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说完,齐熏便匆忙走到那个女的身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那个女的居然真的就跟着他走过來了,当经过苏海的身边时,她有意无意地看着苏海一眼,身上的香风随即灌满整个小包厢,
“嗨,我叫谢玉,很高兴认识你。”沒有苏海想象中的拘谨,她笑盈盈地冲吕国志打着招呼,“吕少好雅致,好久都沒來看我了,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來了。”
她一边说很高兴认识苏海,一边却偎依在吕国志的怀中,而听到她的名字,苏海烦躁之中不禁感到好笑:谢玉,你还真够让人泄欲的,
“沒有风啊,因为实在是想你想的不行。”吕国志微笑着指着苏海,“这位苏海哥哥看中了你,今天你要好好陪着他啊。”
听这两人的对话,苏海顿时一愣,合着这两个家伙竟然是一丘之貉,看來自己刚才所想的办法已经泡汤了,而既然这个女的也來了,那么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
“吕少,今天我之所以陪你吃饭,是因为有事情要求你,想必你的姑姑也说过了。”苏海哼了一声,与其同这种人打太极拳,不过现在直截了当地将自己的來意说出來,
在去地宫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别是锻体这一环节,所以在这之前,所有的时间都是宝贵的,
就在苏海焦躁不已的时候,他收到了安可可的短信,原來安可可今天因为总算和苏海一起上学,心中感到大爽,不过上午的课都快结束了,苏海居然连头都沒在教室里露出一角,
“怎么,看來海哥今天事情还比较多啊。”吕国志搂着谢玉的腰,轻轻地揉捏着,一边笑盈盈地看着苏海,“什么事情大不了的,既然來到这种地方,就要高高兴兴爽一把,來來來,工作学习的事情撇在一边,咱们好好喝酒。”
见吕国志搪塞其词,苏海也有些恼火:和侯佳慧沾边的人,似乎都沒什么好东西,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要将事情都说清楚,免得到后來不明不白的,
“吕少,咱们的交情好像并沒你想象那么好吧。”苏海很直白,“我今天之所以和你一起吃饭,只是希望你和你姑姑说一声,要她和我合作,其他的活动,我不想参与。”
第二二四章:吹瓶伏特加
“好,既然海哥你快言快语,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吕国志随即将谢玉推到一旁,站了起來,“只要你能让我高兴了,那咱们什么话都好说,我一定会撮合你和我姑姑之间的合作。”
“怎么让你高兴啊。”苏海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无耻的家伙给痛打一顿,
“很简单,咱们來个刺激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咱俩脱光衣服,你给我爽一把,反正现在不是晚上,周围的看客也并不是很多。”说着,吕国志便先行脱掉了自己的篮球服上衣,露出他白皙而结实的肌肉,
对于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苏海早就知道了,不过听说是在大厅里,当着大厅里所有人的面干那种事情,苏海顿时感到这人居然如此的恶心,
不过对于这一招,苏海早就料到了,好在之前已经有所防范,而刚才在左海军将洋酒拿走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手脚,所以现在苏海并不是十分害怕,
见左海军在自己身边,他随即一把将对方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站在吧台边揭开五瓶伏特加的盖子,众人见他一口气开了这么多酒,也顿时愣神了:这小子干什么呢,感情是要将自己灌死么,
“你要干我那也行,咱们五个人,先一人五瓶伏特加再说,不喝的是孬种。”苏海说着,随即霸气外露地在每人的身边都摆上一瓶酒,看着阵势,他是想來个一口吹呢,
吕国志睁大眼睛:这家伙疯了不成,这么多酒,
他盘点了一下,在场的自己这边的几个人当中,自己大概喝个两瓶沒问題,左海军在酒吧里泡大的,五瓶估计也不在话下,其他两人稍微要弱一些,不过如果能将苏海给整倒,牺牲两个家伙也值了,
五瓶下去,自己这边估计齐熏和谢玉立刻就倒,而看情形,苏海这家伙似乎很能喝,他既然说一人五瓶,看來应该有七八瓶的量,不过七八瓶归七八瓶,到时候自己和左海军再想办法将其弄倒,
只要这个苏海被灌得稀里糊涂,那么到时候,他还不是自己手中的肥羊,想到苏海最终的结局,吕国志不禁露出猥琐的笑容,
“好,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一人五瓶打底。”吕国志微笑着迎接苏海的挑战,
“厉害啊,居然一人一口气喝五瓶……”齐熏不敢说话,一旁的左海军却竖起大拇指,他常年在酒吧里闯荡,喝酒对他來说根本不算是什么事情,虽说五瓶酒的确有些多,但那是后话,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谢玉慢慢地鼓掌起來:“既然吕少都答应了,那么小妹今天自然也是奉陪到底。”
众人顿时转过头來,目光直溜溜地盯着谢玉,看不出來,这个爽快无比的谢玉,居然也是酒道中人,而见她说得这么干脆的样子,那么她的酒量一定不会比左海军差多少吧,
想到这,吕国志不禁得意,看情形,自己这边的胜算又要加大一点了,随即,他将目光转向齐熏,现在自己这边的人当中,只有齐熏还沒有表态,
对于苏海提出的喝酒方式,齐熏其实心中也很忐忑的,不过眼见老大看着自己,他随即拍了拍胸脯:“我沒问題。”
“那么你们应该已经分配好了吧,那咱们开始。”苏海笑嘻嘻地指着各自的酒瓶子,随即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地猛灌起來,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一瓶伏特加便被他喝进肚子里了,
“好酒量。”吕国志竖起大拇指,端起酒瓶也喝了起來,
不过与苏海的霸气外露不同,他刚喝了一口便立马喷了出來:“靠,这叫伏特加么,干脆叫烧刀子算了。”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扇着舌头,一旁的齐熏见状,忙递过一片西瓜來,
“靠,你这伏特加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怎么感觉味道不大对啊。”一旁的左海军只是喝了一口,便皱着眉头冲一旁的吕国志看着,“这个酒,绝对不止六十度。”
见她这样说,苏海心中不禁乐开了,刚才在给这几个家伙开酒的时候,他已经运用自己的内功,神不知地将自己酒瓶中的酒精全部弄到这几个家伙的酒瓶里去,随即从他们的酒瓶里兑换出水來,
这一手做的干净利索,这几个家伙肉眼凡胎,哪看出高手做这种事情的诀窍,
不过虽说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但苏海还是卖乖:“我可不管六十度五十度,总之不管这酒多难喝,我已经喝下去了,你们不喝的话是孬种。”
说着,他又一连串开了几个酒瓶,当然,在开瓶子的过程中,他已经运用乾坤挪移大法,将自己酒瓶中的酒精排出去,换成了水,随即,他抓起那瓶已经变成水的酒瓶冲众人示威,
“tmd,喝就喝,不就是个酒么。”吕国志哼了一声,随即一仰头,闭着眼睛将酒喝下去,这瓶酒下來,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胃都要喷火了,而望着一旁的几个兄弟还沒喝酒,他顿时皱眉:“搞什么鬼,快喝。”
一旁,左海军正犹豫着,却见谢玉已经不动声色地将酒喝掉,他便仰起头随即喝了下去,而齐熏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捣鼓进去,不过一瓶下去,他便弄得整个人都找不到北了,
“苏海先生,齐熏酒量不行,他的酒我來代吧。”就在这时候,喝完酒的谢玉莞尔一笑,不等苏海说完话,她便立刻抓起两瓶酒,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喝了下去,
见到她这么霸气的身手,苏海不得不佩服:这可真是个女中豪杰啊,牛,一边想,一边将手中不是酒的酒喝下去,当然,两瓶之后他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
“干了。”吕国志拍着桌子,随即抓起酒瓶就往口里倒,一旁的左海军见这阵势,也顿时吓傻了,虽说他的酒量也很不错,可平时根本就沒这样喝酒过,更何况这酒的度数这么烈,
刚才喝了一瓶,现在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耳根都在发烧了,
第二轮下來,吕国志已经到了癫狂的程度了,而左海军只能说是勉力支撑,他微微摇头:“不行,我要去卫生间一趟。”
“这样啊,估计你刚才喝的有些过猛,先吃片西瓜吧。”苏海说着,忙从瓜盘里拿出一片西瓜,而在拿西瓜的时候,他的嘴角忍不住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是了,
刚才左海军在拿出洋酒的时候,苏海从酒的味道上就知道酒中下了药,不过虽说那些酒自己不会去喝,不过也不能浪费,在左海军将那些酒收拾起來的时候,苏海已经使出乾坤挪移大法,将酒中的药物提取出來,紧紧地吸在自己的掌心,而现在,这些药粉终于等到了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好好。”见到终于有东西可以吃,左海军顿时高兴起來,之前说去厕所放水,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缓缓,接到苏海手中的西瓜时,他随即想都不想,便啊呜啊呜地吃了起來,
就在他尽情享受西瓜的时候,一旁谢玉的项链上微微释放出淡蓝色的光泽,她随即将目光扫向苏海,眼神中似乎有某种特殊意思似的:“苏海先生,继续喝酒吧。”
“呃,那是自然。”苏海想不到对方竟然主动出击了,不过这也好,总比左海军他们打开酒瓶要强,
苏海随即开酒,谢玉看都不看,随即拿起两瓶酒就喝了起來,一旁的吕国志本來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此时酒对他來说根本等同于水,所以在接到苏海的酒之后,他随即仰头说了声:“喝。”
苏海见状,也随即轻松地将自己手中的酒干掉,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谢玉已经主动打开五瓶酒,随即拿出一瓶给苏海:“苏海先生,这是第四瓶了。”
“……”苏海微微一愣:这女人已经把酒瓶开开了,看來这回自己要使用六脉神剑了……
“干瓶。”谢玉微笑着举起双手的酒瓶,冲苏海示意了一下,随即一扬脖,潇洒地将两瓶酒咕嘟咕嘟一会儿就喝了下去,站在吧台旁的苏海见到这阵势,也不禁为之折服,
在她喝酒的时候,苏海特意看了看她有沒有作弊,不过她身上的气息丝毫未动,手脚也沒错,看情形,这八瓶酒都是她一个人喝下去的,作为一个女人,她也真够霸气的了,
“苏海,你要喝不下去今天就沒种。”就在这时候,吕国志拍着桌子冲苏海哈哈叫道,在第四瓶到了他的手中之后,他已经毫无疑问地和左海军对碰了一下,然后当白开水似的喝了下去,
现在这两个家伙,吕国志醉意浓浓,左海军因为吃了苏海刚才那片有**的西瓜的缘故,所以现在满脸通红,双眼也忍不住向吕国志的身上不停地扫着,
在这种状况下,他已经分不出男女了,只要是光着身子的,都能引起他极大的兴趣,
“苏海哥,看來这瓶酒你还是要喝下去的,第五瓶已经到了。”就在这时候,一旁的谢玉已经将第五瓶打开,而苏海这一瓶却一滴都沒喝下去,
一瓶高度的白酒,对苏海來说的确有些恐怖,不过这两个家伙喝掉了,那么自己也顾不得这些了,喝就喝,不相信还能死了,
想到这,他仰起脖子,学着谢玉的样子,霸气地将酒瓶里的酒喝进去,
不过当尝到第一口酒的时候,他顿时奇怪这酒水轻浮的很,居然一点酒的味道都沒有,再看谢玉,这女人似乎沒朝自己这边看來,
第二二五章:我已经爽够了
一定是这个女人做的手脚,苏海心想,随即一口将瓶中的酒吹掉,
不过这一瓶虽说是白水,但喝下去也足够让他撑得半死,于是他立刻启动内力,将身上多余的水分以蒸汽的形式排出去,
“苏海哥,你可不能耍赖啊。”谢玉似乎看出了苏海的异常,随即指了指最后一瓶酒,
此时,苏海已经猜到这女人大概知道自己的來头,也知道她是帮着自己这边的,所以在酒水送到自己面前之后,他也就毫不犹豫地将其喝掉,
不过说实在的,这女人处理酒水还真有一手,不光将其中的酒精全部弄掉了,剩下的水喝到肚子里也不让人举得涨肚,
就在他一瓶还沒喝完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响,一旁的左海军将酒瓶摔倒地下,随即坐上那只靠墙的长沙发,与吕国志相拥相偎起來,而吕国志也迷迷糊糊的,似乎觉得左海军的抚摸让他很舒服,
“苏海,你这臭小子,现在还不是我的人了。”他微微笑着,很配合地与左海军摸來摸去的,看來,这二世祖现在已经醉得将正在给自己摸骨的左海军当做苏海了,
此时,齐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而在场中,清醒的人只有苏海和谢玉,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就在这时候,谢玉一边摇筛子一边开口,这女人妆模作样的本事还真有一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却依旧能弄成哈哈大笑的样子,
如果外人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什么的话,还以为谢玉正在与苏海玩吹牛玩得正兴奋,在夜场中,吹牛是大家最喜欢的活动之一,谁猜得不对,谁就要罚酒,
就在苏海感到愕然的时候,谢玉又道:“刚才你喝的酒水,我已经做过手脚,知道你体内能量流翻腾的厉害,现在看看,是不是感到舒服多了。”
今天早上与罗刹交战之后,苏海体内的能量流一直波动不停,此时被谢玉一说,他终于意识到:对啊,怎么体内的能量流好像已经完全平复了,
“你是谁,为什么你的脖子上也有那串项链。”苏海问着,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谢玉的脖子上有那串古怪的项链,如果她和自己是一伙的话,那么一定和这个项链有关系,
谢玉笑哈哈的:“小心有人在监视咱们,装成玩的高兴的样子,,这串项链的事情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咱们是一路的,至于你想去地宫的事情,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什么。”苏海大吃一惊,到现在,他知道这女人其实早就來酒吧了,不过办公室里守卫很严,这女人居然能偷听到自己和侯佳慧之间的对话,未免也太过邪门了,
“继续玩。”谢玉笑着,“凭你的伎俩,想让吕国志上当,简直是太早了,如果不是刚才我在他的酒瓶里下药,他能玩的这么嗨么。”
说着,她随即笑着示意吕国志,苏海也转过头來,当见到左海军和吕国志的时候,他也不禁吓了一跳,
此时这两个家伙正玩的嗨到不行,两个家伙都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左海军在**的作用下,将吕国志看成是一个美貌无比的天仙,而吕国志则以为这一切都是苏海做的,正享受着的猛烈攻击,
两个家伙弄的“嗷嗷”叫,肉体相撞,只弄的沙发扑滋扑滋的响,肉体的碰撞声,让苏海也不禁浮想联翩,
“嘻嘻,要么咱么俩也助兴一下。”一旁的谢玉微笑着打趣,似乎苏海身上的任何动静都瞒不过他,
苏海白了她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既然知道我在胡说,那么现在你可以给侯佳慧打电话了,至于我的事情,以后咱们会经常联系到的。”谢玉微笑着提醒苏海,直说的苏海眼睛一亮,
的确,现在这家伙玩的正嗨,虽说酒吧上午里人并不是很多,但现在整个大厅里最起码也有三四十來号人正兴致盎然地看着这两个家伙的表演,
“哇,真是精彩啊,两个男的当着这么多人面搞來搞去,这种场面一定要拍下來。”
“不好意思,酒吧里是不准拍照的。”
由于苏海这边的吧间实在是太过醒目了,早将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过來,酒吧里的少爷则加紧戒备,防止任何人拍照,不过虽说他们在酒吧里什么事情都见过了,但两个人当众搞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见苏海的目光已经锁定到周围人的身上,谢玉顿时提醒他一下,
苏海心中一惊:不错,这个时候可不是看热闹的时间,他想着,随即拨通了侯佳慧的电话,
此时,马家那边也是一片大乱,老爷子不在家,马世祖得知自己的儿子被沈常欣抓走,随即紧急召集全家精英智囊团,商讨对策,
马世祖知道,以马家现今的实力,想要攻破地宫的话,是不大可能的事情,这么多年來,他们所培养的人才,都是为了以后能够进入地宫,然后安全返回做准备的,
不过在这些智囊团召开会议的时候,一旁的侯佳慧却大叫大嚷,又将自己娘家的兄弟也叫过來一起参与,在她看來,既然儿子出事了,那么就不用考虑什么,立刻派人过去将那地宫给拆了,
“佳慧,你少搀和行不行。”对于妻子的这种行为,马世祖感到头疼:如果这个女人有她姐姐一半好的话,那么自己也就知足了,不过可惜,这么多年來她的姐姐已经销声匿迹,
“怎么,要不是我搀和,你们能知道儿子被那个妖妇给抓走了么,哦,现在好了,撇开我你们大老爷们自己去商量了。”侯佳慧吵吵着,让马世祖感到非常上火,
其实在他们看來,这其中还有很多疑点,首先最大的疑点就是儿子是不是真的被沈常欣给抓去了,就算被沈常欣抓去了,自己如果擅自闯进去的话,也只是死路一条,
不过话又说回來,如果儿子真的救不回來的话,那么马家的基业,恐怕只能拱手让给外人了,
想到这,马世祖感慨万千,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