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 教主遭袭
事后。我们研究了一下行动计划。当前要对付的是朝内对我们有威胁的人。
燕王应该是首当其冲吧,先把他变成光杆司令,这说来容易,可做起来的话可不那容易了。
另外一个目标就是陈宁的补天阁,而蓝玉的同党詹徽却是不能动的人,蓝玉未进京之前,万万不能动他,否则就会打草惊蛇了。
而燕王手下最应先除掉的人就是僧道衍了,一但此人伏诛,燕王如断双臂,再不足虑了。
我看着四个美人儿,最后问史兰香“香儿有什么好的计划吗?我们总不能冲入燕王府杀僧道衍了吧?”
这还真是个问题,如何才能引出僧道衍呢?
秦梦瑶忽然道“夫君,你认为燕王和蓝玉之间会不会有勾结?”
我不由沉思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但蓝玉应不会和燕王过深的接触,他们都不想让对方知道彼此的真实实力,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秦梦瑶笑了笑,我突然想到了韩拍带回的那个古丽美,用蓝玉的人引僧道衍入套,但这是非常有难度的事,那个和乾罗曾相遇的女人非常高明,谁知她有没有和燕王的接触过,而且想这么做的话就要先除掉这个女人,以免露出破绽。
但是反过来一想,蓝玉的人不能再碰了,若是告诉了蓝玉,他在京的秘党詹徽也露暴了出来,真怀疑他还敢不敢再入京给皇上祝寿了。
看来此计行不通,不过蓝玉不会让詹徽主动去接触燕王吧,那不是自曝目标吗?
于抚云忽然道“夫君。其实燕王在京的实力并不强大,就是怕他左右逢源。勾结诸魔,我们先把这些隐藏的诸魔一一除去,让他失去外援,到时怕他要主动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吧。”
于抚云说地不错,现在我是储君,他不着忙才怪,迫他来寻我,我就有机会整治他了。
宋昔道“另外方夜羽诸人。隐在京师之中。除了楞严安置他们之外,最有可能安置他们的就是陈宁了吧,必竟他们同属一系,现在又是非常时刻,很有可能托庇于陈宁,我们不若先向陈宁下手,宰了他一了百了。”
这美女很少发言,没想到一发言还真是有够重量地。
我转头向梦瑶道“梦瑶。你有什么意见吗?”对秦梦瑶的意见我还是很重视的。
秦梦瑶道“我们现在确实须要找个突破口,大举侵进燕王府确实是不太合适的。蓝玉的同谋詹徽现在又动不了,只能先向陈宁下手了,这样却迫出了方夜羽,使他更会和燕王合作的紧密起来,真不知是该如何着手了,人家也头疼的很。”
就在这时。黄敬天走进了大厅,道“殿下,又有新的发现,长风派人来传讯,八派中地长白派进了金陵。并住了西宁道场,谢峰居然暗中和展羽会了一面。”
我们一听都为之一震,展羽可是楞严地人啊,不会是这长白派和楞严也挂了钩吧。
这事很难断定,我心中知道,要是我出现的情况,长白派是和单玉、茹勾结一起的,当然楞严同样和单玉茹狼狈为奸的,如今形势全变,长白派对我肯定有看法,别的不说,就是有西宁派和他长白派争宠这一点上,他也不会再投向我了。更何况长白派还曾冲到了我的巨舰上夺鹰刀,双方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秦梦瑶黛眉微蹙,道“夫君,依你看长白派和楞严勾结的可能性有多大?”
大家老转目望向了我,我笑了笑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地话,他们此时应搭成了某种默契,只是我想不通,长白派和联军合作,他能获得什么利益?”
这一点很重要,大家也不由陷入了沉思,任何一项的合作,双方都是了利益而结合,尤其正邪不两立的情况下,更因有相当的利益才能促成他们间的某一协作,否则不合常理。
我沉头苦思,却一时想不破其中的关键所在。
秦梦瑶深深看了一眼道“夫君,梦瑶想提前八派盟会,你有意见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让长白派这样一个危险因素留在我们地内部,是很不让人舒服的一回事。
“殿下,用不用支会西宁派一声?”黄敬天向我道。
我点点头道“派个人去卫所直接告诉叶大人就行了,去派里免的引起长白派人的疑心。”
“敬天明白了,这便去办。”黄敬天说着就要走。
“对了,敬天,顺便让人去蒋大人那里打个转,看看陶巨方的事办地怎么样了?”
黄敬天点头施礼,应诺而去,我这才转过头对秦梦瑶道“梦瑶,再忍忍吧,八派人未到齐,你急也没用,我们盯紧一点就行了。”
“梦瑶想暂时搬去西宁道场住一段时日,夫君你有意见吗。”秦梦瑶道。
“嗯,好吧,梦瑶你小心一点,不老神仙可是有心机的人物。”我深深看了眼她。
秦梦瑶点头会意,起身道“好啦,梦瑶先行一步,去古刹打个转就去西宁道场。”
送走了秦梦瑶之后,我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目前的形势而言,我既有十分的把握,却有又无从着手的感觉,很快我就发现这是我无法下决心的结果,动詹徽吧,怕蓝玉受惊,动燕王吧,又怕朝庭大乱,动陈宁呢,又怕迫的方夜羽完全靠向燕王。
考虑的越多,顾忌就越多了。这话是一点不假啊。
现在又冒出个长白派来混进了西宁派,还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吃准了自已不敢动他吗?
再说了自已确也拿不出他们秘谋的证据来。
蓦地,我心中一动。对啊,还有鹰刀。把这个法宝再抛出来引蛇出洞也不失为上策。
夜幕初降,单玉茹出现在了胡惟庸的府中。
后书房中,胡惟庸,单玉茹和一个冷酷地中年人坐在一起。
这个人正是来自东瀛的第一高手水月大宗,背上地水月弯刀散发出阵阵森寒杀气。
“大宗初至中原,一路辛苦了。”单玉茹非常客气的对水月问候。
水月大宗脸容古柮,不显现一丝的心里情绪,道“教主客气了。水月来中原第一件要做的事还请教主帮个忙。不然水月很难回去交代。
单玉茹一楞,道“大宗有话请讲,只要妾身能帮的上的一定尽力。”
“年前本国使团的一位刀客给锦衣卫一位叫凌远山的打成了残废,此人是幕府大将军地内侄,誓要讨个说法,凌远杀这个人,水月要杀,带他人头回去交差。”
单玉茹一皱眉。暗忖凭你就想允坟?不自量力,若非目前用人之际,哼,你也别想回去。
“大宗,此事仍须从长计议一番,这凌远山非是一般之人,皇上对他进爵封候。前些时因他出了些乱子,现在给罚闭门思过,一年不许外出,而且他本身又是锦衣卫地人,杀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水月傲然一笑道“教主你只须提供他的藏身之处即可。杀人的事由水月带来的人办。”
单玉茹一怔,道“大宗此来还另外带来了高手?”
水月点点头笑了“胡相去请他们来和教主见面,”对胡惟庸言罢才对单玉茹又道“这两人都是非常出色的的高手,教主一见便知了。”
功夫不大,书房外走来了两人,单玉茹心神蓦地,果然这二人不凡,气脉均衡,落足无声,呼吸似有若无,果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心不由一喜。
门开时,一股熟悉地感觉的猛得传入了单玉茹的心间,目光过处,她不由大惊。
僧道衍。
冰冷的刀气自身侧突然暴起,水月大宗的水月刀已电射一刀朝她斩来。
一瞬间单玉茹知道自已坠入了燕王的圈套中,怎么也想不到胡惟庸这奸人会出卖自已。
僧道衍身侧的另一人身着阴阳两色道袍,赫然是阴阳真君席应真。
这二人几乎同时对单玉茹发动了攻势。
‘叮’地一声,单玉茹不愧是一代宗师,谁也没看到她手中何时来了一支玉环,在间不容发的当儿架住了水月的一刀。
二人同时弹开,水月脸色一变,暗骇这女人的厉害,自已偷袭的一刀都未能将她重创。
单玉茹浑体一震,身形暴退,另一只手地玉环同时弹起,正好接下了僧道衍一掌。
‘砰’的一声,单玉茹再退,刚和水月交击之后她耗力甚巨,又接僧道衍全力一掌,顿时负伤,樱口一张,喷出了一口血。
席应真的巨掌也在此时到达,单玉茹无力再接这人的一掌了,双环一撞,发出震耳脆响,攻击她的三人没来由的同时生出了一种给魔音摄魂的感觉。
只是一瞬间的就化,令三人的攻势微微一滞,单玉茹已瞅准了机会,身形已退至了墙处,香背一靠,‘轰’的一声,习她身后的墙就崩裂开来
这刻水月刀无息无声,再次袭至,僧道衍刚才也给单玉茹一环迫退,他已看出这女人不好惹,但她今天是死定了吧。
席应真如影随形,掌势不变,紧摄其后,水月在右,僧道衍在左。
三大宗师级巨匠的围攻之下,当今天下又有人接的下为?
单玉茹蓦地发出银玲般的娇笑,身形暴闪,出人意料之外她并未从身后的破墙处穿出,反而借着和席应真再接一掌的余势,冲天而起,撞破了屋顶,出到了外边。
本在屋外守候的井蜻,顿时目标,但她同样紧锁着单玉茹的心神,感应到了她的身形移动,想也不想就掠往屋顶上去。
刚赶至屋顶上的楞严和单玉茹撞了正好,一对分水刺挟着尖啸的锐芒朝单玉茹疾刺而至。
单玉茹心中一叹,今天真是自已最后一天了吗?竟会掉入如此周密的暗杀圈套中。
不容她多想,双环荡开楞严的双刺时,脚下凛烈的刀气朝天而上,水月刀破瓦而出。
僧道衍和席应真一左一右已合围而至,劲气漫空,一瞬间将单玉如的去路完全封死。
经历和数人的接交,以单玉茹强横也负上了重创。
蓦地魔劲狂旋,翠袖飞舞,玉环交击,谱出一段绝妙佳音,五人中稍差一点的楞严蓦感心头突跳,身形不由微滞,暗呼魔女媚音厉害。
另四人也生出了不同感受,只觉眼前的美女似九天仙子下凡尘一般,光彩夺止,神情极为幽怨,动人心魄,但他们都是非常之人,极少给眼前的假象所蔽。
攻势未有稍减的一起压向居中的单玉茹。
单玉茹足下的蛮靴和水月刀闪击数下,她抗不住水月刀中涌来的层层狂劲,忍不住再吐鲜血,僧道衍一掌当胸破入,单玉茹想不到此人如此横猛,玉环在掌临胸一刻挡住了它。
‘啪,的一声,玉环碎崩。二人触电般的分开。“单教主,僧道衍有礼了。”僧道衍笑道。
席应真同时一拳轰至,左侧的楞严分水刺又袭至,凌空是井婚的纤掌。脚下是水月的刀。
单玉茹自讨必死,将心一横,俏脸上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她一言不发,双臂扬起,翠袖布满了一天的彩幕。情形非常之怪异。似乎一瞬间单玉茹消失在了彩影中,众人纷纷破入彩影中时。
蓦地翠袖暴成了一天的碎布,单玉茹直接撞往楞严,无视他的双刺,一掌拍向他的面目,攻击之快,不逊于闪电奔雷。
楞严大骇,知她想拉自已垫背了,手中分水刺脱手疾射,人却朝右移开。
‘砰’的闷响,‘哇’的一声,单玉茹胸前给分水刺洞入。而楞严也没避开她的一掌,给扫中了左肩头,阴柔大劲将楞严击的摔跌在屋顶中。
席应真同时赶到,‘砰砰砰砰砰’和单玉茹一连狂撞了五掌,本已重伤的单玉茹再也吃不消这阴阳真君的打击,惨哼一声,凌空抛起。
水月刀蓦地升空,迅电一刀斩往横飘在空中单玉茹。就在所有人看着单玉茹要给一刀两断时。
单玉茹的身子蓦地变向,似流星般急坠地面。一众人感到不妥时,单玉茹已迅快越墙而逃。
席应真冷然一笑道“不用追了,她五脏俱已碎成粉,一刺穿心,神仙也救她不了。”
但五人同时暗暗震惊这女人的强横,如此阵容都没留下她,真是可怕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