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幽香
“她?她自己不会走吗?就算她自己不会走,我府上的丫鬟可以带她去,要我这样一个大少爷带她去干什么?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无缘无故的扯上麻烦。”欧阳长恭可不是单纯少男,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欧阳孔在故意给欧阳长恭和柳昭君创造机会啊。可是,欧阳长恭却马上拒绝了,一点也不给在座诸位面子。
“你……你怎么这么说我妹妹……”柳衡远不生气也生气了。
欧阳孔忙说:“柳公子行息怒,我家犬子说话总是那么不正经,我会教训的,欧阳长恭,你还不快过来给柳姑娘道歉?”
“我又没错,道什么歉呀?你要想带她去,你自己带吧,叫我做什么?”欧阳长恭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
“连父亲的话你都不听了,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欧阳孔大怒,可却压抑着。
欧阳长恭转身就走。
欧阳长恭知道,当着外人的面,欧阳孔要保持和蔼的形象,自然就不敢发作的。
所以,欧阳长恭才敢如此忤逆和放肆。
不过,欧阳长恭走不开了,因为,冲动好胜的柳衡远,冲过去,拉住了欧阳长恭。
“这里可是我家,怎么,要打架?”欧阳长恭叫了起来,“快来人。”
“叫人算什么本事,有能力就单挑。”柳衡远毫不客气,柳昭君可是柳衡远的妹妹,欺负柳昭君不等于是在欺负柳衡远吗?
这口气,谁咽得下?
“哼,单挑的都是只会匹夫之勇的。我为何要学习你?”欧阳长恭口才比柳衡远好,一句话让柳衡远打也不是,回去也不是,两头都为难,两头都没面子。
“长恭,快回来。”欧阳孔厉色道。
看到老父亲解围,欧阳长恭只好顺着台阶下,“好吧,既然父亲大人一再强调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带柳昭君四处看看吧。”
柳衡远更加生气了,“什么叫勉为其难?我妹妹就那么……”
“哥哥,欧阳公子都答应了,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好不好啊?”柳昭君马上走了过来,把柳衡远拉了进去。
欧阳孔点点头,柳昭君不拘小节,以大局为重,肯给欧阳孔面子,这个儿媳妇不错。
于是说:“长恭,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柳姑娘,再不可直呼其名了,人家柳姑娘如此知书达礼,你这一副流氓样,怎么对得起人家?”
欧阳长恭冷冷地说:“我又不想对别人负责。”
“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快滚,快滚,不要再让我看见。”欧阳孔还是忍不住爆了粗话。
柳昭君说:“欧阳公子,我们快走吧,不要惹欧阳大人生气了。”说完,拉着欧阳长恭就走了。
欧阳孔笑道:“柳公子,你妹妹很不错。我很喜欢,我这关没问题。”
柳衡远叹了口气说:“不过,欧阳长恭并不喜欢我舍妹啊。”
“年轻人嘛,都喜欢发脾气,表示个性,相处了,就了解了,柳姑娘国色天香,哪里会有男人不愿意的?”欧阳孔笑道。
“承你吉言。”柳衡远这才坐下来。
“柳公子,你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看你说话,也还是孩子气得很。这可不好,日后,怎么管理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呢?令尊活着时,和我也是朋友,所以,我对你多有观察,无非就是爱护晚辈罢了,请不要多心生气啊。”欧阳孔笑道。
柳衡远一怔,“不生气,不生气,不过,我和我父亲比,的确是差远了。”
欧阳孔笑道:“每个人都有长处短处,不能比。不过,你父亲可以把整个柳家管理好,这点,你的确要多学习下你父亲。”
柳衡远眼睛湿润了,“可惜,父亲在世的时候,总是说我,不懂经营之道。当时我年少气盛,并不去学多少。如今倒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着父亲多学一点,也不至于现在……”
“你还年轻,知错就改就好,也不需要后悔,你既然已经走过来了,后悔也是没用的,今后你若是愿意,可以把我当成你父亲,跟着我学经营之道,虽然我可能不如你父亲那么用兵如神,可是,在经营大家族的方面,我或许可以指点你很多。”欧阳孔假意套起了近乎。
“那真是我的荣幸,我求之不得。”柳衡远感动起来。
“你是一个懂事的年轻人,我也很喜欢你,我倒是觉得你比我儿子好很多了,我的儿子却总是不听我话,处处跟我顶。”欧阳孔叹了口气说。
“其实我过去也总是跟我父亲顶撞,这或者是每一对父子都会面临的事情,也许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去说。”柳衡远不由地给欧阳孔出主意。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你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你成熟懂事了,我想,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安慰的。”欧阳孔和柳衡远,却是越说越投机了。
而此时,柳昭君在那里大叫起来,“欧阳公子,我差点跟不上你的脚步了,你可不可以走慢一点?”
“我怎么会为了你走慢呢?我就是这样的脚步,你跟不上,你就不要跟,又不是我让你跟上来的。”欧阳长恭冷哼一声道,满脸都是嫌弃。
“为什么呀?长恭。”柳昭君嘴一扁,捂着脸就要哭起来。
“你还小是不是?别动不动就哭鼻子,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欧阳长恭坐下来,“我先坐下休息,喘口气。”
柳昭君赶上来,在欧阳长恭身边坐下。
“你别跟我靠太近,我可跟你没关系。”欧阳长恭说。
“我知道,我就是想让你闻一闻,我这里香不香?”柳昭君把衣袖凑到欧阳长恭的鼻子前。
果然,一股幽香沁入心脾。
欧阳长恭不由地陶醉了。
柳昭君说:“不如,去你房间里坐坐?”
欧阳长恭心潮起伏起来,鬼使神差般地,抓住了柳昭君的手,二人来到了房间里。
欧阳长恭把柳昭君抱了起来。
“欧阳公子,你干什么吗?”柳昭君看着越来越逼近的床榻,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