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两个跑龙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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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明让汉克斯去福利院呆一个月，是个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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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汉克斯回到麦克肯纳公司，拍定妆照的时候，李思明对影片更有信心了。他的外形已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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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两个样子。体型变得强壮起来，不再是那相瘦高个大男孩了，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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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长想加上刻意模仿的木讷的表情，一个阿甘的形象已经站在李思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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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明，跟你商量一件事！”曾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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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量？”你这么客气一定是让我为难能可贵事情！”李思明笑道，“我可不可以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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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难，绝对不难！”曾智勇双全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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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说看？”李思明道，他可不想轻易答应，然后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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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本我读了，我可不可以客串一下？”曾智有些不好意思，这纯粹是玩标性质的，万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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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片子要是拿了奖，自己也可以炫耀一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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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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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阿甘到中国参加乒乓外交，可不可以让我代表中国乒乓运动员？我这长相纯种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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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你不会去工个面黄心白的华侨来吧？”曾智看来是认真研究过剧本。这个中美之间外交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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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件，曾智对此十分向往，历史真实事件他没能赶得上，在电影中倒是能“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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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你居心不良。一句台词没有，无名无姓，甚至连个正面特写也不会有的，你也演？”李思明感受到有些好笑，“这岂不给曾太子的光辉形歇脚抹黑吗？或者给中国人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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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给我加句台词，我不会不好意思的。咱这形象，绝对很中国，我是为你好。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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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增光。这也算是为国争光！”曾智笑道，“我决定了，以后你的电影中只要需要一个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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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龙套，我就牺牲一下色相。便宜了你，我可是不拿薪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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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是不是应该表示感谢一下你？”李思明对他地“牺牲”无法表示吹捧。不过当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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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意这件事后，他部经理也是本片的制片人大卫弗兰克尔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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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咱们这次请了不少跑龙套的，开支不小啊？”弗兰克尔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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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可这不是很正常吗？”李思明以为他又要“紧缩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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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们应该减少一下这方面的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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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怎么减？”李思明怀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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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工作人员，是不是也在影片中跑跑龙套？我刚听说曾先生也会跑个龙套，那我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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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年青时候，也演过话剧地，如果我坚持演下去，说不定早就当了奥斯卡影帝了！”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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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道。他忘了他曾无比肯定地认为自己天生不是当演员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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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后面一句，恐怕才是你的目的吧？”李思明笑了。这个德国裔美国人绕了弯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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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就是想获得一个跑龙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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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也是为公司考虑。减少人力成本！”弗兰克尔说得议正词严，“剧本我读了三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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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为我最适合当那个追着采访阿甘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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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比曾先生要高人一等，你还有一两名台词，他可一句台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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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曾是个赏嘛，当然比他这个门外汉要强那么一点点！”充满“野心”的弗兰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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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忘了他嘲笑的是他地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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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好好读一下”李思明想想还是算了，这个角色根本就不需要认真研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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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纯粹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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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李思明确规定同意，弗兰克尔兴冲冲地走了。李思明看着他的背影，感到很可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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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套有那么吸引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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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刀，你也要跑个龙套吗？”李思明冲着小刀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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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玩艺，岂是我这个有身份地人干的。”小刀不屑。“我要是亲自出马，最起码这片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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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要七位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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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吹吧！”李思明为之气结。“谁要请你演男主角，那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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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９３年５月，《阿甘正传》在亚拉巴马州的莫比尔开拍了，这里是编剧格卢姆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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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要思明上一次拍电影时不同的地方是，这次吸引了许多记者前来采访。人世间的冷暖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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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还是无名小卒的时候，没有人会关注你的生老病死，但是当你出名了，人们开始围着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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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获得独家消息，这时候你放个屁，人们都会认为是香的。而当一个人不仅有名，而且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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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势的时候，那就不可一世了，“指鹿为马”也不再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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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地不请自来，正中大卫弗兰克尔的下怀，影片的宣传从开拍前开始，这是他地工作，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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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明也不得不配合。一个简短的新闻发布会举行了，演员中清一色地新人，除了朱迪福斯特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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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记者们都想从李思明的口中得到一些花边新闻，不过这次他们失望了，李思明严守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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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未对自己上一部电影的失落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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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下部电影会如何,你们就等着看吧,还是那句话,下一部更棒,李思明将自己的“专利”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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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弗兰克尔却指着上帝，发誓这次一定会叫好又叫座拿个小金人如探囊取物一般，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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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打发走喋喋不休的记者，李思明这才得以下心来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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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部电影是阿甘坐在路旁的公车站长椅上，清楚地、近乎自言自语的方式，开始诉说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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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历程。总共经过了四位路人，分段地听他演讲他的故事。再由最后一个听众老婆婆带领土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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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剧中现实，回归原点，不停地倒叙。电影有开场，由一根随风飘扬的白羽毛，居无定所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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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飘。原本要落在一个上班族类的肩膀上，准备停留，但又被一阵车风给吹走，飞过另外一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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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底，最后落在阿苦的脚边，粘着在双脚满是污泥的鞋上。阿甘将它捡起。放在随身不离的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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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里头有一本他的母亲小时候总是拿出来吟给他听的童话故事书。这个羽毛当然是后期剪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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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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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还没影儿的电影，李思明请来了阿瑟托米特做剪辑师，国为影片中有大量的根据新闻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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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片剪辑而成的镜头，不像上一部电影，剪辑是由李思明一人完成的，但这部不同，男主人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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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在历史人物当中，这就需要剪的完美无缺。李思明为此不会吝啬的。要是乔治卢卡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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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行当导演的话。李思明就会请这位剪辑大师来担纲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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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顿格卢姆的原著是一本充满讽刺意味地谎诞，李思明当然不会按照原著去拍。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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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行了修饰和美化，摒弃了原著的荒诞和讽刺。添加了不少温情元素，这无疑使影片更合观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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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味。但却牺牲了原著地叛逆斗争精神，使影片成为了一种理想化道貌岸然德的象征。这是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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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需求，李思明不会那么傻，拧着干事实上，原版就是如此，李思明不会寻找个人所谓“艺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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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而当别人一遍又一遍地评价李思明的“电影艺术”之时，李思明却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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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然与偶然总是相伴而生的。就像打篮球，最后秒的绝杀如果偶然成功了。则被认为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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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人们会赞叹那位投手的伟大和临危不惧，顺便教练的不拘一格的用人观受到吹捧；如果投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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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则也会被认为是必然，人们会将整场的失败归结于那位投丢的人。要么被骂手软，要么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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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被骂择人不当。人人都是事后诸葛亮！”这是李思明地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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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是天堂，要么就是地狱。事实就是这样，当欠成功时，人们就会谈论成功的必然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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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成功学书籍的素材；如果失败，人们就会寻找你失败地必然原因，一遍又一遍的当成反面教材。李思明将拍电影看作是打仗，学会让每个人发挥团队中一份子地作用，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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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演员及摄影师等演职人员，发挥每个人的作用。李思明“偷懒”，尽可能让原班人马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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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导演拍一部２小时的电影用２００小时的胶片，他不怕浪费，４００小时也不可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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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大管家弗兰克尔很是心疼，李思明却用《大白鲨》的范例作了辩护：为了追求逼真的艺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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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斯皮尔伯格将《大白鲨》的拍摄时间从五十天延长到一百五十五天，预算从四百万美元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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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八百五十万美元。演职员们天天出海、晕船、遇险，紧张得几乎得了神经病。制片厂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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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来电话威胁，李他停拍。然则，这一切艰难险阻终于被史蒂文用大鲨钱般的勇气之牙咬碎了。他不但坚持拍完了片子，还使好莱坞赢得了空前的票房收入－－－一亿一千万美元！这令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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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世界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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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汉克斯的表演不是无可挑剔的，他还年轻，虽然这位中国籍导演比他还要小一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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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克斯远没有到达自己的巅峰状态，不过他很勤恳，李思明也很有耐心，他不想拔苗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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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李，再来一遍！”汉克斯一次又一次的表示歉意。李思明怀疑他是不是有日本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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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弄得李思明都没法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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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ＮＧ了Ｎ次之后，汉克斯明显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角色，成了“弱智”，十分朴实自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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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地时候，就躲在一边“闭关”，一次又一次地思索着台词，揣摩着人物角色，嘴里还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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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着了魔。就连被除数弗兰克尔称为“门外汉”的曾智也认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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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留下后遗症吧？”在拍摄现场“视察工作”或者说是“监督工作”的曾智担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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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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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这么说，那演希特勒的，岂不要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李思明没好气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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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不这样，就不叫汤姆汉克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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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爱用新人！”曾智道，“这么费劲，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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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当然值！”李思明肯定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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