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歌疯人狂欲成魔

    方程和马云凤、迪丽娜孜-艾合买提耶娃站在后面的角落里冷眼旁观，对于精神力强大无比的他们来说，这点喧闹根本算不了什么，再狂热的气氛，也一点不会影响到如止水一般的心境。马云凤低声道：“他们这是干什么？脱衣舞？”
    迪丽娜孜-艾合买提耶娃暗中注意方程，见他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疯狂的喊叫，而且连心跳的频率都没有变化，不由很是吃惊，这个男人的确不一般，要么就是真正的柳下惠，要么就是已经阅尽人间春色，这种刺激已经不能让他兴奋。不过从他身边的美女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听见马云凤的询问，她只是淡淡的道：“看下去就知道了，在乌鲁木齐，这样的地方不在少数。”
    “我对自己说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我是精品女人
    初次与你接触
    为了你我一直保存
    你的心紧贴我的心
    我的身体我的心
    一切奉献只为你……”
    充满魔力和欲望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在大厅里袅袅飞翔，让每一个男人的细胞都燃烧起来，他们喘着粗气，仰着脖子，两眼发出绿光，直愣愣的盯着叶卡捷琳娜魔鬼般健美的身材。
    叶卡捷琳娜把刚才脱下来的衣服、皮裙，还有头上、手上带的饰物，弯腰捡起，然后一一抛向观众，演唱厅像海水一样沸腾起来，几十双手
    举起来，像大海里的桅杆，向空中乱抓，追逐那有叶卡捷琳娜体味的东西，抢到的人，将它们紧紧搂在怀里，有人还捂在脸上猛嗅。人群疯狂了，有人高声怪叫：
    “|你是我的，叶卡捷琳娜！”
    “我是你的，叶卡捷琳娜！”
    叫着叫着，有的男人动手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是长裤，纷纷将它们抛向舞台。一时间，放映厅里衣服、裤衩、袜子、鞋子漫天飞舞，有的男人公然将手抓住那变长大狰狞东西套弄，有女伴的，则就地开始了身体交换，一时间，这里成了人肉市场。
    叶卡捷琳娜陶醉在人们的狂欢之中，他的目光所到之处，总是沸腾起一片怪叫或者呻吟。魔鬼般的欲望在她身上流溢出来，她边唱便走下台，走进狂乱的男人女人当中，有些胆大的男人，嘶吼着冲上去拥抱叶卡捷琳娜，想象着和这个性感女神颠鸾倒凤的快乐，有几个大概是菜鸟的男人甚至当场欢喜的晕倒过去。但是，几个俄罗斯彪形大汉围在叶卡捷琳娜四周，那些疯狂的人群，看见满眼杀气的俄罗斯保镖，便只好极力的控制自己将叶卡捷琳娜就地枪毙的冲动，但嘴里的叫喊却不会停止。
    但是，那个俄罗斯女人却好像并不想过这些在情欲中煎熬的可怜虫，她故意边走边唱，做出一些大胆惹火的动作，将屁股左右摆动，让两个豪乳掀起巨大的波浪，在那些男人的手臂上、大腿上挨来挨去。她还用手拍拍一些男人的肩，用性感十足的最去吻吻那些神魂颠倒的脸，她在他们当中如鱼得水，将那些男人弄得疯疯傻傻，如醉如痴。
    “我是你的
    我对自己说
    我是你的……”
    歌声不断，演唱厅里的空气已经充满了男女交媾的异味。慢慢的，叶卡捷琳娜在报表的簇拥下，走上舞台，那夸张的摆动的肥大屁股，勾住了所有男人的魂魄，好像随着叶卡捷琳娜的离开，他们的一切都变得暗淡起来。
    这时候，舞台上出现一个男人，一个维吾尔族的高达男人，一脸的络腮胡，说不出的彪悍，他在台上一站，喧哗的人群便马上平静下来，谁也不敢发出声音，连那些还在地上挺动的男女，也中断了自己的动作，悄悄的起身，站在原地。
    “朋友们！先生们！女士们！大家晚上好！你们觉得快乐吗？“那家伙铜钟一样的声音在大厅里轰响起来，众人纷纷鼓掌：“好快乐！叶卡捷琳娜的歌唱的太好了！再来一个！”
    “朋友们！叶卡捷琳娜女士从俄罗斯到咱们中国，很辛苦呀，她也要吃饭，也喜欢漂亮的衣服，是吧？大家觉得快乐，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表示？”
    于是，大厅里的男人们纷纷慷慨解囊，有的拿出10元，有的拿出50元，有的拿出100元，忙得收钱的小姐晕头转向。有的人间别人出的多，自己10元未免小气，于是叫嚷着，将100元大钞奉献出去。
    后来，一些穿的很暴露的小姐鱼贯而出，短处一杯杯水来。那家伙声嘶力竭的吼道：“朋友们，由于你们的热情，叶卡捷琳娜小姐要回报你们！凡是在场的人，都可以喝到叶卡捷琳娜小姐从她师傅那里要来的灵泉，喝了这种水，有病的治病，无病的强身！”
    于是，那些男女争相端起托盘里的‘灵泉水’，咕噜咕噜的喝下去，有人大喊：“着水好喝，还有吗？我还要……我要带回去……”
    于是，大厅里再次纷纷攘攘起来。那大汉叫道：“很抱歉，没人一次只能喝一杯！而且只能在这里喝，只是叶卡捷琳娜小姐的规矩！那些想喝灵泉的人，只有亲自来这里，才能喝到！”
    于是，大厅里的人有的发出失望的嘘声，不一会，有人大叫：“这水真好啊，我突然觉得精神百倍！真是灵验啊！”
    于是，那个维吾尔人的声音更其响亮了：“朋友们！钱财乃身外之物。世界在1999年就要爆发大灾难！只有将钱财奉献给无所不能的活佛，奉献给寺庙，才能赎我们的罪，才能获得灵泉，才能免受灾难！大家可要想清楚了，不要错过机会呀，而且，以后还可以和叶卡捷琳娜小姐朝夕相处，饱餐她的秀色！”
    此话一出，大厅里就像滚油锅里倒了水，霎时炸开了，到处都是要求捐献财物的声音。有的叫着“我捐10头羊！”有的叫着“我捐2匹马！”可忙坏了那些负责登记的小姐。
    登记完成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于是，里面又出来另一个金发美女，和叶卡捷琳娜一样的美丽，一样的性感，在台上跳起俄罗斯民族舞蹈，而台下那些经历过剩的家伙，便再次开始了人肉交易……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迪丽娜孜-艾合买提耶娃便带两人出去。到了外面，马云凤呼吸道新鲜空气，不禁感叹道：“里面乌烟瘴气的，好难受！那些家伙真是无聊，被女人唱歌跳舞就搞晕了！”
    迪丽娜孜-艾合买提耶娃道：“马小姐，像这样的演唱，在乌鲁木齐和新疆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他们用一种神秘的药物兑在水里，用来控制不明真相的人，而且用世界毁灭的恐惧来招徕成员。”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方程隐约的猜到了，于是问道。
    “他们其实是东突厥斯坦组织
    的外围组织，负责物色和招募组织需要的成员，我们已经注意他们很久了。这些女人都是从俄罗斯来的，他们其实是被这些人控制的可怜人，整天就是表演，陪男人睡觉，成为他们的工具，这些俄罗斯姑娘，由于苏联解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以为到中国来就可以挣钱，没想到沦为**工具。”
    三人没有叫出租车，沿着大街想宾馆走去。马云凤道：“这些人的首领是谁？”
    迪丽娜孜-艾合买提耶娃叹口气，道：“我们跟着师傅出来，也不是很久。对于这些组织也是一知半解，他们的首领是谁，谁也不知道，我们还是从一个就出来的受害者口中了解到一鳞半爪，今天带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知道，存在这样一个组织。”
    迪丽娜孜-艾合买提耶娃道：“我们救了一个叫扎合买提的青年。他说他是从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地方逃出来的，他当时神智不清，我们还以为是个疯子，但师傅用法术只好了他，他才说出他的遭遇。
    他说，他本来是一个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对哲学和社会科学很感兴趣，经常思考人生的意义、人的终极生存等哲学问题，并且经常和同学讨论有关社会公平正义。有一天，有一位男同学和他争辩，说现在的社会完全被污染了，人们只知道不折手段的挣钱，官员用权力捞钱，商人用假冒伪劣骗钱，就连文化学术领域里的很多人都靠学术作假来获得名利。他说，他们学校里的一个著名博导，就是靠剽窃学生的创意来为自己获得声誉的学术骗子。两人争论的很激烈，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不过，那样一来，两人却从对手成为了朋友，经常在一起谈论时事。有一次，那位同学邀请他参加一个聚会，星期天晚上，扎合买提来到约定的那个地方，没想到到了好几个女同学。姑奶奶个小伙子们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好不热闹。
    后来，有人说这样太单调，一点不刺激，到外面找个地方乐乐。于是，他们就到了我们刚才去的那家演唱厅。扎合买提没有想到，那一去，自己就踏入了早已设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