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狗皮人渣
琼瑶微微一笑，她看着那些现成的金银饰品，又看看雷少辉。男人微笑道：“你看中什么就买什么，别客气。”琼瑶看中一条金链子，老板立刻拿出来给琼瑶看。琼瑶看了看问老板道：“这条多少钱？”赵老板立刻说道：“是辉少的人，一切好说，给你最低价2500元。”琼瑶看着雷少辉说道：“哥，太贵了，还是算了好了。”雷少辉微笑道：“贵个球，不就2500嘛，你要真喜欢就买了。”老板笑道：“辉少就是个爽快人！我这就给您包好。”琼瑶盯着男人只看，一脸的笑意。雷少辉对老板说道：“老板，不要包了，包个球啊。你就直接拿出来，我替我妹子戴上。”赵老板连说几个“好的”便拿出了那条金链子。雷少辉一手抓起琼瑶的手腕一手替她戴上。他准备付钱的时候问老板道：“老板，你这金链子没做手脚的吧？”老板立刻说道：“哎哟，哥，您这是砸我招牌啊！从你爷爷起就和我做生意了，我就是蒙阎王老子也不敢蒙哥您啊。不信，你拿到别家店试试真。要是有半点假的成分，哥啊，您尽管砸我招牌。”辉少严肃地说道：“老赵啊，我可真会拿到我朋友那验货的哦，你现在要收回这条链子还来得及。要是我付了钱真让我知道这里头有水分，那我可真要砸您的招牌了。”赵老板只好一把拉过雷少辉轻声道：“哥啊，我跟您说。这打银店多少都有点掺假。偏偏您这条是老赵我一点都没有掺的。您放心，你要是真发现有假，您尽管来砸我招牌。”雷少辉这才笑道：“谢谢老赵你照顾我。放心，回头还是跟你老人家做生意。”说完，雷少辉便付了2500元给老赵。他带着琼瑶回到了服装店。琼瑶一路上都看着这条链子，显然很开心。雷少辉对琼瑶说道：“瑶儿啊，不是我多嘴。现在社会治安不好，晚上出门不要戴金或者别的贵重饰品，很容易被抢劫的。听哥一句，白天戴着没事，晚上最好不要戴。”四嫂一听立刻说道：“对啊，对啊。前几天我单位的小李就被人抢了一条金项链。嗨，现在的人抢起来可是一点也不手软的。你要不给他，他就要你命。小李就是面对两个拿刀的人，她乖乖地将项链交给了他们。真是怕死人了！”琼瑶听后点头不已。
雷少辉问琼瑶：“瑶儿，生意都还好吧？”
琼瑶：“好是好，就是没有货源，年关到了，大家都要买衣服。我的存货不多了。”
雷少辉：“也好，那就少做点。钱是赚不完的。少赚总比赔钱的好。现在这关口货源肯定紧张。你不妨把价钱定得比平时高那么一点，当然也不要定得太高。这样，你的货源就不会那么紧张了。”琼瑶听后点点头说：“哥，好的，我听你的。”
这两天雷少辉除了偶尔回一下家里之外，哪都没有去。因为是琼瑶的生日，他就陪着琼瑶一起看店。到了琼瑶生日这一天，四嫂和琼瑶去市场上买了不少菜，什么鸡、鸭、肉、蛋、蔬菜、果品之类的。雷少辉、丁大婶、四嫂一起陪着琼瑶过生日的。满满一桌子的菜。四嫂特意为自己的女儿做了一碗寿面。琼瑶很开心，因为雷少辉陪她一起过生日。这应该是她人生中头一次与心爱的男人一起过生日。以前，她过生日都是父母和丁大婶陪她过的。四人喝起了小酒。雷少辉举起酒杯对琼瑶说道：“瑶儿啊，哥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琼瑶说了声：“谢谢”。两人各自喝干了自己的杯中酒。丁大婶也敬了琼瑶一杯酒。
众人喝着酒，吃着菜，琼瑶又取下了墙上悬挂的笛子吹了首《喜相逢》。雷少辉知道琼瑶的心情是格外的好，不然她不会吹《喜相逢》这样开心的曲调。雷少辉听后满心欢喜，把女人一手搂过，亲了她一口说道：“吹得真好听，哥我爱死你了！”丁大婶和四嫂知趣地走开了，她们上楼去了。琼瑶斟了一杯酒与雷少辉，自己也斟了一杯，她与男人并肩而坐喝起交杯酒来。二人取乐玩耍了好一会后，男人便一把抱起琼瑶来到她的卧房里……
两人尽情地云雨取乐起来。琼瑶经雷少辉的精心调教后，对这种男女之事热情了许多，这让身为男人的辉少开心不已。两人丝毫不理会四嫂和丁大婶的感受，卖力地相互迎合着。尤其是琼瑶，浑身被男人整得香汗淋漓的不说，还不停地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呼着，摇着玉首，扭着腰身，似有节奏的一般。雷少辉听后连呼过瘾，他双手把住女人的细腰，加大臀部的挺送力度。琼瑶感到自己的魂儿似乎都飞出身体之外了，随即加倍地呻呻吟吟、哼哼唧唧起来。两人缠绵了许久，辉少来劲，又将少女的修长双腿扛在肩膀上整，少女求饶不已。这四嫂在收拾碗筷时不经意地经过女儿的卧房前。由于直隔了一层门板，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女儿喘气娇呼道：“老公，亲亲，你还要弄到什么时候啊？让我妈和大婶听见了也不好，你饶了我，快点出来吧！”雷少辉说道：“你着急什么！我要一晚上都骑着你这个美人儿！让你知道哥我的厉害！”四嫂一听轻轻叹口气摇了摇头就刷洗碗筷去了。四嫂一边洗着碗筷一边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疯狂，玩起来不要命的！
到了后来，女人不停地向雷少辉求饶，他才尽情地在她身上释放出自己的所有激情。当然，雷少辉并没有回家，他是搂着琼瑶一起睡觉的。直到第二天天亮，男人才起床离去回到自己的“青城大酒店”里帮助大老婆盈盈打理起生意来。
俗话说：漂亮女人是非多。这琼瑶母女开店本也没什么。可是，由于琼瑶实在是生得过于美貌。这不县城管大队的一位同志看上了琼瑶。这人名叫韩杰，今年二十二岁，中专刚毕业，靠着老爸的关系花了个几万人民币进了县城管部门工作。这人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他经常来抓街上的小商小贩。偶尔一次机会，有一个农村妇女在琼瑶的店门附近卖点枣子，设备也很简单——一杆秤和一只竹篮，竹篮里装满了红红的、熟透了的枣子。韩杰身为所谓的城管执法人员一看到这营背大街上有人卖枣子就二话不说将人家的枣子踢翻在地，一时间枣子满地都是。他还一把夺过人家的杆秤用力一折，“咔嚓”一声，杆秤分为两截。这卖枣子的村妇实在气不过这个城管人员便揪住韩杰的衣领与他吵起来。
村妇大声道：“你干嘛踢翻我的枣子，干嘛折断我的杆秤？你赔我枣子，赔我秤，赔我枣子，赔我秤……”韩杰则大吼道：“这里规定不能摆摊，你摆错地方了，我就这样，你敢咋的？你敢咋的？”两人越吵越凶，周围引了不少人观看。这琼瑶正在服装店里听到店门外有人大声地争吵便走出门看看。她看到一个城管人员与一个农村妇女正相互揪着，两人都相互破口大骂。
那村妇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活阎王，你赔我，你赔我……”韩杰甩了那个妇女一巴掌道：“你敢骂我，我打死你！”周围也有不少人在议论者，他们不停地说：“这个城管人员怎么这么暴力和不讲理，你叫人家挑走不就得了，干嘛为难人家乡下妇女？”但是说归说，没有人敢上去劝架。那个村妇毫不示弱她也和韩杰打起来。这女人毕竟是女人哪里打得过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飞起一脚将这个村妇踢翻在地。大家都看呆了，只见韩杰又抬起脚使劲踹那个倒在地上的妇人。
韩杰踹了那妇人两三脚后又抬起脚来准备踹她，不料有一个声音厉声喝道：“够了，你有完没完啊？”韩杰这才收住脚一看，把他给看呆了。原来是琼瑶厉声喝住了他。
琼瑶扶起那个妇女对韩杰说道：“你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个男人吗？”要是换了别人这么说韩杰，他肯定是不会饶过他的，但他一看是一个如此白皙美净的美人儿说他就收敛住了。他说道：“她骂我王八蛋，我就打她了。”那村妇被琼瑶扶起之后又要骂韩杰，但却被琼瑶止住了。琼瑶对她说：“大嫂，‘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算了。别和他争了！走，去我店里坐一会，走吧，别理他！”说完，她便扶着那个村妇来到自己的店中坐下，琼瑶搬了把椅子给她坐。众人见此都渐渐散去，而韩杰呢，看到这一幕也只好整整那身所谓的“狗皮”——城管制服（笔者特注：连“狗皮”都没资格算！）大摇大摆地走了。那个村妇一坐下就哭了起来，琼瑶不停地安慰她。
村妇哭道：“那个天杀的啊，我的枣子全没了！我指望把枣子卖掉，好给家里买点肉回去呢。现在连秤也折了。那个杀千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