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隐忍之目的
在和张管家交代的时候,李清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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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好死不死的凑那么近干什么?地上又没钱拣,偏偏那小丫头还就冲李清来了,还偏偏摔李清怀里,那珠花还偏偏就掉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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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花一到李清手上,那子夜规一笑,斜对面对李清拱手一礼,转身便消失在人群里,剩李清在那发呆呢,差点忘了把珠花还给人家小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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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了是慕容一祯和那子夜规斗法,那旁人就不能上去帮手的,所以甭管李清是不是有意的,那都算是他们输了。眼见着李清一直在唉声叹气的,慕容一祯凑过来宽慰道:“公子休要懊恼,原是一祯托大了,没曾想这子夜规身手这般了得,本想即便赢不了也不叫他得手,扯个平手让他知难而退,谁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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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别安慰了,说实在李清心里还真是不痛快,要是那子夜规真的干脆立马的赢了慕容一祯,愿赌服输的也没话说,自己凑上前添什么乱啊,这下李清也没心情守着谢大娘了,第二天垂头丧气的回到水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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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张管家那田以前该谁种现在还归谁吧,张管家今天可知趣的很,瞧着李清面色不善的,答应一声赶紧溜出去了,剩李清一人在正厅里发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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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那些死难兵士的家属倒是好安置的,咱养着就是,反正比延州那地方过日子强,可慕容一祯带的那边兄弟们怎么办?虽说一班爷们军伍里也没啥事干,可在水云庄喂马的喂马,要不就被妙玄支使着搭窑搬水缸的,敢情成李清家长工了,给工钱人家肯定是不收的,所以李清想着等人家家眷来京,一人分了二、三十亩田,这心里也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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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田可没了,答应的事情办不到。叫人家空欢喜一场,李清还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知道慕容一祯回来肯定已经交代事情的缘由,李清觉得还是自己亲自找人家说一声才好,即便是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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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园子可大得多了,马棚已经搬到北角上去了,这样靠近新修的跑马场,只是今天日头大了些。李清走到马棚都是一身汗了。走到马棚才发觉,居然没几个人在这里,只有土根带着二人在铡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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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批马没到,马棚里现在只有二、三百匹马,这可是那些姑娘们定下的,虽然价钱出的低了些,可这些马一路长途跋涉,膘掉了不少,可不能这样就送过去,总得养壮实才行。人家就是冲着水云庄的马好才要的。不能砸了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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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屁股翘得老高的在拌马料呢,连李清来到他身后都没发觉,李清在他屁股拍了一记。惊得土根差点把马槽给碰翻了,头都没回就骂道:“那个球囊的吓老子,等老子闲了叫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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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见是李清,土根哎呀一声跳起来,摸着后脑勺憨笑道:“原来是公子来了,怎么也不招呼声,瞧着我这张烂嘴,要不,公子让你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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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么,骂骂脏话算什么。其实李清有时候也想来两句的,只是咱大宋骂人也艺术性一点,可没三字经那么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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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笑道:“瞧你这一身汗,累不,要不歇歇,不是安小哥从城里叫了人来么,怎地还叫你在这喂马,如今也是个都头了,这做派可要改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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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也是笑道:“说甚的都头。凭地也不好在公子面前说官名,要不是跟着公子身后,咱土根怕还在延州运粮呢,可不是谁叫我来喂马,妙玄仙长那活计轻手轻脚的,干得不痛快,俺在家时就喂马,还是这做这个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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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哦了一声问道:“你在家就喂马?可是喂了多少匹?与这些马比起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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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土根有些不好意思了,挠着后脑勺涨红着脸说:“不怕公子笑话,家里穷,就一匹马,还是军中摔断腿的货,那阵子兄弟年纪也小,耕那几亩田还就靠这匹马了,那会子咱就想,要是有钱了,就养它十来匹,让庄上的人要用马都得找俺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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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哈哈笑道:“那我就借你十匹好不,只是在这京城脚下,却不是用马来耕地的,怕是没人找你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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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也跟着笑道:“可不,京城这可比咱那破地方好多了,咱庄里最富的李员外还舍不得用绸缎做鞋呢,可京城里连小孩的鞋都是绸缎做的,哎呀,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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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这里李清问道:“可曾递信把家眷接来?成家了没?要不我帮你说个京城里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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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咧着嘴说道:“咱庄户人哪像公子这般,俺十六岁上就娶了亲,娃都和若风小公子一般大了,我说公子,你也该生娃了吧,可要抓紧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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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瞎担心个什么,我以后可是要生一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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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了一下,李清出口说道:“土根啊,那个田地事情,哎呀,这个,我昨天,嗯,反正是现下没了,怕是答应分给你们那个……要不,我以后再买些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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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瞪大眼问道:“怎么会没了?慕容指挥不是说还给原来的佃户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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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是没了,是现在没办法分给你们,要不,咱算工钱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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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摇头说道:“公子休要折杀小的们了,要不跟着公子,土根能到京城来享福?在庄里吃住,说甚的工钱,有点活计做心倒踏实些,省地空落落的发慌,公子答应接俺家住到庄上,这已经是烧高香了,咱家做活计可都是好手,公子有事只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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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土根这么说,李清才觉得心里好过些,到时候人家一家老小来了,再多给点东西罢,只是李清又问道:“只是先前答应给那些死难兄弟亲属田的,如今也没了,却是怎生是好?要不,我多给些钱吧,你看一人一百贯可好?要不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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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土根也收了笑容,敛手对李清行了一礼道:“公子今日还念着那些兄弟,也不枉跟随公子沙场杀敌了,本就是当兵,杀敌也非公子家事。如何敢当公子这般看顾的,公子也休要多虑,死了的弟兄本就有朝廷抚恤,就是家里困苦些的,给上一百贯也管够了,可不是在京城,已够好几年花销了,再者故土难离。家属亲友一大帮子,怕是轻易不愿上京城来的,土根觉得应该没几个人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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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没想到这个,就是自己想接人家过来,怕是人家还不愿意的,还是和陈全商量下,怕是多送些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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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大了也有园子大的毛病,这大动工程的,李清本就不乐意自己的地盘里加了那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因此他平时很少过来看看。现在好。倒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妙玄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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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擦擦手,带着李清进了一个大跨院,难怪整个园子看不见自己人呢。原来都在这个院子里了,一见李清进来,妙玄笑着迎上前来说道:“贫道还正要去找公子呢,那些硝石可都是精炼完了,连硫磺也弄出来不少,怕是公子还需多些硝石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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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弄完了?可不,妙玄做事细致得很,用大竹匾盛了架在那风干呢,硫磺和硝石都是易燃的,因此大部分人手都被妙玄调了过来。特别是精炼硫磺的窑子,分工可得细,一不小心就会把整个院子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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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延州兄弟凑上前对李清说道:“公子,可都是要做那夜合欢的?那日在金明池看了,虽不真切,可也漂亮的很,公子做几个我们自己玩玩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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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笑了,要是做烟花哪用这么麻烦,还提纯呢。做烟花那杂质还就怕不多,“在水云庄要看夜合欢有何难,下次咱们晚上烤上只羊,一边饮酒作乐,一边看这夜合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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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兄弟面前,这感觉就是不一样,像股暖流包围着你,李清几次提到田的事情,还没开场,便有人提问打断,公子,庄子里的楼什么时候盖好,往后俺娘来了,能住楼上不?公子,庄里有花布不,俺媳妇好几年没扯新衣裳了。边上有人笑骂道,你娘又不是大户小姐,要住楼上干什么!仔细上楼梯崴了脚去。扯你娘个臊,说甚地给媳妇扯花衣裳,怕是在京城里有了相好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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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用说下去了,慕容一祯也在边上对李清微微摇头,得,自己也别在这耽误人干活了,李清吩咐了些注意事项,转身便回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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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叫安小哥商量下往延州倩娘那继续买马和硝石的事情,可妙玄和慕容一祯也跟了过来,听李清和安小哥说完事情后,妙玄一边问道:“公子,莫非那些硝石、硫磺不是做夜合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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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妙玄会有疑问,因为李清让他把那些精炼出来的硝石、硫磺都用油纸包好,然后装箱分开藏到地窖里去,这可有些奇怪,要不是做夜合欢,做药用哪用得如此多的分量,何况李清还说了,要继续上延州买,而且是有多少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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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厅里连自己也就四人,这三个人可算是李清完全的自己人了,李清沉吟了一会,叫丫鬟们全退得远远的,不许有人接近正厅,等到看着丫鬟们都走远了,方转身郑重其事的要这三人发下誓来,今日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许和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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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李清也这么慎重的,万一有谁不经意传了出去,这大宋朝有了火药不打紧,要给党项人、契丹人也学会可就了不得了,毕竟硝石的大产地还没控制在大宋的手里,万一人家学会了用来攻打大宋的城池,李清可就是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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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清如此慎重,安小哥、慕容一祯和妙玄也是肃容的发了誓,说出去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其实李清信得过他们,要他们发誓只是怕他们不经意随口说出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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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多次的烟花,李清也想明白上次为什么不成功的原因了,这原料不纯是一回事情,上次没有将容器密封也是一个重要原因,爆炸就是因为要在高压的环境下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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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过程就非常简单了,这次连加水搅拌都不用,因为好些硝石就没晾干,才一动手,慕容一祯和妙玄都明白了,这是要做火器呢,不过两人对李清还都很有信心,要是做个平常军中用的火器。那李公子还要我们发誓做什么?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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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一祯对火药的配比还不熟悉,妙玄可是不一样了,他在道观制药伏火也是经常干的,只是不明白李清为什么要加这么多的硝石,并且军中火药的配方那可是有十几种配料的,怎么李公子只用三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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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个密闭的容器还真有些难,没奈何李清叫安小哥拿个窄口的陶土花瓶来,做这土炸弹的时候李清还留了点心。太小了不行,效果不明显,太大了更不行,那可是暴露了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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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晾干装瓶完了,李清叫慕容一祯和安小哥牵了马来,其余人一概不带,四个人打马沿庄后的树林里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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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半个钟头,总算找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了,远近几里都没人烟,李清还是不放心。骑在马上四处打量。慕容一祯和妙玄相视苦笑,瞧这阵式,不像是来试火器的,倒跟盗墓贼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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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李清可是想好了的,这陶土花瓶也是不结实,所以叫安小哥在地上挖了个坑,将花瓶整个埋了进去,引线留得长长的,然后招呼慕容一祯和妙玄往后退,慕容一祯有些不以为然,都退出二十步了,这军中的火器又不是没见过,哪需要跑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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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给我退远点。”李清也没好气,这玩意的厉害李清可知道,当年就那么几个小鞭炮就可以把一个玻璃瓶炸得碎片飞出去二十米,这一花瓶至少也有一斤多的分量,咱八路军就是用这号土炸弹收拾日本鬼子的,连军车都可以掀翻,你个慕容一祯的脑袋比铁壳还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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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退到四十米开外了,李清叫慕容一祯将马都拴在树上,拴结实点。方示意安小哥可以点火了,按说应该李清自己去操作才对,只有他真正知道危险性的,可这年头没火柴啊,要李清自己用火石、火镰打着火,那可难得紧了,之前试过好多回,半夜起来小解,不想吵醒若英,结果差点尿裤子里了,这蜡烛还就点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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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哥好歹和李清试过那么一回,上次他还就吓得坐地上了,所以这一次一点着,撒腿就往李清他们这边跑,跑到之后,安小哥也学着李清的样子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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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一祯大英雄啊,人家笔直的站在那里,虽然脸没冲着李清,可侧面看上去嘴角可是带着笑容的,估计是在取笑李清这胆小的样子,李清也懒得招呼他了,得,待会炸响了,咱再看看谁是真英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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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线留得太长了,等啊等啊,还就是没见响动,妙玄早就忍不住了,几次不解的望着李清想问问个究竟呢,可李清就是捂着耳朵不松手,这引线可是特地留长的,多等等总比有危险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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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也太长了些,连安小哥都忍不住了,松开手探头想看个究竟呢,还就这么一松手的功夫,“轰”的一声,一道烟柱冲天而起,可怜的安小哥,听到声音想捂耳朵都来不及,加上地面一振,不由自主的又坐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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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好,妙玄道长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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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一祯不错,还站得住,不过头已经侧到一边,身子也佝偻着,眼睛也闭着,唯独李清睁着眼捂着耳朵一脸的兴奋,OK了,纯度和压力,总算验证上次怎么失败的了,难怪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就不知道他爸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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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得意还不仅仅是成功,因为慕容大英雄一脸惨白,谁叫他闭眼呢,那泥土掉下来就不知道躲一躲,俗话说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慕容兄,你笑个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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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玄,起来了,装什么死狗,现在捂耳朵还有个屁用,咱们过去瞧瞧现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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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地上这大坑很有些震撼力,回去的路上没一个人朝李清多说一个字的,只有李清开心地在马上大吼着: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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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的到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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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喝了三杯茶后,妙玄才缓过气来,这一缓过气妙玄就问道:“公子,此物竟有如此威力,公子也非是贪利之人,何不献与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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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听了妙玄的问话只是一笑:“道长放心,若是朝廷有需,李清自会无偿奉送的,只是此物原料多产于敌手,道长也见配制原本不难,这人多嘴杂,泄露出去,反为敌用且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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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咱们应该大肆购买啊,妙玄还是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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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知道你爱国的,可咱是半仙啊,契丹人估计应该不会和咱大宋起边衅的,而李元昊现在还是个孩子,等他老子死了再称帝怕是还要十多年,现在急着到处买,不是哄抬物价么,咱就悄悄的囤积,十几年下来,还怕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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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咱就预着防备党项人攻宋了?只要咱大宋上下一心的想开疆扩土,灭契丹、平党项就得一战功成,别小打小闹的来几下,最后还泄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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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万大军攻不下幽州?笑话,老子炸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