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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 桌上与床上

    “艺不在精,有钱则灵;人不在多,四位则行。斯是清娱,惟麻将经,断么
    独听门前清,海底捞月杠上寻坎心。可以健精神,活筋骨,有昼夜之娱遣,无男
    女之区分,四圈现胜负,得意勿忘形,赌鬼云:‘何厌之有?’”
    曲牌《虞美人》“劈哩叭啦何时了,筹码逐渐少,刚才顺手
    又搬风,上家打牌又疑如郎中,一四七万应犹在,只是不出来,问君还有几多筹
    ,只见薪水加给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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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牌,俗称麻将牌。牌型为长方型小方块,材质大部份是硬质塑胶,现再
    比较流行压克力,听说还有讲究得用象牙制成,或是在监狱里偷偷用肥皂刻就的。
    麻雀牌共有一百三十六枚,牌面分刻万、筒、索三种为数牌,数为一至九;
    字牌则是东、南、西、北、中、发、白;数牌及字牌每色四枚,台湾麻将则再加
    八枚花牌,分别为梅、兰、菊、竹、春、夏、秋、冬各一枚。
    相传此牌乃于光绪末年,由浙江宁波商人陈政纶所创。陈某因长年在船上当
    职,无聊之际便将中国传统的纸牌(马吊牌),拿来改造成为麻将牌,和船员们
    消遣。
    原创的麻将牌是用厚纸板做的,除了数牌及字牌外,另有红花、白花、老千
    ……是现今所没有的。而且当麻将牌流传到陆地上时,为了增家趣味性,都会在
    牌上绘着的人物,如宋江、扈三娘、燕青……做装饰。
    清末时,一般都把十个铜钱称为“当十”又称“一贯”,把一百个“当十”
    穿做一串就叫“一串钱”,所以麻将牌里的“一索”就是“一串钱”;而到“九
    索”以后便是“一万贯”,也就是麻将牌里的“一万”。当然,那一个一个的铜
    钱便是麻将牌里的“筒子”了。
    所以,麻将牌里的数牌都是钱的象征,而东南西北的字牌,则是隐意四方聚
    财,还有百发百中……等吉祥话。如此一来,一摸上麻将牌不是万贯家财,便是
    有中有发、四方进财,有谁不爱啊!
    几年前有关单位认定,凡在自家三五好友聚集打麻将,只要不抽头、不赌钱
    、不得两桌以上开赌……不罚。一般人美其名为“家庭麻将”或者“卫生麻将”
    ,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这是发扬国粹!”。
    从此后,当夜深人静时,你若有闲情逸致,不妨在社区里绕一圈,除了远处
    偶尔传来呼吁而过的汽、机车声之外,就是此起彼落霹雳叭喇的麻将声。除了声
    音太吵,妨碍他人的安宁,警伯会来警告请小声点,其它的就算打个天昏地暗也
    没人管你。
    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堆废话,还没说到故事,诸公恐怕已经开始不耐路人如此
    啰嗦了。好啦!路人最后再说一句,一句就好了!
    不知道是那位天才说的,“桌上(牌桌)与床上只有一线之隔。”可是,要
    是没有徐进德这种人的话,这个逻辑恐怕不能成立。
    徐进德!?对就是在《魔鬼?天使?》故事里的那位“午夜牛郎”,本篇就
    算是他猎艳史的“趴兔”吧!
    不过,一切要从董梦香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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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梦香,年约三十岁,年轻时也是一位爱追梦的女孩子,成天幻想着白马王
    子、偶像明星、甚至把当歌星做为生平大志。而事实上,姑且不论歌声如何,凭
    她那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就真的能在舞台上讨人喜欢,令人的眼神为之
    一亮。
    幸的是,董梦香高中刚毕业的那一年,就被某家模特儿经纪公司给挖走了,
    而且,没多久的时间,她便成为同行中的矫矫者;不幸的是,她在一年后,就被
    一位既年轻又有钱的商人给包了,当了地下情人。
    更不幸的是,这位商人尝过鲜以后,就渐渐腻味,旋即又找上新目标去了。
    虽然董梦香得了一笔可观的安家费,生活尚不足为虑,但在这短短的几年里,就
    让她尝尽人间的喜乐炎凉,使得她的人生观有了截然不同的转变。她变得沉默寡
    言,生活尽量深居简出,几乎有与世隔绝的意味。
    还好,以前同为模特儿的同伴们,还记得她们的那份友谊,时常拨空到董梦
    香家中陪她。有时候大家一起兴,便摆上麻将,姐妹们高高兴兴地以牌会友,输
    赢不大,不伤情也不伤神,董梦香也乐得家中有热闹的人气,而不致孤单、无聊。
    日子一久,牌搭们互相呼朋引伴,使得董梦香的这个“牌友联谊会”倒是人
    气鼎沸,单靠着四圈下来抽头的几百块,一天也有上千元的净入,这对一个单身
    女郎而言,也是民生上莫大的帮助。
    牌友苏小姐刚引见徐进德时,董梦香倒是有点讶异,表情有点不自然。来家
    中打牌的,大部份是女性,因为她们赌额小,纯粹是消遣、磨时间;男性给人的
    印象应该是“赌大的、赌得刺激的、赌得倾家荡产的!”,哪会来玩这种小儿科
    的玩意儿?!
    当时董梦香笑着说:“我们玩的是两百底,一台番五十元,你不嫌……”
    徐进德两手一摊:“这正合我意,纯粹消遣,不伤感情。”
    从此,徐进德便成为董梦香家的固定牌搭子。只是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干哪一
    行的,只知道他有钱有闲;没人知道他到底几岁了、结婚没?因为他从来不提,
    就算有人问起,他也一副懒散样,笑着说:“你猜!你说了算!”
    或许,就是因为徐进德平时表现得和善,一副没脾没气的样子,甚是讨人喜
    欢,要不然,像他这样神秘兮兮、又不明来历的人,谁敢跟他亲近,甚至同桌打
    牌。
    尤其是他的作风更是异于一般的牌友,他赢钱,不论多寡,必定请大家吃宵
    夜,或者上卡啦ok唱歌,有时赢的钱数还不够消费,他也乐于掏腰包补贴。就算
    大输特输,他不但不怒不愠,只是一笑置之,其风度与牌品,简直好得没话说。
    那些牌友们见有便宜那有不占之理,有时董梦香甚至看不过去,还会好意地
    私底下劝劝他,可是徐进德却笑着说:“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假如我花一些钱,可以多交一些朋友,自己也能快乐一点,那也不能说是浪费啊
    ,你说是不是?!”
    其实,那些女牌友不但乐于有便宜占,而喜欢跟徐进德同桌打牌,更因是为
    徐进德在牌桌上的逗笑话,让她们开心极了。徐进德在牌桌上真可说是“口水多
    过茶”,除了装疯卖傻、笑谈生风外,偶尔也吃吃女牌友的豆腐,只是他吃得好
    、吃得妙,逗得女牌友不但不以为意,还被吃得心花怒放。
    这些女牌友,大部份都已婚了,老公多是事业有成又忙碌的人,她们清闲、
    无聊,把打打牌当成消遣解闷。所以,她们能遇上像徐进德这样的牌友,可说是
    锦上添花、如鱼得水了。有时徐进德说些有颜色的笑话,她们也会以“过来人”
    的身份作回应,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也。
    董梦香根据自己的观察、感觉,怀疑徐进德曾跟那位女牌友上过床,只是,
    这种事又不能当面问问,而且她也没过问的资格,只好存疑。可是,今天她得到
    证实了!
    今天的牌搭子,是王太太、谢小姐、董梦香还有徐进德三女一男。
    一上场,董梦香就笑着对徐进德说:“唷!今天可是‘三娘教子’啊!你可
    要当心喔!”
    徐进德双手一摊,保持着他一贯的笑容,说:“嗯!人多我倒不怕,就怕多
    ‘嘴’,你们一人两张利嘴,我怕说不过你们……”
    徐进德话声未落,谢小姐便疑惑地问:“我们一人才一张嘴啊!哪有两张嘴?”
    董梦香真是又羞又好笑,连忙对谢小姐说:“你少丢脸了!”
    谢小姐觉得无缘无故被波冷水,便一脸无辜的憨相,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
    说:“本来嘛……”
    在一旁窃笑的王太太,也忍不住插嘴,说:“嘻…少三八了,打牌啦!”
    董梦香与王太太都想着,这场雀戏,绝对精彩!
    果然,徐进德又开始多话了。摸牌他有话说,舍牌也有话说,放炮了更有话
    说。“我这一枝…你那一张…”双关话满桌飞。
    这时,徐进德自摸二筒中章,他开口来了一句:“我这叫做‘美人入浴’—
    —自摸‘二筒’、‘中洞’!”
    三女自然知道徐进德说的又是双关语,女孩子在洗澡,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
    的双乳还有洞洞吗?这话说得真是谑而不虐,色而不俗。
    王太太仿佛“性”趣特浓,还补了一句:“那‘帅哥入浴’,岂不是自摸‘
    一索’啰!”
    徐进德摇头晃脑地说:“然也!真是孺子可教也乎!”结果,大家又笑成一
    团。
    过一会儿,谢小姐正巧也同样自摸二筒中章,兴奋之余,乐而忘形开口便喊
    :“我这也是‘美人入浴’,??自摸‘二筒’……”那“中洞”二字却住口不
    好意思说出来。
    徐进德却装做一本正经地说:“喔!no,no……你这不叫自摸‘二筒’……”徐进德把眼光投向谢小姐的胸部,继续说:“你这叫自摸‘二饼’。”
    谢小姐又是憨直茫然的问:“那有甚么分别?还不都一样?”
    徐进德指着董梦香的胸部说:“她的才算是‘二筒’、你的只能以‘饼’算
    ,毕竟个头不一样嘛!…梦香,你说是不是!”
    谢小姐恍然大悟地脸红了,董梦香与王太太却早已笑得伸不直腰来。董梦香
    真的有一对足以自傲的丰乳。
    董梦香被徐进德这么一声“梦香!”叫得她不禁心凸地跳了一下,以往徐进
    德都称呼她“董小姐”或“董姐”,现在竟然叫她的名字,而且叫得蛮自然、亲
    切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甜蜜。
    董梦香在笑得呛呛中,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嘻呵…算你…识货…”
    接下来,徐进德不但继续逗笑,也开始对董梦香有所动作了。洗牌时有意无
    意地或摸、或拉、或掐她的小手,还不知是不是无意地,用脚轻触着她的脚。使
    得董梦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还频频打错牌章。
    徐进德仍然不改本色,而且还变本加厉,越说越露骨,几乎每张牌都能让他
    说得跟“性”有关系,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会让人会心一笑。
    例如:字牌“东”,徐进德说它是一个男人手叉腰、分腿而站,中间那一笔
    ,便是女人的最爱,虽然没说出那是“屌”,但在座的都知道。
    字牌“南”,硬是被说成:“你们知道吗,女性的符号是‘+○’,现在把
    它翻转过来,掰开,放进一根长毛的东西‘¥’,就变成‘南’了。所以说麻将
    真是爱的像征啊!”
    “至于‘北’就更有学问了!”徐进德唬得三女一愣一愣的:“这是象型文
    字,‘北’是一对新婚男女,因害羞而背对着背睡着,‘比’是男的忍不住在求
    那女的,‘臼’是一对男女正在卿卿我我,然后,又累得跟‘北’一样,一完事
    便倒头就睡,这种男人最要不得……”
    八圈的牌局,就在嘻闹中结束,末了一算,几乎是平手没输赢。董梦香晃晃
    抽头的钞票,说:“既然大家打和了,而且我也下场打牌,这些钱我也不好意思
    留着,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
    徐进德拦着说:“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失礼。这样吧!你把钱
    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够的就让我凑齐,怎样?!”
    董梦香正想婉拒,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道:“赞成!”
    于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甚至把他的“麻将色
    情论”编成一个故事,就着尽情欢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
    “……‘北’是一对新人,‘西’是一张床……两人在床上脱得像‘白皮’
    一样……一个摸‘二筒’,一个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杠’的像‘
    东’一样……那女的说想‘吃’……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
    中’起来了……俩人就‘南’起来了……有进(牌)有出(牌)的当然就‘发’
    射了一些‘糊’糊的东西……”
    在欢乐的气氛中,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董梦香劝酒,董梦香也豪爽地一
    杯接着一杯。直到尽欢而散,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
    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不但污
    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进德满身,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
    徐进德苦笑着,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
    洁身体。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
    月的痕迹,仍然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
    看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仔细地拂拭、清
    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
    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脸颊、肩颈、丰胸、小腹……缓慢地
    来回抚摸着,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听着急促的心跳、呼吸声;闻着淡
    淡的乳花香。
    也许,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也许,她在醉梦中
    正做着甜蜜的春梦,所以,她虽然身体不动,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
    也许,那只是鼻息的声响,但是那种娇柔、细嫩的鼻音,却让徐进德听得魂飞神
    驰。
    即使是心痒难忍,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
    上,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替她盖好凉被,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顺便洗涤被
    沾污的衣服。
    ※※※※※※※※※※※※※※※※※※※※※※※※※※※※※※※※※
    隔日近午,董梦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检
    视着身上的穿着,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隐约
    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之后还发生甚么事,自己完全记不得了,但很肯定
    的,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
    寻思至此,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敢想
    像自己在袒身露体、又毫无反抗之力下,徐进德会对她做出甚么好事。可是,仔
    细一想,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说明白一点
    就是yin道里没异状,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
    这样的结果,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
    子;可是,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自认为
    有媚力,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
    ,徐进德竟然没动心?
    “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梦香愣坐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难道我
    已经人老珠黄?一点点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没有?…”
    董梦香在床上辗转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起身梳洗。她一脚刚踏进浴室,映入
    眼帘的竟然是一件晾着的衬衫,以及西装裤,董梦香认得这是徐进德衣裤,这又
    让她一惊:“难道徐进德还没离开?”
    就在这时,徐进德突然从背后抱住董梦香,双手一绕分袭她的左乳与下体,
    两片热唇已在她的肩颈上舔吸着。这些既温柔又大胆的动作,就像蕴含着无穷的
    魔力,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惊慌,就陷入痴醉的晕眩中;还来不及抗拒挣扎,就陷
    入瘫软无劲的娇柔状态。
    徐进德灵巧的手指,挑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尖,虽然隔着丝薄的睡衣布料,挑
    逗的威力似乎不减反增,尤其丝布的质感,磨擦在阴毛漫长的yin户上,那种既柔
    顺有有点粗涩的感觉,让董梦香几乎为之疯狂,她双手高举着往后绕抱着徐进德
    的后脑,弄乱了他的发型。
    虽然董梦香这个动作只是自然的反应,却无意中让她胸脯上的双峰更为挺耸
    、饱满,让徐进德揉捏的动作更无阻碍。也由于这个肢体的伸展动作,让她原本
    长不及膝的睡衣缩到大腿上,让徐进里所当然,轻而易举伸手探入她的腿根处,
    寻觅着令人向往的丛林秘洞。
    当睡衣下摆被撩起,董梦香才感觉到臀部上那种坚挺、热烫的触感,从股沟
    的上缘,一直延伸到腰上的脊髓,她甚至还很清楚地感觉到它在悸动、蹦跳。虽
    然在记忆中,诸如此类的情欲游戏已是遥远得几乎令人淡忘,但董梦香此刻却有
    着强烈的欲望,恨不得那根硬热东西,立刻就插进她那空旷已久的bi穴中。
    徐进德不愧是性场老手,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他抽出在bi穴里搅动的
    手指,在阴毛上拭去沾染的淫液,顺势一抬董梦香的左腿,双膝一曲一挺,“噗
    滋!”rou棒便由下而上挺入湿滑的bi穴里。
    “啊…唔嗯……”原本只是娇喘不息的董梦香,终于难忍这种愉悦刺激而呻
    吟出声:“嗯唔…轻…轻点……嗯嗯…太深…深…唔嗯…受…受不…嗯唔…了…”
    董梦香略踮着脚尖,似乎想减轻那种难忍的酥酸感,但却更难舍那种深入、
    充实的快感。徐进德长长的rou棒,占着姿势的上风,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仿
    佛穿肠过肚直达心肺,让董梦香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徐进德把上身略为后仰,配合着董梦香前俯的身躯,使得rou棒的抽送更加顺
    畅。而越来越急速抽动的rou棒,就像一根导电体,不时地把令人为之销魂的电流
    ,由bi穴深处传入董梦香的脊髓神精里,让她除了身体乱摆、娇喘呻吟,似乎无
    力抵挡,那种所向披靡的气势。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氵朝,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投降告饶就失去知觉了,等她幽
    幽转醒已身卧床上,若不是徐进德仍然在一旁,温柔的抚摸着她,或许她还会以
    为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呢!
    “你舒服吗?”徐进德的手仍然游移在双峰间,仿佛永不嫌腻。
    虽然有过肌肤之亲,董梦香仍不减女性的娇羞与含蓄,涨红的脸微一颔首,
    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惹人爱怜。只是心中的那个疑问,就仿佛是一个牵绊的
    结,让她不得不暂且抛开矜持的心绪,问个明白。
    董梦香细细地问道:“昨天是你帮我换衣服的?”
    徐进德点头示意肯定,说:“昨天你喝醉了,不但吐得满身秽物,连我也没
    放过,所以我帮你清理…”徐进德指一指自己上身:“我把自己的衣服清洗一下
    ,晾着,想说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回家,所以我就在客厅将就一晚…”
    “那你有没有……”董梦香想问的重点,却不知如何开口。
    “有…”徐进德故意把字拖得长长的:“…想,但没有做。”
    董梦香被逗得心情比较轻松,豁出去的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做了呢?”
    她真的觉得徐进德的行为有点违反常理。
    徐进德笑一笑:“做爱是两人的愉悦,你昨天醉得不醒人事,就算我搞得天
    翻地覆,你也是无动于衷,那有何乐趣可言。要是如此,我倒不如买块猪肉回家
    自个儿玩算了!”
    “嗤!”董梦香嫣然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你的鬼点子倒是不少。不过,
    你怎么肯定我醒着时不会反抗呢?”
    “我不敢肯定…”徐进德仍旧嘻皮笑脸,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总是得赌
    一把吧!”
    董梦香似乎受到感染,也俏皮地问着:“那你赢过几把了?”
    徐进德把手往董梦香的下体一贴,说:“就胡过刚刚那一把…所以…现在…
    洗牌再玩一局…”
    “呵哈…嘻…”董梦香难忍搔痒地闪躲着:“呵…嘻…别…别…搔啊…”
    于是,一场双人麻将局又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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