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欢娱苦夜短 寂寞春恨长
听见周大医生的问话,众女都稀奇无比,难道林大姐准备这个是专门为小姐不小心怀孕后堕胎用的?林芙蓉见众人疑问的目光,掩口胡噜而笑,道:“晕!什么接生的产房!我说你们别少见多怪好不好?这是逍遥床!”“逍遥床?”众女还没有会意过来,齐声发问。林芙蓉一幅你们都是白痴的样子,笑道:“呵呵,这个是作爱用的,名叫逍遥床!据说是从明武宗的‘豹房’流出来的玩意加以改进做成的,是增加情趣用的,你们难道不知道?”
众女还真是第一次见过这玩意,仔细观察起来,那东西全由不锈钢做骨架,上面是真皮的,作成一个躺椅的形状,下面有两个踏脚的踏板,上边有搁头的枕头模样的东西,两边是类似扶手的构造,躺个人上去正合适,跟医院的产床很类似,难怪周大医生会认错了。
林芙蓉在那东西把手上一个突起上一按,只见它马上由平放变成垂直状态,再按一下,它又慢慢恢复原状,周雪琴道:“嘿嘿,这个功能跟医院的胸透设备差不多啊。”到医院作过胸透的人都知道,那东西垂直的时候,你站上去后,医生操作它变成水平,等透视完毕,它又变成垂直状态,方便病人,实在是很人性化的设计。
林芙蓉再按一下另一个突起,那水平的躺椅便旋转起来,而且可以上下震荡摇晃,随即发出悦耳的音乐伴奏声。众女大为惊奇,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林芙蓉再调整一下另外几个部件,那躺椅的脚踏板和扶手变变化成不同的角度,实在是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了!
周雪琴实在是忍理不住好奇,道:“林姐姐,我来躺躺这东西是啥滋味!”林芙蓉笑道:“好!”随即将那躺椅调整成垂直状态,周雪琴站在两个脚踏板上,林芙蓉按动机关,那躺椅便慢慢向下,最后呈水平状态,周雪琴道:“嘿嘿,这个东西根据人体背部曲线设计,躺起来真舒服啊!”林芙蓉道:“这个位置可以任意调整的。”果然,随着她不断操纵,那躺椅便变成斜角15°、30°、45°、60°等不同状态,周雪琴连称奇妙,在上面感受那摇摆的乐趣。
她正在YY不已的时候,林芙蓉不知按了哪个机关,只听一阵喀嚓喀嚓连响,周雪琴双手双脚早被卡住,然后那躺椅一阵变化,将她变成一个大大的“大”字,她还没有惊叫出声,只觉得屁股下面一声轻响,她整个屁股被顶起来,翘得高高的!整个中间部位向前突出,那神秘之处令人遐想,这姿势真是太暧昧了!众人发出哄笑,张君妍道:“果然是好东西,小色女,你摆出这么诱人的姿势,是不是等方弟弟呀?”周雪琴气得大叫:“这死东西太丑了,林姐姐,快放我下来!”
林芙蓉正要按开关,张君妍道:“姐姐别按,就这样,现在该男主角上场啦!”于是众人将周大医生按住,在那逍遥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起来,要不了三分钟,一个超级大号的白萝卜就横躺在逍遥床上!周雪琴那个地方雪白一片,是天生白虎,这个秘密以前只有方程知道,不料今天真相大白于满屋子女人的眼前,王天香啧啧称奇,道:“雪琴姐姐,你怎么没有长毛毛啊?真是奇怪!”伸手就要摸上去,周雪琴大叫起来:“小天香,你捣蛋!看姐姐以后不修理你!”天香吐吐舌头,躲到一边,不过那脸上好奇的神色丝毫不减。张君妍已经大声道:“天香,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个相书上叫着白虎,天生就是那方面的高手!嘿嘿,原来我咋不知道?难怪那么大胆,真不愧是小色女!原来是天生的啊!”
这时几个女人将早已长枪高举的方程变成了裸体,七手八脚的将他推上去,道:“哈哈,现在让你们逍遥一番!神龙遇白虎,看你们龙争虎斗!”当方程伏到身上的时候,周雪琴早将刚才的羞涩难堪忘得一干二净,像个八爪鱼一般将他紧紧缠住。这时林芙蓉已经将那逍遥床的开关打开,众人只见那逍遥床像大海波浪中的一条小船,高低起伏、左右摇摆起来,而且配着强烈的摇滚音乐强烈的节奏,那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快,两人在上面,根本不用自己动作,只要静静的搂着,就享受到了那一进一出,颠颠倒倒的乐趣!
林芙蓉像个专业的机械师操纵车床一般,不断开、关各种按扭,那逍遥床便作出不同的反应,爽得周雪琴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色女大叫大喊,令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众女人后悔不已,埋怨自己没有第一个去尝试。方程早已经将林芙蓉的手法记熟,道:“好了好了!林姐姐你让我来操纵吧!”于是林芙蓉才退居二线,等方程自己玩个不亦乐乎!
周雪琴从来没有这样惬意的做爱过,以前根本想不到自己一动不动就可以享受到这种深入骨髓的刺激,心里暗暗佩服那设计这逍遥床的家伙真是个天才!她想到这里,恰好被方程突然变长的龙枪刺入垓心,不由大叫道:“好爽啊!林姐姐,我要把你这个逍遥床搬回去,不能便宜了那些家伙!”全然不顾下面诸女的抗议,一个劲的哼哼起来!
当连续换了三首摇滚,周雪琴才在众人的抗议声中长吟一声,心满意足的停下来,道:“过瘾过瘾!真是个宝贝!那皇帝真该得诺贝尔奖才对!”众人争先恐后抢位子,没办法,还是方程说按年龄顺序,先大后小依次来,王天香不干,噘着嘴道:“尊老爱幼,应该从小到大!”没办法,方程只好采纳林芳菲的建议,大家抓阄,让老天爷来安排,忙乱了好一会,总算排定了顺序,不过结果大出众人意料,最想第一个的王天香排在第四,而最后抓阄的林芙蓉却抓到了第一,让人大叹天意难测!
不过大家都觉得林芙蓉排第一个也有好处,毕竟她最熟悉这个东西,众人可以趁机观摩学习。林芙蓉果然不愧是红粉丛中的悍将,她躺在上面,不时按动逍遥床上暗藏的机关,让那床的动作变得更加花样繁多,增加无穷乐趣。众人正惊叹不已时,只见那逍遥床逐渐变成水平,两个扶手合抱起来,变成一张藤椅的模样,方程这边的脚踏板往里收缩,重新伸出两个扶手、一个枕靠,也往上竖立起来,这样,两个人变成分别坐在椅子上,交腿叠股而对!而且那两把椅子还会自动前进后退,让两人可以自由自在的欢好。众人一见更为惊讶,这个姿势不是大欢喜神功里面的一个吗?嘿嘿,看来这床的功能层出不穷,还可以用来双修呢,众女心跳都加快起来。
林芙蓉在这种场合打滚多年,察言观色、揣摩心思的本领绝对一流,而且自己在众多女人面前没有任何优势,所以当她演练了逍遥床的功能后,便识趣的停下,道:“哎呀,好累人!下一个妹妹来吧!”排在第二的是方岚,她现在越来越显示出淫荡的特质,在前面两人示范时,她就浑身不自在,现在得了机会,真是欣喜若狂,也不管王天香杀人的目光,早已闪电般作好了准备,林芙蓉屁股刚刚离开,她已经躺了上去,可谓神速无比了!
方岚自从被方程征服,整个人都变得女人味十足起来,在这方面的需求更是显示出天赋异禀,一上了逍遥床,感觉到那床上下摇摆起来,她就禁不住情动,主动请方程登堂入室,享受起来。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叫唤,让众人很是吃惊了一把。
接下来众女终于都尝到了这来自古代帝王创意的滋味,当方程将最后的刘洋摆平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5点,外面传来服务员起床的铃声。众女一点睡意也无,热烈讨论起来,周雪琴对林芙蓉道:“林姐姐,将这个宝贝搬到咱们别墅去,别光让人家享受啊!”方程笑道:“雪琴姐姐还没爽够啊?以后每天你都到这里来,我陪你玩!”
周雪琴白他一眼,道:“来的时候有客人占着怎么办?还是搬到自家去方便!”方程只好道:“这个东西,只有偶尔用来助兴,如果沉迷其中,那还不成了本末倒置?而且我觉得这个东西会使人越变越懒,做这个事情都不用动,那将来恐怕什么也不想干了!”众女一想,果然有理,周雪琴便不再要求,但隔段时间来享受一番,那当然是免不了的啦!
等吃过早饭,众人出去的时候,只见院子里热闹非凡,在肖战云带领下,十个大汉正在练功,有的举杠铃,有的打沙袋,有的踢石磴,很是刻苦。那胡大海大冷天的,居然赤着上身练得汗流浃背,看见众位师母出来,赶忙将一件大衣胡乱穿上,来不及穿衣袖,只好两手紧紧抓住,那样子既滑稽又狼狈。
庄清霜却不满意,她虎着脸道:“怎么没有一个人跳绳、踢毽子?”十个大汉包括肖战云、胡大海在内,都打了个寒战!低下头不出声。“嘿嘿,”庄清霜冷笑道,“你们是不是以为大男人踢毽子、跳绳不好意思“那谁来和我较量较量,只要能接住我这一腿,就可以不练这个了!”她说完一脚照胡大海踢去,吓得他一个懒驴打滚,狼狈万分,却不料庄清霜这一脚是招呼在他旁边那石磴上,只见那几百斤的石磴凌空飞起一两丈高,落下的时候已经散成了六块小石那些小石块还没落地,就被庄清霜双腿连环,踢得粉碎!
胡大海惊魂甫定,心脏又被狠狠折磨了一回,张大一张阔口,瞪大一双牛眼,差点傻掉了!庄清霜自从和伍悟权较量以后,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穿的那蛟龙皮做的长裤,居然可以分解对方的腿劲,那伍悟权的泰拳的确名不虚传,每一腿都有万钧之力,可是那力道踢到庄清霜腿上,被那蛟龙皮卸掉大半,再加上庄清霜内力的妙用,所以那晚才没有显出威力。所以庄清霜现在对自己那腿功更有信心,便在这些不听话的徒弟面前显显威风,果然将众人镇住了,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乖乖去练踢毽子神功!庄清沙才满意得勉励几句,一行人离开金夫人俱乐部,打道回府去了。
再说伊莲娜,现在她每天除了跟着方程操作,就没有别的事干,便练武打发时光,但时间一久,还是觉得单调,那天突然想起,自己将来要到中国去生活,现在何不多多学习汉语?想到以后马上就做,她让保镖去聘请了一个在巴黎师范学校留学的中国留学生来教自己的汉语,等那名叫王月婵的女大学生来的时候,伊莲娜觉得她和董媛媛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便非常高兴的和她攀谈起来,伊4娜对她很满意,立即要她教自己学习。
王月婵从此便教她中国的古典诗词,伊莲娜对这音韵和谐、读起来像唱歌一样的诗词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特别是那些写闺怨、相思的诗词,她尤其喜欢,王月婵对她的新闻也颇熟悉,对这个贵族小姐的爱好百思不得其解。
由于现在伊莲娜记忆力超群,没几天就进步神速,让王月婵大为惊奇,这天,王月婵替她讲解温庭筠的《菩萨蛮?;牡丹花谢莺声歇》,当讲到“寂寞香闺掩,人远泪阑干。燕飞春又残”时,王月婵道:“这是说这个少妇独处闺房,闺房是中国古代对女子卧室的称呼,因为没有心情,所以将门掩上,但想到远方的情人,便流下泪来,这个阑干,就是女子流泪,将脸上的胭脂水粉流成纵横交错的样子,看着窗外燕子飞翔,春天将尽,而自己思念的人却不见踪影。这个是一首很感人的词。”
伊莲娜觉得这个中国古人好象是专为自己写的一样,自己不就是那个闺中的思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