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情多添烦恼
这天由于公司临时加班，方程和朱敏他们到晚上8点才下班，两人随便找家小店吃了晚饭，就去逛街，朱敏对方程的恋爱史很感兴趣，非要方程说说。既然已经想通了，方程就平静的诉说起来。严格的说，那算不上真正的恋爱，因为方程由于“清心诀”的关系，很难激起对异性的欲望，所以和兰桂芳仅仅是牵牵手，一起散步，谈论音乐诗歌之类，很少有其他情侣之间的亲热动作。曾经很多次，方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遗憾，兰桂芳看见别的情侣亲吻拥抱的时候都暗示他，但方程这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却没有开窍，总是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方程也知道同宿舍的人谈论，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拥抱接吻已经算是很有“礼貌”的了，很多情侣常常互相抚摩身体的敏感部位，甚至直接发生关系。但在方程心中，却觉得那不好，如果仅仅因为生理需要而发生关系，那是对爱情的曲解和亵渎，所以对兰桂芳可以说得上是彬彬有礼。
但是他却忘了，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女人就像含羞草，只有男人主动去探寻她，开发她，她才会高兴起来，激动起来。如果你对她始终彬彬有礼的，她还会怀疑你是不是有毛病，是个功能不正常的太监呢。所以，说的直白一点，女人就像鲜花，希望在人烟稠密的地方被人欣赏，却不愿在深山老林里寂寞的开放，宁愿被爱花者采摘，却不希望将来随风凋零。所以，蜜蜂之所以喜欢采蜜，实际上是花儿本身在用鲜艳和芬芳吸引它。可是方程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最终还是失去了对方。当然现在方程不能对朱敏这样说，只是讲诉了他那段时间的失落、悲伤。朱敏也陪着叹息。突然，朱敏尖叫一声，蹲了下去。原来只顾说话，她没有看见一块石头在脚边，高跟鞋踩上去，脚踝被扭伤了。
方程忙将她扶到一边，将她脚握在手里，帮她脱掉鞋子，伸手就去脱袜子，不想连拉几下都没有拉动，朱敏羞红了脸，说：“我穿的长筒丝袜。”于是方程将手伸到她大腿跟，手指触到那大腿跟部，感觉到温热，想起那里就是令男人沉迷的销魂之地，手轻轻颤抖起来，朱敏最敏感的地方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手指轻触，差点呻吟出来，只好咬紧嘴唇，让他将那丝袜往下抹。方程一路往下脱，朱敏的心却一路往上提起来，觉得心要从口腔里蹦出来，好不容易才将丝袜脱下，方程在把白皙的脚踝周围轻轻的揉起来，“清心诀”的清凉真气将朱敏的脚踝包裹起来，修复受伤的肌肉组织，过了几分钟，方程替她将鞋穿上，朱敏刚走了两步，就不行了，没办法，方程只好半扶半抱着她回去，方程闻着鼻断清幽的女儿香味，手上传来朱敏温热的体温，想起刚才脱袜子的情形，不觉稍稍失神。朱敏自己也是一样，半躺在方程的怀里，感受到方程身上传来的特殊的男人味道，小胸脯里那颗心扑腾起来。真希望这条路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不要到尽头才好。
到了陈如玉家里，方程将朱敏扶坐在沙发上，重新将她鞋子脱下，当时在街上急于回家还不觉得，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手里白嫩的玉足，方程手上传来一样的感觉，就像握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块温温的玉石，那种感觉直传到心里去。不禁想起《水浒传》里西门庆调戏潘金莲的情景，呵呵，朱敏这脚小巧玲珑，虽不是三寸金莲，但握在手上同样销魂，竟然比刚才在街上脱丝袜还兴奋！朱敏现在也是，自己的脚被方程握在手里，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上一路经大腿竟传到心里去，心都瘙痒起来。
方程细心的将真气再次包裹住她脚踝。忍住心中绮念，给她疗起伤来。用手掌从小腿外侧至踝关节外侧轻轻揉，然后用拇指按揉足三里、悬钟、三阴交、解溪、昆仑、丘墟、太冲等穴位。方程在这些穴道上点、揉、擦了几分钟，清凉的真气透入肌肉组织，为她舒筋活血，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朱敏居然觉得一点不疼痛了，方程刚要扶她起来。这时候朱敏再也忍不住，双手搂住他颈项，在方程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方程也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陈如玉本来已经睡了，听见开门的声音，还有方程的说话声，忙起来看，却刚好看见两人这番动作，心里发苦，将门关上径直睡了，这里两人知道被陈如玉看见了，不禁面面相觑，都羞红了脸，方程忙告辞逃跑了。
第二天中午，方程正练跆拳道，陈如玉来找他，说有事跟他说。他看见陈如玉眼睛红红的，忙问她怎么了。陈如玉不答，只是向楼上那间做休息用的屋子走，方程只好跟上去。陈如玉将门关上，看着方程，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方程慌了手脚，忙用手帮她擦拭，陈如玉倒在他怀里知识流泪。能够知道一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于是低声解释起来。陈如玉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们都是大学生，是天生一对，朱敏又漂亮又温柔，自然讨人喜欢，哪里像我，疯疯癫癫，再对人家好他也不会喜欢的。”方程将她搂在怀里，道：“我们不是你说饿那样，你误会了。”陈如玉道：“我亲眼看见你们亲吻，还有假吗？”方程苦笑，那样也叫亲吻？陈如玉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可是看到你以后，就忍不住偷偷喜欢上了，可是可是……我知道，你只喜欢温柔的，不喜欢我这样的，对不对？”
人最失望的事情，莫过于当将要接近苦苦追求的目标的时候，却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得去了。就像一个在草地上追逐小皮球的小女孩突然发现皮球被另一个小女孩拣去一样，陈如玉内心的苦闷可想而知。方程看她流泪的样子，哪里还像平时天真活泼的样子，道：“怎么会呢？性格各有优点，活泼有什么不好？”陈如玉抬起泪痕阑干的脸，道：“我以后会温柔的，我一定会改！”方程感动莫名，道：“但丁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就是要人保持自己的个性，人要为自己而活，不要为适应别人而活，你知道郑人买履的故事，那个郑国人不是买适合自己脚的鞋子，反而将脚削了去适应鞋子，结果弄巧成拙，你只是你自己，为什么要改变呢？”
方程将她紧紧搂住，嘴唇早温在她流泪的脸上，将那咸咸的泪水用舌头舔干。晨如玉趁机吻住了他嘴唇，贪婪的吮吸起来。方程趁机将手伸进她衣服，两手抚摩着光滑细嫩的背上的肌肉，陈如玉伏得低点，方便他手活动，接着将他手拿出来，拉着他从衣襟里将小巧坚挺的乳房握住，方程轻轻的揉着，陈如玉只是喘息。两人缠绵半晌，才一起下去。
这天晚上，方程又去帮朱敏“治疗”，“清心诀”的真气还真是好神奇，朱敏的脚踝由于“治疗”及时，居然没有红肿现象，今天上班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好了大半。朱敏半躺在沙发上，方程将她脚放在怀里，闭着眼默晕真气，朱敏一脸陶醉，两眼温柔的看着方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两人那样亲密的接触，特别是朱敏那含情脉脉的样子，陈如玉心里可是酸溜溜的，自己最先接触方程，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他了，他虽然长相平凡，但妈妈说这种男人不会花心，最可靠。却不料被朱敏这个好姐妹横插一脚，还真是伤脑筋。暗恨扭伤了脚的怎么不是自己！那天游乐园里也是，朱敏昏倒，自己却一点也没有事，结果方程为她治疗，朱敏趁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看来身体好有时也很有坏处啊！
看了一会，陈如玉想起自己中午说过要温柔的话，就忙着去做晚饭，想将自己最拿手的菜作几个，不是说留住男人的胃就留住了男人的心吗？我炒菜虽然不是很在行,可比朱敏强。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起来，希望好象又明亮起来了。当她还没有做完时，方程已经到厨房来帮忙了，在陈如玉指导下，洗菜、切菜，居然也做的是模是样的，两人这时候倒真像一对小夫妻呢。偶尔两手相触，陈如玉都会向他发出会心一笑，幸福瞬间充满心房。
爱情就像一个高明的小偷，悄悄的潜入这三个青年男女心房，在不经意间，拨动了久藏心底的那根琴弦。而对于方程来说，却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他知道自己就像一个不合格的考生，将单项选择做成了多项选择，正如有人说过的一句话：“逻辑往往是解释和说明不了生活的。生活总是将一些意料之外和意想不到的事情端到你面前，让你在措手不及中就范，让你在目瞪口呆中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