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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换个角度说服

    谢大娘脸上有些红晕,特别是见李清立马掩了房门,半扭着身子眼睛望着地上,李清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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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两人未曾正式行过什么礼,但其实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没事害羞个啥劲啊,叫了几声都不应,李清火燎燎的上前一把扯住,有要紧事和你说呢,乍把气氛弄得这么暧昧呢?谢大娘见李清上前拉扯,一拂袖躲到桌子后面,跺着脚嗔道:“三郎,你也收敛些,大白日的,没得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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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瞪大眼睛一付茫然不解的样子,大白天怎么了,没说笑话啊,难道要说黑话?这会才注意到谢大娘那副羞嗔难奈的样子,猛得一拍脑门,怪不得刚才张管家笑得那么晦涩呢,连若英都捂着嘴脸猫到云三娘身后,敢情以为咱要和谢大娘“小别胜新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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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我形象就那么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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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怪大家都乱想,一来是李清的神情很有些不对头,能有啥事那么急?二来么,眼前都是自己人啊,就算有事情不好当着张管家、柳七他们说,也没有连若英、云三娘都不能听的道理,单抓着谢大娘关门说话,人家当然以为他要加班,云三娘和若英都有身孕,想必他李清有些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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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李清现在还只能和谢大娘一个人说,变故太大了,不可能叫云三娘和若英也跟着提心吊胆,对咱的下一代不好;柳七怎么也是心念念的想着报效朝廷,官迷,咱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当然不好让他知道;而张管家占占内府便宜还行,叫他和大宋唱对台戏,没准就会到官府自首去了;至于安小哥本来可以不瞒他,只是去延州肯定要带他同行。暂时就没必要让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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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随着李清慢慢把事情说清楚,谢大娘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特别是李清老老实实的承认,假如党项人那边真是派李元昊领兵过来的话,就有大宋朝廷撑腰,明刀明枪摆开阵势来打。自己也不到一成地胜算,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甭拿后世的那些军事文学说事,冷兵器时代那些不同兵种怎么配合怎么排列都不是很清楚,拿什么去和人家打?何况对手李元昊几乎算得上是这个年代最优秀的统帅,不败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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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官兵还只能作壁上观,面对着几千久经沙场的党项老兵,凭清风寨那些人?正式作战他李清连刘叔一个指头都赶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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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事到如今。亦不得不舍弃清风寨了,再寻个地方安置就是。”谢大娘还是杀伐决断惯了的,没沉吟多久便出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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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点点头,别看答应了太后自己会去延州,那只不过是敷衍而已,他也是做了放弃清风寨地打算,瞧李德明奏章里的口气,现在也不至于敢和大宋翻脸,不过是吃了个大亏,要找找场子脸面回来。咱到时候一把火烧了清风寨,这气总该消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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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不能一去就烧,总得做做样子抵抗一下,何况党项人现在西边战事正要紧,几千精兵也没那么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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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和谢大娘商讨地,正是烧了清风寨之后怎么办,回京城?很不保险,那个笑咪咪的老太太。非常叫人信不过,她还什么事情都知道,没准回来了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咱给灭了,没见现在就把云三娘和若英,连带肚子里没出生的孩子都当了人质。可见提防的有多谨慎;最好就是烧寨的时候报一个咱李清以身殉国。一了百了,这样也没人追究拐带公主私奔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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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么自然是放舟出海。现在李清才和谢大娘彻底交底,上次给的那十万贯就是做了海盗船,而莫风那些太湖弟兄,一开始就为了要去当海盗才归顺官兵地,本来和莫风交代的联系方式就是让秦时楼做中转,延州可远了点,自然这边的事情都要交谢大娘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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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担心莫风和那干弟兄不会听谢大娘的,上次在江宁就看出来了,人家都认为谢大娘比他能干呢,估计将来到了海上,谢大娘的地位肯定比他高,而李清得算是压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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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谢大娘没对当海盗的事情有什么意见了,就算再舍不得大宋,总得先保命才行,而李清也安慰谢大娘,澳洲大陆究竟能不能找得到不说,反正要有了那个级别的海盗船,这年头东南亚一带咱可以横着走,谁也奈何不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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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打带抢的混个几年,等到太后翘辫子,咱带着他唯一的亲姐姐回来,还不信他就会翻脸,那时节咱不是又可以在京城逍遥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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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就是相公,就是在一边“相”的,主意一商定,几乎就都是谢大娘在安排细节了,李清一到延州,就要和刘叔商议好,把老弱赶紧另寻地方安置了,烧寨之前先给谢大娘送个消息来,谢大娘会和杜先生安排怎么一路接应,其他人无须回京城了,直接去江宁,到时候谢大娘自会想办法带着云三娘和若英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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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出海怕是一艘船不够地,如今京里官宦为慈幼局解囊者甚多,亦有些赢余了,莫如再叫人制上几艘,想必清风寨亦有人无处落脚,且随我等一道出海便是。”谢大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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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也猛然一拍桌子,“对极,太后和王曾老儿欲哄我去延州,应承若有所需,尽管找内府要去,这钱粮战具自该多多的要上一笔,再有明儿便叫张管家将水云庄的人数翻个倍报上去,眼下怕是内府也不得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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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李清这般无赖的做派,谢大娘抿嘴一笑,转而便叹了一口气道:“只怕你我所议,纵是轻松,这几年刘叔在延州经营日久,眼下正有了起色,一朝舍了去,他如何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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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讲道理了。讲不通道理讲歪理,歪理都不行,咱叫人捆了他走还不成么!李清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而谢大娘却很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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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李清被遣送江宁,为了避免受牵连,毕竟延州有那么多人生计都在这啊,刘叔便和李清没了直接联系。来往信件都是谢大娘一手操办,对延州的事情。谢大娘比李清要了解的多,而且前两年清风寨都很是艰难,因此谢大娘为免李清担忧,基本上没告诉李清,有什么困难,都是谢大娘去想办法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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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从去年年底开始,清风寨已经好生兴旺了。刘叔来信说还有了不少盈余,想着送回来呢,谢大娘当然是不会收,只是在那样的苦寒之地,又多是收容老弱妇孺为多,无须细问,也知道延州那边做的有多辛苦了;李清当惯了甩手掌柜,说不要就不要,人家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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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就不能和圣上求个情儿?倒底也是费了凭多地心思。莫说刘叔,即便玉儿也是有些不舍,大宋疆域内,官兵去护护也是常情。”边关上打打闹闹很正常,这些谢大娘早就知道了,反正清风寨没吃过亏,谁料到烧了党项大军地草料场惹出李元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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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只能苦笑了,和他求情?要不是他吃饱了撑的想亲征。咱现在还在江宁逍遥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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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世里有段时间,把那些娇生惯爱、骄横的独生子女叫着“小皇帝”,这的确是有些冤枉他们了,至少在李清眼里是这样,因为真正地小皇帝一点都不骄横。如今正乖乖地坐在李清腿上。一五一十的告诉李清这两年他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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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顾忌着小家伙现在正式登基做皇帝了,他那个太子教习地身份自动解除。李清还想着现在见了皇帝应该用什么礼节才好,当初说太子年幼不受大礼,如今不同了啊,正思忖跪还是不跪呢,谁知道小皇帝一见了李清,欢快的就扑了上来,李清当然不客气地一把抱起来,还在手上踮了踮,两年不见,长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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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一身绛紫色的常服,头上束着一顶紫金冠,越发衬得英气勃勃,几年一过,如今的少年天子已经不是当初李清见到那个瓷娃娃了,只是看来也是念旧的很,想必现在更少敢对他抱抱了,因此依在李清怀里也是自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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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我要御驾亲征,打那些抢你东西的蛮夷。”小皇帝望着李清很热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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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李清一口否决道,“就几个蛮夷扰边,大宋便御驾亲征,这成何体统?要让蛮夷们知晓,岂不笑我大宋无人?莫非圣上不信李清能为么,些许蛮夷,还不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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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天子眷念旧情,三郎何苦拂了圣上地一片好心?”宋祁在边上笑嘻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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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依旧是在朝天阁里见的面,小皇帝也是轻装简行,没摆什么大架势出来,阁里现在只有宋祁随侍,当然还有几个侍卫,只是他们守在门边一言不发,对李清胆大妄为的将皇帝抱在腿上也是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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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狠狠的瞪了宋祁一眼,两年过去了,宋祁瞧见李清神情也很是欢快,大有和小皇帝一样索取抱抱的冲动,可李清之前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昨儿和谢大娘嘀嘀咕咕了半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李清的习惯,就不能引小皇帝晚点来么?扰梦之人啥时候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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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个李清对宋祁有气的,就是这御驾亲征的事情,绝少不了宋祁在里面使劲怂恿地份,在历史上宋仁宗和宋祁这两个都是风流成性的人,现在上哪吃了枪药成愤青了?皇宫里那么多美女还不够你们莺歌燕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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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的用心,李清能够理解,他就是天天陪在皇帝身边的,自然不满意只在朝朔两日小皇帝象个木偶一样在龙座上亮亮相;再者读书人啊,脑子有时候有些死板,总觉得让女人当政不好,可却忘了人家刘太后是什么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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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让小皇帝亲政又如何?他小小年纪能做个什么主?少不的又得依靠几个大臣,连丁谓那样的老狐狸都被算计,宋祁能是别人的对手?届时主少臣疑,说不定还会出大事情,这皇权怕还是掌握在太后手里保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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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李清认为宋祁这些人是在添乱,要是闹腾地太厉害。连小皇帝自己都会被太后算计上,而且更坏的后果,是咱李清得去延州鞠躬尽瘁一把了,否则要是小皇帝不闹着亲征,多半朝廷会随便派个官儿应付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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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宋祁脸上有些尴尬,李清余怒未消呢,不说刘叔那些人花了多大地心思。光钱还投了几十万贯,现在必须得一把火烧了。换谁心里都不爽,更何况还被打搅了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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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在京里觉得不好玩了?”李清似笑非笑的盯着小皇帝的眼睛,那小家伙神情都有些扭捏,躲闪半天,可最后还是腼腆笑着点了点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要说京城里秦楼楚馆林立,就宫里都无数漂亮妹妹。怎么会不好玩?要换了我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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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对了,小家伙还未成年,怕是一时半会地体会不了其中的乐趣,哪弄啥好玩地呢?滑翔伞肯定不行地,一来时间不够,太后可是要他马上去延州,而他自己也很不放心刘叔和若风;二则上回他自己还把屁股给摔了,这玩意有一定风险,不适合给皇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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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有些难想。要不是李清已经知道和妹妹们玩地乐趣,这年头他也不知道该玩些什么才好,而且还不能怪小天子不安分,想要亲征那也是看在清风寨是他的家业啊,这个情李清不能不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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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歌看舞也不合适,现在还在大丧三年期间;吟诗做对就算了,李清自己都很头疼这个;“那圣上想玩什么呢?”干脆还是问他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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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仗,上沙场。欲效先祖一般建功立业!”小家伙脱口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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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哈哈大笑,一开口就露马脚啊,这话肯定是宋祁们天天教的,立什么业?一个偌大的宋朝还不都是他的家业么?把这块地方建设好就行了,再说。这也不是小孩子该玩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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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见李清很带嘲弄他的味道。小嘴撅得高高地,其实小男孩子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当初他李清不一样光屁股拿把木头枪到处跑么?总比蜡笔小新小小年纪就知道掀阿姨们的裙子来的正大光明,说实在的还需要鼓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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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胜球玩腻了?那江宁厢军操演的那一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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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子一下神灵活现起来,如今得胜球龙翔军已经是打遍京城无敌手,而且当初把厢军留在京城那么长时间,就是要让龙翔军学学,要不李清自己去看看,就那些花招,龙翔军使出来,比厢军不止强一点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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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掷矛呢?”李清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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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小天子更加得意了,他小人家目光如炬,早看出那掷矛在军事上的用途,特别是对以步军为主的大宋朝来说,哪能不学呢?如今龙翔军每个士卒都随身带着两支短矛,京城好事人还给他们取了个“双枪军”的诨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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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枪军?李清有些迷糊,记得这绰号在后世应该是贬意词才对啊,不过暂时不用计较,那烟枪还没发明出来呢;只是通过这一问,李清倒明白了,小天子根本不是想和太后去争什么权,也更加不是真想上沙场,只不过是想玩个类似带战争气氛的游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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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简单了,别看后世里奥运会老是打着“和平”地招牌,可那些运动项目起源当初都是带着战争的形式,别说击剑、拳击这些明显的,标枪铁饼也是战场上移植过来的,就连看不出什么火药味的马拉松比赛,都实实在在的纪念着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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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李清觉得前一向一直觉得自己被人忽悠,可忽悠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什么“更高、更快、更强”,再来些“竞技是战争地另一种表现形式”已经把小天子诱惑得两眼闪闪发亮,只一个劲追问:“三郎,这些真的也能在沙场上管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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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将小天子往地上一放,伸个小指头出来,“圣上,便与李清拉勾如何,待我亲自演来,若是等会见了的确能用在沙场上,那圣上便应承我在京城好好操演,不可向太后吵着要亲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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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子乐不可支,“好,便这么说罢,快去快去,演来我瞧瞧,三郎也休要圣上长短,便如太后一般叫我官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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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家!官人?西门大官人?阿米豆腐,这会想起潘金莲来,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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