”她笑了,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会去试试,反正没人要我,没人管我了。”我说。
    裴华明白我们的意思了,坐起来,说:“你俩不要在这里贫嘴了,告诉阿姨,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们去吃吧。”说完,又躺下了。
    刑燕伸了一下舌头,拽下一句“爱吃不吃”后,扭头就走。
    我为了回避裴华的火气,也跟着刑燕出来了。
    “你要好好的劝劝她,不要火上浇油了。看来这次我真的伤着她的心了。”我小声对刑燕说。
    “明白了就好,这次我不为难你。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若是小事,我会想法变成大事,若是大事,就会让它变成小事。哈哈,放心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突然,她又折了回来,说:“你不是要参观一下吗?不如跟我去看看?”
    “你去吧,我不过是守着她开句玩笑,现在哪有那心事啊。”我说
    “爱去不去。”她扭头走了。
    我在外间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副很无奈的心情。
    这时,裴华在里面发话了,说:“你走吧,今天我没任何心情和你说什么,”
    “你不能原谅我吗?”我走近说。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一块生硬被揭开的伤疤,你能让它马上愈合吗?提起这事我心里堵得上,何况又是你。别逼我了,让我静一会吧。”她用渴求的语气说。
    “那你也不参加她们的聚会了?”我问。
    “哪有那心情,你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她用被子把头蒙上了。
    我悄悄的退出房间,带上门,怅然若失的叹了一口气,咳!最耐不住寂寞的是情感,你不折磨她,她就会折磨你。
    我走出院门,无目的的拦了一个的。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随便。看来这也是位老手,再也不问第二句,拉起我就走。随他去吧。
    车行驶在四环路上,我无心看华灯初上的街景,苦思着我要去的地方。最后还是决定去刘露那儿,我不想在这个时侯去打扰处长,她的事情够多的了。
    “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司机问了句。
    “是。也不是,心情比较烦,想出来转转,散散心。”我无意思的说。
    “不如找个地方乐乐,玩上一阵什么就不想了。”他说。
    这次我到是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但我没答理他。
    “什么事都要想开,谁没点烦心事啊?老百姓为生计累,当官的为升官累。前几天我拉了一位主,在车上给我大倒苦水,说累死累活忙了个官,还是闲差,说无官求官累坏了身,当官无差累坏了心。当官了,应该高兴,可是个闲官,把他气的够呛,你说烦不烦?”他也不看我一眼,直视前方,象是对着玻璃说话,大侃而特侃。
    我苦笑了一下,这哪是哪啊?但一啄磨,还真有道理,当官最大的空虚就是有职无权啊。
    “去海淀。”我向前一指说。
    “你怎么不早说,这是你开的道啊,说去哪儿就去哪。”他也烦了。
    咳!又遇一烦!
    到了刘露那儿,我也没打点话,直奔她的办公室。心想,撞着就歇歇脚,撞不着就回宿舍,反正无味透了。
    可巧,她在。
    “怎么是你啊?事前也不打个电话?”她高兴的埋怨我说。
    “我路过这里,上来看看你。你在呢,我就玩会,不在呢,我就走人,反正我是无目的的过来的。”我笑了笑,就坐在了她的办公桌对面。
    “还算巧了,我手头有件事,想加会班,校方邀我吃饭我都没去,不然就让你扑空了。”她起身给我到了一杯茶。
    “和裴华闹矛盾了,心烦,就跑这儿来了。”我也不瞒她,实话实说。
    “呵,心烦了能想起姐,还不错。想吃什么?姐奖励你一回。”
    “什么也不想吃,陪你说说话就行。”
    “那也要吃饭啊,我也饿了,咱去下面新开的一个餐馆,那里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她说。
    “那好吧,我们边吃边聊。”
    进了酒店,一派江南装饰风格。刘露要了个小包,点了几道菜。看来她没少在这里吃饭,对规矩和菜类分的很清。
    菜很快上来了,“‘佛跳墙’,这里也能做佛跳墙?”我问了一句。
    “是啊,正宗绍兴佛跳墙。这道菜韦立是最喜欢了。”刘露看着我说。
    “那晚些时候我领她来尝尝,让她品味一下家乡菜。”我说着,就尝了一口,呵,真是鲜香适口,肥而不腻。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看来还是和你们处长近啊,处处想着她。”她意味深长深长的说。
    “你不是说她喜欢吃吗?再说也是她家乡菜啊。是不是?”我笑着说。这点她是将不住我的。
    “是啊,韦立是人见人爱。在学校的时候,我就送她四句话,清秀靓丽、气质高雅、饱嗅书香、拂俗。现在做事业了,还要再加上两句,睿智超凡、精明强干。”她边说边看着我,好象要从我眼里读到点什么。
    “哈哈,那不成了极品了。”我笑着说。
    “好,你敢骂你们处长,看我不告你的状。”
    “我还不是重你说的话吗?”我忙着解脱,这时,鲍鱼上来了,我一看又笑了。
    “为什么笑?”她问。
    “那天你看到吸尘器的时候为什么笑?”我反问。
    “哈哈,你个坏弟弟啊,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她笑红了脸。用脚从桌底下蹬到了我的裆处,揉了一下,说:“一会儿再给你上个参,比你还大个。”
    “我这都发热了,再来可不要补过啊?”我逗她说。
    “那一会就把过剩的热量给我啊,姐替你分担。”她眼睛里透着诱惑和期待。
    “怕你吃不消。”我看着她的眼睛。
    “吃得消,吃得消。”
    果真上来了两个大个刺参,她把她的那份也推到了我的面前,看来真想给我大补了。
    “哈哈。我还吃不消呢,这一个足够了,还是给你吧。”我说着推了过去。她也没再客气,在我面前当场做了一个消魂的动作,逗的我俩同时笑了起来。
    由于没喝酒,很快我们就吃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俩心知肚明。她担心办公室不方便,我俩打的直接去了宾馆,一对浪漫情侣,自然是套房一间。
    其实,我们此刻只需要一张床。进得房间,也不再需要前奏,边脱衣边上床,两个饥渴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不知是不是大补的力量,那疯狂的节奏让卧榻都得不到喘息。她由女低音到女中音再到女高音,由长音变短音,由舒缓变急促,再配上我的长嘘短叹,上演了一出男女双合奏。一曲做罢,两人已大汗淋漓。他紧抱着我,流出了两行泪水。我知道,那是久旱逢甘雨的喜泣。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正在喘着粗气,自然也懒得下床去接了。她也把我抱的更紧了。一会又响了起来,我也稍得喘息,就离开她起身接了过来。裴华!怎么是她啊?我楞了一楞,刚“喂”了一声,对方就挂断了。我忙打过去,开始是不接,后来就关机了。
    原来,阿姨喊着去吃饭,裴华真的没有去。她们见我也不在,也没有再免强她,就留她一人在刑燕那儿休息。她想着她对我的态度,也感觉到了有点歉意,就锁上门到我宿舍找我去了,没想到扑了一空,就打电话找我,由于没接她电话,让她想了很多。再加上她又没吃饭,感觉到了从内心到身体从没有过的寒冷。当我再次给她通话时,她已在我的宿舍门口泣不成声了,所以就没接电话,后来索性关机,已伤心到极点。
    我的心也悬了起来,想给刑燕打电话,又怕书记在身边,再惹出其它的不愉快。内心也随之凉了下来。那刚才的亢奋也随之消散了。
    “谁的电话?”她懒洋洋的问。
    “裴华的,她还在生我的气,不接电话。”我颓伤的说。
    “那她干吗还找你呢?”她问。
    “不知道。”我说着又回到了床上。但已没了玩性。
    她又趴到了我的身上,说;“别想了,回头再说。”
    “嗯。”不这样也没办法啊,我这样想。
    她在我身上玩了一会,可怎么也没调起我的情趣。可能她很理解我的心情,没再说什么,下床去了卫生间。
    我又拨了一遍裴华的手机,仍是关机。咳!也只有回头再说了。
    我也跟着去了卫生间,她已放满水,在里面正舒服的烫着。我看到了一条真正的美人鱼,那红润的脸庞,那光滑白净的身体,让谁都会春情勃发。可此时我确受裴华的影响,不能雄纠气昂了。
    “来,趴到姐身体上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她躺在浴池里,两手向我张来。
    我伏身爬了上去,那种滑润的质感又让我不自觉的挑了起来,但仍没有达到她需要的坚挺,她用手抓住,不住的玩弄着。
    突然,她让我躺下,伏身用嘴含了上去,一种透骨的刺激让我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嘴唇的含磨,牙齿的轻噬,颇又另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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