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影和疑影
从钟蓉蓉家里出来,已经是十一点了,我心情舒畅。
这一次的收获出奇的大,钟蓉蓉看在我跟钟楚艳的关系,答应了暗中研究天株草,不让其它人知道,并给我了一个出入动植物研究所的一个牌子,方便我进出和帮助,我当时几乎昏倒,自己一个学行政管理的人去帮助植物研究。上面写着研究员钟蓉蓉的助理,但是还没有贴上照片,不知道她怎样把我的身份转正,想必她是国家资深人员,有这个特殊的权力。
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把钟蓉蓉叫去,对于这个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怕刚可以得到一个人,怕再次失去,以后要通过她来引用更多的人则是很困难了,而且我想,随着研究的深入,钟蓉蓉一定会把这件事当作是第一任务,而且让我更担心的,如果钟蓉蓉离开,一定会引起全国的轰到,事实上,在后来钟蓉蓉的离开确实给我带我无穷的麻烦。
但是心中却又担心,自己以后经常打扰她,那不是要冒充钟楚艳的男朋友。我靠,帮助我的人也不能如此让我做一个第三者啊。
我偷偷看了钟楚艳,这个有着第一印象的冰美人,现在正低着头想着心事。
我轻声说:“刚才不好意思!你没有事吧!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会事?怎么你的姑姑会认为我会……”
钟楚艳身子一震,忽然转身跑开,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影子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还再次传来哭声。
我忽然想到,今天看来钟楚艳可能不是只哭了两次,这个到底是怎么一会事?莫明其妙把我推向与大美人,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是我的恋人。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真遇上了不少。
才开学那么几天,就遇上这种事,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
我现在有些相信命运有时真的可遇不可求,只是我的命运有些让人想不着而已。
我看着深遂的苍穹,呼吸着在大都市里难得的清新空气,真想大声说出来,但是我又怕扰人清幽,可能明天就会成为校园里的头条新闻。
我收回自己的目光,突然我看到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有一个人,如果不是我的眼睛特别敏锐,如果不是我停留多一点时间,如果不是我有些傻眼看着钟楚艳消失的方向,一万个如果,而这个如果,则把我带上一个新的人生转折点。
不错,那绝不是情人的幽会,久经人世中的我,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居然让人监视,但是这个监视的人也不可能是何泽农和黄兴国,更加不可能是罗隐派来的。
在不到五分钟里,这个把头缩出缩回有四五次,隐隐中有些焦急,难道是钟楚艳的男朋友。
我靠!自己岂不是让人当场捉奸。
我正想着上前问一个清楚,但是在耳朵边转来一句很小很短的话:“不错!就是他!”这句话说得太快太短了,我只知道是从西边那边传来的声音。我猛地转过身向身后看了一下,但是只见回路树影丛丛,在黑暗中是那么静。
我穷目极尽,但是树木太多,一时反而找不到人在那里。而当我想找到那个隐藏树下的人,也在我搜索的时候,利用树木的掩映中消失,只看到他那怆惶的背影。一时之间让我陷进了沉思。
那个人很可能是等我,而且有可能听到我听到话,很有可能也见过他们。但是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禁转身折了回去,从声音低沉和力度,我猜想人在不远处,如果是人存在的话,我想他们还没有走,那么一定就在这几棵树上。
当我正想去的时候,我几乎要大骂自己。
如果对方监视自己,能够做得如此隐秘,一定是有一定的料,要不然也不会做这种事,自己虽然能打,但是对方也不是柿子让你吃,而且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我慢慢走着,我想再次听到对方的话,但是耳朵边除了那沙沙的树木声,没有一点声音存在。
走出了校园道,就没有树木,我所希望的并没有再次出现,心中略感到失望。我的心没有放松,如果对方真的盯上了自己,不会如此容易就放过自己,想摆脱对方,那是不可能,现在看来只是监视,对方并没有实施攻击,对周雅倩那边也略感放心。
我的心越发沉重,让对方盯上已经是不幸,但是对方是什么鸟样却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更是不幸中的不幸。
大学并没有特别的限制,特别开放的国际大学。我不经意看了一下那个保安亭,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监视一切来往的人。
深夜,大门并没有迎来新的一次热闹高氵朝,在外面不时看到进口的轿车进出,男的一律是老板,而女的则是天都大学的学生。他们做什么,天晓得。
我要了一辆TAX,往日并不留意司机的我,不经意看了一眼。
眼前的司机是一个很年轻的人,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询问我要去的路,刚才的事迅速让自己联想自己此去的安全问题。我脱口而出步行街,这与回去的路南辕北辙。
青年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开动了TAX,在期间,抬了好几次头,并不是司机专心开车的样子。
我的心狂震,自己猜想的事成一个现实,然而知道事实的真相,我的心很快就平静下来。当然我不会主动揭露对方,除非万不得已。
我很快就想到对方不是一个,而是多个,他们是不是一伙。
在天都大学里,我可以说,除了前面经历的几件事,我找不到得罪的任何人,或者说,我得罪了青花帮,得罪了一个黑社会的大大,就等于得罪了天都市所有的老大。
但对方可能是黄兴国派来的,也可能是罗隐那边派人来的。
天都大学离步行街并不远,出奇顺利的交通,很快就来到了步行街。
轿车在步行街的一个入口中停了下来,我并没有打算下车,我打开窗门看出外面的步行街。
此时已是凌晨,步行街相对少了许多,不少店铺已经关门,并没有看到因为昨天的事而受到什么影响,但是一条看不到头的步行街则见证着昨日的繁荣。
“先生!承惠45块,如果你还想要车,请你说出去那里,我还要做生意。”青年还是很有礼貌说。
我转过身,看了一眼青年,但是看到他的一片澄清。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