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春满南宫(六)
施功要用在前面,那自只唬人之话,我的龙阳神功别具一格,真气可抵全身,在哪里运功都一样,之所以选择在前面,自是为了我的一些阴险目的。
美妇人还是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胸怀,脸颊生火,内心既羞又恼,道:"你刚刚怎么没有说啊?早知道要那样的话,我就不让你运功疗伤了。"她以为我会按一般的运功之法,手抵于她背后的-命门穴’为她输真气治愈寒疾呢?美妇人贞洁观念极重,怎肯在一个不是自已丈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呢。
我假装正经地道:"夫人你放心,在下是一个医生,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说的倒是道貌岸然,一点都不像假的。
她内心犹豫不决,但寒疾长久的肆虐早已摧残她的身心,此时寒疾又把她的痛苦摧向另一个高峰。无疑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看着她如此痛苦我心里很难受,当下道:"夫人,此时你不应心存什么杂思,你和我的关系就是病人跟医生的关系。”有杂思的可能是我吧!
美妇人看着我心忖:"相公不在,若是等一下他对我做出什么逾轨的事来,我该怎么办呢?可是若给治疗的话,我以后深夜就不必再忍受寒疾的无边痛苦了。"思忖再三,美妇人道;”那是妾身多虑了。"我点头道:"请夫人上床盘膝坐好,在下这就为夫人运功驱除寒疾。"当下脱掉鞋子,上床盘膝坐好,对面下定决心让我为她治病,也跟着盘膝坐在我前面。
我道:”夫人你初次这样难免紧张,请疑神静气,深呼吸几下,放松身体,等一下我运功时,真气才可行遍全身。"初次身无衣物对面对我,身体紧绷,一颗芳心跳得厉害,当下依我之法,放松身体。而我一双色目则炯炯有神盯着眼前这个美丽猎物,思考等一下从哪里攻破她的心里防线。玉颈雪白秀长,纤细温华,一对玉乳高高挺立胸前,大小适中,没有一点不下垂,粉红色的乳晕扩展于两粒葡萄周边,守护着美丽的高峰,小腹平坦如原野,交叉两腿之间犹有几根黑毛展露狰狞。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已放松下来。就双她的双峰动手吧。
我双手缓缓伸出,准确地落在她双峰的膻中穴上。她原本已经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成坚硬,我可以感觉出的她剧烈的心跳。我道;"夫人请放松。"开弓没有回头箭,心想既然已经决定要给他治疗了,只要她没什么出格的动作就随他吧,想此人慢慢放松。我也是紧张得很,双手掌心轻轻按于两鸡头肉上,从酥胸传来阵阵的温润的美妙感觉透彻心间,情欲松动的心海大浪涛沙,两手紧握,酷软的丰胸变了形状。我的动作给给美妇人震动很大,她脸现痛色,娇吟了一声,俏脸刷得一下子变红,此时她有别于平日端庄风情,妩媚中带着娇艳。
我知道适可而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否则一旦触极到眼前贞洁美妇心中的防线,一切美梦可能瞬间化为泡影。
我手放松,运起-龙阳神功’从掌心缓缓输进两道至阳的真气。至阳真气在意念的导引下慢慢游走风夫人全身,驱走她身上太阴花的气息。太阴花虽是天下奇珍,但我的龙阳神功也不是吃素的,霸道的纯阳真气连打带喊把她身上的寒气赶得无影无踪。
对面的美妇人如拉满弓弦的芳心慢慢放松,觉从自已胸前慢慢传来两道微热的真气游走余全身,身体的阴寒之痛在两股真气之间烟消云散,如春风拂面,春阳融雪,感觉妙不可言。置身于外的两人,都不知清楚此时在房中发的异象,只见在我龙阳神功之下,中年美妇的双峰竞逐渐变红,红得耀眼把房间的照通红。红色的光茫,雪白耀眼的身体,红白相间,房间散发着五彩光茫,好像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淫靡环饶于四周,散于两人之中,各自两人心中搅起层层情欲之浪。
真气在风夫人身上运转三周之后,她的寒疾已经痊愈。可是我为了多享受一下美妇人丰乳的柔嫩,手依然紧紧放在她的鸡头肉上。可是对方的当事人可是一个精明的主,发现她已痊愈,内心欣若狂,可是对面医生却还在不断地为她-施药’,她真是一个好医生啊。风大美妇当下道:"我已经好了,请先生收功吧。”沉迷于美好感觉的我,只得悻悻收手问道:"你直的好了吗?要不要我再运功为你驱除病根啊?”
事已完子,美妇人心已恢复清醒,听到对面男人那样说,马上就想到了驱除寒疾的动作,玉脸羞红,道:"谢先生好意,我的病已经全好了。”
难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吗?不,我还没有、、、、、、。我不知怎么今天老是为一股情欲的心困挠,一心要猎到眼前这个美丽的妇人。我思忖良久,计上心来,当下运功使自已的脸色变鉴苍白,人瞬间虚弱了许多,关切道:"没事就好了,我也能安心了。”话落左手按住额头,人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对面的风夫人想不到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竞昏倒在地上。人跑了过来,关切地看着我,道:"你没事吧。”
我昏死过去了,如何能够答她。她见我救命恩人没有任何反应,心惊肉跳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到我身边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把我扶在她胸前,手拭我额头道:"你没事吧。”一摸我头冷得如冰,惊道:"好冰。”
我享受着美妇人芳香的拥抱如何能假睡得了,装做迷糊醒来的样子,急切的喊道:"水,我要水,水、、、、、”完后人转过头去一嘴就啃在绝绝美妇的玉乳之上。
她想不到我会在这个时侯会发起攻击,措手不急,脸色嫣红,惊骇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欲推我的头,可是任她如何推也推不开。
我为了让她相信,不断地在她胸前乱啃,仿如真有琼桨玉液似的,嘴不断地吸着,喊着水水。她不知怎么办,自已怎么可以被一个男人那样呢?可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看到我认真执着的样子,犹如一个初生婴儿那样,母性突发抱着我的脸按着她的胸脯上,把玉乳送入我口中。我也认真的吸吮着,吸完这颗又转到那颗,她的两颗娇乳满是我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