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徐洪森愕然:“林蓉,你什么意思。我诚心诚意的买礼物讨你喜欢,怎么变成玩你了。”
    林蓉猛得推开车门:“再见。”跳下车就走。
    徐洪森看着她直挺挺的往前走,气得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嘟”的一声巨响,周围的行人都吓了一跳,林蓉脚步也为之一涩,但是一秒钟后,又继续大步往前——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往哪里去。
    张南风刚结完账出来了,看见林蓉这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势,暗暗奇怪,拉开车门,弓身往里面一瞧,徐洪森咬着牙关,正两手紧握方向盘,手背上爆出青筋。
    “又吵架啦!不过无所谓啦,反正她周一就离开北京了。”张南风促狭的笑。
    徐洪森呆了呆,咬牙切齿:“林蓉,你狠,我认栽了。”跳下车,追了上去。
    林蓉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并不回头。徐洪森从后面一把拽过林蓉,直接把她拉得反转过来,牢牢抱在胸前:“林蓉,我跟你说实话。我除了买了这条项链外,还买了一枚同款的钻戒。我本来只想用项链锁住你,钻戒暂缓,毕竟我们还没真正相处过。但是你这么逼我,好吧,现在到我家去,戒指就在我保险柜里,我给你想要的。”
    林蓉惊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
    “我跟你结婚。” 徐洪森苦笑。
    ☆、29婚约(二更)
    “我跟你结婚。” 徐洪森苦笑:“不过,能先同居一段时间吗?节奏太快,给我点时间适应。”
    林蓉愣了几秒,回过神来了,心砰砰直跳,过了会,不由笑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 “哎,洪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没真正相处过,这么可能一下子就跳跃到结婚这个阶段。”林蓉心里暖暖的,虽然不能把这样的求婚当真,但是徐洪森对自己的心意却已经明了了。
    林蓉羞红了脸,小声解释:“刚才是我神经过敏,误会你了。这项链太贵重了,我以为你的意思是想我当你情妇。”
    “玩个女人,就送卡地亚的独粒钻石么?我有这么大方?这种事只有张南风才会干。我在女人这很小气的,而且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们好像床都还没上过,是不是?”
    林蓉情不自禁的把头埋在徐洪森胸前:“洪森,让我们好好的发展。”林蓉心里说:我并不指望你真的会娶我,但求用我一生热情,换你一次真心的对待。
    徐洪森感觉到了林蓉从内心的感动,不由得深深动情,把她紧紧搂住,当着满大街的行人,吻在了她唇上。
    红晕升起在林蓉脸上,泪水却模糊了徐洪森的眼睛,说出口的诺言坚定了还在犹豫徘徊的内心。两人在闹市的街头紧紧相拥,羞得不敢彼此看一眼,7年的朝夕相处,忽然关系进入了另一个层面,多么的令人茫然,又多么的让人甜蜜。
    话说开了,两人情绪上都松弛了下来,徐洪森拥着林蓉往回走,欢乐同时感染了两个人。林蓉这一年多的郁积一扫而空。徐洪森心中则是充满的爱并且被爱的柔情,多年的放荡生活后,终于有一个自己真正在乎,真正关心的女人,这感觉跟过去的逢场作戏是多么不同。
    回到了车前,徐洪森拉开车门让林蓉坐进去,又冲张南风打了个手势,表示一切ok。张南风点点头,钻进自己车里去了。
    徐洪森坐到驾驶座上,再次把那个红色盒子打开:“宝贝,据说女人戴上一个男人送的项链,就等于被他锁住了,差不多等于这个男人的私有财产。愿意被我锁住吗?”
    徐洪森忽然凑到林蓉耳边:“戴上这条狗链子,当我女性/奴好不好。只要你戴着,就说明你属于我。”
    林蓉脸涨得通红,心里甜甜的:“如果我们关系终止,我会还给你的。”
    徐洪森不悦:“林蓉。”
    “这样容易识别,如果我戴着这项链,就说明我是你的,如果摘下,就说明我们不再继续了。一目了然,多好。”林蓉解释。
    徐洪森心神一荡:“是我的什么?说清楚点。”
    林蓉脸红,凑到徐洪森耳朵边上:“你的女性/奴,我的主人。想今天晚上享用我吗?”
    徐洪森眼珠子一下就红了:“哦,林蓉,开回家还得一个小时,要不,我们就近去酒店开个房间?”徐洪森最后几个字发音含混如呻/吟。
    “还是回家吧,自由点。”林蓉想了想说。
    “好的,宝贝。”徐洪森给林蓉戴上项链,忍不住在她脖子上亲着,手隔着衣服揉搓她那两团丰满,“我受不了了。蓉蓉,我们到后排去,我现在就要强/暴你。”
    林蓉吓得魂飞魄散:“哎,你没看见车旁边,每秒至少路过10个。”
    “要么你坐我腿上,我一面开车,一面插在你里面。反正这么拥堵,车速快不了。”徐洪森手发颤,呼吸不均。
    林蓉急,扣住徐洪森的手,不让他乱动:“徐洪森,你是我的性/奴吗?听我命令吗?”
    徐洪森一愣:“当然,我的女皇。”
    “那行,乖乖开车回家。未经我批准,你不可以冲动。”
    “好的。可是我已经很冲动了。”徐洪森小声嘀咕着。
    “你会因此受惩罚的。”林蓉说,转即发现这话又说错了,徐洪森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叹息。
    林蓉赶紧推开他,“别胡思乱想了,咱们走吧,到家再说。”
    “我硬得都开不了车了。蓉蓉,你真会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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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现在任何时间都堵得寸步难行,徐洪森开着车跟在别的车后面,慢得跟蜗牛爬,开始烦躁。林蓉为了分散他注意力,就跟他讲自己这三天扫房的心得。
    “…….大家一般以为卖房时,装修的钱都白扔了,过去我也这么想。但是这三天看房和查过去成交记录,我发现装修好的房子不光成交价高,而且成交迅速——迅速变现的本身就具有资金价值,但是我还不知道成交价的差异跟装修成本差异之间那个数目高,要是能做一下数据测算就好了……..”
    徐洪森边听边点头:“蓉蓉,张南风很看好你,他对我说,你天生对房产有过人的敏感。我也一直都觉得你有做销售的天赋。如果你对做经纪有兴趣,不妨试试。”
    林蓉点点头:“可以先做着试试。不过当经纪,太辛苦,收入又太低,我一面做着,一面继续找合适的工作就是了。”
    徐洪森深一笑:“不走啦,那把周一的火车票撕了吧。”
    林蓉忽然勾了徐洪森一眼,娇嗔着说:“才不,我行李都打好了,北京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啊。”眼神里全是媚态。
    徐洪森心头一荡:“你敢不听话……”右手松开方向盘去搂她肩膀。
    林蓉赶紧阻止:“别别,好好开车。哦,对了,张南风炒房可真是有本事,出手真是又快又狠。”
    徐洪森调整呼吸,点点头:“他非常聪明,非常有魄力。他是白手起家的年轻富豪。”
    徐洪森跟林蓉讲张南风的背景:“…….他家好像原籍是浙江,解放前家里是地主,到了文/革就成了专/政对象,于是全家逃亡,在他很小时就搬到了四川。他说他小时候家里特别穷,很受村里人白眼。”
    “他家兄弟姐妹5个,他是幼子,跟哥哥姐姐年龄差得比较大,父母在他十几岁时就去世了。他靠兄弟姐妹赞助和自己做小生意读完的大学。”
    “张南风大专毕业,当时中国刚开始有商品房交易和出租,他20岁开始做房产中介,差不多是中国最早的一批房产经纪人。张南风23岁开始开公司,专门炒房。资金是他大姐和三哥提供的。”
    “张南风家的兄弟姐妹好像都很有经商的天分,个个都开公司,个个都发财。他大姐比他大15岁,当时已经淘到第一桶金了,有些家底。他三哥跟江浙一带的地下钱庄关系密切,从黑市上借入了很多钱。张南风胆子很大,敢冒险,7年时间就累积了巨额财产。现在他公司里,大姐和大姐夫管着日常事务,三哥专门融资,他专职炒房。”
    “林蓉,张南风天赋过人,而且为人很好,又正派,又坦诚,还肯教别人,脾气也好——至少比我好。你如果跟着他做,就跟他多学点,今后可以给我们自己家做投资,我每年手头的闲散资金弄得我压力很大。”徐洪森认真的说。
    林蓉听到“正派”两字,多少有点好笑,这两个流氓还彼此吹捧为人正派,但是听徐洪森说“我们自己家”,心头一暖:“洪森,你真打算娶我?”
    徐洪森瞟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谁说的。我可是个不结婚的男人,除非你有本事让我在你裙下称臣。”
    林蓉笑:“裙下称臣?你真想我穿着裙子?我还以为你想在我胯/下称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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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小时后,徐洪森总算把车帕到了自己楼下的地库,两人一进电梯,徐洪森再控制不住,一把将林蓉推到电梯壁上,紧紧将她压在墙上,嘴巴狂风骤雨般的进攻着,几乎要将她肺吸空,两人紧贴在一起,被后背的不锈钢墙支撑着,感觉到了对方的身体的每一寸,林蓉意乱神迷,两手箍紧了徐洪森的腰,手伸进他毛衣里乱摸,扯他束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
    徐洪森一面吻一面喘息着问:“蓉蓉,吃饭时我手伸进去,好像有点怪。”
    林蓉脸红:“嗯,我是有点特别,你介意么?”
    徐洪森一阵激动:“真的,那我今天岂不是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白虎了。”大脑忽然受到一阵强电流的袭击,下面顿时硬得胀痛,“哦,蓉蓉,我想看自己插在你光光的小/穴里,想一下都让我疯。这电梯怎么这么慢。”徐洪森焦灼的跺脚。
    ☆、30书房(三更)
    徐洪森手伸进林蓉裙子下面,隔着连裤袜捏林蓉的两片臀肉,但是两秒后,就把袜子往下拉,一只手箍紧林蓉的腰,另一只手从背部探了进去,摸索过股沟,中指从后面滑过,微微探入洞口,林蓉呻-吟了一声,肌肉收缩,将徐洪森指尖夹紧。
    徐洪森胯-下在前面坚硬的顶着,手指从后方缓缓插入,怕指甲把她弄疼:“好紧,能把我一根手指头都夹得那么紧。”
    “嗯,一年多没做了。”
    “我的大棒能进去吗?能不能进去?”徐洪森舌头舔着林蓉的耳垂。
    “你可以强行进入嘛,我能拒绝你么?”林蓉红着脸在徐洪森耳边低低的说。
    电梯“叮”的一声脆响,终于到了。
    两人一进门,徐洪森就把林蓉的包夺过来,随手往地下一摔,两手伸进了她长风衣里,将她搂紧,手乱摸,腿下硬硬的抵住了她的腹部。
    林蓉一面扭动着身体,摩擦着他的坚硬。嘴里说:“别,不要啊。”一面帮他脱大衣。
    “真的不要?那我用强了。”徐洪森隔着毛衣柔软的面料用力揉搓着林蓉的身体,硬得舌头打结。
    “你敢。”林蓉帮徐洪伸领带拉下,解开他衬衫的衣扣,露出下面小麦色的肌肤,不由情不自禁的凑上去用舌头舔。
    “你看我敢不敢。”卧室太远,徐洪森将林蓉风衣扔下,推倒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撩起她百褶裙,就压了上去,踢开林蓉的双腿,沉下自己的胯部,用自己的膨胀隔着连裤袜顶着她那处敏感。两人的唇合在了一起,紧紧搂抱着,揉动着,感受着对方的身体,想暂缓饥渴,却是越动越饥渴。
    几分钟后,徐洪森微微抬起了身体,两人开始给对方脱衣服。
    “宝贝,冷吗?”徐洪森担心,林蓉里面穿着一套艳红镶黑色蕾丝边的文胸和t字裤,还是崭新的。林蓉为了取悦徐洪森,特意为今夜准备的。
    “抱着你,不冷。”林蓉已经把徐洪森脱光了,终于抱住了这个赤-裸的大帅哥。林蓉的手磨搓着徐洪森光滑的皮肤,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两人的身体互相摩擦着,林蓉感受着男人性感强健的肌肉,顿时意乱神迷,舌头在他身上乱舔。
    徐洪森吻住了林蓉的唇,双臂托住她的臀,把她直抱起来,扛在自己肩上,来不及上楼了:“我们去书房,那里空间小,暖和。”
    徐洪森一面用手掌轻轻拍击着林蓉的臀肉,发出啪啪声,一面像扛面粉袋一样把她扛进书房,用脚踢上门。一下子就把她摔沙发上,自己扑了上去,沙发在两人的体重下发出“吱”的一声轻响,凉凉的真皮贴在皮肤上,深紫红的皮革映出了林蓉皮肤的细嫩雪白。 。
    徐洪森嘴唇从林蓉的眉,眼,鼻,唇渐渐往下,开始亲下巴,头颈,锁骨:“还离不离开我?”
    “那得看你表现。”林蓉低头在徐洪森脖子肩膀上亲着舔着。
    “咬我,把我咬疼。”徐洪森把头埋在林蓉胸前轻声说,为自己被虐的渴望而羞耻得不敢看她一眼。
    林蓉张嘴在徐洪森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着,轻微的痛感刺激着男人的血液循环,徐洪森感觉到自己海绵体正在充血中,却还不够,不够疼,不够刺激,但是怎么跟林蓉说呢。徐洪森说不出口,迟疑。
    林蓉却感觉到了,牙齿微微加力,小心的注意着男人的反应,寻找令他最兴奋的疼痛点。徐洪森咬牙忍受着,下体因此而发力,大量的血涌入了海绵体,同时他的眼球也开始充血,一片猩红。
    徐洪森忽然“嘶”的一声往嘴里抽了口凉气,林蓉急忙把牙松开,徐洪森肩膀上出现了两排牙印,恢复的疼痛再次袭来,徐洪森亢奋到了极点,下体达到了最大尺寸,面目狰狞。
    徐洪森将林蓉的手拉过,按在自己的昂立上。林蓉握了满把,心头不由的大动,下面自动湿润了,当下轻轻的握着那长长的巨大,上下捋动。
    “你把火车票撕了,否则看我怎么整你。”徐洪森一面呻吟,一面威胁着,手伸进林蓉文胸里搓捏,嘴唇先是在那条沟里滑动,渐渐的吻上了那两点蓓蕾。林蓉的双乳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美满如半球,在艳红的文胸和黑色的蕾丝边村托下,分外诱人。
    “偏不。”林蓉低低的娇喘着,手放开,却扭动着身体,有意无意的用柔软的腹部摩擦着徐洪森肿胀的兀立。
    “你撕不撕,撕不撕?乖乖听话,否则我用强了。”徐洪森从背后将文胸解下,释放出那两团雪白,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其中的一点娇嫩,另一只手将整个半圆裹住,用略为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剩余的那点敏感。
    “你敢。”林蓉喘息了,有微弱的电流从胸部射入大脑,身体开始微妙。林蓉抬起腿来佯装要将徐洪森踢开,却将他的肉-棒夹入自己的双腿之间,轻轻碾磨。
    “我不敢么?那你等着。”徐洪森忽然用牙齿快速的一咬,不轻不重,乳头娇嫩敏感的皮肤顿时一阵刺痛。林蓉“啊”的一声,身体一挺,下面甬道忽然收缩,蜜汁从腔壁渗出,林蓉忽然就彻底润滑了,不由心头暗叹:这个流氓对付女人真是老手啊,自己过去真是白活了。
    徐洪森开始狂暴,将整个乳-头都吸进了嘴里,舌头顶住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来来回回的舔着,乳晕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没有逃过舌尖的巡礼。另一只手则用两个指尖夹住乳-头,晃动,拉扯。
    林蓉感觉到胸部电流伴随着细细的刺痛一起入脑,尾骨开始发软,嘴里忍不住的娇声呻-吟。
    “还说不想要。”徐洪森嘀咕着,嘴唇继续往下,湿湿的一路亲到柔软的小腹,用舌尖舔肚脐,用下午刚长出的胡子渣摩擦肚脐周围的嫩肉。
    这下林蓉受不了了,开始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用手推徐洪森肩膀,用脚踢他的下身。
    徐洪森不得不抬起头来跟她搏斗:“乖乖听话,把腿分开给我干,否则我强了你。”
    “有什么区别,左右都是让你干?干嘛要乖乖听话。”林蓉翻着白眼说,此刻两人都在沙发上,徐洪森跪在她腿之间,正分别抓着她的两只手。林蓉干脆抬起两条腿,踢他的胸。
    徐洪森松开林蓉的手,去抓她的双腿,目光自然的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t字裤窄窄的布料陷进肉缝里面去,什么都遮不住,裂出一抹嫩红。徐洪森呻-吟了一声,把双腿推向林蓉胸前,自己伏下头去,舌头舔到了那条深沟。
    “不要啊,不要。”林蓉晃动身体,拼命挣扎。
    “乖乖听话,别动。”徐洪森双臂坚强有力,将林蓉的身体拗弯成一把折尺,舌头坚定不移的在她缝里舔着,并企图用舌尖拨开遮住洞口的那块湿漉漉的丝绸,但是绷得太紧了。徐洪森嘴巴上移,咬住上面的那块三角型面料,往嘴里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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