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猛虎落平阳 凤凰不如鸡
第二天，方程和众姐妹们将周雪琴送到车站，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次有人离开，这个第一次自然就不同寻常，几女都眼泪汪汪的，还是林芳菲比较有理智，道；“好了，大家别再伤感啦，现在又不是古代，离别后音讯不同，我们随时都可以打电话，还可以经常见面的，雪琴妹妹你放心去吧，我们都祝福你成功！”陈如玉叫道：“就是就是，我们一定将方程看得好好的，不要他有机会出轨，等你回来，他依然雄风不减！”众人都笑起来，多少冲淡了这离别的气氛，方程和周雪琴紧紧的拥抱，然后，在车站播音员的催促声中，周雪琴转身走向火车，等火车昂首如巨龙一般吐着浓浓的白烟远去，众人才离开，不过他们这一群美女组合却成了送行人群中最扯人眼球的一道风景，很多人啧啧称奇，怎么今天一下子集中了这么多美女啊？很快周围就聚集了一大堆人，几人发觉成了“众矢之的”，赶快钻进车，逃之夭夭！
平静的日子过了不几天，这天庄清霜对方程道：“自从我们日夜监视那刀疤六后，他没有任何问题，也从来没见那家伙和谁联络过，估计这种小角色不可能知道青龙帮的机密，我们的警员已经撤回来了，不过那天抓住的那几个混混中，有一个小头目叫杜其波，据说是青龙帮一个堂主荣天贵的舅子，他被我们撬开了嘴，交代说有一次他姐夫喝醉酒和他提过，最近青龙帮将有一次集会，但是他姐夫意识到说漏了嘴，严厉警告他后就再也没有透露了，具体时间、地点他却不清楚。我想请弟弟辛苦一下，和我去踩踩点，看有没有可能探听到什么消息。”方程这段时间有董媛媛帮忙打理龙腾公司，他对方老和方岚的能力也是深信不疑的，所以时间倒是比较充裕，于是答应了她的要求。这天晚上，两人扮成一对恋人，到荣天贵经营的酒吧去探听消息，两人都是名人，化装倒是花了不少功夫，结果当两人很满意的准备出去的时候，方程却被九尾天狐嘲笑了一顿，然后传了他一种运用真气易容的法子：先是用锁骨功，将身高变矮或变高，然后控制面部肌肉，改变脸色，方程一试，果然身子马上变矮了几工分，一会儿脸色也变成蜡黄，因为他功力高深，居然连脸型都略有改变，庄清霜见了这神奇的一幕，马上兴趣大增的向方程学习起来，一会，她也掌握了诀窍，变成了一个身高只有1。6米、脸色苍白的女人。当两人走进客厅，将几个姐妹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闯进了高明的小偷呢。等弄清楚状况，大家都要学，于是方程又花了十来分钟指点她们，在几女不停的在家里变换身材容貌的时候，方程二人已经走到大街上了。
荣天贵开的是一家高档的酒吧，这里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方程和庄轻霜进去的时候，里面却没有一般酒吧的嘈杂，客人都温文尔雅的坐着，或聊天，或欣赏音乐，两人找了一个靠近里间的位子，方程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有用神识了，于是叫庄清霜千万不要打扰他，将“清心诀”真气在体内流转两遍，然后集中向脑部，神识马上敏锐起来，觉得方圆一公里之内，都在自己精神力的监视之下！脑海里九尾天狐道：“弟弟功力又有进展，可喜可贺，我还以为你久未锻炼，已经退步了呢。”方程道：“本来想麻烦姐姐的，但想到你以前说过的凡事不要太依赖，我就用这个试试啦。”方程将精神丝向酒吧的深处延伸过去，一路畅通无阻，只是探察的结果令他大为失望，里面的包间里，不是富人们在豪赌，就是男人女人在进行成人游戏，娇声浪语，春色融融。方程费了大半个时辰，依然一无所获，只好招呼庄清霜回去。临走的时候，方程发觉庄清霜作了几个奇怪的手势，回家时忍不住问她，她说是向酒吧里警方的暗线发暗号，要他们继续监视。方程才知道这庄姐姐果然早有准备，不禁佩服不已。
此后几天，警方的调查陷入僵局，庄清霜也一筹莫展，只好继续守株待兔。方程也颇郁闷，难道那荣天贵那里还不是核心？那又该从何处入手呢？不过马上方程就来不及为这个伤脑筋了，方老给他打电话，要他晚上去他家里一趟，方程知道可能是有什么重大决策，要他去开股东大会，不过虽说是股东大会，到会的就方程、董媛媛和方家的四个人而已。大家手里都拿着早已打印好的资料翻看，方程先看了自己比较陌生的方地产板块的情况，这一块现在是公司占用资金最多而且处于亏损的板块，而且其亏损金额还比较巨大，更糟的是这些土地都已经用来作了抵押，用抵押贷款来偿还债务，可以说，现在这些土地相当于已经被冻结了。然后方程才看金融投资方面，这个板块由于有方老坐镇，收益还是不错的，但是从整个投资结构看，中心在国债上，股票和外汇的比例比较小，当然这个与方老稳健的投资策略有很大关系。首先是方岚报告公司最近的情况，她看了方程一眼，见他正专心的看财务报告，清了清嗓子，道：“由于公司得到几家友好公司的支持，已经解决了短期资金不足的问题，但是，融资资金的利息压力和还款压力不可忽视，如果近期我们不能迅速找到快速摆脱这种负债过高的局面的方法，一旦到期不能归还融资资金，公司随时都有再次倒闭的危险。”当然大家都知道，由于有方老坐镇和方程加盟，各人对公司可是非常有信心，这种局面多半不会出现，倒不是很紧张，接下来方岚报告房地产板块的经营，她道：“公司现在在三环路靠近岳麓山有上千亩土地储备，在市中心有几处楼盘，还有几个在建工程，这些项目，除那几处楼盘外，其它都处于亏损状态，而且占用资金巨大，这个应该是公司最大的包袱。”方程对方地产比较陌生，对这个只有听的资格，最后，是董媛媛代表方老做金融投资报告，她说：“由于前“鑫鑫公司破产，委托理财遭到巨大损失，许多客户另投别家，现在公司基本上是做自营，由于国内股票市场正处于长期下跌的初期，所以我们采取了稳健的投资策略，资金基本上都用在国债方面，股票只占20%，所以现在赢利能力的提高是一个急待解决的问题。”
听了这个报告，非大家都望着方程，因为在座的人，只有方程还不是很了解，今天这个股东会，实际上有向方程征求意见的意思，方程脑子急转，道：“我对金融投资比较熟悉，就先谈谈这方面的想法，请方老和各位斟酌。”方程见大家都注意听，于是用充满信心的声音道：“公司现在最缺的就是资金，只要这个问题解决了，就像人有了大量血液一样，公司就有了健康的肌体。但是目前国内的现状不可能让我们有大的斩获。我觉得应该进军东南亚的外汇、股票的期货市场，使资金快速增值，如果短期效果好的话，应该可以很快扭转目前的不利局面。”众人对方程的信心绝对是十足的，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流动资金问题，即使公司能进入东南亚市场，如果资金量不足，也没有多大效果。方岚马上提出这个问题，道：“我们现在姑且不考虑进入东南亚市场的风险问题，但整个用于金融投资的金额，我们就只要你投入的那1亿五千万，可能作用不是很大？”方程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将那几座市中心的楼盘作为抵押，向银行贷款，能取得多少资金？”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几人都用奇怪的眼色看着方程，见方程莫名其妙，方老哈哈一笑，道：“呵呵，方程你不知道，那是我以前买来做棺材本的，他们怕我骂，所以从来不提那几栋楼怎么处置，就是公司这样艰难也不敢说出来，今天你不提出我也要讲这个问题，我对你有信心，银行抵押太麻烦，要找公司做评估，还要经过银行审核，而且只能拿到80%的资金，我明天就找几个老朋友问问，干脆将那些楼房整体出售，看看能筹集到多少资金。”众人对于他的这种爽快劲大为吃惊，却不知道这可是建立在他对方程的绝对信心上的。方程道：“抵押我们以后可以赎回，要是出售了，真有点可惜呢。”方老大笑道：“卖掉旧的，以后可以买新的嘛，有什么可惜的？是不是？”方岚是个急性子的人，道：“既然爷爷决定要出售，不如现在就问问，何必等到明天？”众人都觉得有理，方老陆续拨了几个电话，可是那些人一听是他要卖那几栋房子，都跟他打哈哈，方程等人听他在电话里说了半天，都明白那些人可能是想趁机打压方价，所以都打起太极拳来，方岚不禁很是气愤，董媛媛悄悄对方程道：“你不如找梁思羽出面，和他爸爸接触一下？”方程本来也有找梁真的意思，可是觉得平白去求人，而且又不是很熟悉，所以打消了那个念头，现在看方老那些朋友推三阻四，又听董媛媛一说，边有了死马当活马医，姑且试试的想法，不过现在可不行，只有明天约她出来先问问了。
这次股东大会，让方程真正体会到经营的风险莫测，还有，就是人心的现实，方老以前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哪个不以和他拉上关系为荣？现在他出山以后，威风不如当年，别人都怕被拖累，而且还想打压一番，真是商场如战场，利益第一，友谊第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