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汉之岛
山里的空气,很清新,带着浓浓的树香味道,在这其中还夹着淡淡的咸湿味道,树香味和这咸湿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闻起来是特别的舒服,让人都忍不住地呼吸上几口。
叶秋悠悠地醒过来,阳光照了进来,觉得浑身都疼痛得紧。看来巨大的海浪给他造成不小的内伤。
“他醒过来了,他醒过来了。”叶秋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就听到了一个惊喜的叫呼声。
叶秋完全把眼睛睁开,首先照入眼帘的是一张很陈旧但是洗得很干净的蚊帐,接着是四张脸映入了眼帘。
四张脸,收入眼帘,一股熟悉的感觉涌入心头,淳朴,对,就是山里人的淳朴,叶秋在大山里长大,对这淳朴是特别的熟悉,对这淳朴有着特别的感情。
四张脸,三张年轻的脸,另一个是中年人。三个年轻人,和叶秋的年龄相差无几,一个年青人脸长得很圆,眉毛弯弯的,动作的时候总是喜欢挤眉弄眼,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家伙。另一个刚是脸逞古铜色,他身材长得硬朗,像是在高崖中生长的青松一般。最后的一个年轻人刚是才得很端方,双眼特别的有神,看模样是有点儿寡言,不过举止很稳重。
中汉人是一个很和蔼的人,他和那个长得端方年轻人长得很像,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两父子。
“年轻人,醒来了,你已经是睡了三天三夜了。”中年人很是和蔼,笑着把叶秋扶了起来,还很细心帮他垫上了枕头,真是一个慈父。
那个长得脸圆圆的年轻人第一个按捺不住,高兴地说:“你醒过来了,我叫扬星河,你怎么称呼?”
“小星,人家还没有好,你着什么急。”那个长得很硬朗的年轻人用手肘轻轻地顶了他一下,看了他一眼说。
看到他们那淳朴的脸,叶秋不由是笑了笑,带着淡淡的笑容说:“叶秋。”
“叶秋好名字,刘伯,我去告诉大家和三老,说客人醒来了。”这个扬星河果然是一个安份不了的人,说着是高兴是跑开了。
看着扬星河的背影,叶秋不由是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带着淡淡地笑着说:“说,不知道两位是怎么样称呼?”
“我叫张浪风,今年十八。”那个长得硬朗的年轻人拍了拍胸膛,很是豪爽地笑着说。
“刘云空,也是十八。”举止比较沉稳的年轻人对叶秋友善地笑了笑。
“小伙子,来,你的伤还没有好,把这药喝了。”在这个时候被叫着刘伯也就是刘云空的父亲,端出了一碗的热气腾腾的药对叶秋说。
叶秋道了一声谢,也不毫气,端起药一口把它喝光了。
“小伙子,是怎么掉入水中的?遇到了大风浪了?有没有其他的同伴。”刘伯很是关心地问题。
叶秋觉得心里面是暖暖的,笑着说:“是呀,遇到了大风浪,没有别的同伴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对了,我那只鸟呢?”在这个是候叶秋不由想起了金鸾,不知道他可平安否。
“啾——”在这个时候室内一亮,金鸾站在门口,跳了进来,仍是那般的威武,那般的骄傲。
“你这只鸟好神奇,我们从水里面救起你的时候它还是紧紧地抓着你的手,不肯放。”张浪风不由紧紧地看着金鸾。
金鸾抬起头颅,理了理头发,神态像是那么的骄傲。
叶秋不由出手,笑笑说:“我这只鸟是只神鸟。”在心里面也很是感谢金鸾。
金鸾轻鸣一声,跳上了叶秋的手臂,很是亲热地用头颅摩挲着叶秋的脸颊。
看到金鸾这模样,张浪风和刘云空都很是羡慕。
叶秋轻轻摸着金鸾的羽毛,过了一会儿,让它出去。他看着张浪风他们说:“多谢你们救了,救命之恩不胜感激。”
“你运好,那天天气特别好,所以天黑了我们出去捕鳗,刚好是遇到了你,如果是以往,平时天黑了我们都很少出船。”张浪风笑着说。也不居功。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一个叶秋最关心的问题。
“这里是大汉岛,在百里之内,也就只有这个岛了。”刘伯接着话题说。
叶秋忙问道:“这里离霜睛大陆有多远?”可不要飘流到老远的地方去了,不然回去都是一个问题。
刘伯想了想,说:“行船要一天右左吧。”
听到这话,叶秋不由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如果太远了那就麻烦大了。
“云空,去叫你妈回来,客人醒过来了,应该饿了,叫她回来做饭。”刘伯对刘空云说。
刘云空应了一声,忙跑出去了。
叶秋笑笑说:“不用急,我不怎么饿。”
张浪风笑着说:“不饿才怪,你已经是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若是我早就饿昏了。”
叶秋笑笑,没有说话,三天不吃东西,自己又不是没有遇过,小的时候挨饿的事是常遇到,现在自己有一身武功在身,饿上三天,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阵热闹声,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首先走进好三个老人来,三个老人已有八旬,胡须已白,不过精神矍铄,肌肤古铜,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大风浪的磨练。后面紧跟着的就是扬星河了。在外面还有一些男女老少,看样子这里是极少外人到来,有点儿害羞的模样,大都是站在门外面。
“这三位就是我们大汉岛的三老。”扬星河忙是给叶秋介绍说。
看来这三老的地位很高,刘伯和张浪风忙是为他们搬来椅子。
“叶大哥,三老可是我们岛上最老的人,岛都的大事都由三老作主。”扬星河这家小子很不安份,立即跑到叶秋耳边嘀咕起来。
场面虽不小,但叶秋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应付自由,游刃有余。
过了好一会儿,三老这才离去,叶秋那平静安神的模样都给大家留下了印象。
“云空,你学过武功吗?”叶秋突然问收拾好碗筷要离去的刘云空,和大家在一起坐在一起谈话的时候,他发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练有武功,而且还不弱,可是从他们的神态看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会武功一般。
“武功?武功是什么东西?”刘云空不由是一怔,问叶秋说。
叶秋伸出手说:“你过来让我看看。”对于这样的回答他也没有觉得意外,可以看得来出,只怕自己是这里的第一个客人吧。
刘云空把手递了过去,看着叶秋。
叶秋接过他的手,自己的七彩真气分成了丝丝的真气丝,无声无息地浸入了刘云空的体内,慢慢地钻入他的丹田。
过了好一会儿,叶秋这才收回了手,奇怪的看了看刘云空。
“叶大哥,怎么了?”看到叶秋奇怪的眼神,刘云空不由问道。
叶秋摇了摇头,笑了笑,说:“没什么。”
“那我出去了。”刘云空拿起碗筷说。
叶秋点了点头,说:“好的。”
刘云空离开后,叶秋坐在倚在床上望着外面的景色,一时间不由发呆起来。
刚才七彩真气探出来,刘云空的体内的的确确是有一股真气,这股真气很是纯淳,真气也比较浑厚,不过好像是没有得到充份利用,就是刘云空也好像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体内有真气。在这个是时候许多问题就浮现在叶秋的脑海中了,若是以前的叶秋一定会大惊小怪,说不定是大叫起来,可是那只是以前的叶秋。为什么他们都会武功呢?他们的武功是谁教的呢?这个岛好像并不是那么简章,只怕不是单单是一个渔民们住的岛吧……许许多多的问题在叶秋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叶秋不由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是多愁善感一般。
望着窗外,不知不觉中,叶秋不由是失神了。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衣裳,佳人依在了别人的怀里,这一幕,叶秋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一次杀海北墨失败,不得不说让叶秋有了许多的感悟。铁心挡那一箭,护龙队的拼命相护,手下的驱鹰奇人,这一切都让叶秋有了一次的感悟。
要想决定自己的命运,摆布别人的命运,那就只有站在人生的最巅峰。
这句话是千慧儿对他说的,这话再一次地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
要想决定自己的命运,摆布别人的命运,那就只有站在人生的最巅峰。这话,再一次地冲击着叶秋的心灵,再一次地对叶秋的对人生观点有着很大的冲击。
“想决定自己的命运,摆布别人的命运。”叶秋一时之间不由是痴了,在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海北墨,统领百万大军,那怕他是坐在安稳的元帅府里,一样是有千千万万的军队为了卖命。在这个时候,他好像是再一次看到了海北墨军队冲再向自己的画面,海北墨就是站在远远的后方,很是舒服地看着这一场的搏杀。在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很高兴吧,一定是很得意吧。想到这些,叶秋心情澎湃,一种前所有未有的想法在他的心里面荫芽,一种从未有过的豪情。对,海北墨能,难道我叶秋就不能吗?难道我叶秋就比海北墨差,海北墨能做到的,我叶秋也能做到,海北墨能让百万大军给他卖命,我叶秋能使天下人为我卖命。段岳,敖少,凌七夜,都能统领八大道派之一,难道我叶秋就不能做出比他们更出色的成绩来。既然我叶秋天地不怕,何不就赌上一场,别人能做到,我叶秋也一定能做到,我叶秋比他们做得更好。
在这个时候,叶秋那山里人的倔傲的性格具现出来了,山里人就是牛一般的脾气,越是困难,性子就是越硬,根本就不知道退缩。
好,就赌一把,我要让天下人知道,除了海北墨,天下三少,天下还有我叶秋。叶秋不由是豪情迸发,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想思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以前,他只想是做一个无所拘羁,浪迹天下的大宗师,现在,他所想的,不再是这么的单纯,不再是这么的简单,想做一个霸主,或者想做一个可以征服天下的霸主,只有征服天下的霸主才比海北墨更出色了。
蛟龙,终是要腾飞的时候。苏天下,看来你是完全没有看错,天下鬼才,识人的眼力果然是非同凡响。
叶秋不由是轻轻地笑了起来,躺在床上,再一次地回味道千慧儿以前所说过的话,不去想还不知道,一想才发现,千慧儿早就是暗示过自己了,她说过的许许多多的话都是有着另一层的深意。
过了许久,许久,叶秋不由是露出了浓浓的笑容,笑容是那么的欢快,笑容是那么的灿烂。
叶秋,已经不再是刚才的叶秋了。
天下,你将会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风云再起。
檀香幽幽,袅袅的烟雾使之让人觉得更神秘。
两个绝色的美女坐了一起,绝对是让天下人折腰。
“师伯。”月霜荷有点惴惴不安地看着师伯,不知道师伯招自己回来是因为什么事。她不由看向师父,可是师父没有给她进一步的暗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过了好久,静安才缓缓地睁开了眼下,那慈和的目光看着月霜荷,悠悠地说:“是福是祸,终是躲不过。”
月霜荷不明白师伯所说,对于她来说,师伯总是那么的神秘,让人无法看清。
过了好一会儿,静安淡淡地说:“霜荷呀,以后,你不用再回烟波阁了。”
听到这话,月霜荷不由大惊,不由跪下说:“师伯,弟子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赶弟子走?”不用回烟波阁,这不是意味被驱出师门吗?
静安轻轻地摸着她的头,慈祥地说:“孩子,你误会师伯的意思了,师伯并没有驱你出师门的意思。”
坐在一旁的清宁一直都没有说话,似乎这一切都知道一般。
“为什么?”如此一来,就把月霜荷给弄糊涂了。
静安双眼望着远方,轻轻地说:“红尘滚滚,烟波阁也算是一方净土,千百年来,烟波阁少问世事。作为烟波阁最出色的弟子,不该爱上一个人,更不该爱上一个手握重兵的人。你应该知道烟波阁和圣月魔教的千年来的约定。”
“弟子明白。”过了好久,好久,月霜荷才理出了些头绪。
静安轻轻地挥了挥手,说:“去吧,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在千年盛会之日,记得把柔波剑送回来。”
柔波剑还在月霜荷手里,这说明,月霜荷还是烟波阁的弟子。
“弟子知道。”月霜荷向静安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在清宁面前跪下。
清宁摸了摸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说:“记住,烟波阁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教大的弟子,她在心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
“谢谢师父。”月霜荷也向清宁磕了三个响头。
“师姐——”望着月霜荷远去的背影,清宁不由是望向静安。
静安幽幽地一叹,说:“这是上天注定,也是她的命。”
清宁无语,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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