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
在心里埋怨了几句,忽然听见李浩在喊自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混蛋,我恨死你了。“我在这!”
“在哪里?”李浩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一路跑到六楼。看见马小玲坐在地上,忙问道:“怎么了?小玲,你干嘛坐在地上?”
“我脚扭了?”马小玲眼泪汪汪,满脸痛苦之色。
“不会吧!”李浩有点不相信,可看见马小玲都快哭了,神色很痛苦,忙蹲了下来。“让我看看!”
“你看,都肿老了!”马小玲指着右脚腕给李浩看。
“怎么肿成这样!”李浩急了,都成了紫色,肿的跟包子子似的。
“还不是怪你,都跟你说了扭到脚了,你还要走!”,马小玲满脸埋怨之气。
“我以为你又是骗我的嘛!”李浩一脸的心痛,赶紧抱起马小玲去看医生。
“是你不在乎我!”马小玲白了一眼,双手抱住了李浩的脖子。“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不会丢下我走了!”
“谁说我不心疼你,我要是不心疼你就不会回头找你了!”李浩一脸的委屈。
“哼!”马小玲始终不给他好脸色看。
两个人来到了门诊大厅,李浩担心伤到骨头,直接将马小玲抱进了骨科门诊。
医生检查了一翻,不是很严重,只是扭伤。捡点药酒擦下,过两天就好了。
听了医生的话,李浩总算松了一口气。捡了药酒,抱着马小玲离开了医院。“先送你回家!”
“你觉的我还能去哪?”马小玲白了一眼。
“估计还可以踩死蟑螂!”李浩笑了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你越来越讨厌了!”马小玲捏了下李浩的鼻子,笑了笑。
两个人钻进了出租车,回到了马小玲的家。李浩径直抱着马小玲上楼,敲了敲门,“马叔,开门!”
“别敲了,我爸妈不在家,他们去外婆家了!”马小玲噘了噘嘴,从包里拿出了钥匙,“笨蛋,开门了!”
“我可不笨!”李浩瞟了一眼马小玲手里的钥匙,“大小姐,你觉的我还有手去接钥匙吗?”
“你!”马小玲瞅了瞅,李浩双手抱着自己,还真没有多余的手出来开门。“那怎么办?”
“你开啊!笨的要死!”李浩瞪了一眼,“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
“你欠抽!”马小玲很生气,挥舞着双手敲打在李浩的胸膛上。
“行了行了,别闹了,快开门吧!”李浩可没有兴趣在这种情况下打情骂俏,马小玲脚扭伤了,万一再撞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谁跟你闹了?你要是再敢说我笨女人,我一定饶不了你!”马小玲噘着嘴巴,用钥匙去开门。
“咣当”一声闷响,门打开了。李浩抱着马小玲走了进去,马小玲随手按亮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顷刻间,大厅一片明亮。
李浩将马小玲抱到沙发上放了下来,拿出药酒,“忍着点,我给你擦!”
“你轻点!”马小玲皱起了眉头。
“嗯!”李浩轻点了下头,拧开药酒瓶盖,将药酒倒在了手上,轻轻的擦在马小玲白皙又红肿的脚腕上。
“嗤!”马小玲咬着牙齿,“轻点,好痛!”
“啊!”李浩满脸诧异,“我已经很轻了,要是再轻的话,药力根本就发挥不了。这是药酒,多少都要用力擦的!”
“我不管,你要是弄疼我了,我饶不了你!”马小玲又噘起了嘴巴,似有,你要是再让我疼,我就让你痛的意思。
“好吧!”李浩很无奈,她可是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初恋情人,怎么忍心让她疼呢?
伤在她身,痛在自己心里。没办法,只好轻而又轻的去擦拭药酒了。药力能不能发挥,那就两说了。
看着李浩专心为自己小心翼翼的擦药酒,马小玲心里甜甜的,就跟吃蜜一般。此刻,心里在想,要是他能永远属于自己,陪伴自己该有多好。
可是,梦想与现实总是残酷的。李浩注定了不属于马小玲,准确的说,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他只做自己。只能让女人去分享他,而不是占有。
很快,李浩便擦完了药酒,拿起瓶盖盖上。“你先休息下,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不要!”马小玲撒起了娇,拉着李浩的手,“你去了香港两年,我要你做给我吃。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没做过菜给我吃!”
“那好吧!”李浩不想拒绝,马小玲一直以为自己学厨师,并不知道自己在香港的真实情况。
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她提出的要求,怎么忍心拒绝。就算做的不好吃,那也要硬着头皮做一次了。
“冰箱里面有牛肉、鸡蛋、辣椒,你自己看着办吧!”马小玲一脸的笑容,期待着李浩做一顿美味的晚餐。
“没问题!”李浩笑了笑,往冰箱走去。打开冰箱,看着那些冷冻保鲜的菜,有些头脑发热,不知道做什么菜好。
烤牛肉?煎鸡蛋?脑子快速的思考了一翻,忽然看见冰箱门上面放着一筒面条,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把牛肉拿了出来,又拿了两个鸡蛋,拿起面条便往厨房去了。别的不会做,煮碗面条那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香港的时候,二叔压根就不做饭,整天煮面条吃。不是他煮就是自己煮,这个早就会了。
将牛肉切片,打开火烧水。没多久,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牛肉面就出来了。李浩端着面来到了马小玲的面前,把面放在了茶几上,“尝尝!”
马小玲拿起筷子,闻了闻,“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咋样!”
“开玩笑,我李大厨师做的鸡蛋牛肉面那会差吗?”李浩拍着胸脯,底气十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我可不是吹的,在香港的时候,这一碗面起码卖180!”
“180!”马小玲瞟了李浩一眼,“我看是台币吧!”
“开什么玩笑,货真价实的港币!”李浩一脸的认真。
马小玲笑了笑,“我尝尝就知道!”说完挑起面来吃。
热气腾腾的面条,飘着阵阵香味,一旁的李浩,闻着都想吃。奈何,就煮了一碗,没有多的,口水那是直流啊!
“嗯,不错,挺好吃的!”马小玲一脸的笑容。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李浩神气了起来,掏出根烟点上,“你可是第一个吃我煮面的女孩!”
“是吗?”马小玲不太相信,“难道你那些女朋友就没有吃过吗?”
“没有!”李浩吸了口烟,“在香港的时候,都是琳琳做饭给我吃,要不就是贺晴。除了韩紫嫣,她们都会做饭!”
“看来我还挺有福气的!”马小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酸酸的。就算自己愿意做李浩的女朋友,可自己又是第几个?
李浩憨厚的笑了笑,不说话。
马小玲也不再说话了,尽管面条好吃,可心里很不是滋味,吃起来也没有味道,勉强将一碗苗条吃了下去。
李浩忙收拾碗筷洗干净,“小玲,我抱你回房间睡觉吧!”
“我还不想睡,你陪我说说话吧!”马小玲哪里睡的着,自从知道李浩有很多女朋友之后,就没有安稳睡过觉。
“好吧!”李浩坐了下来,掏出根烟点上。
“跟我说说你在香港的那两年,你是怎么认识林志琳、贺晴、韩紫嫣她们的!”马小玲很有兴趣知道。
“这个......!”李浩有点为难了,对于林志琳是怎么认识的,那完全可以直接说。可至于贺晴、韩紫嫣嘛,那就不能直说了。
“怎么了?不愿意告诉我吗?”马小玲皱起了眉头,有些失望。
“不是!”李浩一脸的窘迫,摘下帽子,露出个大“光头”。扰了几下不足一公分长的头发,“琳琳是我在花姐茶餐厅认识的,她们都是机缘巧合认识的!”
“说来听听!”马小玲笑了笑。
李浩也不想骗马小玲,一时间也找不到任何话来搪塞,没办法,只好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不说不打紧,一说马小玲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浩这两年在香港过的是心惊肉跳啊,悬乎啊!
可话又说回来,这能怪谁?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好赌,如果不是因为赌,踏实工作,老实做人,会发生这么多事吗?
“现在亚洲赌神沈浪一直在杀我,所以,等我从看守所出来,我就会去香港弄死他!”李浩继续说道。
“李浩......!”马小玲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沉吟了几秒钟,继续说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该阻止你干什么。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但你出了什么事,她们怎么办?”
李浩没有说话,心里清楚的很,马小玲指的是自己的那些女朋友。掏出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串长长的烟雾,岔开了话题。
“小玲,你知道吗?本来我是真心不想再赌了,可沈浪一直在逼我。我要是不去找他,他不会让我好过!”
“我知道你的性格!”马小玲轻叹了一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非常清楚。可我只想提醒你,多为她们想想!”
“我会的!”李浩靠在了沙发上,双眼有些迷离。吧嗒了几口,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说道:“小玲,你早点睡觉,我先走了!”
第二八零章 寻找双亲
“等等!”马小玲急忙拉住了李浩的手,凝视着他的双眼。美眸中充满了柔情,“别离开我,好吗?”
“小玲!”李浩愣住了,痴痴的看着马小玲。四目相对,眼神在不停的交换着。许久,李浩抱起了马小玲,往房间走去。
将马小玲放在了柔软的床上,看着满脸绯红的她,李浩早已经意乱情迷。伏下身子,轻轻的在额头轻吻了一下。
马小玲没有任何的抵抗,微微闭上了眼睛。李浩一把吻住了那樱桃小嘴,扯过被子,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亮李浩就起来了。为马小玲煲了一些粥,买了几根油条,煎了个蛋,留了一张字条便离开了。
站在马路上,北风吹来非常寒冷。嘴里呼出阵阵热气,天空飘起了小雪,李浩穿的衣服不多,冻的直打哆嗦。
掏出根烟点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师父,桃花看守所!”
雪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地上就积了厚厚的一层。来到看守所,天已经大亮。付过车钱,踩在积雪上发出一声声吱呀声,来到了铁门前。
看守所的大门,一天到晚都是紧闭的,李浩挥起拳头砸在寒冷的铁门上,发出“嘭嘭嘭”的声音。
“咣当”一声,铁门打开了。一个警察呵斥道:“干什么的!”
“报告,李浩回来报到!”李浩腰杆站的笔直,一脸的认真。
警察打量了一翻李浩,“是你啊,快进来!”
李浩笑了笑,掏出烟递给警察。“来,抽根烟!”
警察没有拒绝,接了过来。李浩在这里住了二十天,早就熟悉了。再说了,公安局长张立名已经打过招呼,李浩要什么尽量满足。
别看李浩被关在看守所拘留,他丫的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在号子里闷的时候,就让警察提他出来聊天,上网,别提有多自在。
与其说他被拘留,还不如说在这里度假。简直就是看守所,第二个所长。正牌所长都得供着他,没办法,他舅舅是厅长,爸爸是军长。
......
马小玲还躺在床上熟睡,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看的出来,她很幸福。一个翻身,迷糊中的她伸手摸了摸,猛然睁开了眼睛。
瞪眼一看,李浩早已经不在床上。呼喊了几声,硬是没有人作答。穿好衣服,走了下来。
昨晚扭伤了脚,擦过药酒已经好了许多,还能走路,只是有点疼。一连喊了十几声,都没有得到李浩的回答,皱起了眉头,“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