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做人要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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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英洁，这位清闲了六个月的秘书，今天特别高兴．因为见到了李思明，她似乎找到了组织——微星半导体不再是她一个人形影相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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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开工啊？”郑秘书麻利地为李思明倒了一杯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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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很快了．美国MIT的苏博士在春节前就会过带几个助手过来．明年夏天会有相当一批留美中国人加入我们，到时候我就不太担心人手不够了，这也是我的一笔极划算的投资。崔经理也在招人吧？”李思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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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第一批研究人员将在下个月报道，听说都是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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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适合我们的人大多在国外．你知道．国外的环境要比国内好得多，我们只能靠诚意和不落后于国外的待遇和工作环境去吸引人家过来帮忙。国内各机构的我们又不能太逼人太甚，只能东挖一个西挖一个。”李思明道．“如果钱可以买到一切，我愿付出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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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不拍电影．离开好莱坞呢？这让人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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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可以慢慢了解。拍电影不过是一种手段，对于我来说是不务正业．国内以前不是有人这么说吗？这方面的荣誉还没有拍电影挣的钱让我开心。”李思明道．“你有过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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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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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李思明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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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郑英洁支支吾吾．没说出来，这脸有些发红．她一个女孩可没有什么伟大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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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明看着她一副为难的样子，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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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唐突了．这个是私人问题！”李思明笑了．“你小时候一定听过看过一些童话故事．想做灰姑娘之类的．然后长大了点．希望遇到一个天下第一等的男朋友．最后跟爱情里说的一样．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你知道我曾经是拍电影的．电影剧本里通常都是这样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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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奉告！”郑英洁咬紧牙关．不置可否。李思明看来真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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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过梦想！这个梦想从来就不曾改变过．事实上人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有人只想拥有一套房子，有人只想拥有一辆豪华汽车，有人想轰轰烈烈，但也有人只是想平平安安地过一生。这都是无可厚非，谈不上谁更伟大谁更高尚，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梦想就是我们热爱生活的动力所在。”李思明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有这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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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科技插上自由的翅膀！”李思明立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深圳湾，似乎也想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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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秘书看着李思明挺拔的身姿，她似乎有些理解了，但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她只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而已．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对自己的上司来说．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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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们的徐副总裁曾经有过什么梦想吗？”李思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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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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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想能在北京城里某家工厂当一个工人，每月能拿一笔不高不低的工资，过得不好不坏，找一个不好不坏的老婆，就知足了。”李思明道，看郑秘书想笑的样子，“你们香港人不理解，你们认为我们当年狂热．我们却认为我们真诚，我们曾经愿为这个梦想愿意付出一切。然而现实总是让人意外，这个梦想破灭之后，人人都变得实际起来。徐副总裁想当个工人，袁副总裁想上大学然后捧上铁饭碗，只不过是他们想摆脱开荒种地境地的良好愿望而已，没人笑话他们，因为大家都这么想的．只是当时大家都认为这些愿望太难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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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不是比以都更好吗？至少管理一家公司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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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当然很强，不过他失去的更多，算是苦尽甘来吧，要是待遇太差，那就另说了。嘿．不跟你谈这些．咱们有代沟！沟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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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代沟？”郑秘书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郁闷地跳楼，“你只不过比我大三岁，哦不，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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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三岁，还是八岁，你要搞清楚！”李思明笑了．“细节决定成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虚报数据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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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权利！”郑秘书是个女人，而且就快要到了尴尬的年纪．女人的年龄是具有相当于国家机密的水准，即使是自己的上司．也不愿意实话实说．“你如果真想知道．可以去找崔经理嘛，他那里有所有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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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奇心可没那么重！”李思明道，“陪我去看一下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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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明所说的宝贝，并不是什么奇珍并宝，而是花大力气弄来的各种科研设备．大部分是日本和美国．还有一小部分是德国和法国的．那两条研究用的小型工艺线和一条正式的生产线，是日本的．具有相当的水准。之所以要用“弄”字，就是为了说明这个过程是相当的不易，虽然没有坑蒙拐骗，但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这要感谢渡边三郎这位“日本友人”，在半导体行业．日本人在产业化要做得更好一些．美国人在基础研究方面更出色一些，在如今这个年代，日本人和美国人代表着科技创新和进步，尤其是方兴未艾的半导体行业，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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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如此的卖力，是有企图的．当初也只是因为私人友谊和分一杯羹的心理参与的。可是到了最后．李思明等人的摊子越来越大，大有吞下一切高技术装备的趋势．描绘的蓝图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伟大”，如果他没有更大的想法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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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明曾经许诺，会在香江电器公司中的股份之中，让出一成的干股给他．以报答他为此的付出。不过．渡边三郎本人内心之中更希望在微星科技之方面获得一些股份，只是他一直忙着，李思明又一直在美国忙着“挣钱”——李思明挣的每一分钱．所以渡边都很清楚．李思明才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曾智只不过在外人看起来风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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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三郎一边是没有机会跟李思明谈一谈，一边是因为他对李思明有些“畏惧”——他连这条命也是李思明救的。更何况．要不是李思明．渡边也没有今天，他有些不好意思。渡边三郎今天正好也在公司．听说李思明来了．他思索了再三，准备找李思明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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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我有一件事想找你谈一谈！”他找到正在十楼东瞅瞅西瞧瞧的李思明。他成了李思明这个配置不错的办公室的第一位客人，如果他算是客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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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啊！”李思明看到这位表情严肃得头顶已经更加稀疏的国际友人，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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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郑秘书贴心地为渡边送上一杯红茶，她是一位观察力挺不错的人．能很快知道她接触过的每一个人习惯，所以说她是一个称职的秘书．至少目前看来还不错。她一直对李思明等几位高层管理者很好奇：曾智曾老板出身大富之家，却没有架子．跟这几位称兄道弟．比亲兄弟还要亲．跟她印象之中的公子哥完全两样：徐子健、张华和袁侯三位副总裁也是没有什么架子．他们更像是创业者，几人之间也是亲密无间．三人没拿曾老板当老板看；更奇怪的是渡边这位日本人，操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腔中国话，不知道还以为是地道的中国人．此人的来历有着不同的版本．最流行的说法是此人曾经是侵华日军，手上沾着中国人的血．为了谢罪而投资中国——渡边很冤枉、他只不过长得过于成熟而已．五十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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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时候．电器公司就要正式生产了。”渡边盯着茶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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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一直是花钱，也该给我们挣钱的机会了。”李思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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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导体公司的设备也采购齐备了，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能凑齐也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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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军功章里的一大半是你的。”李思明心说这位不是来表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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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智现在正忙着重新注册公司吧？”渡边依然没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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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说．你今天不对劲啊，你有什么事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李思明奇了，“你也在东北过了半辈子，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就爽快点直说吧．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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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智重新注册公司，我想就是为了明确公司所有资产的股权吧？”渡边字斟句酌．“我在电器公司也占了一成的干股．碰巧我前些年做生意．还有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有不少。我的意思是……你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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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滴明白？本来我是明白．可你绕来绕去我就不明白了。”李思明脸上很郁闷的表情．“你滴．到底是什么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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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思明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那只有他自己清楚了。渡边真得很郁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就根本不信李思明这个聪明人就真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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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的意思是我想在这离岸控股总公司中，占有一些股份．我将我个人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能占到多少就占多少，如何？”渡边豁出去了．不管是李思明绝情还是笑话他钱少．他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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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渡边今天找上门来，李思明就知道他的来意，此人曾在曾智等人面前敲边鼓．旁敲侧击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为的是想知道自己加入到这五人组成的小圈子的可能性，顺便了解一下李思明到底挣了多少钱．自己的资产大概能占多少？李思明目前来说不缺钱，他是知道的．关键在于李思明的态度如何．在这种战略性的事务上，李思明说行那就行．否则渡边自己钱再多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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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未来．李思明在内心之中有比别人更长远的规划．或者说预测．公司现在就要开始起跑了，未来是不会局限于国内．不仅是技术装备的采购，对外技术的引进和交流还是海外市场的开拓，都需要一个相当的人担负起责任．而且这个人的身份还有特别要求——不管他承不承认．如果在遭到国外技术与市场封锁时．一个比较超脱的身份的价值是有必要的。曾智领香港身份证，家族在香港和海外还颇有影响力，公司注册地也是在英属维京群岛和香港。而渡边是日本公民．只是他本人没有作为一个日本人的觉悟，连老婆都是香港人。渡边在李思明的规划中，就是一个战略投资人的身份．但要比战略投资人要亲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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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的身家资产，加上父母去世时留下的遗产，大约两亿美金，当然这两年他自己的公司的业务基本停滞了。李思明既然想让他加入．但不知道该如何分配股权．这个家伙帮了他大忙，还因此将自己的公司业务荒废了——当然那时李思明没想到渡边的“野心”也不小，他怀疑渡边是不是故意的。李思明是有些愧疚．所有他这位“聪明人”就装糊涂．等着渡边自己张口，自投罗网。曾智几个人也不好意思对渡边说：你把你的钱全掏出来吧．咱们合伙。所以这事就交给了李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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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投多少？”李思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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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亿美金．能占多少？”渡边见李思明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欣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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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现在光现金就有大约十亿美金，嗯，听说现在日元比较值钱？另外这座大厦，这里的土地30年使用权．在香港还有十块价值不等的土地．另外我们通过离岸公司在美国公司所占的股份的价值就不用说了．这一点只有懂行的人才会知道。”李思明道。要说到在微软所占的股份，虽然这家未来的超级公司还未发行股票上市，但李思明还真的舍不得让别人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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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吃亏一些．百分之十如何？”渡边快速地思索着，一咬牙：“另外我在东京和大阪所拥有的两块土地，和一座写宇楼．也加在一起．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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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样子，我还占了你便宜？”李思明更郁闷了，他可不想自己太吃亏．生意就是生意，“我可不是睁眼说瞎话，我的电影公司每年都挣不少钱．可以源源不断地保证我们这里的现金流不会断了．你应该明白，一笔可观的现金流对于一个公司持续经营的重要性。你这是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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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愿意给我多少？”渡边瞪着眼问道，不过这眼睛太小没有杀伤力．“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还有老婆孩子一大家子要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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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还没有到需要担心老婆孩子吃饭问题的地步吧？”李思明笑了，“那就百分之十吧．不过我保证，作为股东你不会太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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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渡边听到这话无比地兴奋．“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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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要求？这人人怎么都这么说！李思明不会对这个秃顶的老男人那么感兴趣，他只会压榨这个家伙身上的所有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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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购．我指的是从国外采购．不管是设备、原材料还是技术引进．全有你负责，要多先进就要有多先进，要多便宜有多便宜，现在用不上也不要紧，咱们有的是地方存放。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这不是乱花钱，如果能够，我愿意花光所有钱，买下将来我会用上的所有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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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对你们日本技术产业工人队伍很感兴趣，你想办法多挖一些人过来．就是退休的也行，来我们这里当师傅，咱们多花点钱供着也没关系。你别翻白眼，你是股东．这也是为你自己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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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时，听说美国人在搞所谓‘六个西格玛’运动、属于质量控制方面的，我不太明白．你们日本好像也在搞各种改进运动．你给我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学点．能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大功一件！你也是日本老板，应该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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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的海外销售，或者代表公司在国内外露面和公关，是你和曾智的职责所在，别说我崇洋媚外，既然咱们是标榜国际化．那名义上的老板和你这位股东也是国际化的体现嘛！不过，如果顺利的话，这还是将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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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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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下了吗？”李思明说得口干舌燥，咕噜喝了一口茶，这茶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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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下了。”渡边点头道．“可是，关于我的股权的事情．他们几个有意见吗？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和他们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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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挺为我着想的嘛，事实上，我跟他们都有过讨论，你放心吧。”李思明笑了．自己把他当成一位合作伙伴吩咐了大半天，这人还念念不忘自己的身份有没有得到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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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渡边高兴地说道，不过转念一想，就有些不高兴了：“说了半天．你们都早有计划．就我被蒙在鼓里．你们真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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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怎样。”李思明气急败坏．“做人要厚道一些好，你还想跟我比谁更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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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我好像是占了不小的便宜！”渡边也笑了，“可是自从经商，我就明白了一个公理，这年头厚道人不吃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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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那我们这些不厚道人联合起来，算是强强联合吧！”李思明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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