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八章 迎春新燕子 别旧苦多情
杨小梅道：“马教官，……”马云凤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成了忸怩的小姑娘了？想保守贞操？但是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总之，将来你们如果自信可以不用身体也能完成任务，你当然可以不和男人上床！你们不要以为我说的是假话，我让你们看一段强苏联克格勃训练色情女间谍的录象，你们就明白了。”
女人们纷纷同意，这几天看的尽是间谍战，能看看神秘的克格勃怎么训练女间谍，自然求之不得。马云凤道：“这是前苏联解体后，以为叛逃到西方的女间谍说出来的，美国中央情报局根据她的诉说录制了这个断片，大家可以看看。”
一会，女人们看见了屏幕上一段解说文字：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古老的色情间谍手段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有了突破性的发展。实施色情圈套的阴谋，往往借助于先进的电子窃听和摄影录像等科技设备。设置圈套者就仗着偷录偷拍的“证据”，讹诈上圈套者叛国投敌或出卖公司企业绝密资料。苏联克格勃的色情间谍就在这时应运而生，他们给女间谍取名“燕子”，男间谍取名“乌鸦”，那些“燕子”（女间谍）和“乌鸦（男间谍）全都经过职业训练，他们的出色表演足以令古往今来的性间谍自愧不如。
对克格勃的“燕子”和“乌鸦们来说，间谍生活要简单得多，他们并不需要去冒很大的生命危险，也无须去组建间谍网，更不用干“湿活”，他（她）们只是利用他们的身体本钱以最有效的方式诱捕猎物而已。他们无须知道行动的目的和后果，事实上上级也不会让他知道得更多。当然，他们所受的严格的训练并不轻松。可以说克格勃使他们饱受身心的折磨，直至丧失人伦、理性，葬送了美好的一生。叛逃到西方的克格勃“燕子”卡列尼娜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揭露了克格勃是如何无耻地进行性间谍训练的。
女人们都兴奋起来，原来那些“燕子”干的就是妓女的活计，当然“乌鸦”猎取的对象就是女性，也算是一种男妓了！女人们怀着既抵触又好奇的心情，看着一个美丽的俄罗斯女郎出场，她，就是叛逃到西方的克格勃“燕子”卡列尼娜！
接下来就是卡列尼娜的诉说是，并配以镜头。她用怀旧的声音道：“有舞蹈天分的我被保送到特殊学校。我自小就有舞蹈天分，一直是基辅市少年宫的小舞蹈演员，在报考舞蹈学院时不幸名落孙山。正当我万分沮丧之时，学校党支部书记找到我，和我谈话并告诉我，上级经过严格审查，保送我到特殊学校，培养为国家的特殊人才，希望我不要辜负党和国家的期望。”
卡列尼娜作出一个夸张的动作，动情的道：“当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报到通知书就摆在眼前，这还能有假？我将这消息告诉父母，父母也兴奋莫名。这可不是一般的好运气，甚至比考上舞蹈学院还要令人激动。虽然我们一家都不知道这是读哪门学科的学校，但肯定是前途远大光明的。”
女人们都面色凝重，这种伎俩看来对女人特别有效，所以常常能成功，自己等人当初也不是怀着各种各样的淘金梦走入城市，听信了花言巧语后，操起皮肉生涯，成为男人的玩物的吗？她们都在心里暗暗叹息。为这不幸的女孩遗憾。当然，其实现在的卡列尼娜几乎可以做她们的妈妈了。
随着记录片的解说，女人们的视线随镜头和卡列尼娜到了喀山市机场，就有专车把她与另外三个容貌姣丽的中学生模样的姑娘接到学校。那是在韦雷内伊的一片营房。
“这是哪门子学校？”卡列尼娜犯疑了，“或许是军事院校吧？”她望着警卫森严的门岗和穿着军服的人们，心想。
当天，她和同来的三个姑娘就领到军装、生活用品。四个姑娘住在一个大宿舍里。住下后卡列尼娜才知道她们都是高考落选生，来自不同的加盟共和国。她们和卡列尼娜一样纳闷：来这里究竟学的是什么专业？如果说是学艺术，但除了卡列尼娜是报考舞蹈学院的之外，她们都是报考理工科的。
第二天，女校长库兹卓娃上校一身戎装给她们作了开学典礼的讲话。这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不过笔挺的军装令她看上去很冷酷。她没有告诉她那一百多位女学生这是什么学校，只给她们谈了个严肃的问题：当党和祖国需要你的时候，你会怎样做？校长举了许多卡列尼娜耳熟能详的英雄的故事。最后，校长给学员两天时间学写心得，题目就是:《你将怎样接受党的考验》。
卡列尼娜满腔热情向党交心，什么“赴汤蹈火奋不顾身“、“为革命奋斗终身”“为共产主义事业奉献一切”等豪言壮语都用上了。
女人们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洗脑了，但这种洗脑和妓院的老板洗脑完全不同，妓院老板用什么金钱、享受等来勾起女人们奢侈的欲望，然后用生动的事例来展示那些成功女人如何的风光，让女人们自愿的去出卖肉体，把这种勾当当成一种职业，而克格勃则是用崇高的理想来让女孩子心甘情愿的做牺牲品。
女人们虽然知道卡列尼娜的结局必然是跟自己等人一样，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忙静静的看下面的内容。记录片出现一个标题：《银幕上的一幕让她掩住了双眼》，原来，第三天，全校学生被集中到小礼堂看电影。影片刚一放出来，黑暗中就响起一片惊恐的叫喊声。卡列尼娜也尖叫一声，用双手掩住了双眼。她看见银幕里一个赤裸的男人荡笑着迎面走来，那长大的生殖器甩来甩去，大得恐怖，让这个清纯女孩心中猛挑！……
惊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卡列尼娜听见坐椅的噼啪声、开门声，她睁开眼，有几个姑娘跑出去了。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坐在座位上好。她又偷偷望了一下银幕，天哪！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正抱作一团在床上打滚，那镜头拍摄得恰到好处，将男女交合的地方完全用特写表现出来，而且在女人或男人激动的时候，还有脸部和嘴的特写，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啊！啊！啊！”的女人的叫声在小礼堂回荡，那男人凶猛的动作像野兽一样，让卡列尼娜看得热血沸腾，不知不觉夹紧双腿，他发觉自己那个地方居然流出了羞人的液体……
卡列尼娜没离开座位，她在好奇心驱使下不但看屏幕，还看周围的同学，天啦，有的男同学居然偷偷的在手淫！有些胆子大的甚至将手伸进了女学员的下身！她半闭着眼睛一直紧张地看到完场，那时侯，小礼堂已经弥漫着一股特异的气味。就在那时，校长突然出现了，命令全体学元回课室参加考试。
卡列尼娜接到试卷一看，傻了眼，原来要考的是刚才那出性电影的内容，要学员将自己观察到的细节详细写出来，还要进行必要的描述，加上自己当时的心理感受的内容，最后还是一道问答题：怎样才算听党的话？卡列尼娜羞愤不已，这是什么学校？她交了白卷。
第二天，成绩排列表出来了，没人能合格。校长给她们作了总结报告。库兹卓娃上校的语气是沉痛的，然而也是亲切的：“同学们，你们有哪一个不是共青团员的？请举手。”她环视一周后接着说：“好！你们都是共青团员，党的助手，你们的心得都写得很好，要听党的话，敢于为革命赴汤蹈火，但结果怎么样呢？党仅仅要你们看一出电影，你们却看不下去，可能它太肉麻了？太恐怖了？但这能成为理由吗？如果真的有一天，革命需要你去堵枪眼，你怎么办呢？要你们女学员用身体去交换情报，你怎么办？是为了个人而拒绝，还是为了祖国而勇敢地脱下你的衣裤，哪怕对方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男人，甚至是你最痛恨的敌人？……不要做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不要说男女间的交媾是崇高纯洁，是人的爱情发展到一定阶段的融合，是人类得以生存下去的手段这些常识性问题了，你只要相信这是革命需要！是你面对的困难，你就会勇敢地面对它……”
听了校长的话，卡列尼娜感到惭愧，同学们也都惭愧了，为了祖国，为了共产主义事业，自己的身体算得上什么呢？不就是躺在那里和男人交媾吗？有什么做不到的？为了祖国，她们愿意献出一切
最后，校长给她们找来学习的榜样，胸佩列宁勋章的光彩照人的索菲娅上尉向姑娘们介绍了她的英雄事迹：一个日本企业代表团来莫斯科进行贸易，住在她当服务员的酒店。日本株式会社的董事长平野太郎看上了她，老对她毛手毛脚，她很生气。但祖国的国防工业急需日本人的先进机器，而且这种机器是禁售给苏联的。平野太郎明确表示，得不到索菲娅，一切都免谈。得知国家遇到这难题后，索菲娅想了很多很多，她终于想通了，为了祖国她愿意献出一切。能够为革命作出应有的贡献，她感到欣慰……
说到动情处，索菲娅泪光闪闪。暴风雨般的掌声响起来了，卡列尼娜也激动地鼓着掌。“同学们，我相信，这列宁勋章也能戴到你们胸前！”索菲娅以激昂的鼓励结束了她的报告。
第二次考试，奇迹出现了，全体学员没有一个成绩达不到优秀的。
卡列尼娜与其他同学一样，从此以后像吃过什么迷魂药一样，一个心眼想当索菲娅式的英雄。无论是上生理解剖课还是心理学课，她们都是那样严肃、认真。
然而她们还要面临着心理障碍的克服，而这又是最难的。小组的四个女同学脱光了衣服
当教官第一次让她们小组的四个女同学脱光衣服，互相观察时，她的脸还是涨红了，羞得低下头。这时教员会大声地吆喝提醒说：“怎么啦？为裸体害羞吗？别忘记它是用于革命事业的武器！”
女人们看到这里，觉得克格勃还真有一套，仅仅用一次声情并茂的表演就达到了目的！看来自己等人当时还要坚强一点。当初一个被老板毒打才愿意接客的“复仇天使”队员当场骂出来：“那帮家伙真不是东西！怎么不将他家的女人弄去服侍男人啊？”
当然这只是性教育入学。紧接着学校会挑选出先进的学生代表为其他学员进行示范课。女学员们全裸着集体坐成圆圈，由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学员脱得一丝不挂，在圆圈中心作着不同姿势的性交表演。
上过示范课，就到女学员实习的阶段了。开始只是由女学员们脱光衣服，让男学员抚摸并说出自己的感觉。经过这一关后，由军官学校男学员同性间谍学校女学员一对一地发生性关系。女学员被告诉和提醒，发生性关系时一定要在床罩上而不是在被单下进行，而且要学会如何对准暗藏的镜头，让男学员的性交动作清楚无遗地被拍摄下来，否则就不合格。
每个学员实习期间的“作业”，会被用广角镜头映现在银幕上，供教员与其他学员们欣赏、评论，指出不足以便改进，卡列尼娜她们第一次在小礼堂看的影片，就是一段比较经典的学员之间的表演。
这些训练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但其实为了减少学员的尴尬和恐惧心理，几乎全体女学员在上“实习课”之前，都与她们心中敬仰的教官或在校方组织的联欢会上认识的军官朋友发生过性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