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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国风不满地反驳道:“别这么说人家,邓姐,你是家大业大,不知道小公司生存的艰难!肉在砧板上,随时都可能破产。”
“你又跟我抬杠是不是?我骂她臭苍蝇,关你屁事啊!”
“你——**!”罗国风就想发脾气,却又只能忍住,恨恨地喝酒泄愤。
萧放哈哈一笑,指指邓姐,又指着罗国风,笑道:“你,**。啧啧,原来这就是你的心思啊!”
罗国风怒喝:“滚你妈的!”
邓姐也怒了:“你骂谁啦,罗国风!把嘴巴放干净点!”
罗国风把酒杯重重一放:“我想骂谁就骂谁!反正不是骂你。”
邓姐认为罗国风太不听话,她一个身份显赫的大富婆受了气,险些把杯中酒泼在他脸上,却咬牙忍下来,死沉着脸。而罗国风整天都很不爽,对邓姐是憋着一肚子火。两人的火气已经到达临界点,只需一点子火星,两人就将暴走,场面就无法收拾了。依韵不动声色,看着萧放,看他如何化解场面危机。
萧放嘿嘿一笑,拍着罗国风的肩膀:“行了,我开句玩笑,你发哪门子火呢,吃炸药似的,你啊,混社会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改了性子,不想脾气还是这么乖戾暴躁,难怪你老爸先知先觉,给你起名国疯,疯子的疯,国中一疯子,疯子的外号你是当之无愧。不过今天还算好了,想当年我们在大学里可是因为你这张惹祸的嘴巴打过不少架,你脑顶还有个伤疤,记得么,被那东北大汉开了瓢。”
“记得,怎么不记得?不打不相识,后来那东北佬还跟我们交上了朋友。”罗国风黯然道。
萧放看着邓姐和依韵:“我和疯子一起同过床,一起打过架,没什么好隐瞒的,还一起嫖过娼,铁杆中的铁杆,就是换命的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疯子做生意熬得苦,可如果他真不想熬下去要享受生活的话,我钱虽不多,也会随时给他几十万,让他环游世界去。”他指指南永他们:“旁边那桌既是我们的老乡,也是我们的朋友,见面点头、闲聊喝酒的交情,职业都不理想,可以说地位比我们还要卑微,其中一个男孩是混混,一个女孩是别人二奶,一个女孩是小姐,可我们从来没有因为他们的身份、因为我们比他们多了点钱,而不把他们当作朋友。”
萧放停顿片刻:“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再过三十年,我们都走不动路了,人生苦短,珍惜眼前。邓姐,说实话吧,你多少在我们面前不自觉地就流露出地位超然的高姿态,拜托大姐你就看在老乡的份上,别让我们为自己的钱包惭愧,好不好?嗯,我的意思是在数十亿人中能够相遇相识相知,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别分什么身份地位财富,就为了活得开心,别背什么包袱。邓姐,你说我说得在理么?”
邓姐和依韵对视一眼,邓姐叹了口气:“你说的是,我听你的,以后你别把我当成什么董事长,就当我是你们的姐。”
“嗨,谢你了,来,国风,一起敬邓姐姐一杯。”
罗国风气色缓和下来,瓮声瓮气地道:“邓姐,cheers!”
萧放举起杯子,向依韵示意:“bottomsup!”意思是一口干了,见杯底。依韵点点头,饮尽。
这时梅茶走过来,对萧放道:“放哥,那位周总一定要帮你买单,还要包给你一个一万八的大红包,怎么办?”
萧放起身:“没那个必要,梅茶,你去跟她说,这样做会把交情变质成交易,我不舒服,她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招待朋友不需要她来买单,去吧,原话告诉她就是。”
很快梅茶又过来了,苦着脸道:“周总说她的好意你心领不算,一定要来点实际的感谢,怎么办?”
“你个笨丫头,死乞白赖把她推出酒吧不就得了?”萧放回头看着吧台,举杯对正在买单的周总示意,“得,那你跟她说,再送个大鲜花给我得了,只准送一个四百八的,多了不要,还有我的单不准她买!”
“好吧,我去试试。”
“办不到我就要强哥炒你鱿鱼。”萧放笑着恐吓道。
“哼!你敢!”梅茶撅着小嘴走了。
依韵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放:“阿放,你果然很会做人,像个油葫芦,四面光。”
罗国风也出了口粗气:“我看他就是个乌guī头,油光贼亮!”
“哈哈,该出手时就出手,得缩头时且缩头。人间多少风月事,做人得用乌guī头。”
罗国风骂道:“贱人贱guī头。”
萧放浪声大笑,神情放荡不羁至极。邓姐等他笑声停了后问:“阿放,今天你要买单?得三四万吧?”
“邓姐,你就让我在你面前充一回阔佬吧!我也想尝尝一掷千金的滋味。”
邓姐非常欣赏地点头:“行,今天你买单,以后我们出去玩,你和国风就不准买单了,姐赚钱不用费力,股价操纵在我们手里,随便弄点消息出去,那点子涨跌波动差价就足够花了。你们都是血汗钱,你们不心疼我都替你们心疼。同意的话就干杯!”
萧放知道邓姐这么说是为了顾及大家以后交往时的颜面,毕竟女人买单有伤男人自尊,可萧放不是一个不知趣的人,他得为自己的兄弟罗国风考虑,当即举杯:“这敢情好啊,国风,我们可占大便宜了!来,干杯。”
罗国风也体会到了这点,心绪已经平静,重新思索了很多问题,暗里彻底下定了决心,彻底放下脸面自尊,一定要成为人上人,他没有萧放的口才萧放的能力本事,那么要成为人上人,靠上邓姐这颗大树就是捷径,唯一的捷径!
梅茶又走过来对萧放说:“放哥,你该上台做准备了,有好几个客人点名要你唱歌呢!”
萧放苦着脸表示明白,并对她们说:“好了,又到我上台表演时间。”
依韵问道:“你准备再吹什么曲子?”
“高歌一曲《爱在摇床》!”
坐在转椅上,萧放一脸散漫的笑,对着麦克风嘻嘻哈哈:“十八个月前,我失恋了,炒股也一败涂地,在公司跟领导斗气,心里烦,拿着萨克斯管在地王大厦过道里扮成流浪乐手,向每一个走过地道的行人发泄心里的闷气,被维护城市形象的工作人员无情驱赶,我跟他们动手打起来,就在这个危难时刻,我们可爱的汤老板如同上帝一般,神奇地出现了,对我说,后生仔,你长得也不是歪瓜裂枣缺胳膊少腿,怎么流落街头卖唱了?我看你吹喇叭吹得不错,我刚开了一家山猫酒吧,需要一个吹喇叭的,你去试试,合适的话就留下来,起码也有个栖身之所,有口饭吃。
虽然当时我还是一个所谓的白领,月薪也有几千,可汤老板的话对那时的我来说,就好比冬天的雪糕,夏天的棉袄,让我顿时更真切地感受到了人世间的冷暖,原来黑暗的世界也有光明。于是我就在山猫酒吧兼职吹萨克斯喇叭,半年后,我正式向公司辞职,告别我的白领年代,在酒吧干起了专职,吹吹萨克斯喇叭,哄大家开心笑哈哈,自己爽了还能靠朋友们的鲜花小费过上了幸福美满的小康生活。本来啊,我就只在酒吧吹喇叭,可我今天彻底失算了,我吃多了金嗓子喉宝,唱了一首该死的《故乡》,被大家发现了我的破嗓——”
萧放挥舞着手中的点歌单:“刚才强哥告诉我,朋友们强烈要求我放下喇叭,改当喇嘛,吼他妈几嗓子,稀里哗啦。瞧瞧,朋友们都点名要我唱哪几首歌,十二号台王先生点刀郎的《大敦煌》,要求尽量演绎出刀郎的西北韵味,汗一个,我得唱刀郎,四号台邱小姐故意整我,要求唱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我还得唱女声,十四号台李小姐点播汤潮的《狼爱上羊》,我和她谁是狼谁是羊?得,这位二号台的姐妹更狠,强烈要求我演唱李宇春的《我的心只有你没有他》,我哪一点像她?,我好好的一个萨克斯喇叭手,硬是被你们折腾成男女不分的垃圾怪物!我有这个能耐吗我?上帝啊,HELPME!”
萧放夸张的表情,故意做作的语调,幽默的言语,加上他在大家记忆里的时而正儿八经时而搞鬼作怪的印象,满堂爆笑,个个笑得前俯后仰,掌声不断,纷纷起哄,萧放把手向下压压:“还是十六号台的谭先生懂我的心,他建议我用粤语唱BEYOND乐队黄家驹的《光辉岁月》。嗯,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骡子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我不能做骡子,只能选择做马,做牛做马任你们大家骑,累死累活好歹我也能传后。这样吧,我就依次按刚才的顺序,竭尽全力,按照原唱者的音色,用我的破嗓来吼出这些歌,吼得好大家就给点掌声,吼得不好,就向我扔鲜花砸,砸死我得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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