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他淡然一笑,转身回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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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妞不想那么bt的,结果还是那么bt了,呵呵。
断了一天的电,好不容易半夜来电更文了,编辑让过吧,明天还要停电啊,某妞忒可怜的啊,容易嘛。
正文第六十七章幕后大老板
出了客房,萧七儿一手扶上自己的心脏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看着他性感的腹肌,诱人的双腿,还有那俊逸的五官,忍不住的又想扑上去。
靠,她原来真的是个色女。
“七儿?”程凝淸看着站在她门外的萧七儿,更是疑虑的望着她手里的东西,这些好像是某些女性用品?
萧七儿一脸尴尬的挤进屋内,然后,朝着洗手间奔去,“借用一下。”
“咚!”程凝淸还未多说什么,就见洗手间里传来在稀疏的淋浴声。
她在心里揣测,莫不是他们一直战斗到了现在?
大家齐聚在酒店餐厅时已经是临近九点。
上官宏点燃一根香烟,轻微的吸了一口,嘴里吐出一团白烟。
“等一下去citi?”姬于桀抿了一口红酒。
上官宏微微点头,“你去吗?”
“当然。”两人相视一笑。
“citi?什么东西?”程凝淸放下果醋,脑海里一直拼着这四个字母。
“你想去?”上官宏戏谑的看着她。
程凝淸点点头,“不能去吗?”
姬于桀轻咳一声,打乱她的问话,“不是什么地方女士都可以随意的出入的。”
“那是什么意思?”程凝淸继续问道。
姬于桀瞟了一眼脸色暗沉,几乎是不苟言笑的凌箫天,心里打鼓,轻声的在程凝淸耳边解释一番。
程凝淸听完后,不由自主的失口大叫,“什么?gay吧?”
萧七儿诧异的抬起头,望着一脸失措的程凝淸,gay吧?那是——
她噤声,甚至是忘记了反应,双眼竟不听使唤的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凌箫天,gay吧,他跟姬于桀之间,她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他不会是双性恋吧。
“你叫什么叫。”上官宏苦笑的看着正在酝酿怒火的某道身影,从头皮开始一阵麻木。
“你们两个不会打算在那里找一个什么什么伴侣之类的吧。”程凝淸自知自己问的很是委婉,忍不住的掩嘴一笑。
姬于桀耸耸肩,“等找到我会第一个领回来给你鉴赏鉴赏。”
“不可否认,去那里只是为了玩而已。”上官宏随意道。
“那要不……我们也一起去?”萧七儿似笑非笑的望着两人,望的他们后背发凉,脚底发软,整个身体都颓废不已。
程凝淸有些惊异,却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我们也可以算是一对,你说是不是亲爱的七儿。”
萧七儿伸手揽上她的细腰,调戏道:“小妮子,昨晚上还没伺候好你?”
“讨厌,一直都是你在上面,人家也想——”
“闭嘴。”凌箫天忍无可忍的从椅子上站起,目光焦灼的瞪着笑靥如花的两人,“谁都不许去。特别是你们两个。”
上官宏苦笑,“就叫你别问了,现在害的我也不能去了。”
程凝淸仍旧在调戏某女,双手捧住她的脸,凑到她的耳侧,“要不,我们去?”
萧七儿微微迟疑了半分钟,见她一副信誓旦旦,无奈的笑一笑,“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晚餐过后,商务车内,众人面面相觑。
“谁说不能去的?”程凝淸指着坐在驾驶位上的某人。
凌箫天脸色暗沉,一手紧紧的抓住萧七儿的手,目光似箭,“等一下你最好别移出我的视线范围。”
萧七儿笑笑,“我和清儿是一对,你落单了,不介意你再找一个。”
“是吗?”凌箫天笑意极深,停好车,径直下车。
萧七儿望着他不曾回头的背影,也不上前,只是等待着女伴的挽臂。
酒吧里,气氛有点怪异,或许这就是不同于别的普通酒吧之处,没有嘈杂的音乐,更没有狂欢起哄的舞池,只是淡淡的古典乐曲,一个个身穿燕尾服的服务员穿梭在各个静静交谈的座席间,偶尔有一两人没有伴侣的男士坐在吧台前独自饮酒。
当萧七儿走进酒吧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男人坐在凌箫天旁边,一杯淡绿色的不知什么名字的酒液从他的口中慢慢的入腹,他泰然而笑,处变不惊,甚至是嘴角隐隐上翘,对此情此景,毫不反抗,更无排斥。
“他,不会经常来这种地方?”萧七儿苦笑的看着随后而来的姬于桀。
姬于桀淡定的点点头,“也不是经常,只是这种酒吧比普通的酒吧安静一点,更何况没有女人搭讪,你应该知道他除了你之外的女人,都很排斥。”
一旁的角落里,一双墨绿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进来的几道身影,手中摇晃着如同血液鲜红的液体,嘴角高高上扬,猎物,好像入笼了。
男子的五指轻触着桌面,随着飘扬的音乐而敲动五指,点点惬意之心从指尖散发,最后,锁定在那一袭白净的休闲装之上。
“老板!”另一边,一直站立的男子突然叫了一声。
碧瞳男子微微点头,“一年之期是不是快到了?”
“还有七个月。”男子微微摇头。
“原来还有那么久啊,呵呵,我一直以为就是明天了,看来我来的太早了。”碧瞳男子轻抿一口红酒,嘴角仍旧含笑说道。
“碧落阁已经名存实亡,按照规矩,我们的杀手令已经作罢。”男子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她是不是就不是我们的人了?”碧瞳男人笑意更甚,“既然不是我们的人,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男子明白的低下头,拿出手机按下几个号码,“三日之内,收到萧七儿的死亡证明。”
碧瞳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冷冷一笑,“真是无趣啊,本想跟他好好的玩一玩,结果他等不及了,也罢。”
洗手间里,萧七儿站在洗手池前,愣愣发呆,心里猜忌着凌箫天究竟魅力多大,为什么除了女人一大堆缠绕之外,还有一群男人围着,难道以后自己死了,他估计也来不及伤心吧,毕竟,他太过于招蜂引蝶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来这里的女人。”
萧七儿猛然回神,却见身边站着一个碧绿双眸,极其妖孽的男人,他眼睛很大,跟凌箫天一样迷人入眼,他鼻子很挺,跟凌箫天一样高峻秀气,他的唇……
这绝对不是凌箫天,他没有凌箫天那么让人痴迷。
萧七儿哭笑不得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身边还站着一个笑的如花如梦的男人。
男人双手环绕在胸前,笑意盎然的看着自顾自嘀嘀咕咕的她。
萧七儿瞠目,然后结舌,自己刚刚那样子是不是很像精神分裂,自觉太丢脸,萧七儿连招呼都没打径直离开。
碧瞳男子嘴角含笑,回头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里突然冷冽而下,收起那虚伪的淡然,只剩下无尽的凶狠,似刀似剑的映出她的影子。
女人,不过玩玩而已……
“七儿,你怎么了?”程凝淸扶住疾驰而来的萧七儿,看她神色紧张,难不成在洗手间里遇到了什么色狼?只是这里的男人对女人有兴趣吗?
萧七儿平复自己七上八下的心脏,突然愣住,她跑什么?
“没事,就是觉得这里气氛太怪了。”她勉强一笑,至于自己为什么要跑,她找不到答案。
凌箫天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脸煞白的某个女人,放下手里的酒杯,走到她的身前,温柔的拂过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淡淡一笑,“以后还想来这里吗?”
萧七儿抬头望着他,柔弱的灯光下,他眉峰俊逸的映入眼眸,原来这才是凌箫天,那无论在任何问题任何事物上都处变不惊的凌箫天,他如同泰山稳稳的立于她的心里,又恰似秋水,在她心坎上微微荡漾,无风时,静若无浪,起风时,随之起伏。
她绷直后背,踮起脚尖,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红唇,没错,这才是凌箫天的唇,让人流连忘返不认离去的独一无二的红唇。
凌箫天有些惊愕,却又迎合她拙劣的吻技,难得他的七儿会主动亲吻他,无论周围是什么眼光,无论有没有人起哄闹嚣,他的七儿都这样紧紧的抱紧了他。
上官宏随着众人讶异的目光探去,只见微弱灯光的角落里,一男一女,一高一低,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两抹倩影,精彩拥吻。
可是,他惊诧的环顾四周,除了艳羡的,更多的是愤怒,这里是gay吧,他们这一对男才女貌不分场合的在这里谈情说爱,说简单点就是随性一吻,说难听点,那就是侮辱了他们这些至死同性的爱恋。
凌箫天放开了她,看她起伏不定的心跳,再微微泛红的脸颊,淡然一笑,“如果我们再不走,恐怕就有人来把我们给丢出去了。”
萧七儿错愕的看着越来越多围聚而上的男人,哑然失语的抓住凌箫天的手,两人挤出人群,飞奔而出酒吧。
秋风中,圆月下,她气喘不定的紧紧拉着他的手。
凌箫天大喘了一口气,用力的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感受着两颗砰砰而跳的心脏接触,他更是抱紧了她的身子,好希望这一刻就这么一直下去,这里除了他们,再无纷争。
这一夜,注定都是无梦无眠的一夜,对月而谈。
酒店的落地窗台前,两个身影缠绕的拥在一起,抬头望明月,天边的圆月竟隐去了寒气,璀璨星辰迎合而上,漫天的是数之不尽的幸福,一览无尽的圆满。
“七儿,我们一直这么下去,可以吗?”凌箫天靠在她的耳垂便,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萧七儿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酥麻,后颈处更是暖暖的,她笑道:“一辈子太长了,我大概要失约了。”
“如果你能活下去,你就会好好的活着,是吗?”凌箫天再一次的骚扰着她的耳垂,弄的她方寸大乱。
萧七儿小小的喘出一口气,“那你会陪着我吗?陪着我一起,一起老去?”
凌箫天停止了骚动,只是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当然,我也会好好的陪着你一起活下去。”
他的手环绕着她的身体,抬起头看着那夜空下闪烁的辰光,原来刚刚的温柔都是海市蜃楼,月亮还是冷月,星辰还是寒星,这个世界,没有奇迹,没有如果。
“箫天,你会怕吗?”萧七儿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以及双手那小小的颤抖。
“只要七儿能好好活着,我什么都不怕。”
“可是……我怕。”萧七儿深吸一口气,竟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的更是厉害,我不怕死,我只怕离开你,离开这么温暖的怀抱,离开这双大大的带着暖意的双手。
“傻丫头,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的,有我在,你的奇迹就在眼前。”他低头亲吻在她的额前,慢慢的往下,顺着鼻尖迎合在她的唇角,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她的红唇香舌,她又在颤抖了,只是身体是本能的被他撩动的颤抖。
她轻微的娇喘两口气,双眼迷离的望着他颈脖间的锁骨,竟又忍不住的喘息一声,“箫天,你会陪着我的,对吧,到我死的那天,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不是?”
凌箫天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亲吻,从上而下,从红唇到指尖,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缕,都留着他的唇印。
又是一夜春梦了无痕(再次河蟹)……
清晨,天色刚刚泛起白光,床边悬挂的衣服里正在微微震动,伴随着轻柔的乐曲,一只手塞进口袋,拿出手机,按下接听。
“不好了,二弟,四弟他,他不见了。”雷圳毅的声音着急的从听筒里传来,断断续续,可是却仍然听的明白他的意思。
凌箫天翻身而起,坐在床边,看了一眼睡意绵绵的身影,拿起手机走进洗手间,“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四弟不见了?”
电话里,仍旧着急,“今早别墅内传来的消息,昨晚上大概凌晨四点左右囚禁叶誉阁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响声,保镖进去后,竟发现屋子内空空无人,旁边的窗户在微微颤抖,管家查看了监视器,却没有找到叶誉阁逃跑的踪迹,他、他就这么、这么……凭空消失了。”
凌箫天握住手机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稳定自己有些慌乱的神经,点点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