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联手打架并不象红花说得一加一就等于二,矛攻盾守若是各自为战或许风花雪月中两人联手对敌却是不分上下。可矛攻盾守练得本就是合击之术,而风花雪月就是联手也只是一盘散沙而已!
江湖上很多人都听说过醉枪,但见识过醉枪妙用的却没有几个人。风花雪月自然也听过醉枪,可是真正面对时才知道醉枪的变幻莫测。四人中除了银月用得是一根游魂刺外,其他三人均是徒手而战。论实力,四人联手要比萧池高出不止一大截,可是现在却被萧池逼得手忙脚乱!
因为萧池的醉枪不时会有出其不意的招式,就象现在雪白明明可以从后面制住萧池,可是萧池扎向银月的醉枪却突然从肩上弯向背后,让雪白暴退不已!萧池醉枪忽挺忽弯忽作鞭卷忽变棍扫,风花雪月这才慢慢明白为什么这件兵刃会有一个醉枪的名字!
五人在屋顶战得异常激烈,一旁观战的星欣看上去却要比交战中的萧池还要紧张,握拳的手心已是直冒汗。风花雪月虽不是顶尖高手,但也算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时间一久已慢慢适应醉枪时刚时柔的变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渐渐将战局控制!
啪一声萧池后背中了雪白一掌,却枪尾一弯同样扫中雪白的肩。如风乘机游魂刺穿入枪影刺入萧池小腹,萧池一声狂吼枪拦腰而抡,如风亦是惨叫一声握刺的手背血流不止。萧池紧接着只觉小腿一痛跪了下来,是被红花一脚扫中。还未缓过气来,后背前胸头部连中拳脚。却是顾不得伤痛醉枪作鞭两头连击,风花雪月四人身上同时连连挂彩,这一着竟是两败俱伤!
退开四人紧盯着跪在地上的萧池大口喘气,萧池亦是醉枪驻地哪还有再战的能力。双方一分开,星欣已是急步来到萧池身边蹲下,脸上一副哭丧似的表情却是哽咽得说不出话!
“还打不打?”萧池任由星欣擦着脸上的汗水,瞪眼望着前面的如风和银月嘶哑着喝问。
“小兄弟,咱们只是要分出胜败而已,用不着生死相搏吧!”如风不知萧池还能再战多久,看着萧池脸上的表情说不尽的狠,不由地心生怯意。适才萧池那不要命的打法早就让他心中生寒,这小孩一开始就象和他们有深仇大恨似的,跟本不顾自己的死活!
嗖嗖嗖连着传来破空的声音,屋顶上多了五个人。五个五十开外的老头一上屋顶不停步来到萧池身边,其中一个道:“萧龙头,你怎么样?”
“你们是谁?怎么会认识我?”萧池此时已是累得混身发软,见平空多了五个高手心中不由惊疑不定。要是这五个人是对方的帮手,自己和星欣今天怕是不能平安离开这里了。萧池却不知看着忽然来到的五个人向萧池打招的风花雪月四人心里更惊,这五个人看上去身手不弱,他们既然向萧池恭敬地打招呼以为必定是‘群英会’的人!
“我们是司徒大姐的人,总算来得及时,你们没有出事。”为首模样的解释道。萧池见是司徒惠派来的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心中对老头说的‘来得及时’却是十二分不宵,这也叫来得及时么?!
“这四个人敢在南京城里闹事,把他们都杀了。”为首者看着风花雪月四人毫无表情地冷冷说道。其他四人在话音刚落时迅速出手,久战疲惫的风花雪月一个招面全被四个老人制住,看起来这五个老头比他想的还要厉害!
“住手”萧池眼看风花雪月就要丧命当场,立刻高声喝止。动手的四个老头看着为首者,等他示下。为首者一愣,不解地看着萧池。自己五人要是再晚来一步,这个小孩命都没了,现在却不让他杀了这四人。
“放了他们。”萧池不理会为首者的目光,自顾冷冷喝道。为首者无奈的看了萧池一眼,向其他四人点头示意按萧池说的做。
风花雪月四人朝萧池看了一眼都一声不响地向楼梯口走去,走在最后一个的红花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萧池冷冷说道:“横水行仗势强占去我们四人辛辛苦苦开下的娱乐城,风花雪月才会落得在漂泊江湖无处安身。萧池,你以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行侠仗义么?哼。”说完不理萧池的反应,转身下楼而去。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星欣见萧池看向自己,不安的说道。
“萧龙头,今晚就在酒店住一夜,明天再启程去盐城吧。”五个老头的为首者说道。萧池点了点头,在星欣搀扶下向楼梯走去。
酒店是萧池在大街上看到随便选的一家,五个老头只是当时一愣,但还是进去为两人订了房间。五个老头用真气将星欣身上的腐尸气味与周围隔绝一直送进房子里才离开,萧池在他们离开时要他们帮忙找回那个香袋,什么时候找回掩盖星欣身上的尸气什么时候去盐城。五个老人爽快地点头答应,南京城是他们的地头,要找回一个香袋对他们来轻而易举。
“林少,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药的药性很烈的,上次贾布吃了可一直折腾到天亮。你爸爸也说了,这个会弄死人的。”酒店里一个男侍神情有为难的对一个红头发家伙说道,竟是在小吃店不停拿眼‘色’林净环而被萧池吓走的两个。
“你管那么多干嘛,出了事我负责。那个小王八蛋竟敢让我当众出丑,我长这么大什么人敢这样对我。靠,我倒要看看他色了自己姐姐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红发林少语气狠狠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兴奋的表情。男侍无奈,把那瓶下了药的酒拿去给送饭的另一个服务生。
萧池静坐了一个小时加上小崽的金创药已能行走,此时响起敲门声。
萧池虽然好酒,却从来没有喝过人头马。接过服务生手上的人头马不解地看向服务生,自己进了房就静坐疗伤,没叫酒菜啊。服务生这才解释说,是订房的老人替他叫的酒菜。服务生一走,萧池才叫星欣出来吃饭,自己则二话不说拿起酒就灌。
“萧池,你怎么啦?”正吃着饭的星欣看到萧池满头大汗脸色红得关公似的,不由地担心问道。她和萧池一路走到南京,对萧池的酒量早已明了,这一瓶酒对萧池来说只是一场电影的序幕罢了。
“酒里下了药。”萧池此时双拳紧握,两只眼都变得通红。
“药?什么药啊?要不要紧哪?”星欣吓了一跳,扶着萧池的手焦急地问道。
“我感觉浑身发烫,整个身体象是要爆炸开似的。还有、、、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好象小崽说的,小崽说的、、、小崽说的什么?、、、、、、对了、、、、、、小崽说的壮阳。”萧池并不知壮阳是什么意思,辛苦的和星欣说着话,一边调动真气化解。萧池却不知这种春药用真气化解是没有用的,但也立刻感觉到,转而强行压制。
“壮阳?那不是春药么?那是春药啊,萧池。”星欣这下更急了,萧池服了春药,那不是要、、、!
“春——药。”萧池马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腿一盘坐到地上闭眼想用真气强行逼出药气。星欣则蹲在他身边,看着萧池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心疼不已。
五分钟过去,萧池突停下手按地上,怒喝道:“妈的,这是什么春药啊?这么厉害!”此时星欣看萧池额上青筋一条条突起,汗水竟从头发滴下,按在地上的手能清析看到血丝冒出。
萧池慢慢转过头看向星欣,眼神中的欲望越来越盛。星欣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萧池的就是把自己给他,星欣心里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看着慢慢失去人性的萧池,星欣心里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星欣”萧池痛苦地叫着星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