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 打情骂俏
巨舰泊入九江府外埠头。
之所以转道九江,是我现在还不回京,只要我在江湖上,必能吸引着几方面的主力阵容,燕王若不想放过这个杀掉我的机会,定会再次谋划在江湖上的行动,我们在外边斗,总好过在京里朱元璋的眼皮下斗要强好多的,这样更能放开手脚,无所顾忌。
方夜羽一行估计暂时是偃旗息鼓了,何况我手中有孟青青这个人质,他们多少也会有些顾忌,水道上失了优势的方夜羽不会再跟着我后边转了,十有八九他们该在安庆府附近。这是我回京必经之路,巨舰目标极大,根本无所遁形。
午时一过,我就接获了来自京城的消息,是鬼王府传来的。
沈紫绫这美女从昨天夜里到现在一直缠在我身边,我俩干脆还是大被拥床,有段日子没这样刻意的去胡闹过了,今趟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信还是由庄青霜这美人儿送进来的,我裸坐在床头,让庄大美人儿念给我听。当了回真正的大老爷,沈紫绫更贴在我背上,给我一种超级享受。
我则反手拥着她的丰满臀腿,以前从未想过紫绫会和我这么放浪的一起享受这男女欢乐。她总是给人一种端庄秀丽,雍雅贞洁的感觉,谁又能想到床上她是这么有味儿。
庄青霜则坐在床边,任由我的手在她丰满的躯体上游走,她则继续念信给我听。
信的大意是京师情况一切安好,燕王已去了鬼王府,正式和虚若无决裂,同时一个用双勾的年青高手和可能是邪古束的域人高手去探鬼王府,给于抚云击成重伤,活下来的可能不太大了,我当然知道我于美人儿的厉害了,她本就是有资格进入黑榜级的高手,和我搞到一块后身心神彻底得到了解放,修为突飞猛进,即便对抗里赤媚也差不了多少,绝对的超等强手。
用双钩的应是鹰飞,若是鹰飞和邪古束走在一起的话,那就是说方夜羽和蓝玉也暗中有了勾结,这小魔师可是竭尽所能啊,不放过一个能作乱的可能性。
燕王的鬼王府之行也等若告诉我高丽‘幻神’安泰贤的到来,这个人能给誉为是高丽的第一高手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吧,京中有岳父虚若无和于大美女坐镇,我倒是不担心,另外还有顾长风和蒋瓛这两颗暗棋。
我舒畅的展开四肢在床上极尽的延伸开来,一股舒泰流溢全身,头枕着沈大美女人儿的大腿,脚放在庄青霜的怀中,心里却想着京中的事。
总不能让他们都闲着吧,也不知道母亲和单玉茹这外婆的关糸搞的怎么样了,这天命教若是利用了好的话,未偿不是一大力助,邪佛钟仲游,夺魄解符,索魂太岁都穆,夜枭羊等都是相当高明的魔门元老级人物,尤其是钟仲游,年已百岁,更是单玉茹的师叔。再加上一个白芳华,天命教的实是是非常的可观的。
让燕王和他们之间产生些冲突是相当有利于我的好事。
应该是试试这个安泰贤的深浅的时候了,若能顺手除掉不是更好吗?只是这个可能性不大。
“霜儿,由你执笔可好,修书一信传出鬼王府吧。”我笑着对庄大美女道。
这刻舰楼外传来了虚夜月和怜秀秀的声音,这丫头故意高声,是提醒我们别做出格的事,她要带秀秀进来了,蛮鬼的嘛。
庄青霜给沈紫绫打了个眼色,沈紫绫忙将赤裸裸的娇躯缩进了锦被中,同时将我也包了进去,她干脆挤在我怀里装睡了。
门启,虚夜月和怜秀秀跨了进来。
“大色狼,你真的还未起床啊,荒无道的家伙,秀秀姐,这回你该信了吧?”虚夜月笑道。
怜秀秀弄了个大红脸,站在门边不知该进该出,见我拥着锦被搂着美女,真叫她有些受不了,但心里也暗自幽怨,自已摆明了以身相许,他竟是不动自已,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给这天下第一名妓扫了怨恨的一眼,我哪还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只是这两天忙的还未找到闲空儿,该是将秀秀收入的时候了,不然始终和众女之间有一层无形的暗阂存在,象是低人一等似的。
“秀秀,来坐,都快成一家人了,你还要躲吗?”我大笑道。
怜秀秀白了我一眼,心中却一喜,合好门后移步走近,庄青霜更是会办事,直接让出了自已的坐位,硬按着秀秀坐了下来。
虚夜月更早把秀秀当姐妹一样,豪无顾忌扑在床上,伸手探进了被子里非礼我,并亲了我一口道“夫君啊,什么时候才回京,月儿累了耶,不想在外面玩了。”
看到虚夜月大胆的作风,怜秀秀更是不堪,忙别过头去,假做不见,俏面却是通红。
“月儿这就玩够了吗?出来的时候不也是你嚷着要快点出的吗?”
“什么啊,你好没良心哦,这次出来你陪我们游山逛水了吗?花前月下了吗?还不是争霸江湖和找方夜羽的麻烦吗,成天打生打死的,月儿都快烦死了。”
我汗然无语,给她击中了软肋,苦笑道“从今天开始就给月儿补过好不好?”
“你这家伙诡计多端,人家才不会中了你的计,秀秀姐可是也在啊,你休想欺负了月儿。”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来着?真是好冤枉哦。”我一付无辜的样子。
虚夜月不理我了,一挺蹦下床去,看庄青霜备好笔墨,不由一怔道“喂霜儿,你做什么呀?”
“咱们夫君大人有令,要霜儿来写手谕呢,人家敢不听吗?”庄青霜道。
“写什么手谕嘛,他还没当了皇上,现在就开始摆架子了吗?”虚夜月娇笑道。
一边听到这话的怜秀秀不由吓了一跳,对虚夜月的话感到大大吃惊。
我则清楚她的想法,但在未真正把这美女搞定之前,我还没准备告诉她我是谁。
“丫头尽乱说话,小又想开花了吧?”我瞪眼道。
虚夜月娇俏的吐了吐香舌,也不理我,一把拿过了庄青霜的笔道“好啦,大色狼夫君颁谕吧,月儿来给你执笔好了。”
“让抚云转告顾长风,暗探一下高丽来的安泰贤,若只是徒具虚名,顺手料理掉好了,再联糸一母亲,看看天命教那边什么情况,至于鹰飞那个蠢人,有机会的话就做了他好啦,省的他给我们添乱,再就是让左氏火器暂时停止生火器,让沈氏船行也低调行事,让蒋瓛顺便问一下蓝玉那边有什么动静,我怕他安排的人早给蓝玉搞掉了,必竟蓝玉不是个冤大头,别的也没什么,月儿可写下几句问候我岳丈大人的话儿。”
说完一大串后,我伸手出来,将秀秀的手握住,道“秀秀,为了你以后更方便的能出入本人的卧房,本人决定一会和你行周公大礼。”
“哇,大色狼,这也要说出来的吗?”庄青霜瞪着眼道。
虚夜月冷哧了一声道“他会怕吗?忘了这坏人是怎么追求孟青青的了吗?还厚着脸皮弹了一曲呢,难听死了。”房内顿时票了股酸气。
“我听出来了,我家月儿掉醋缸里了吧?这么酸。”我笑了笑。
“是啊,是掉进去了,怎么样啊,你忘了她拿着剑一直杀你了吗?看你是给美色迷晕头了吧?”虚夜月还是首次这么激烈的反应,唯一的原因就是孟青青和我们的仍在敌对状态中。
“月儿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孟青青也只是为了她族人,换了月儿你同样会这么做的,就象鬼王府数千口,若有危险月儿能不急吗?里赤媚这人妖能在强敌环伺下放了月儿你,我又怎么不能救回孟青青一命,更何况你夫君是为长久打算,你想我将来率兵北上,荡平外族吗?我这么做只是让域外联军内部先散,现在他们是一致对外,一但打道回府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再说了夫君我也没打算要娶青青回家啊,先不说大明和域外的积怨,就是她本人也不一定会答应啊,救人归救人嘛。”
“你少找借口啦,你救人的方法还不是把人家剥光光弄到床上救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霜儿你说是不是?”虚夜月已经不似刚才那般反应激烈了,但嘴上却是不认输。
庄青霜也道“救人就要占人家便宜吗?夫君你没别的办法吗?”
怜秀秀一直未发一言,此刻也道“是啊,候爷,你们必竟立场不同,就算你不放在心上,可是做为女人的孟青青能不放在心上吗?女人谁不在乎自已的名节。”
我这刻苦笑道“就算浪翻云来了,也得用这个方法,还是谈这个了,青青也不一定会答应啊,我是豁达,能想的开,她就未必了。”
“你?骗子,她不同意的话,还不照样给我施暴吗?想骗月儿吗你?”虚夜才不信我的话。
果然给她说中了,我若下决心要救活孟青青的话,肯定是不计手段的。
我不由老脸一红,干笑道“知我者虚夜月也,为夫甘拜下风。”
“你们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夫君,一个纯粹的色狼转世,上辈子一定是个光棍吧。”
“月儿你又说对了,若非如此,这一生怎么会这么多美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我大笑着,一只手在被子里侵犯沈紫绫,一只手在外面**秀秀的柔荑。
“你脸皮厚呗,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虚夜月气的笑了起来,连秀秀和青霜也忍俊不住。
就在这刻,花朵儿进来传讯,说孟青青要见我,诸女都是一楞。
我来到了孟青青的舰房,这美女恬静淡雅,没有什么特别变化。
“不知青青公主见我所为何事?”我自已走到了她对面坐了下来,一点也不客气。
孟青青待我坐下后才道“青青忽然想到,凌兄好象说过一句,若是青青同意你的建议会变成你的情人?这是什么意思?能为青青解答一番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笑了笑道“那关糸到续回青青心脉这件事,因为方法是阴阳双修,灵神合一,所以我才有此语,当然(本書轉載⑴⑹κ文學網),这只是我的方法,是我认为可行的方法,如此一来,我和青青有了肌肤之亲,而青青你又誓不会嫁给我,所以我们只可能发生一段短暂而很难忘的情人关糸了。”
孟青青没想到我谈这种事脸都不红一下,她可是弄了个大红脸,半晌才道“你认为青青会同意你这荒唐的提议和所谓的可行方法吗?”
“这不是我认不认为的问题,而是青青你肯接受的问题了。”我深深望了她一眼道。
孟青青这时笑道“青青虽对凌兄你非常的欣赏,但我们之间必竟隔着一道不可愈越的鸿沟,这一点凌兄你得承认吧?”
“我并不这么看,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是青青连这一点也看不穿的话,你的族人可能会为此遭受到一些不测之祸。”
“你又在威胁青青吗?”孟青青眸子一瞪,有些动气了。
“你又在误会凌某吗?”我学着她的口吻,让她生出气笑不得的感觉。
说实话,我还未到了那么卑鄙的地步,她应该看的出来吧?
孟青青又陷入了沉思,她对我这句话不得不承认,事实确是如此,政治这东西最是变幻莫测。
“除此之外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你既可想出一种方法,肯定有第二种吧?”
我苦笑道“是的,我有三种方法,但对我来说,这一种最是适合我,因为青青有些东西令我心动,当然这不包括公事,我纯粹是站在私人的角度上来说的,我一点来介意和青青发展成一对爱人,情人,甚至夫妻,这要看青青怎么决定了。”
孟青青听我这么直白的表露心中对她的一些想法,大感受不了,在她心中同样对我深藏着这种渴望,只是种渴望给她压在了最深的心底,感情是很微妙的东西,就在你不知不觉中它就滋生了,可能等你发现的时候,它量就来到了。
孟青青心内涌起了难言的感觉,连她自已也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沉默了一会才道“凌兄,青青累了,想休息了。”我知道她在默默的拒绝我。
“好,青青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说罢我便起身走了。
直到我出门后,孟青青才松了口气,她在心中多少都有些这个男人的影子。
否则的话亦不用如此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