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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从老总变成老鼠(全)

    第二卷强者之路-试练
    第十七章从老总变成老鼠
    在黄金村有一个传说,在这个村的地底某处埋着一把曾征战沙场的勇士之弓,是清太祖赏赐的宝物,原为南北朝时一位名将‘羊侃’所有,力可达百丈,传说谁能得到这把弓,并拉开它,谁就能成为真正的勇士,具体那把弓是什么样的没有人知道,据老辈们讲,这把弓是当初满人入关后,一个贵族获赐后为了考验自己的家中子弟所埋,意在警示满人子弟,不要忘记祖辈的江山是怎么打下来的,很多人都曾费劲心思想要找到它,可都一无所获,那个贵族曾言: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感应到这把弓存在的地方,这也是使得当时的很多非本族的满人勇士来此一试,可也都未曾找到这把弓的确切位置,这也就使得这把弓显得极为神秘。随着时间的变迁,人们也只把它当成一个传说,渐渐的淡忘了此事,可在黄金村却一辈辈的传下来了,并且在老一辈心中也留下一个解不开的心结,这也就是为何当初设立满族自治区,而还有部分人留在这的真正原因,在这些老人中尤其以阿部爷爷最为看重此事。
    阿陪爷爷今天已经七十有五了,在他的心中一直想要培养一个真正的勇士,能感应到这把弓的存在,以证实满人才是无敌的勇士,而其孙阿克敦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愿望下长大的,从小阿克敦就被培养骑射之术,使得他的射箭之术,可以说是百发百中,功力非比一般,五石之弓信手就可拉开,可当得神射手之称,随着阿克敦一天天的长大,却依然未能感应到那把弓的存在,这也使得行将就木的阿部爷爷,心中失望至极。
    此时庭院内,阿部爷爷正蹲在石碌子旁边,嘴里叼着一要长柄旱烟锅子,一口一口的吸着,眼睛却空洞的看着前方,若有所思,脸上的邹纹尽显着岁月的凿痕,在不断喷出的烟雾中,显得有些凄凉。
    阿克敦倒握着平常练习的弓箭从屋内走了出来,行至老人不远处,看着老人那满是沧桑的脸,心中总是觉得非常的内疚,阿克敦低声请示道:“阿爷,今个儿!咱要去丘子那帮二先生练功去,中午可能不回来了,您看成不。”
    阿部爷爷没有正脸看阿克敦,吐出一口烟雾道:“那个二先生,凭啥帮他,你自己的功练好了?”
    阿克敦低声解释道:“二先生是个好人呐,是城里来的,大先生的客人,原本就是来村里练功的,可是却因帮咱村搞买卖,耽格了时间,咱才想想帮他的,而且他还打败过咱。”说到这,阿克敦头更低了。
    阿部爷爷重得冷哼一声生气道:“昨,是个人就能打败你,大先生有本事,你输咱不怪,可昨随便一个城里来的人都能打败你。”
    阿克敦彷徨的急道:“阿爷,您别气,二先生也是真有本事的人,不仅脑子好,力气也大,咱是让他一拳打出八步远,输的心服口服的。”
    阿部爷爷一听扭过头目闪精光的看着阿克敦道:“昨,你让他打出那么远,你稳住身子没?”
    阿克敦道:“稳了,咱还扎了马步的,那天正赶上二先生身子不适,可他还是把咱打出老远,他的力气比咱大。”接着小声音虚虚道:“比咱适合做一个勇士。”
    其实不怪阿克敦这般模样,在这个村子的满人,认为做一名勇士最基本的就是要力气大,其次才是技术,这也都是老人多年的灌输所得。
    阿部爷爷面色复杂的寻思好半天起身道:“你把那把九石的弓也带去,如果他能拉开,就带来见我吧。”说完老人转身行进屋内。
    阿克敦楞楞的站在原地,不明白老人为啥刚还反对,这会儿又要带人来见了,可不管怎么样阿爷已经答应了,赶忙整理了一下箭囊,又返回屋内带上那把九石的弓,大步朝村外的沙丘行去。
    向晨与方志强站在整个海岸最高的沙丘上,两人痴迷的眼望着这处特有的海洋沙漠风光,远处依稀可见海天一色,边绵起伏的沙丘在阳光的照耀下婉如一座座金山,这壮美秀丽的自然景观,令两人久久深陷其中,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这座最高的沙丘高约45米,沙细坡斜,本应是旅游者竞相攀登极有人气的区域,可是近年来,在东边的那些高约30多米的沙丘被艺术家们制成各种大型的沙雕后,这处到少有人来了,这也为向晨制造了一个极好的练功场所。
    向晨眼光迷离的望着远方道:“真美啊!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美的景色,来了这么久,今天才看到,险些与此景失之交臂啊!”
    方志强情况也没好到那去,此时此景尽管如方志强跑过很多地方,也不禁为之震撼,感叹道:“是啊!很美,要是人人都能来此处感受一下,相信连那争名夺利之事都会少许多。”
    两人正自陶醉中,这时沙丘下却传来阿克敦那惊天的巨吼:“方先生、二先生,咱来了,可以开始了吗?”
    这声巨吼令两人从这美景中醒了过来,方志强心中尴尬,自己怎么也会做此痴迷的举动,一举手,狠狠的在向晨的脑袋上就是一个重K道:“是让你来训练的,你到看上隐了。”
    “哎哟”向晨捂着被敲的头,惧其恶势,小声嘀咕道:“你刚看的比我还过呢!以强凌弱,以大欺小的家伙,真过份。”
    方志强恶狼狼的又举起拳头阴yīn道:“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到,麻烦再说一次好吗。”
    向晨一看方志强又要施暴,小心的陪着笑脸道:“哈哈,我说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真是训练的好天气呐,方教官辛苦了呐!”心中却咬牙道:“死大块头,要不是怕你假公济私训练中找我麻烦,我才不怕你呢,等回去看我怎么整你。”可方志强依然是一副阴阴的表情看着自己,向晨为了自己的小命,赶紧又是一个虚虚的假笑送了过去。
    可方志强似乎看透了向晨的心思,用手指戳在向晨的胸口凝目道:“要是让我知道你想的跟你说的不一样,我就要你好看。”
    向晨顿感非常委屈,自己都这样了,他怎么可以那样,他到底想昨样,难道非要自己那样了,他才那样,方志强却以不理会他是什么反应了,抬头正色道:“博击之术,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速度击倒对方,这其中包括你的反应、速度、经验、智慧、力量以及体力,中国武术有句俗话:“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而这也规为博击的基础,今天就是训练你的抗击打能力,明白了吗?”
    向晨抓头苦笑道:“你在说什么啊!不明白。”
    方志强握着拳头怒吼道:“笨蛋,就是让你耐凑一些,你这个家伙平时的聪明劲都那去了,我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吗?”
    向晨嘻嘻笑道:“没白说啊,你说了,要靠智慧、反应、速度、力量用最短的时间内击倒对方吗!既然我都将对方击倒了,干嘛还要学挨凑啊!”
    方志强几乎都要被向晨气晕了,恨恨道:“你这个笨蛋,如果你一次没将对方击倒呢,在博击中那有那么容易轻易就被你一次击倒的对手,你给我认真一点。”
    向晨看方志强似乎动了真怒,不好太过惹火他,干笑道:“你想怎么训练这个,这个所谓的那个挨凑神功!”
    方志强阴阴的把头凑近向晨,一指沙丘下道:“外练筋骨皮,那你就滚吧!,把你的重力衣给我脱下来,只许穿个底裤。”
    “啊!向晨惊呼一声,伸头看了一下沙丘底部,没错从上面往下看是挺爽的,可是要滚下去,那可就不好玩了,向晨跳脚怒声道:“你头没进水吧,这么高你让我滚下去,我抗议,你这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这是虐待……。”
    方志强抱着胸冷冷的看着向晨那毫无意义的反抗举动,酷酷道:“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主动点,二是让我踢你下去,你自己选。”
    看他的样子好象相当的认真,向晨抓着头苦着脸软了下来道:“一定要滚吗!我有惧高症哎!”
    方志强再次确认的点点头道:“我数三声,你再没动静,那我就替你选择你喜欢的方式了,1…。”
    向晨知道这次是混不过去了,如果让他选那肯定会更难受的,就在方志强刚喊完1的时候,向晨已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只留下一个小底裤站在沙丘边上,回头用恨恨的眼神看着方志强。
    方志强很满意向晨脱衣服的速度,手往下一挥,同时手指又竖起1字,看向晨还是瘪着脸看着自己,阴yīn道:“我不介意帮你一把,你自己看着办吧!”
    此时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然那个家伙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向晨再次留恋的看看远处那壮美秀丽的景色,阵阵的微风吹拂着他几近赤裸的身躯,那高高在上的太阳这时也格外的明亮,指引着向晨下丘的滚途,受此欺压,他心中悲愤莫然,脑中不禁闪过了狼牙山五壮士那壮烈的场景,顿时胸中一热,此时终于能明白当初那些英雄们的心情是如何的了,只见向晨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口中大喝一声道:“阿弥陀佛,死就死吧!”眼一闭,腿一蹬,身子歪歪的倒了下去。
    阿克敦巨吼告之两人到来之后,就一直在底下等待两人下来,可是半晌过去,只见两人站在沙丘顶上不见动静,正在不耐烦之际,只见从丘顶一路沙烟滚滚的滚下一物,只见此物时而横滚,时而立滚,时而旋转,真是花样百出,不时还从那沙烟中传来一阵类似人类的惨叫声,令阿克敦大觉那闷,心道:“两人还不下来,怎么反到玩耍起来了,扔下来是何物,怎么这般的怪异,正在思考之际,那物以闪电般的速度转眼以滚落到丘底,激起更多大的沙烟,阿克敦好奇的凑上前去,待得沙烟落下,宁睛一看,这那是什么东西,分明是二先生吗,赶忙过去相扶。
    被阿克敦扶起的向晨摇着脑袋,捂着肚子,口中不时吐出沙粒,还未清醒,就已含糊的破口大骂道:“死大块头,什么练筋骨皮,你这是要谋杀我,我跟你没完。”
    在与向晨相处过程中,向晨一向都是非常冷静的下发着种条指令,虽然偶尔开些玩笑,可也都是很快恢复正经的模样,那举止非常的气度在阿克敦心中扎下了根,可如今向晨这副灰头灰脸的样子,让阿克敦觉得大为新鲜,甚是好笑,正自笑间方志强也从丘上跑了下来。
    阿克敦疑惑道:“方先生,让二先生从那么高的滚下来了。”
    可能两人身体相若的关系,方志强对这位大汉甚有好感,对他的态度,比对向晨要强上好多,微微一笑道:“这是他训练的一部分,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阿克敦起身道:“都准备好了,五石的弓与九石的弓,包了头的箭一共三百支,在你后面呢。”说完越过方志强,从地方拿起一把五石的长弓,递给了方志强。
    方志强接过长弓看了一眼,手握弓柄,右手拉弦,双膀一较力,拉了一个满弓,轻轻放开,只能砰的一声音,发出一声脆响,口中赞道:“好弦,弹力不错,应该是鹿筋揉制的吧。”
    阿克敦没想到,方志强也懂得的用弓,五石的长弓居然毫不费力的就拉开了,应该也是好射之人,顿感星星相惜,现在在黄金村除了部分满人外,已经很少有人玩弓箭了,高兴道:“是啊!这弦是我阿爷从关外搞来的,方先生也好射吗?咱们比一比怎么样!”
    方志强豪爽一笑道:“不敢提好射,可也曾用过,我听疯子说过,你是这个村有名的神射手,跟你比,恐怕是比不过的。”
    方志强从来不懂得什么是谦虚,通常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他说不如阿克敦就是不如,可阿克敦不这样想,以为方志强也象其它城里人一样好这么说,执意要比,方志强虽然不谦虚,可是却虚心的很,通常自己不强项的也都好一问,两人谈的热呼,到把在满脑袋沙子的向晨凉在一边了。
    “喂”不甘心被冷落的向晨怒目的瞪着两人提醒道:“你们这两个大块头,今天是陪我训练来的,不是来开茶话会的,太过份了,居然不理我。”说着拍拍屁股气气的站了起来。
    两人回过神来,这才记得还有这位大人物的存在,阿克敦微微一楞,心道:“怎么二先生会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跟平时都不一样了。”其实也难怪他会这般模样,前段时间向晨是以一个老总的身份面对众人,不得不威严示人,现如今卸下了这个身份,展现了他的真性情,这也证明向晨是一种很极端的双重性格,办正经事的的时候会全心全力的投入,而轻松时却又会是以另外一种面貌示人,这也难为阿克敦会奇怪了。
    方志强并示理会向晨的抗议,从箭囊内取出一支包了的头的箭对阿克敦道:“你是村内有名的神射手,不知道你对射箭的力道控制,可能做到举重若轻。”
    阿克敦读书不多,不太明白方志强话中的含意,疑惑的问道:“方先生,你说的咱不太懂,你就说昨做吧!”
    方志强考虑了一下道:“我要你用箭射向晨,要保质箭的速度,但却又不能伤了他,你可能做到。”
    阿克敦憨笑一声道:“咱当方先生讲啥呢,原来就是这啊!20岁那年就能做到了,当初,阿爷让咱练习射鸡蛋的时候,咱不知道射坏多少只蛋才练成的呢,不要说是包了头的,就是带铁头的箭,咱也能做到。”
    方志强赞道:“不愧是神箭手,你的功力能达到这般境界。”
    向晨在旁边楞楞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别的他没听明白,就听清一句话,方志强让阿克敦用箭来穿自己,向晨打断两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刚才有没有听错,你让阿克敦用弓箭来穿我,是吗?”
    方志强淡淡道“没错,这也是训练方式的一种,以后每天上午你就进行这个训练,光着身子从丘顶滚下来,然后再爬上去,在这期间阿克敦会用箭来穿你,你要尽量的避开,不过以你现在的状态恐怕会很难。”
    向晨倒吸一口冷气,哑口的指了指山顶,手做爬状,又指了指阿克敦做了一个拉弓的姿势,用眼光询问方志强,方志强肯定的点点头道:“我说过会让你度过一个愉快的训练的,很快乐吧,是不是有点兴奋。”
    向晨看了看那几十米高的沙丘,又看了看阿克隆手中的弓,苦着脸道:“一定要这样吗,太严重了吧,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训练。”
    眼看着向晨那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志强微感失望,或许正如疯子所说,他可能并不适合,可志强却很期望他能做到,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单纯是希望他能变的更强,强扭的瓜不甜啊,如果他本质上就不接受,那这个训练就毫无意义了,不过这种超越常人的训练,对一直过着平凡的生活的向晨来说,却是怎么也无法理解的,方志强深呼一口气缓步走到向晨身旁扶着他的肩膀道:“向晨,我知道你可能无法接受,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武道的训练并不止是强身健体,更重要的是在训练中不断的超越自我,磨练人的意志,在人的生活中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而训练能让自己更好的去面对它,眼前的这个训练,对你来说的确很难,接受与否,完全取决于你自己,我不会强求你。”
    向晨怔住了,一直以来如果自己有反对声通常迎来的不是责骂就是他那可恶的大拳头,向现在这般和颜悦色真是少有,可感觉好舒服,社会的坚辛让他学会的自强,他习惯了什么事都靠自己来解决,一直以来,除了母亲外好象还没有一个人对他如此关爱,向晨又泛起了一种被宠爱的感觉,心下感动,脸上不想表露牵强的一笑道:“你在说什么啊!咱们不是说好了,我会完全接受你安排的训练吗,即使再难我也不怕。”说完向晨用一个肯定的眼神传达了过去。
    志强眼中闪过丝一喜色,真的有点怕他放弃,他的潜质是很值得让人期待的,方志强又抡起他的大拳头在向晨的脑袋上来了一记重K轻骂道:“你这个笨蛋,还不去沙丘那准备。”
    “喔”向晨捂着头低咒道:“该死,你这家伙找个机会,你当这是谁的头啊。”随即还是规矩的走到沙丘下,回头嚣张道:“来就来,谁怕谁啊!”嘴上这么说,心里可还是有点虚虚的。
    方志强转头对阿克敦道:“好了,拜托你了。”
    阿克敦憨憨的一拍胸脯道:“方先生,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二先生的。”说完就拉起弓上了一支箭对准了向晨。
    此时沙丘下的向晨眼看着几十米高的沙丘,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倒咽了一口气,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阿克敦手上瞄准他的箭,虽然是布包的,可心中还是感觉害怕,身体一寒,心中计算着,他什么时候开始射啊,我躲不躲的开,脑中光想着背后的箭,身体变的都有僵硬起来,嘴干干的呼吸更觉得坚难,不怪向晨没出息,无论是谁在背后有支黑黝黝的箭对着你,相信谁的反应都好不了。
    方志强一直盯着向晨,看到他这种反应,知道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训练,心中害怕这是再所难免的,大声音喝道:“向晨,集中精神,进入空灵状态,用你的身体去感应。”
    “用身体去感应,集中精神”向晨心中默念,尽量的不去想身后,“静下来,我需要静下来”,慢慢的向晨身体开始放松,眼盯着上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登上丘顶,慢慢的他的心灵又进入以前曾感应过的那种状态,刹时间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他一个人独自立身这个空间中,“开始”一声大喝,向晨本能把自己的身体窜了出去,脚下登着软软的沙快速的朝丘顶跑去,与此同时,阿克敦穿出了第一只箭,只见那只箭化成一道光,急若闪电般旋转着朝向晨身上射去,正在踏沙急跑的向晨只觉得身后一股冷风袭来,本能的直觉反应,向晨挥掌朝后斜斜劈去,重重砍在快速而至的羽箭1/3处,一股大力将向晨的手弹了起,向晨暗惊:“好强的力道”,可在底下的阿克敦更是大惊,自己射的箭自己知道,居然被向晨砍了下来,阿克敦好胜之心大起,手一招从箭囊内快速捞出三支箭搭在弓箭上,双臂一较力,三支箭同时射出,这时丘坡起来越斜,向晨已经不能直着身子跑了,转眼三支箭不分先后射至笼罩在向晨周围,向晨身了一矮转身侧闪,躲过中间那支箭,却无法躲过另一支箭,那只箭已经轻轻的射在向晨的身上,向晨现在正处于感觉灵敏的精神高度集中时期,虽然只是小小的轻碰,可对他来说无疑是重击,身子一顿朝边上倒去,还未爬起,紧接着又是一支羽箭射至,说时迟那时快,向晨已故不得起身,手脚并用急速朝前爬行数步险些躲过,可阿克敦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支接着一支的羽箭接连而至,向晨那还起的了身,只能爬行前进,又身中不知多少箭,才勉强到达丘顶,只是短短数十米的斜坡,阿克敦就射出了将近80多支箭,向晨坐在丘顶喘着粗气看着坡上那一支支插在沙中的箭,刚刚过程之坚险,用时不过5分钟,对他来说却感觉好象过的好漫长,那一记一记虽轻实重击在身上的箭令向晨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
    丘下,方志强大赞道:“阿克敦,这神箭手之名,你当之无愧啊,如此神技,在当今的社会已不多见了,尤其那一弓三株端是历害。”
    阿克敦被赞黑脸一红,呵呵笑道:“方先生,您别这样说咱,怪不好意思的,刚刚二先生可是劈掉咱不少的箭,跟阿爷比,咱差远了,要是阿爷在这,二先生可能就劈不了。”
    这时向晨已经从丘顶滑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走到两人身旁低头默默无语,方志强看向晨情形不对,关心问道:“向晨,怎么伤到了?”
    向晨不答只是转过身来静静道:“数数我中了多少只支箭。”
    志强轻笑一声,微讶的看向晨的背部,心道:“他这是怎么了”凝目略数一下道:“63只,真不错,你居然躲过20多支,向晨你还好吧?”
    向晨回过身来,面无表情的指着阿克敦道:“阿克敦,记着这些数,再过数日,我让你一支箭都射不到我。”感情,这是那好胜心又在做怪了,初遭此劫,心下大是不服,向晨就是这副脾气,平时不温不火,一但遇到了让他觉得困难之事,反而会激起他的好胜心,典型的木鱼,不敲不响。
    方志强一声失笑,他这般认真的态度,就好象一个不服蠃的孩子一样,挺可爱的。而阿克敦平时更是习惯接受别人的挑战,向晨的态度他不但不恼反到是喜欢的很,阿克敦哈哈大笑骄傲道:“二先生,咱今天可是没用全力的,你要想躲咱的箭,还要下功夫苦练才行。”
    向晨静静道:“我会的”接着对方志强道:“我有点明白你说的话了,咱们再来。”说完又朝丘底边缘处走去。
    方志强若有所思的看着向晨,心道:“刚刚差点不想接受呢,这会他到这么主动了,遇强则强?”猛然想起与风大先生曾讨论关于他的话,或许两人都猜错了。
    日以近午,天上的在太阳越发的毒辣,使得空气非常的炙热,让人的呼吸都不自然了,阿克敦喘着粗气手抹一把汗甩在沙地上随即就化为了雾气,即使是做惯了体力劳动的他也有些受不了这长时间的运动,眼望着依然在沙坡上爬行的向晨,那一次又一次不间断的冲刺,心下大感佩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有这样的体力,眼看着向晨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能苦着脸又从箭囊中抻出箭一只只射了出去,心中却暗暗叫苦,怪方志强一个人偷跑,留下自己一个人。
    转眼向晨又爬到了丘顶,正从上面滚了下来,阿克敦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今天射的箭比以往练习时射的更多,都以数不清把射了多少支箭了,阿克敦走上前去喘着气道:“二先生,你不累吗!休息一下吧!”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这时向晨停了下来,手矗在膝盖上不停的喘着粗气,眼盯着阿克敦,那睁大的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滚珠般汗水从面颊上流了下来,这时向晨用舌头轻舔了一下发甘的嘴唇笑了出来,喘着气沙哑道:“怎么,你不行了。”
    阿克敦苦笑道:“二先生,咱真是服了你了,没见过象你这般练法的,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你为啥啊!”
    向晨直起腰仰着头用胳膊擦了一下头上的汗,一边摇着脑袋甩着汗道:“不为啥,就因为我想做,想让你射不到我,呵……。”
    听到他这样说,阿克敦也笑了,站了起来道:“呵呵……,二先生,你还真是噘驴子脾气,在你们汉人中,咱还是头一次见到象你这样的人,阿爷总说咱噘,你比咱还要历害的多。”
    有人说一个人的意志可以战胜他的体力,可此时说了两句话松懈了下来,才感觉身体一阵疲乏,整个人象散了架一样,连头都有些晕晕的睡意,极为的不舒服,向晨牵强的一笑道“还好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感觉肚子好饿喔!”
    阿克敦一看向晨的状态,知道他可能有些泄力了,长年训练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是不能歇的,阿克敦眯着眼看了一下天上道:“大概有12点多了吧,二先生,你不能歇,来回走走,这样才能舒服点,咱去收拾一下,咱们回村吧!”说完爬上丘坡收拾起箭枝来。
    向晨知机,来回的在沙地的游走,不多时阿克敦收拾完毕招呼道:“走吧,二先生。”二人并行朝村内返去,可向晨却不知道这时的村内正酝酿着一场针对他而设的天大阴谋。
    向晨返村心切,二人一路无语,一路小跑行至村口,遇到了村民们也收工正陆续的走在返村的路上,大约有二三十名村民与他们并行,向晨亲切的跟村民们打招呼,村民们也都纷纷跟向晨行礼,向晨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往常那一张张纯朴的笑容今日看来怎么显得有些诡异,紧跟在两人身后,你推我,我推你,向晨驻足好笑的看着他们,心道:“他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正在暗想间,一个黑壮的青年村民被人推了出来一下冲到了向晨身边,那名青年朝后面一扬拳,转头憨笑的抓着衣服诺诺道:“二先生,这个….咱……他们推咱…”.说话吞吞吐吐,面有难为情之色。
    向晨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啊,怎么跟我还用客气吗!”
    那名青年看向晨面露和蔼之色,吐了一口气道:“二先生,那个,今儿村里有广播,是大先生、具老大、方先生一起播的,他们说,他们说……”
    向晨看在眼中是那个急,到底说什么了,摇了摇头道:“他们说什么了,怎么说话这般吞吐,这可不象是黄金村男儿应该做的事喔!”
    那名青年一听向晨这么说,鼓足勇气道:“他们说,如果在村内见到二先生就要摔你,不管啥时候,见了就摔,而且要大伙一起上,说这是帮助二先生练体力,体反应,谁不摔,就是在害二先生。”说完脸色发红的偷看了向晨一眼。
    “啊!”,向晨张大嘴巴惊愕半晌,不敢想信这是真的,全村一共二千多号人呢,我要是在村内还有立足的地方吗,不用说,这一定又是方志强出的馊主意,向晨苦笑道:“这个该死的大块头,这是要我的老命啊!要去找他问问才行。”
    那名青年看向晨脸上阴晴不定,心想:“这不是存心为难咱们吗,二先生要是发了火这可昨办!”可回头一想,大先生都出面说话了,要是不做就是在害二先生,反正有大先生的话在,想到这一咬牙一狠,上前一步近身靠近向晨,向晨虽在思考间,可本能的反应还在,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名青年一楞,心道:“二先生好快的反应”猛的快速欺身上前,一把抓在向晨的右腕上,脚下一措步,身体往向晨身体挤去,右手抓在向晨腰间膀子较力一个小背跨,把向晨凌空朝外摔了出去。
    众人一看那名青年真的动手了,都静静的立在一旁,而身在半空的同晨这时也醒悟是逃不过了,眼看向晨就要仰面朝天就要被摔在地上,可谁知这时,向晨突然在半空中一个小侧身,在即将落地之际,手矗地面,身体翻滚化去被摔出的力道身体弹起猛然转身,半蹲在地上,抬起头盯着那名青年。
    村内的人都尊重武道高强的人,这一极快反应的变化看在众人眼中,个个面有喜色,连声叫好,以前尊重二先生是因为二先生帮助他们脱离困境,可现在二先生超快反应的表现,那利落的身手却是让他们打心眼里服气的,那名青年一看向晨居然躲过这一招,眼中也是露出钦佩之色,可向晨背没有着地,就不算是完事,只见那名青年两臂微张又是摆开架式,向晨一看心道:“好家伙,这是还要来啊,可是背后还有二三十名呢,这要摔到什么时候,仔细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眼看后面的村民都流露出越越欲试的表情,心生微怕,还是跑吧!”眼睛一转,也学着那名青年的样子,双臂张开,眼下瞪的大大的,狂吼一声,冲了过去,那名青年被向晨恶相所吓,往后退了一步,可谁知,这时向晨却突然转身,撒开双腿朝村内跑去。
    那名青年一楞,没想到二先生怎么冲上来就跑了,可是很快醒了过来,对后面的村民一招手道:“快追啊!二先生跑了!”村民这时也是醒悟,纷纷拿着手中的工具,朝向晨逃跑的方面追去,一边嘴中大叫:“二先生回村了,别让他跑了啊!”,二三十个人同时叫喊,声音彼大惊动了村内正在行走的村民,他们也都听了今天的广播,纷纷都很快的做出反应,四下找人,这时,向晨脚下急行带着一阵风已经躲过没来急反应的部分村民,那些村民很快反应过来与后方来的村民会合也纷纷大叫起来,使得原本只有二三十名追赶的人群迅速的扩充转眼就以聚合大约百名村民,一时间村内真可谓是鸡飞狗跳,杂声四溢。
    村中的建设格局是每三幢阁楼就有一个宽约两人并行的小胡同,使得大体的布局如蛛网一样四通八达,真要想抓住一个恐怕也是不易的。向晨眼看后面的村民越聚越多,心下大急,前方不少村民也以都回头看来,不想办法恐怕是无法脱身了,向晨刹那间又进入冷静的空灵状态,转念间前方以有三名村民挡在向晨面前,向晨一看无法躲过,挟着急速的身躯朝中间那名村民撞去,那名村民显然也是一把好手,双臂大开扑向晨极速而至的身体,眼看两个身躯即将撞在一起,向晨突然极速的一个转身,让过那名村名的抱扑来到右侧那名村民视线前,右侧那名村民一楞还未做出反应,向晨一个探手以抓住他的左腕,身型往下一低,口中大喝,“叱”力转身型,大力朝后带去,那名村民身型不稳,被带至向晨身后,左侧那名村民这时也扑了过来,向晨借刚才一带之力,从那村民的背上翻过双臂较力用力一推挡住了那名村民的前扑,余光下前方几米处就是一个小胡同,向晨甩开双臂朝那个小胡同跑去,眼见前方胡同口处,又急跑过数名村民,向晨心切,加快速度,先他们一步闪进胡同,那几名村民眼看扑空,随后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还叫喊着:“二先生进同子里了,在这呢!”那些随后追至的村民一看,向晨钻胡同了,其中一个村民大叫道:“从那边包啊!”一时纷纷散开,从其它的胡同钻入准备挡截。
    后面叫喊连天,向晨心中大苦,暗骂:“方志强真不是个东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训练。”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只能甩开膀子狂跑逃命要紧,这时又跑到一个胡同口前,一名用扁担挑着两个箩筐的村民正从侧面摇摇晃晃的走出,向晨跑的速度飞快,而那名村民也感觉到了,眼看从同子里快速飞跑出一个人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反倒楞在那里了,向晨心焦急,眼看把不住身子了,瞪着大眼巨吼一声音:“让开。”那名村民面呈惊恐之色的看着向晨,眼看两人就要撞在一起,向晨本能跃了起来,半空中脚蹬侧墙借力往更高处升去,一个凌空翻滚从那名村民头顶倒翻过去,落地之际心生害怕,脚下发软,转了两圈,拍拍自己的胸口安慰的怀疑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历害了。”那名村民更是发呆似的看着向晨,向晨呲牙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抬眼一看胡同那方,几名村民已经追了过来,心想:“不管了,还是跑吧。”转身又开始了逃亡大业,转眼又转过一个胡同,朝一户人家隐去。
    那此随后追到的村民眼看前方已无人影,纷纷挠头不知应该怎么办了,这时其中一名村民道:“大先生只让咱们追,可没说照死里追,咱们也要让二先生喘口气不是的,反正也已晌午了,咱们先回家吃饭吧!回头见着再追。”众人一听这话也在理,都纷纷的散去,只有那名挑着扁担的村民,还楞楞的看着向晨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着什么。
    海边小酒吧外,向晨隐身在小树林中,鬼头鬼脑的朝外探去,一看远处还有不少村民都带着工具在沙滩上准备返家,心中暗暗叫苦:“这算怎么回事啊!这到处是都是人,我可怎么出去啊,我好好的一个开发公司的老总如今变成了一只老鼠人人叫打。”咬牙切齿道:“天啊!方志强,我跟你誓不两立。”正叫骂间,只见酒吧外,小杰从中伸着懒腰走了出来,向晨心中一喜,赶忙从地上拾起一块小石头,手施弹指功朝小杰弹去。
    一股微弱的破风声,小杰闻声心下警觉,往后朝声响处抓去,手腕一翻一看是一个小石头,微微一楞,这时树林内传来轻微的口哨声,小杰抬头一看,向晨正缩在树林内朝自己猛使眼神,小杰心中暗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看他的样子真是滑稽透顶,小杰整了整衣服左右看了一下,快速闪进树林内。
    向晨一把抓住小杰的肩膀咬牙道:“方志强那个死家伙呢?居然敢想出这种主意来整我,连大先生都参与了,你有没有份。”
    小杰嘻嘻笑道:“老大,我怎么敢发言啊!他们可都是大佬一级的人物哎,我当然只有听着的份了,不过,这也是为了你好吗!你看你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真是佩服你佩服的要命,你怎么跑到这的。”
    向晨没好气的照着小杰来了一记重K道:“还说,我小命差点就没了,你知道刚刚多少人追我吗?至少有一二百人啊!废话少说,快点给我去找点吃了,我饿死了!”
    小杰摸摸脑袋面有难色道:“不行啊!那两个大佬有交待,不准我私下帮你,要不我就没好日子过了,他们说了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要你自己想办法。”
    “什么”向晨跳脚蹦了起来,怒声道:“连吃的都不给我,我可怎么活啊!气死我了。”
    “嘘”小杰手持中指嘘道:“老大,小声点,外面可还是有很多人的。”
    向晨左顾右盼赶忙低下身子,感动道:“还是我的好兄弟,你对我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看着我死的是不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小杰。
    小杰浑身一麻,嘿嘿干笑道:“老大,你少来了,帮你,我就死了,你这招不管用的了。”
    向晨面呈恶相扑上前去,双手掐着小杰的脖子边摇边道:“死小子,快去给我找吃的,要不我就先掐死你。”
    小杰被摇了实在是受不了,吐着舌头道:“老大,别摇了,我有办法让你找到吃的。”
    向晨一听恨恨的放开手道:“不给你上点颜色你不上道,快说什么办法。”
    小杰摸了摸自己几乎被掐断的小脖子气气道:“去偷了?”
    向晨楞楞道:“怎么偷?”
    小杰嘻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一个闪身闪出树林,对着过往的村民们大声道:“喂,二先生在这里,大家快来问候喔!”
    村民们耳闻小杰的叫喊纷纷停下脚步,朝树林处望来,只见向晨非常有风度的从林中走了出来微笑着对大家点头示意,然后笑着对小杰抻出一个大姆指,众人正在发楞间,向晨却以迈开那优雅的步伐以闪电般的速度朝村内片跑去,众村民这才想到,今天见到二先生就要拦截的,纷纷抬步追了过去。
    小杰眼看着向晨逃跑的方向嘻嘻笑道:“追的你饿的不行时,你自然会想到怎么偷了,我这可是在帮你喔!”
    可怜的向晨才刚歇过一口气来,又开始了亡命黄金村之跑,眼看着村内各处炊烟袅袅,相信好多人正在餐桌前大快其腹了,想到这向晨倒咽了一口唾液,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乱叫何去何从如何是好,去村民们家中去偷,那无异是自寻死路,向晨苦着脸仰天长啸:“天亡我也,难道诺大个黄金村就无我裹腹之地吗,死小杰,我一定要把你偷吃妙恩饭团的事告发。”妙恩,向晨眼睛一亮,妙恩可是全村最温柔的女性,她不会也出卖我吧,决定了,去那,向晨伏在胡同口,左右看了一下朝妙恩家的方向跑去。
    妙恩的家地处村西,因为妙恩家境彼实,故院子也比一般住户要大上许多,向晨机警的翻进妙恩家的后院,前方一颗粗大的杨树,枝繁叶茂,一枝粗大的树枝将将矗在二楼妙恩的房间处,上次闲时小杰曾告诉过他,他就是从这偷溜进去偷妙恩饭团的,没想到今天到成了向晨的救命树了,向晨暗喜赶忙从树上爬过一个翻身闪进妙恩的房间。
    妙恩的房间很大,平时妙恩喜欢在房间内做些简单的运动所以中间部位并未摆放任何物品,正对窗处是一张写字桌,桌子的右边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个深书架就立在床底部,床的左边是一处衣橱,正对窗口处即是楼下的拉门,向晨轻轻拉开门把头探了出去,只听得从楼下传来妙恩的声音:“阿妈,吃饭吧!”
    朴妈妈从大厅的地铺处站了起来起进餐厅,含笑的看着妙恩道:“妙恩,这几天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妙恩为母亲盛了一碗白米饭道:“阿妈你不乱猜了,只是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二先生又去训练了,想的事情就多了,所以忙累了些。”
    朴妈妈呵呵笑道:“那就好,不过,二先生这训练也真是奇怪,要全村的人都跟他一个较量,那怎么较量的过啊!二先生身子骨并不太强啊!咱村那些粗人可不要伤了二先生才好。”
    妙恩笑道:“阿妈,您放心好了,这个训练是大先生跟方先生订的,他们都是非常之人,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应该是对二先生有益处的,再说二先生可不象您想的那么弱,他聪明的很,咱村那些人要想抓住他恐怕是不容易的。”说到这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朝窗外看去,轻语道:“阿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没见过比他更聪明的人,好象所有的难事到了他的手中都能解决,我相信他一定行的。”
    朴母虽然是个家庭妇女,可也是知书达礼心思却是非常的灵敏,女儿的表情落在眼中也是微微一征,从没见过女儿对任何一个人有这样的信心,难道……,朴母轻轻放下手中的碗轻叹道:“二先生,可是咱村的大恩人,咱们一定要时时念着他的好,可他终究是城里人,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的,要是他能落户到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归宿。”
    妙恩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烦乱,轻嗔道:“阿妈,你在说什么呢,二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来咱村落户呢!”
    女儿家的心事,做娘的怎么能不知道呢,可这终归是年轻人的事,当父母的不好管太多,正欲开口说话,二楼的楼梯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朴家环境极其雅静,母女两人听的清楚,妙恩心下一动,按住了欲起身的母亲道:“阿妈,我去看看。”
    妙恩来到楼梯处,只见向晨皱着脸手提着二楼楼梯口处摆放的一个花瓶,一看是妙恩,向晨假假的露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脸,手竖中指“嘘”,妙恩被他傻象逗得抿嘴一笑,轻轻白了他一眼,轻头对着餐厅方向道:“阿妈,没事,壁画掉下来了,我这就去挂好。”餐厅传来朴母的声音道:“喔,你快点来吃饭。”
    妙恩用手朝自己的房间一指,向晨领悟,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进妙恩的房间,向晨轻声道:“可以说话了吗?”
    妙恩轻轻一笑道:“放心大胆的说吧,我这房间是隔音的。”
    向晨憋了半天,吐出一口闷气,仰面朝妙恩的小床上躺去,摆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道:“早说吗,可憋死我了,好妙恩,快去给我搞点吃的来,我饿死了。”
    妙恩没好气的轻拍了向晨一下道:“你脏死了,都没洗澡就上我的床,快起来了。”
    向晨苦着脸撒赖道:“好妙恩,我训练了一上午,刚刚又被那群人追累死我了,让我睡一下下吗,你最好了,快去搞点吃的吧!你看我肚子都瘪成什么样了!”说完还拍拍自己的肚子。
    看他耍赖,妙恩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给了向晨一个好大的白眼气气道:“二先生你好赖皮喔,等着,我去给你拿饭,不过你要等会才行,我阿妈在底下呢。”说完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向晨在床上伸了一个好大的懒腰,紧张劳累了一上午,软软的小床令他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一股好舒适的感觉袭倦而来,刚刚有人追还能支撑,这会到了安全地带了,精神一放松,两双眼皮忍不住打起架来,不一会儿,床上以传来向晨轻微的呼吸声。
    餐厅内,妙恩心不在焉的轻挑着碗中的米饭,面未显露却心中急切,“不知道他早上吃饭了没有,这会是不是已经在上面跳脚了。”心中却盼着母亲早点吃完,幸好朴母今天没有多大食欲,吃了几口,就起身去院中了,妙恩心喜欢,赶忙拿出餐盒,怕向晨不够吃,把饭菜一古脑全拨进盒内,急忙的返回自己的房间。
    妙恩轻轻拉开房门,看向晨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大声的叫道:“快起来,饭来了喔,还没凉,快来吃。”说完把餐盒放在桌上打开,又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可是奇怪的是向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奇怪”妙恩迈步来到床边,只见向晨双眼紧闭,已经睡的很熟了,妙恩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刚刚还急着要饭吃,这会儿自己到睡着了。”随手拉过自己的小薄被为其盖上,盯着向晨的脸仔细的看了起来,只见熟睡的向晨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双眼捷毛很长,脸上布满灰尘,鼻子不时的皱动,使向晨的睡相显得有些调皮,妙恩拿出自己随身的手帕轻轻为向晨拭去脸上的灰尘轻轻一笑自语道:“你呀,也就睡觉的时候能老实些,平时你有多坏你知道吗,不是把人家弄哭了,就是好凶的对人家,有时你又调皮的象个孩子,让人哭笑不得,真不知应该把你怎么办才好,可是呢,你想问题的样子又很迷人。”说到这,妙恩的脑中又闪出向晨那指手为令的场景,在轻擦漫语中,妙恩不自觉的展露出了对向晨的那丝丝缕缕的情意。
    这时,睡梦中的向晨轻抿着嘴,手从小被中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妙恩的手就往嘴中送,妙恩一惊轻轻一挣,可向晨还是咬住了妙恩的小手指头轻轻的吮吸起来,看样子是把妙恩的手当成什么好吃的了,妙恩脸上一红,轻轻挣脱,却引来向晨极大的反应,妙恩怕把其惊醒,只好任由他含着自己的小指头了,妙恩眼看着有些顽皮的向晨,眼中闪过一丝女性的温柔,双目紧盯着向晨,心儿任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呼引都有些不太自然了,那目光中包含了无尽的宠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股巨痛袭来,虽是在睡梦中,向晨很快做出了警觉,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还未睁眼就听得一阵雄厚的男声道:“哼,反应到挺快的,你倒舒服,就知道你只能往这跑。”
    向晨睁眼一看,只见风大先生手拿着一根棍子座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向晨干干一笑道:“大先生,你怎么跑这来了。”
    风大先生淡淡道:“具老大了为了你的训练计划,特别抻出二百多人,现在正在村内四处找你呢,一直没找到你,还怕你出什么意外了,可如今看来二先生你,可是悠闲的很啊!有好睡的,还有好吃的。”
    风大先生的讽刺听在向晨耳中那个燥的哄,尴尬道:“我本来是找吃的来着,谁想到睡着了,意外,意外了。”
    风大先生起身走到桌旁淡淡道:“吃吧,吃完了继续,不许超过五分钟。”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可临到门口时风大先生又道:“喔,忘记了,今天晚上我那不留客,你自己想办法找睡的地方吧。”拉上门朝楼下行去。
    向晨苦着脸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至桌边,打开已经凉了菜肴,一边往嘴里猛塞,一边含糊道:“什么训练计划吗!现在连睡的地方都给我剥夺了,我抗议,没人性的家伙们,我跟你们没完。”
    说规说,要做的还是要做的,训练计划一经展开,向晨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也难为方志强,居然能想出这个办法来训练向晨,看样子村内有阵热闹好瞧了,最近为了忙创建公司的事,村民们已经憋了好长时间没有赛事了,向晨这个老总如何应付那些穷凶极恶的村民,想来他也只有跑的份了,可他面对不只是具老大安排的那部分村民,而是全体村民,正应了一句话,“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至于这次训练后他会变成什么样,那是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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