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八荒六合>书库>武侠仙侠>邪性碧血剑> 第十四章令狐冲偷妾,母女花共夫

第十四章令狐冲偷妾,母女花共夫

    一阵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响在狭隘的甬道之中响起,穿越过数个迂回折转,最后传到了密室之后的寒潭之处。在散发着丝丝冷气的寒潭正中石台之上,正坐着一个被长发挡住整张玉容的成熟妇人,被一阵让自己芳心悸动的声音闹醒,也从入定之中清醒了过来。她猛地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抬起头,让包围着在脸庞的长发都迅速地向着后方飘去;随着出飘逸的长发飞舞,一张美丽得难以形容的艳丽媚脸显露了出来,火热得几乎会熔解所有男人的大眼,闪动丝丝摄人的精光,仿佛能够看透眼前的一切阻碍,见到外面的真实情况。她“呼——呼——呼——”地轻轻皱动几下晶莹的琼鼻,俏皮的红唇突然张合着说道:♀个孩子,将近四十的年纪还是如此的粗心,居然连我嘱托过她好几次、让她记住进入内宫之中的路线,却总是忘记,次次都被简单的机关所陷害,而每一次都不得不让我帮助她消除掉身上的欲火。”
    说话的同时,她的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母女俩人一起缠绵的情景,而每一次帮助女儿都会让自己身内的暴烈真气平缓了几分。突然地想起帮助自己女儿消除身上欲火的画像,美妇人的身瞬间升腾起股股热流,如同阵阵浓烈的火焰将她的芳心炙烤着。她那刀削般的薄肩轻轻向着后面耸动一下,就让覆盖在丰腴娇躯之上的一层薄薄轻纱飞向了旁边的石台,一双玉掌在两座丰满的玉峰之上急速地抚摸了起来,如同美人鱼般的娇躯也伴随着向下的飞跃,瞬息之间就钻进了寒潭之中,那娇柔的身如同一个吸水器,无休无止地吸收着潭中的阴冷之水。
    “啊——,夫君——”长长的叫喊之中饱含着激越媚动,划破妇人那个狭小的“宫殿”,回响在她的身边,久久难以消失。声音之中也如同包含着一只只蚂蚁,眨眼之间就钻进了她的心窝,深入到了她的骨髓里面,让她觉得以往能够降下乾坤大挪移之中暴烈真气的寒潭之水,也无法再次发挥功效了。
    玉掌在身上狠狠地蹂躏了起来,美丽的双眸神色泛散地望着四周,美丽妇人口中凄厉地高声咒骂道:“任盈盈,你个老贱人,自己无法守护好先祖,让他找上身更具吸引力的蓝凤凰祖婆婆,让祖婆婆满足他生理的需要。可是你不但不看在祖婆婆对你的衷心份上,更是给祖婆婆本教的吸星大法秘籍,让祖婆婆的儿子修炼那残缺、祸患无穷的功夫,让我们以后的每一代都不得不忍受情欲的煎熬,时时刻刻都会做出违背世道伦理的事情,让我们蓝家数百年时间无法在武林之中抬头做人,不得不龟缩在一隅之地。任老贱人,你好狠毒的心啊?啊……,啊……”玉掌的接连抚摸,却反而让她身内的暴烈真气流动得更加的迅疾,遗传下来的欲望煎熬也更加的强烈,心窝之中也有更多的蚂蚁骚动了起来。
    想到女儿都是依书靠自己的嘴巴的帮助,消失掉那种情欲的折磨,美妇人不禁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外面的女儿身上,迫不及待地从水中挣扎而起,手掌挥动之间,口中厉声喝道:“白虹掌——”,石台之上的薄薄轻纱听话地伴随着掌风,飞到了她的身上,将美妙的胴缠裹了起来,遮住了美妙的赤裸胴。
    美妇人在这个“地下宫殿”住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对每一条甬道都无比的熟悉,脚不沾地地飞行在狭小的甬道之中。几分钟的左右折回,美妇人就望见了前面那个几乎与自己年轻之时一模一样的背影,口中无比喜悦的喊道:“凤凰儿……”当她那早已受到欲望煎熬的身,也将她折磨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了,喊出的话语如同低声呻吟一般,根本无法让极度兴奋的凤凰儿听见。突然,美妇人闻到自己女儿身边散发出一阵浓郁的男人气息,连忙捂住了差点打扰自己女儿的娇口,双眼惊讶而又喜悦地望着自己儿女那随着不停摆动、而泛起阵阵臀浪的两瓣挺翘,也发现自己一直都女儿的愧疚,居然没有想法为她找上一个如意郎君。
    凤凰儿一脸情地望着自己身下的少年,心中也对自己这个夫君感到越来越是喜欢。虽然他身的其余部位都软弱无力,难以移动一分一毫,可是那张大嘴和里面的大舌,本来只有十层境界的舌功,在这一时刻却使用出了十二层功力,它每到达自己敏感双峰的一个地方,都会让自己泛起强烈的酥软,浑身感到阵阵颤栗;而早已被情欲真气锤炼的无比敏感的两个高高突起的蓓蕾,居然禁受不住那只缠人的大舌,自动地投降,为贪婪的少年奖赏着美妙的乳汁。也许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着强烈的母性,在袁承志吮吸出天下最宝贵的琼浆的时候,早已情的凤凰儿感受到自己正在哺乳可爱的儿子,喘气连连的娇口不禁断断续续地喊道:“儿子……乖乖……儿子……”
    “儿子”两个字,如同一块让天惊的撞天之石,如已成为欲望奴隶的美妇人清醒了一下,美丽眸子之中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淌出了眼眶,艳媚的粉脸上是惊喜的表情,口中张狂地说道:“儿子,我们蓝家居然又有儿子了。任老贱人,你做鬼也没有想到吧?我们蓝家居然早于令狐家族再次有了儿子;哈哈,我要让孙子将你们令狐家所有的女人都统统变成xìng奴隶,让你也看看自己后代是怎么样地被我的乖乖孙子调教成听话的犬儿。”双眼看着那微微露出的健硕身板,美妇人的神思立即再次陷入了欲望之中,心灵之中对刚刚说过的孙子也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更加,心中无比的忌恨那个占据着上位的妇人,希望那个人是自己才好;她的丰腴娇躯也禁受不住靠在身后的岩壁之上,后背在尖尖的石块上磨撑了起来。
    熟悉而又陌生的另外一股香气,痊承志也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旁边的动静,当看见那个与自己身上娇妻一模一样的成熟妇人,心中立即就明白这个美妇人就是美妻子凤凰儿的母亲,将大嘴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对诱人的丰满,对着身上艰苦奋战的妇人撒娇似的说道:“不要嘛!称呼儿子多不好听啊,所有人都会将凤凰儿当成一个老太婆;干脆你叫我父亲,那样别人才会相信,年轻的你还是一个少女。”
    想到要称呼这个少年为父亲,微微清醒的芳心让凤凰儿难以喊出口来,口中继续着地喊道:“儿子……乖乖儿子……”每当含一次儿子,她都会感觉自己的身更加的酸软几分,心儿也仿佛飞向了云端一般。
    大灰狼般的袁承志,继续诱导着身上娇妻说道:“凤凰儿,你只要喊夫君一声父亲,父亲就以后答应你一个条件,当然了,条件任你选择,夫君绝对都会答应。”想到这个熟女与令狐家族的恩怨,袁承志觉得她肯定会上钩。
    仇恨会使理智的人变得疯狂,何况是早已被欲望占据住心灵的凤凰儿呢?几百年来对令狐家族的怨愤,让她心中的疯狂因子迅速地膨胀着,口中高兴地喊道:“父亲——”从来没有见过父亲面目的凤凰儿,在喊到父亲的时候,凤眼之中的泪水不断地象着外面滑落;一直在自己夫君父亲双腿之间连连坐落、摇动的娇躯,也难以再次坐实,在一阵颤动、将自己的身内最宝贵的东西孝顺给“父亲”之后,就酥软地倒在了袁承志的胸膛之上,伴随着厉害的“夫君父亲”一起腾驾着筋斗云。
    超出自己心中估计的丰盛阴气,突然地在这一时刻进入自己的身之内,痊承志身内早已储存在丹田的阴气也瞬间迸发了出来,与他身内的九阳真气、紫气仙实的力量交织在了一起,迅疾地在他的内运转了起来,冲破了桃花瘴对身的禁锢。行走一圈之后,阴阳融合的真气又通过两人身接触之处,进入了凤凰儿的身之内,薇帮助她淬炼着经脉,壮大着身内的真气。
    自己女儿居然做出了此般不知羞耻的事情,称呼那个英俊的少年为父亲,一边的美妇人在一丝清醒的责怪之后,突然变得无比的喜悦,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夫君了,再也不用偷着令狐家的男人过日子。她的丰满娇躯更加的火热,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起来,双手在丛林之中岩着造成森林之灾的害虫们。几下的抚弄,太过兴奋的美妇人也步着自己女儿的后尘,迅速地进入了一个洪水泛滥的高峰期,娇口之中发出声声舒爽的低吟。
    将头望向旁边的美妇人,袁承志笑着喊道:“我的乖乖夫人,难道你没有看见我们的女儿因为年龄太小,现在已经难以承担重任了吗?夫君现在就如同被悬挂在半空之中,身心都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而昂然燃烧的战火,还需要你这个最好的灭火手来扑灭吗?”想到能够有着调侃这个熟妇的机会,心中当然也不会放过,反而增添了相互之间的亲密。
    被一阵如此直接的催促,美妇人那早已被欲望所俘虏的身虽然万分愿意,可是豪门世家所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保持着女人天生的那种矜持,口中娇羞地说道:“我……我……五十……夫君……”身却不由自主地走向三米之外的少年夫君,欲拒还羞地挑逗着男人对自己的爱意。
    天啊!蓝凤凰的后代难道都是一些老妖精吗?五十岁的女人,居然还有拥有着一副三十岁女人的模样。如果不是空间太过狭小,袁承志心中恨不得立即跑上去,将上天赐给自己的娇艳美妇人抱在怀中,直接地跳过序幕,进入今日戏份的高氵朝部分。将怀里早已累得熟睡过去的“女儿”夹在右手臂之下,袁承志双眼灼灼地看着不断挑逗自己忍耐极限的熟妇,左手迫不及待地伸展出去,将还准备跳出几支舞蹈、让自己欲望挑逗到极限的美妇人,拉进了空荡荡的怀抱之中,语气真挚地说道:“凤凰儿她娘,你的闺名到底是什么啊?夫君人老了,没有你们不衰青春般的记忆力,所以一时之间回想不起来了。”如同称赞美妇人的女儿一般,袁承志也再次在话语之中将她的美丽隐晦赞叹了一下;左手也如同尽职的登山运动员,在那两座高耸的玉峰之上攀爬着,探寻和采摘着上面所蕴藏的丰富宝藏。
    火热的大手,狠厉的动作,让将近四十年没有过登上云端验的美妇人,迫不及待地抢占住自己少年夫君的有利地形,迅速地上位了。微微紧促了一下眉头,美妇人无比满意那种让自己撑破了一般的鼓涨的充实,媚脸笑着说道:“夫君,奴儿名叫蓝令狐。”一双粉臂也紧紧地缠绕上自己夫君的粗壮虎腰,肥硕丰腴的翘臀连连地向着前面送着,仿佛是要为刚刚驶进驶向维多利亚湖的渡船顺利的达到码头之上。
    耳朵听着怀里少妇娇吟浪叫,低头含上那对正不断向着上方伸张的丰满玉峰上的绯红小豆,袁承志仿佛还没有被“女儿”的孝顺品伺候得满足一般,大嘴也贪婪地吮吸着冰玉顶峰上所蕴藏的乳白神品,左手也揽住那蓝令狐的蜂腰,充满力量的身也配合着正在艰辛地攻城拔寨的美妇人。
    美妇人也是太过急切了,披在身上的薄薄轻纱,也一直没有脱离开去,让它伴随着自己夫妻俩人越来越激越的动作,而飘扬在了她们的身后,当起了自然的屏风,为主人抵挡着贼们的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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