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章 震撼登场

    “白先生先忙，我那边看见那边有个熟人，先失陪了。抱歉呀！”
    王晓明和白邦天南地北的扯乎了一阵之后，借故分开。今晚的目标就是混个脸熟，刚才更白邦相谈甚欢，如果要进一步发展的话，日后还得加把劲才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王先生请便，正好我也有个朋友在招呼我了。”
    白邦心知肚明，微微一笑，也顺坡下驴了。
    告别了中华国商会会长白邦，王晓明微笑着示意了李湘一眼，询问她还有什么好介绍的。
    李湘垂首迟疑了一下，然后挽着王晓明的手，高昂着头，面带微笑的向大厅后面走去。
    王晓明很默契的跟在李湘的身侧，时不时透窥一下李湘那低胸晚装遮盖不住的得分嫩胸脯和若隐若现韵律十足的乳沟，鼻子中贪婪的吮吸着李湘身上迷人幽香，浑身暗爽不已。
    塔过一条铺着土耳其纯羊毛地毯铺着的走廊，在保镖如鹰般凌厉的目光注视下，王晓明和李湘进入了了一个极端奢华气派的房间，极品纯手工的纯羊毛地毯，顶级粟鼠毛柔软沙发，名贵红木雕琢而成的家具，年代悠久线条清雅的古董花瓶，特别是墙上挂着的那副气吞山河的国画，更是把整个房间烘托得恢宏无比。
    王晓明如果不是看见白洁蒋欣也噤若寒蝉的端坐其中，真的以为自己闯进了国家首脑会见外宾的会客厅。
    王晓明故作镇定地打量了现场一眼，发现端坐其中的不仅是白洁，蒋欣，林雨婕，秦思雅，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薛忠之，李天星，胡樱教授，林轩昂也赫然在座。另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剑眉星目，神态儒雅，气质高贵。能够和这么大人物平排而坐，不用猜耶知道他绝非池中物。
    别的人王晓明不太认识，目光不敢在他们身上停留太久，免得有失礼之嫌。他把目光从新落在了秦思雅和林雨婕身上，不由得一呆。
    秦思雅今天的是一件合体的旗袍。在旗袍的包裹下，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更是显露无遗。这一身旗袍，不但赋予了秦思雅流动的旋律，潇洒的画意与浓郁的诗情，还把她身上的贤淑，典雅，温柔，清丽的性情与气质表露无遗。
    秦思雅在华贵精美的旗袍包裹下，更是显得窈窕典雅，头，颈，肩，臂，胸，腰，臀，腿以及手足浑然构成曲线众多结合巧妙的完美整体，更显得清雅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林雨婕则穿了一身西部牛仔打扮，奶白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头上居然还戴着一顶麦色时尚帽，气质现代而旷野。她这么另觅蹊径，不知道是来参加舞会呢还是旅游。不过她这一身迥然不同的风格打扮，却能够吸引大多数男人的眼球。
    “薛叔叔，胡伯母，林叔叔，秦叔叔，爸爸。”
    李湘看到这么多大人物在座，也不敢大意，略微有点局促的呼唤了一声。
    “湘侄女呀，几年不见，都出落得如此挺拔，成大姑娘拉。李兄，小弟很羡慕呀。”
    那个不认识的男子突然把头转过来，眉开眼笑的说，然后调侃了李天星一句。
    “秦叔叔就会取笑人家，思雅妹妹才厉害呢。她都已经名满天下了。”
    李湘有点撒娇的嗔了一句，神态略微有点扭捏。
    “哈哈……你的这位朋友呢？为什么不为我们介绍介绍？”
    那个秦叔叔突然一指身边同样局促的王晓明，但语气却让人感不到一丝紧张，突兀。
    “他是我朋友，王晓明！”
    李湘说完，悄悄地推了一下王晓明。
    “各位首长好，我叫王晓明。”
    王晓明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至于多多关照之类的话那就更不敢说了。自己什么身份呀？说出来只会贻笑大方。
    “小朋友过来坐，不要那么拘谨嘛。好像我们几个老家伙会吃人似的。”
    薛忠之显然对王晓明很有好感，随和的招了招手。
    “对对，小伙子不要拘禁，坐吧。”林参谋长也笑吟吟的随声附和，看来他对王晓明的印象也挺不错的。
    不过李天星却若有所思地瞄了王晓明几眼，讳莫如深的不说话。
    “是。是。谢谢各位首长。”
    王晓明慢慢坐下，趁着低头的功夫，还给白洁和蒋欣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有点调皮献宝似的。当他坐下的时候，就变得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了。
    “小朋友，见来吃了不少苦吧？还习惯不？”薛首长看见王小明坐定，提起一杯茶茗了一口，然后斜着眼睛问道。
    “不敢有劳首长挂怀。年轻人，吃点苦是应该的。”
    王晓明知道薛首长所指，回答得很诚恳，不卑不亢的样子。现场有李湘，秦思雅，林雨婕，还有自己的枕边人白洁蒋欣，他心里不一会就安定了不少。
    “忠之，你认识这个小伙子？”
    林参谋长，秦叔叔，李天星听出薛首长和王晓明的对话别有深意，并不是一般的客套，揭露出疑惑之色，能够得到薛首长青眼相待的人，那可是凤毛麟角呀。林参谋长出身军旅，天真直爽的气息不改，更是闻出了声。
    “你不是也认识他吗？”
    薛首长笑眯眯的不大，还反问了林参谋长一句。“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他还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呢。我先把话说明了，以后他有什么不便的地方，你们看在老哥我的面子上，可得照顾一下。”看来薛首长和他们的私交很好，说话很随意，没有什么顾虑。
    “你怎么知道的？”林参谋长略有点惊讶。薛首长和王晓明认识的事情，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呀。
    “那天在军医院看见了呀。你对这小伙子还挺热乎呢。”薛首长又茗了一口香茶，若无其事的答道。
    “原来如此。”林参谋长一下子使然了。
    “不错，那天就是你救我嫣然这丫头。小伙子，到这里来，让我认真看看你。那天是事出突然，我还没有来的及感谢你呢。”胡教授本来对王晓明视而不见的，但听到了薛首长的话之后，才认真地打量了王晓明几眼，果然是那天救自己女儿于水深火热中的男孩，很是热情的招呼道。
    “胡教授严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王晓明不敢拂逆胡教授，一边起身一边一边说，很是诚恳。
    “小伙子长得不错，天庭饱满，慈眉善目，丰神俊朗。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心人。你救了我家嫣然，今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们一定会重重报答你的。你们个个都是位高权重之人，今后他的事情，只要政策允许，你们可得多多帮忙。”
    胡教授慈祥的打量了王晓明一下，然后赞叹了一番，接着又对另外四个男人说道。
    白洁蒋欣听到一向演高于顶的胡教授居然称赞自己的男人，脸上俱是一喜，眉开眼笑的，比称赞她们本人还更高兴。林雨婕居然也是笑意上脸，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至于秦思雅，则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是那么高贵典雅。
    “放心吧，嫂子，你老人家开口，我们怎么敢不从呀？”
    林参谋长和秦叔叔听到嫂子这么说，随声附和，赶紧表态。
    想当年，胡教授可是他们最尊敬的嫂子。在那段食不果腹，兵荒马乱的年代，如果不是胡教授不顾生死的给他们送饭送药物，他们可能已经被乱军打死。因此，胡教授不但是薛首长的媳妇，还是他们这四个男人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都已经开口了，他们只能郑重其事的点头。别说不违反政策，就算违反政策那也得办。不过，李天星还是沉默不语的样子。
    “天星，你不说话，是不是不愿意呀？”
    胡教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下子就发现李天星的异色，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没……没……”李天星发现自己的心事被目光如炬的嫂子点破，赶紧表态，“嫂子吩咐，我怎么敢不愿意呀？”
    “那就好。你可是京华市的父母官地头蛇，以后可得多担待着点。……小伙子，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去找他，要不直接找我转告也可以。”
    胡教授先是对李天星说，然后转过头对着王晓明，很知性随和。其实，胡教授虽然五六十岁了，但因为一直养尊处优，深受文学艺术的熏陶，不但风韵犹存，还具有一股岁月沉淀的稳重之气，温和安详，纤柔端庄。不过因为多了几十年的学识和修养，显得比李湘等人更为深厚而已。特别是她身上那种岁月沉淀出来的稳重淡然，李湘她们更是学不来。
    王晓明对着胡教授，一想到人间那高贵无比的地位，连大气也不敢透一下，哪敢再注意人间的气质是否高贵，风韵是否犹存？他听到胡教授如此的关照自己，忙不迭的道谢：“谢谢胡教授照顾，太感谢了。今后胡教授有什么需要效劳的，我随时随到。”胡教授地位尊崇，能有什么可让王晓明效劳的呀？他这样说，无非是为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几位首长和小姐，舞会就要开始了。小姐和姑爷请您们准备一下，然后出场。”一个穿这黑色礼服，一副管家打扮得精明男人走进来恭敬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准备吧。”薛首长大手随意一挥，就挥退了管家。
    “林兄，秦兄，李兄，我们难得相聚在一起，不如到外面透透新鲜空气，顺便见识一下现在的年轻人，如何？”
    挥退了管家之后，薛忠之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林轩昂，秦叔叔，李天星他们。看来林轩昂，秦叔叔，李天星他们不是为舞会来的。至于他们在这里，只是碰巧而已。他们事务繁多，除了必要的国宴之外，谁的私人场合能有那么大的面子呀？
    “既然有如此机会，那一定不能错过。想当年我在莫斯科的时候，可是华尔兹王子呢。”林参谋长有点等不及了。看来他这个人也挺喜欢社交场合的，只不过身居高位之后，为了维持自身的形象，才不得不和别人拉开距离。
    “拉倒吧。华尔兹的踩脚王子。当年苏联红军那位女上尉，可是我优美的舞姿赞叹不已。可惜……一江春水向东流，白白浪费了。”秦叔叔也急不可耐的挖掘着自己的光辉历史。
    “爸爸，你说什么呢？回去我告诉妈妈去。”
    一直不说话的秦思雅突然出生，天籁般的嗓音有点娇嗔，嘟着个小嘴儿很不满。顿时，哄堂一片大笑。
    当然，王晓明白洁蒋欣这些外人不敢放肆，只是暗暗的打了几个眼神。另外蒋欣还王晓明打了个可爱的鬼脸，竖了竖大拇指。但王小明却没有回应，低着头好像若有所思地样子。
    王晓明听到秦思雅这一声爸爸，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由得多打量了秦叔叔金眼，菱角分明的脸庞，流畅的脸部线条，这不是广南省的省委书记秦穆吗？他怎么会在首都出现呢？不会是调入中央了吧？
    王晓明想得一点没有错，秦穆在省委书记上的任期已经四年，明年就要满期了。一般来说，广南省的书记卸任后，一般都是直接调入中央任政治局常委的。同样的，京华市市长李天星也是。
    本来，薛忠之，林轩昂，秦穆，李天星是一个班里的战友，共同参加过朝鲜战争和中因边境保卫战，是在同一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友情可比亲兄弟。他们今天聚集在这里，除了叙旧情之外，还交换一下对进来政策的看法。殊不知遇上了薛忠之的女儿女婿开舞会，他们作为长辈的，自然要支持一下，所以就来到这里等待。
    因为王晓明的好心，胡教授不但把白洁蒋欣介绍给他们认识，让他们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一下，还特别郑重地介绍了王晓明。王晓明今后有了这么多的政治资本，事业的发展指日可待了。就算他们不帮助，只要他们带着王晓明，白洁，蒋欣到外面走一圈，混个脸熟，那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那些善于迎合领导心里的人还不得屁颠屁颠的正表现？
    ……
    “……我的乖乖……宝贝，爸爸瞎掰的。你可不要在你妈妈面前乱说。”
    秦叔叔一听女儿这么说，一下子傻了眼。本来想着一帮兄弟面前长长脸的，殊不知太过得意忘形，把女儿这一茬忘记了。
    “不说就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秦思雅眼珠子一转，撒娇似的说道。
    “好好，不要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也答应你。”
    秦穆对这个女儿很溺爱，也不管现场有没有外人，一口就答应了，舐犊情深呀。
    “我很没有想到，想到再告诉你。”秦思雅调皮的一转眼波，说道。
    “你这丫头，跟爸爸也打空头支票呀……”
    秦穆这一句无奈慈爱的话，又引得哄堂一片爽朗的笑声。
    “走吧，走吧。要不嫣然等会可要骂人了。她的生日舞会，我们可不能儿戏，知不知道？”
    胡教授爱女心切，开始催促着这些不紧不慢的男人。
    ……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请安静一下，安静一下。”京华电视台娱乐大本营那位笑容甜美，落落大方，气质不凡的节目主持人唐澜神态优雅的拿着个话筒面对着大家，娇声说道。
    在唐澜的那黄莺般婉转优美的嗓音荡涤下，现场的嗡嗡鸟雀声顿时消失一空。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的等待着唐澜接下来的话。
    唐澜看见人们仰视的目光，虚荣心无来由的一阵满足。她微微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把声音抬高了八度：“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晚舞会的嘉宾：薛忠之常委，林轩昂总参谋长，李天星市长，广南省省委书记，中华国国家美术大学的胡樱教授进场。另外，还有几位神秘嘉宾，大家鼓掌欢迎。”
    众人一听到这么劲爆的信息，顿时伸长了脖子，心急如焚的盯着大厅后面的出口，一脸的震惊。一下子来这么多军国领导，不震惊也不行呀。特别是那几位神秘嘉宾更是让他们想入非非。既然前面几位都这么劲爆，那么后面几位不会是什么国家主席国务院总理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尹总裁和薛行长的面子可大得很，今后他们在中华国就算横着走路，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了。
    平时那帮损友总是侮辱老子没有见识。这一次，老子一定要你们羡慕得喷鼻血。薛常委，军委委员，李市长，秦书记，哪一个人的名号摆出去，都吓你们一大跳。看来老子今晚天狗星下凡，撞大运了！谁叫老子人长得帅，人品好呢？！
    按他们这种想法，王晓明更可以拿这些作为狐假虎威的资本了。能够跟这么多领导近距离接触并交谈，没有一个商人官员敢小觑或者刁难。
    不过很可惜，他们没有近距离接触薛忠之等人的机会，因为在他们出来之前，现场就已经拉起了一条牢不可破的警戒线，中北海保镖和军委警卫科交叉警戒，黑色的西服和橄榄绿军装交相辉映，形成了一道很亮丽的风景线。
    但没有人有心思欣赏这道风景线，因为这道风景线外面还摆放着冷森森的微冲枪口，A级警戒防卫。军国大员出席什么活动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果你真的以为他们会如民同乐，那只能说明你笨。
    终于，在众人的千呼万唤，望穿秋水之下，薛忠之为首，林轩昂，李天星，秦穆，胡樱，李湘，秦思雅，林雨婕，王晓明，白洁，蒋欣依次出现，双双站在红地毯上，接受这万千人的仰视膜拜。
    当，薛忠之为首，林轩昂，李天星，秦穆，胡樱五人出现的时候，现场还能够保持镇静，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可见。但当李湘，秦思雅，林雨婕三大美女出现时，现场顿时一片激动。王晓明白洁蒋欣相继出现时，更是引起一片窃窃私语，纷纷打探这三个生面孔的来龙去脉，可惜都招来了别人茫然的摇头。一些有心人，则默默地注视着王晓明白洁蒋欣的脸，希望把他们的面容刻在脑海里。
    不过白洁蒋欣在京华市混了这么多年，认识的人还是有的。人群中有两个一副成功人士打扮得男人看到白洁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待打量了几眼之后，其中一个人用非常确定的声音说：“她……她是……”膛目结舌的样子。
    “嘘！”另外一个略显沉稳的男人赶紧阻止了他，“你想死了？你这样乱说，很危险的支部知道？”为尊者讳！还是他想得比较长远，白洁的真实身份如果传开，不但白洁会找他麻烦，就连薛忠之也不会放过他们。
    “是！还是陆总高瞻远瞩，属下差点捅娄子了。”那个人擦了擦额头的汗，噤若寒蝉的说。
    “不要说话，薛常委说话了。”
    ……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在这里，我不是什么领导，我只是一个父亲，一个为女儿过生日的父亲。同样的，我身后这几位，也不是什么军委领导，政府领导，老总明星，他们只是我女儿的叔叔伯伯和男女朋友而已。很高兴各位能够来到现场跟我女儿一起共同庆祝生日。为此，我薛忠之衷心的感谢各位的赏脸！”
    薛忠之随口说了几句，很随和，并没有平时作报告的严肃。说完之后，他微笑着把话筒递给了唐澜。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
    “女士们，先生们，刚才薛首长的话很让人感动。一个人无论富贵贫贱，地位高低，在自己的子女面前，都只是一位简单的父亲，母亲而已。可怜天下父母亲呀。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薛首长带给我们的感动。薛首长，谢谢你。”
    在唐澜声情并茂的推动下，现场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在热烈的掌声中，唐澜先是对各位首长行了个优雅的下蹲礼，然后煞有介事的提高嗓音：“女士们，先生们，让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小寿星——薛嫣然小姐出场！”
    顿时，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大厅中的那个布置着鲜花和彩带的楼梯口，掌声经久不息。无论是薛首长，还是王晓明，都在使劲的拍打着手掌。因为还在红地毯上享受着众人的膜拜，王晓明白洁蒋欣他们并不敢乘机眉来眼去。毕竟人多眼杂。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薛嫣然亲密的拉着浑身素白的丈夫尹博缓缓地从天而降，娴柔温婉，高贵万方，风韵逼人，让人不敢仰视。特别是她脸上的幸福甜蜜笑容，更是荡人心魂，诱惑至极。
    “下面有请薛嫣然小姐许愿，切蛋糕。”
    在唐澜的安排下，薛嫣然和尹博双双来到餐车上，那里摆着一块硕大无比的生日蛋糕，生日蜡烛已经点亮，火光盈盈的，似乎也昭示着薛嫣然日后的日子也像生日蜡烛那样红火。
    在众人的簇拥下，薛嫣然幸福的眯着双眼许了愿，然后在尹博薛忠之等人的配合下，吹灭了蜡烛，接着就是分蛋糕了。
    薛嫣然携着丈夫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突然看见人群中的王晓明也拿着个碟子走过来，喜滋滋的脸色顿时一沉。
    此时，胡樱教授正好在她旁边，目光如炬的她很快就发现薛嫣然脸色不善，放眼望去，正好看见夹杂在众人中分着蛋糕的王晓明。
    “王先生，这个逼人装好了，给你。逼人是硬星软件公司的老总洪青，日后王先生可要多多关照呀。这是鄙人名片，王先生请笑纳。”因为刚才唐澜有介绍过王晓明，所以就算是那些不认识王晓明的人，也知道了王晓明的名字。因为看见王晓明跟薛忠之关系非同一般，一些心思特别活络的人，立刻就开始向王晓明展开攻势了。
    “谢谢洪总。”王晓明赶紧把名片收好，道谢连连。
    这是，别人看见硬星公司的老总居然捷足先登向王晓明献殷勤，也不敢落后。一时间，王晓明耳边阿谀巴结之声不断，名片都不知道那了多少个。幸亏李湘有先见之明，为王晓明准备了几百张名片，要不王晓明可出丑了。王晓明的名片很简单：“一时之需”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只有个手机电话，没有公司地址。不过其他人也不奇怪，以为这是王晓明的私人名片，更是感激不尽。
    在喝咖啡的时候，王晓明就和李湘商量好了，李湘看见有利可图，还打算入股，公司的名字就是在那时候定好的：“一时之需”，公司从事的是短期所需服务嘛。所以李湘才说什么有事要让王晓明帮忙。如果她的投资有了回报，那真是帮了她的忙。
    ……
    胡樱看见自己的女儿对王晓明目光不善，心里跳动了一下。她深知自己这个女儿的作风，眼睛里揉不进一粒沙子。俗话说知女莫若母。胡樱想了一下就知道女儿这是在为王晓明冒充她丈夫签名的事情而生气丑事。不过这可是为了救你呀，我的傻丫头。看来，要好好开解以下她才行。千万不要让她向从前一样，曾经有个男人向她表达了一下爱意，居然被修理得人头猪脑。就算你再爱你的丈夫，不让夫妻间出现一点有损感情的瑕疵，也不能用如此过激的手段吧？看来这个傻女真是关己则乱，走入极端了。
    ……
    王晓明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如附膻蝼蚁，拉着白洁和蒋欣躲在一旁恰意的享受者美酒佳肴，其乐无穷。无论是李湘，秦思雅，还是林雨婕身边，都围满了献殷勤的男人，王晓明又被众多上流人士巴结，一亲芳泽的机会自然丧失殆尽。就算白洁蒋欣，也受到不少男人的邀请。这些男人可不同刚才那两个纨绔子弟，个个都是一方豪杰，为人彬彬有礼，当他们用儒雅的笑容邀请白洁蒋欣跳舞时，她们也只好勉为其难的下场了。有时，女人也是需要艳遇自由的。开始的时候，白洁蒋欣的步履不是很纯属，但在舞伴的耐心讲解带领下，进步很快。几曲下来之后，白洁将新居然跳得似模似样了。连续跳了一个多小时，白洁蒋欣香汗淋漓的才下了场。要不，她们准成为今晚的舞蹈明星，日后上流社会优先争抢的交际花。
    虽然被人重视很爽，不过一晚上保持着虚伪的微笑，说着同样虚伪的话，王晓明脸部肌肉有点累，口干舌燥的。不过今晚的收获很不少，不但依靠上了几颗大树，也在众花果商会，工商局，税务局，公安局等相关领导面前混了个脸熟，获益匪浅，想必不久的将来必定大放光彩。
    “王先生，对不起，打搅一下你的雅兴。我们小姐请你移驾一下，有时相商。“
    王晓明正躲在沙发之后和蒋欣白洁耳语着今晚的收获，说到高兴之处还会开怀大笑几声。不过很快，一个中气十足，饱和有力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静谧融洽。”好的。请两位前面带路。“既然主人相邀，王晓明总不好拉下面子拒绝，也不废话，很爽快。”走吧。“拉上了白洁和蒋欣。
    保镖大有深意的看了王晓明的手一眼，“对不起，王先生，我们小姐只请你一个人。“”晓明去吧。我和小欣随便走走。不过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洁很懂事，很快就把手从王晓明那里抽出来，说道。”好的。你们随便玩，如果时间晚了你们就先回去。“
    王晓明嘱咐了一句，微笑着潇洒而去。
    白洁和蒋欣看着王晓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们去跳舞吧。“蒋欣衣服心痒痒的跃跃欲试。”白姐，好久不见了。你好。“
    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左右捏着个高脚酒杯突然出现在白洁面前，面带微笑，神态从容。
    “是你们？！……“白洁看到他们，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