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睡了一个女警察
“飞谜,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哦,这个,咳,虽然今晚月色很好,但是那件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你说实话,那次你是真的喝多了,还是——?”
“等等,小眉,你说实话。那次你是真的中了招,还是——?”
“我的枪放哪了?”
“救命啊——”
××××××
我终于知道如何才能躲过那个恶梦的纠缠了,办法就是喝酒。当你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你什么梦都不会做,包括美梦和恶梦。
至从回到家这一个月来,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喝醉,而那个恶梦也离开我三十多天了。酒这玩意真是好,以前在部队里是不让喝酒的,尤其是我这样的狙击手,喝酒是最大的禁忌。不过我现在回到地方了,不喝酒?晚上怎么过?
柳青岸还真是义气,他扔了两万块在关啸笑那里,说是先预支给我的。两万块,虽然不算很多,但我基本上还算是丰衣足食,天天晚上当醉鬼也让我乐在其中。
不过醉鬼的生活也有烦恼,比方说现在。现在我正一个人站在租来的单位的洗手间里,双眼望着那面大镜子,肚子里的苦水都快要翻到嗓子眼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床上的情况,我本来就宿醉未醒的头简直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昨天晚上,我如同平常一样,在天快要黑了的时候就找了一家小饭馆吃晚饭。两个小时后,当所有的食物及酒都下了肚的时候,醉意迷蒙我勉强打起精神结了帐就准备回家睡觉。
从那个小酒馆到我的家需要穿过一条很眩目的街道,而这条街道就是东仙市有名的午夜一条街。东仙市最大的夜总会“月色如豹”就在这条街上。
就在我马上要到家的时候,在街尾我看到了一个少女。这个少女高佻的身材,穿得很暴露,一看就知道最起码也是个太妹。接着我一想到这个时候还在这种地方出现,而且还傻乎乎地站在街尾,一脸红晕,不用问,肯定是站街女郎了。虽然在东仙这种站街女郎不算多,但每天晚上这个时候,在这片你如果留心的话一定能看到几个的。
当时也许我真的是喝得太多了,我看着那个少女心底突然有了一种冲动。这个冲动支撑着我走到了那个少女的眼前,而且还支撑着我去握住了她的手。尽管那个时候我喝多了,但是我还是发现那个少女真的很漂亮,并且还很性感。那个少女的手被我握住的时候,她的整个身子都向我靠了过来,她的另一支手还牢牢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再接着我的欲望就被她彻底地勾了出来,我把她领回到了自己的祝葫,我们一起翻倒在了我的那张大床上。
我从背後解开了那少女的杯罩扣子,这件半罩杯无肩带的胸罩立刻离开少女的身上。那少女微哼了一下,酡红着脸庞伸出双手下意识地想去遮丑,不过她还来不及掩饰弹出的那对坚峰时,我已经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轻咬她的rǔ头,不!应该说是重咬。
“啊——不要——”
那少女的全身立刻发软,她口鼻中的呻吟声开始增大。
我似乎感觉是找到了她的弱点,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已经完全野兽化,我这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她。
我伸出两只手大力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接着我的嘴则沿着乳房一路向下舔着,直到她的小腹。这少女的肌肤非常紧也非常滑,再加上她现在还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双手的触感就像是摸在了一块刚浸过热水的香皂上。我的粗舌还伸进了她的肚脐转动,不知道是不是我挑逗得有点过份,少女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一只手已经从我那还没有来得及脱的裤子里伸了进去。
。糊的手很软,又很热,紧握住我的要害来回地摩擦着。我本来就已经欲火焚身,这一下子差点让我当场就交待出来。
我突然一撑大床又坐了起来,双手捏着那双弹手的玉腿,我用牙齿咬着少女的黑色透明丝袜替她褪到了最下面,接着又用同样的办法替她脱下了那件蕾丝小内裤。当处女的异香和那一片神秘的黑色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嗅觉,我已经达到了自己最后的底线,实在是不能再忍下去了。
我几乎是用撕和扯的方式脱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一个虎跃就扑到了她的身上,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微微挺身,让自己彻底投入到了一个紧密湿暖的世界。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等我爽几下,少女突然一翻身,反而把我压在了身下。她头发散乱着,那上面还湿湿的挂满了汗水,她不停地大幅度地摆动着自己的腰,偶尔又抬起臀部上下用力地坐几下。
“用力点——再用力一些——”
痴痴地呢喃着,那少女好像已经完全陷入了性爱所来的快感,她的眼神显得非常的迷离,一张脸已经红得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七年的军旅生涯,我的内心里积压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全部在此刻被我释放了出来。应和着这少女的动作,我双手扶着她的腰,看着她那抖动的唇,颤动的乳房,我简直已经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
我和那少女的呻吟声同时加大,我们忘记了一切的世俗羞臊,一个又一个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相撞,“啪啪”声带来的肉欲的疯狂让我们俩个不顾一切地享受着一波接一波不断攀升的高氵朝。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彻底转成了尖叫,那种粗暴的刺激立刻使我的腰间连酸,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我还感到身下少女的肉体甚至都有些痉挛了。
。轰然我已经回到地方一个多月了,然而七年的军旅生涯还是让我在凌晨五点钟的时候醒了过来,且不管我是不是睡够了。她可能昨晚是真的太累了,这时还像一只猫似的在我的旁边熟睡。想起了前一夜的荒唐,我已经有些后悔了,要知道我在昨晚之前还是个处男呢,再说了,我还真就不是那种见色起心的男人。没想到,当我翻开被子想去洗手间放放水的时候,自己床上那花格子的床单上的一片殷红差点让我晕死过去。我尽量以不吵醒她的方式、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现在,我的头发已经在水里呆了二十多分钟了。
“我昨晚居然找了一个金鱼?妈的,你他妈是一个军人。”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要是去告诉柳大公子我昨天晚上嫖了一个处女,他非得把我拉到神经病医院去不可。
“对,对,我得冷静。”我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浴池沿上,双手开始用力的摩擦起自己的脸。
这招很有效,这是我们狙击手密传的一招,它可以让人迅速冷静下来,尤其像我这样的“死神”级的狙击手。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就去找她谈谈,她一定是有了什么困难才会这么做的。实在不行,我把老本都给她。”
我拿起毛巾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擦干,抬脚就走出了洗手间,有一些事情你必须得去面对它,逃是逃不了的。
我犹豫了一下后打开了卧室的门,在门开的那一刹那我已经想好了很多的话,包括如何去向人家解释自己其实本不是一个色狼。
不过,当门彻底打开的时候,我的那些准备好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糊已经醒了,此时正拥着被坐在我的床上,脸色已经完全成为了铁青色,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那把手枪的枪口正对着我。
我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嘴巴张得可以吞进去一个鸭蛋,眼前的情况完全超出了我预想的情况,鬼才能想到她居然有一把枪。
“你,你,你——”我结结巴巴地想说点什么,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这个流氓,无耻龌龊的混蛋。”她的声音冷的怕人,一边说,眼泪还一边流了出来。
“不是,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急忙挥动起双手,再不解释恐怕小命就要没了。
我现在距离她大概是五六米远,而且看她拿枪的样子应该不是新手,不管我的速度有多快,她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将我击毙在床头。更何况我以前只是一个狙击手,近距离出击的能力相对有限,要是黑豹在这,他应该能有办法。
“我不想听什么解释,我只想要你的命。”她突然很大声地喊叫起来,她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根据她现在的情绪,我知道我的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我知道,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我过来其实就是想对你解释的。不管你想要什么补偿,我想我会尽力满足你。”我尽量露出一点笑容,友好可以降低敌人对你的敌意。
“补偿?你以为有钱就什么都可以吗?”她的声音几乎已经是嘶吼了,拿着枪的手也开始颤抖。
看到她这样我真的有些慌了,没想到我的话反而刺激了她的情绪。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嗯?你是一个警察?”正在我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猛地发现她拿的手枪竟然是高级女警专用的袖珍式掌心雷。这种手枪携带非常方便,不过射程和火力都不太大,当然在五六米内取我的性命是足够了。
我看到她拿枪的姿势和她的枪,我意识到事情也许真的麻烦了。
一听到我的话,她的情绪突然平静了一下。虽然仍然在怒视着我,但我还是可以看出来,她执枪的手部肌肉有些松驰。这让我知道我猜对了。
“警察同志,我们之间纯粹只是误会,对这个我敢发誓。”
。糊没有说话,不过一开始那凌厉的眼神已经在慢慢地消退,她似乎在听我往下说。
看着她和她的枪,我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液。
“警察同志,当然我昨天晚上因为醉酒而行为不检是我的不对,但是,好像,可能,哦,应该,我似乎并没有强迫你。我想,是不是,咳。”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当然我也不明白这个少女既然是一个警察,而且还不愿意那样,为什么昨天夜里还会如此的热情如火呢?她不会有神经分裂吧?传说中的变态女杀手?呸呸,想哪里去了。
当我的话说完以后,她的眼睛上顿时也蒙上了一层疑云,她似乎也在想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并且我看到她的脸上还出现了一片红晕。
“哇——”就在我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突然一下子就扑在了床上放声痛哭,声音就像杜鹃啼血,悲惨极了。不过我大致地猜到自己的这条小命应该算是保住了。
我就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有动,我看着她,说句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难道让我去把肩膀借给她用用吗?除非我真的活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你出去。”她抽泣着说。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让你出去。”她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一遍的声音差点没让我卧室的天棚上落灰。
“啊,好。”我立刻转过身走了出去,反手又关上了卧室的门。
一个人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脑子里想着刚刚的事,真是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过了一会,她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整齐了。
“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西班牙苍蝇’?”她自从出来之后,我就发现她变得非常的安静,哦,也许应该说是冷静,就好像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任何事。
“什么?苍蝇?什么苍蝇?”我被她问得一愣。
“是一种烈性春药,又叫迷奸药。”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啊!”我恍然大悟般得啊了一下,我不是傻瓜,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昨晚执行了一个任务,在任务里也许我被人下药了,药力发作的时候,就恰巧,咳咳。”她说到最后,很做作地咳了两下。
“哦,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我走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你也不再认识我,事实上我们确实不认识对方,你说对不对?”她的表情变得很严肃,眼睛像猫见老鼠一样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眉毛。我也知道,即然这是一场误会,而且人家女士都表示无所谓了,我这个男人就更应该大度一些。
。糊最后望了我一眼,然后走到门口穿上鞋就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次的事,我就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