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严然明后背脊开始出汗,默默双膝跪下。
严然明老爸站起来,走到严然明跟前,把凤霖的几张照片扔在他眼皮底下:“是不是这个女人?”
严然明苦笑:“嗯,是,但是离婚的事跟她无关。是我们夫妻感情破裂,双方自愿离婚。”
严然明老爸冷笑一声:“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女人专门做小三,破坏人家婚姻家庭。她已经结过一次婚了,婚礼上新郎的前女友抱着孩子来哭诉,怎么被她抢走自己的未婚夫,弄得孩子没有爸爸。她结婚一年多就离婚了,不知道是因为那个男人看穿了她,还是因为她攀上了你,想钓更大的鱼。反正,这样的女人,你想娶她进门,休想。”
严然明老爸威风凛凛的说:“还有,你居然还假公济私,把她弄到公司来当财务总监,生怕她不知道怎么往自己口袋里扒钱是不是?”
严然明急:“爸,这事跟她的工作无关,她得到这个职位是因为她的能力才干......”
严然明老爸挥了下手:“闭嘴,她才33岁,她如果没爬上你的床,怎么可能这个年纪就爬上这个位置。不过,她能爬上,我就能把她拉下。你周一就把她开除,叫她立即给我滚蛋。”
严然明哭笑不得:“嗯,这个,倒不必了,她已经辞职,正在办交接手续,下周就离开公司。”
严然明老爸看看儿子:“怎么?她想给你当全职太太?”
严然明不吭声。
严然明老爸冷冷的说:“她做梦。我们家只认一个儿媳妇,你马上回加拿大跟你老婆复婚。”
严然明震惊:“这个,绝对不可能。她也不会同意的。”
严然明岳父走了过来:“我们已经跟她谈过了,她可能是一个人在加拿大照顾孩子,压力比较大,所以对婚姻失去信心了。我们明天就去加拿大,从此跟她共同生活,一起照顾孩子。然明,为了孩子,你们复婚吧。你们结婚十几年了,是有感情基础的,又有一双子女。婚姻中偶然的波折也只是人生的一段插曲,改正了就好。”严然明岳父乞求的看着严然明,生怕他会说什么。严然明暗暗叹气,为什么父母总是认为自己给子女安排的才是最好的人生,都不看看子女现在都几岁的人了,会独立思考,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严然明摇头:“我们两个不合适,离婚是我们共同的意愿。如果我们继续婚姻,就没人会幸福,离婚,给彼此一个幸福的机会......”
严然明老爸打断了儿子的话:“废话不用说了。我只提醒你一件事,那40%的股权在我手里,只是给你使用,我现在要收回了。”
严然明脸色大变:“爸,你这什么意思?”
严然明老爸得意一笑:“意思是,如果你不跟你老婆复婚,我就召开董事会,罢免你ceo的职位。你想跟这女人结婚是不是?那你结去吧。她可以是你老婆,但不会是我家的媳妇,你们的子女也不会是我的孙子孙女。另外还有,我会立一份遗嘱,我所有的遗产都归我真正的孙子孙女继承。如果这个女人这么爱你,她肯定不会在乎你有钱没钱,是不是上市公司总裁的。”
严然明浑身发冷,后背上全是冷汗,心里暗暗苦笑,过去他因为跟老婆感情不好,一直把资产全部放在老爸名下,最终发现,这年头,钱在谁手里,谁就有发言权。
严然明失魂落魄的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凤霖,“扑通”一声跪下,把事情讲了一遍:“凤霖,对不起,如果我们坚持在一起,我失去这个职位,你也将失去这个工作,我们两,将什么都不是,而我们的孩子,也得不到什么财产。那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与你的呢。”
凤霖把严然明拉起来,心平如镜:“我办完交接就离开。”
凤霖仰头吻他:“我想要。我们去你卧室。”
此刻还是下午,在严然明卧室里,凤霖将窗帘拉上,然后将严然明推倒在床上,脱他衣服:“你知道我的性幻想是什么?”
严然明好奇:“是什么?”
凤霖笑:“我老是忍着对你的,所以特别想强-暴你一次。”
严然明大笑:“你强-暴我,好吧。”
凤霖扯下严然明的领带,将他两手捆在床架子上:“现在,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要在你身上泄-欲。”
凤霖充分的挑逗着严然明,用舌头用,严然明承受不住了:“快点强了我吧,你再不强我,你就强不了我了。”
凤霖一笑,等严然明欲-望稍稍退去,坐进了身体里面,前后摇晃,左右摇摆,上下耸动,严然明先是呻-吟,然后发出了沉闷的低吼,忽然凤霖离开了他的身体,严然明此刻粗壮异常,坚硬如铁,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好狠毒。”
“我要让你痛苦得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凤霖把严然明手解开。
严然明立即翻身坐起,抓过凤霖,将自己插入,两人面对面坐着搂抱在一起,一面吻一面抽-插,两人的眼泪弄湿了对方的脸颊。严然明低低的喊:“对不起,凤霖,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我的怯懦,原谅我不能为你放弃......”
凤霖吻他脸上的泪水:“然明,我理解,我明白,我接受,换了我,我也无法放弃。这不光是个钱的问题,是事业,是权力,是野心,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所有的一切......”
严然明忽然将凤霖压倒,开始狂-插:“不要离开我,凤霖,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和妻子即使复婚也互不干涉了,除了名分外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凤霖哭:“对不起,然明,对不起,原谅我爱得不够深,原谅我不够勇敢,原谅我不能为你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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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完成对新任的培训后,立即离开,连个道别欢送会都没有。走的时候是下午,她行李早已打好,已经定了晚上的机票。
凤霖先到楼下刘嘉华处道别。刘嘉华皱着眉头看她:“下步什么计划。”
凤霖淡淡的说:“先回宁波休养两天,然后去上海找工作。”
刘嘉华“哦”了一声:“去找傅世泽么?”
凤霖平静的说:“再看吧,往事已成为过去,生活还要继续。我反正要工作,要挣钱,要吃饭,要结婚,要生孩子,要过日子......当日,跟傅世泽再续前缘的可能性比找别的男人大,毕竟知根知底,再培养感情容易。我都34了,离过一次婚,子宫也可能有问题。我也没啥好挑的了,只要一个男人身体健康,心理状态正常,对我有点真心,就行了。我自己觉得傅世泽对我还是有点真心的,也许我自作多情了——我一辈子都在自作多情,反正边走边看吧,找不到,就独身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刘嘉华听凤霖说“我一辈子都在自作多情”,心里隐隐发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凤霖感觉到了刘嘉华的难受,笑笑:“没事,我从来没在严然明那里自作多情过,我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而且,这四个月,虽然我经常觉得很伤感,但是总的来说,我真的很开心,看他为了我忙活离婚,顶住了种种压力......你不知道,他情况有多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但是他挺了过来,真的把手续办完了,虽然最终他没能离成,但是我真的觉得非常满足。他能为我如此,我也算不是虚度今生......人的一生有一次辉煌足以,我会永远记得他曾经这么爱过我,为我那么努力......”凤霖忽然哭了起了,这四个月来,还是第一次哭。
凤霖不让刘嘉华送,因为刘嘉华已经怀孕7个多月了。凤霖回家提了行李,打的到机场,因为怕堵车,所以出发早了点,结果一路顺利,神奇的一点没堵,一个小时就到了二号航站楼,办完托运,就过了安检。
凤霖下午从办公室离开的时候,严然明是知道的,但是没下去看她,只打了个电话,要求派司机送她,被拒绝。凤霖在电话里笑:“不用了,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就不说再见了吧。”
凤霖走后,严然明坐立不安,忽然站了起来,飞跑到电梯口,搭电梯下到停车场。严然明匆匆的跑到凤霖家,用力摁门铃,没人,严然明又给凤霖打电话,凤霖看看是严然明的电话,没接。严然明都快疯了,又开车到机场,大厅里没人,凤霖已经进去了。严然明再拨电话,凤霖还是没接。
如果要进候机厅的话,就得有票,严然明跑到售票窗口,忽然有发呆——他就是进去了又如何?难道就为了跟她说一声再见?她有她不能放弃的底线,自己有自己不能舍弃的东西。严然明垂首站在售票窗前,终于慢慢离开。
严然明回到天正大楼,去找刘嘉华。刘嘉华叫美容师给严然明准备spa,严然明泡在水里,刘嘉华坐在台阶上。
严然明担心:“对孩子有影响么?”
刘嘉华笑:“没有啦。”给严然明递上切成三角型的西瓜。
严然明吃着吃着,忽然双手掩面,不能自己:“嘉华,我不能为了她放弃我的职位,真的不能。我已经足足奋斗20年了,跟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根本花不了几个钱,但是我真的需要这个职位。”严然明生活十分简单,虽然衣着高档,但是不能算非常讲究,手上带一个江诗丹顿,还是仅有的一只表。
刘嘉华点头,表示理解:“都会过去的,你也好,她也好。她说会去上海工作,很有可能跟傅世泽鸳梦重温。”
严然明黯然:“嗯,他们是应该在一起。他确实是爱她的。”严然明眼前又再现了凤霖跟傅世泽上次婚礼的镜头,穿黑西装的傅世泽手挽穿白婚纱的凤霖,凤霖的脸在头纱之后,隐隐约约的,很朦胧,又很美丽。傅世泽掀起婚纱的那一刹那,凤霖的笑容如此灿烂。
严然明仿佛看见自己站在他们身后,前面的两人手挽着手,渐行渐远,他们面前是春暖花开的幸福,而自己孤零零的站在后面,被凤霖遗忘,灰暗袭来,终身孤独。
☆、第114章 过度
凤回到宁波,凤霖妈一直没搞明白凤霖为什么忽然辞掉这么个百万年薪的工作回来,凤霖的理由是:累了,工作了那么多年,每天工作14个小时,我休息休息不成啊。
休息休息当然不是不成,问题是:百万年薪啊,你这么说辞职就辞职了,再去哪找啊,人家空着位置等你这财神去发工资啊。凤霖妈盯着凤霖脸左看右看,凤霖脸色确实非常不好,又灰又暗,蔫得跟在冰箱里放了一周的西蓝花似的。
凤霖妈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跟你说了一遍又一遍了,没——事——”凤霖发火。
“你吵什么吵,你有事没事我会不知道,你也不相想,你是我生的。”凤霖妈火气更大。
凤霖妈揣测着女儿肯定出大问题了,否则跳槽有可能,辞职休假这种事万万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这个女儿身上,九成是失恋了,而且不是一般性失恋,情况说不定石破天惊,不行,非审个水落石出不可。凤霖妈立即发动盖世太保+克格勃+fbi的全部手腕,各种严刑逼供,得到的结果是凤霖冲天花板乱翻了通白眼,一声不吭。
不过也就闹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起床,凤霖妈来拽凤霖去医院做妇科检查,却发现凤霖两腮通红,目光迷乱,凤霖妈吓了一跳,拿出体温计来一量,39度。哎呦,我的傻闺女,你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妈养你就是了,你别来这手啊。
凤霖这一病就足足病了一周,不光发烧,还低血压,血糖也低到临界,病完,又休养了一周,凤霖身体康复了,人却瘦了很多,皮肤也黄黄的,眼角额头的细纹全出来了。凤霖看着自己镜中已两鬓新生的几缕白发,不由的一声长叹:晓镜但愁云鬓改,婚姻没有,男人没有,孩子没有,工作没有,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青春也没有。人生永远给人第二次机会,时间却没这么大方.......
凤霖摇摇头,怨妇不是自己这种还没挣到终身饭票的女人可以当的,整饬整饬赶紧奔赴下一站吧。凤霖开始收拾行李,同时在网上向上海的各大公司发简历求职,跟各猎头公司联系。
凤霖妈舍不得:“哎呀,去什么上海啊,宁波找个工作多好.天天在家白吃白住,还不用做家务。谁能像你爹娘那样伺候你啊.....”凤霖妈这两天到处托人给凤霖介绍相亲对象,结果人家说起的都是35岁以上离婚有孩男人。这些男人里,如果职位够得上个中层、经济条件够得上个中等。提出的条件最少也得是25-30间未婚女,凤霖压根不够格,人家要是肯见也是卖介绍人面子。
凤霖妈心里暗暗生气:呸,我才不要这号女婿。
凤霖倒没想到老妈这些小动作,只是解释:”宁波工作机会太少,很难见到有我可以申请的职位出现在市场上。”
凤霖妈不屑的撇嘴:“哪个公司不需要会计,一抓一大把,不就是薪水低点嘛,你一年挣10万跟一年挣100万有区别么?反正你这些年还是靠你妈我倒贴。活的那么辛苦干嘛啊。”
凤霖无语,有很多事,不光是钱的问题。
凤霖妈忽然怀疑:“你上次好像说过,那个人,去上海发展了?”
凤霖吓一跳:“跟他没关系。”虽然凤霖一再说傅世泽并无过错,流产只是个偶然事件,离婚也是自己提出来的,但是家里人,包括亲戚,对傅世泽,鞭尸三百的心都有。
凤霖妈狐疑的看看凤霖,心里想想,觉得女儿还不至于这么脑残,一颗树上吊死两次——凤霖妈恨透了这个曾经是“天上掉下一个林妹妹”似的乘龙快婿。
真是说周公,周公就来托梦,上海那些公司的招聘电话还没来,傅世泽的电话先来了,凤霖正和父母在吃晚饭,一看头像闪动,那个惊悸啊,吓得躲卫生间里接去了。
傅世泽现在正在给华光做一个上海的收购项目,在北京去开会,陈长风告诉他凤霖从天正辞职,并把华光那个会计副主管挖去顶缸的事。至于凤霖辞职的原因,就不知道了,只是暗暗猜测是不是凤霖跟严然明闹翻了。
傅世泽问凤霖是怎么回事。凤霖怕长篇大论被父母听见,就含糊的说:“辞职了呗,想换个地方发展。”
傅世泽再抑制不住心头的悸动:“凤霖,我今天晚上就飞到宁波。”
凤霖吓得:“嗯,你别来了,我过两天就来上海找工作。”
“真的,好的,我日日夜夜等待你的到来。”
三天后,凤霖开着她妈的凌志车来到上海,在离傅世泽住处不远的一个酒店住下。
傅世泽下班后来看她。两人一起吃晚饭,凤霖把辞职的原因说了一遍。傅世泽尽量控制着自己,但是眼睛里还是有控制不住的激动:凤霖,你终于离开他了,而且离开的如此幻灭,从此,,是否我就是你的唯一?
饭后,傅世泽邀请凤霖到他的住处看一下:“这是公司给我租的,很小,就两室,但是离办公室近,很方便。”这里是黄金地段,房子贵,租金高,而且还特难找,事务所在上海的分所才开了两年多,正在拓展业务,所以傅世泽很注意节约开支。
凤霖环顾了一下,房子就一大一小两室,只有一个卫生间,装修也非常普通。傅世泽在上海过很简朴的生活。
傅世泽轻声的说:“凤霖,你来上海找工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能老是住酒店吧。要不要先在我这暂住......”
凤霖抬头看着他,若有所思。傅世泽窘:“嗯,有两间卧室。”
凤霖一笑:“好的,谢谢。”
凤霖搬了进来,傅世泽将主卧让给她睡,自己搬进小房间,里面就一张靠墙的单人床和一张书桌。凤霖继续投简历,她寻找的是60万以上年薪,80万左右总收入的职位。这个层次的职位,劳资双方都需要花漫长的时间彼此寻觅,一个月内,凤霖得到了几个初步面试的机会。
凤霖不上班,天天在家不是收拾房间,就是琢磨烧饭做菜和去哪里吃好吃的。凤霖有洁癖,傅世泽每天一下班回家,进门总是纤尘不染,香气扑鼻。两人似乎重回了最初同居的岁月,不同的是凤霖现在有的是闲暇,所以饭菜越做越精致,品种越来越多,一顿饭至少5个菜,两个点心,一道汤,天天琳琅满目一桌子的小盘子小碟子。但是份量却越来越少,荤菜就一碟子,蔬菜两筷子能夹完,虽然份量少,但是架不住数量多,而且凤霖要求菜不过夜,吃不完就倒掉。傅世泽知道她烧菜很花时间,不舍得浪费,于是努力的吃啊吃,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吃撑着。
傅世泽又开始感慨了:“猪一样的生活啊。”
但是凤霖自己却胃口不佳,日益消瘦,人也比过去沉默多了,简直金口难开,貌似有轻度抑郁的倾向。傅世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而且傅世泽感觉到凤霖做什么都有点心不在焉,说话也好,做事也罢,傅世泽感觉到凤霖有一半的思绪还游离在一个未名的空间里。她在想什么呢?傅世泽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凤霖有一个微博,但是很少上,傅世泽从离开北京后就一直默默的关注着。凤霖这些年微博里100%的内容都是:今天去xx地方吃了xx,味道怎么怎么样,然后再上一张菜的照片。但是最近凤霖上得多了,傅世泽看见她有事在上面发一些意义含混的语句,比如:写在沙滩上的记忆,等待潮水的冲刷,但现在只有风吹动沙粒,日子过的那么慢,往事何时才能沉埋。
傅世泽揣摩着凤霖的心情,不敢有所表示。傅世泽心里说:凤霖,我愿一生守候,只等你的回眸。
每天晚上,傅世泽吃过晚饭后就在自己房间里加班,凤霖则抱着笔记本坐自己床上泡网,傅世泽睡觉前总会到她房间来道声晚安,坐在她床沿上聊一会,问她今天找工作有无进展,把自己的模型数据跟她讨论。
现在正是酷暑,上海闷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凤霖穿着夏天的薄睡裙坐在凉席上,看上去消瘦落寞。傅世泽不知道她是否还能接受自己,有一天晚上,傅世泽尝试着伸手抚摸了一下她赤-裸的小腿,那曲线曾使他多么疯狂。凤霖没有拒绝,但是人却哆嗦了一下,傅世泽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于是收回了手,回自己房间。
八月底了,一天晚上,傅世泽正在加班,忽然看见凤霖在微博上写下一行字:为了追求梦中的那份幸福,我翻山越岭,累累伤痕,我始终不曾拥有那许诺给我的蓝图,却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我相信我有足够的坚强,我唯一困惑的是,我离开那最初的自己已经有多远。
傅世泽忽然痛苦的不能自己,将头埋在双臂间默默哭泣。过了会,傅世泽到凤霖的房间,看见凤霖穿着一条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这条裙子过去她也穿过,现在人瘦了以后,看起来很宽松。傅世泽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裙子的腰部,想知道到底有多少多余的尺寸。
凤霖笑:“我天生细腰,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才16寸的腰围,班里女同学都羡慕我。”
傅世泽默默的看了她一会,缓慢的低下头去,吻在她唇上。凤霖没有拒绝,两人反反复复的浅吻着,傅世泽感觉到自己眼中有泪,但是凤霖却很平静。凤霖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包裹在厚厚的一层壳里,任外面电闪雷鸣,我自安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