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吃过饭,程薇薇走在前面,杨虹扬跟我走在后面。趁谁也没注意的时候,杨虹杨拉拉我的衣角:“跟我走吧。”我知道这个浑身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女人又需要我了。
“嗨。不行。真忙。”我很干脆。
“你真讨厌。”杨虹杨不高兴。
“改天吧。来日方长。”
“改天是改天,今天是今天。后天吃饭跟今天吃饭能相互代替吗?”杨虹杨的比喻简单明了。
“嘿嘿。那你今天去别的饭店吃吧。我的店今天开张不了。嘻嘻嘻。”我陪着笑脸。
“那好。今天你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进你的饭店吃饭了。哼哼!”杨虹杨一脸怒气。
“别别别。经常换换口味还是必要的嘛。恐怕我不让你进我的饭店你还会积极主动的进呢。嘻嘻嘻。”
“你别臭美了。比你威猛的男人多的是。”
“是呀。是呀。都是红烧肉,每家做的味道还不一样呢。”我有意气杨虹杨。
“嗨嗨嗨。快点儿走行不行?嘀咕什么呢?”正在我跟杨虹杨僵持不下的时候,程微微在前面回过头来打断了我们。
“来了。来了。”杨虹杨马上调整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走了几步。
“你们两个想干吗就干吗去吧。我打的回报社了。”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打了一声招呼,就奔路边停靠着等人的出租车走去。
“你辛苦吧。我们玩儿去喽。”程薇薇轻松地和我打了打招呼。而杨虹杨由于约我没有成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转身钻进了车里。
现在的人们呀,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正事“邪事”一起做。工作有成绩,生活有快乐。我知道,这个星期,程薇薇和杨虹杨的工作任务又完成了,余下的时间,就只剩下潇洒了。下午,杨虹杨进不了我的“饭店”,她肯定要进别的“饭店”。女人一旦想起这样的事情来,她是不会甘于寂寞的。而程薇薇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她的心里肯定都很有数了。具体怎么安排的,我当然无法猜测。人们都知道打麻将很有瘾,但跟情人或者性伙伴在一起娱乐,这样的瘾要超过打麻将无数倍。尤其是女人,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倒还罢了,一旦品尝过这种滋味,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看到我的部下工作很出色,生活又很快乐,我心里也是替她们美滋滋的。当然,我的这种美,也是他们都跟我深深的亲密过,否则,知道她们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忙着,我的心里也会酸酸的。
“嗨嗨嗨。方舟,你小子又到哪潇洒去啦?”我在走廊里碰到了白社长。
“呵呵呵。我潇洒什么呀?也就一般的放松放松呗。”我笑嘻嘻的看着白社长。
“行啊。劳逸结合。怎么放松都行呀。只要工作别给我掉链子就行。”白社长扶着我的肩膀,把我领进他的办公室。
“嚯。社长,这是谁孝敬你的呀?”我拿起白社长桌子上一个看上去很高级的礼品盒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想要就拿去。”白社长就是这么爽快。
“呵呵呵。我可不能夺领导所爱。再说了,人家都往领导这送,我却从领导这拿,那成何体统。”
“你小子少扯,你从我这还少拿啦?你还没夺过我所爱?”老白的表情有些半真半假地说。我心里愣了一下:白社长这话是指什么呢?难道我跟童童的事情被他知道啦?
“领导的话,我的不明白。”我强作镇静。
“呵呵呵。不用你明白。哎哎。有个好事情,你去不去?”白社长把话题绕过去。
“领导说是好事我能拒绝吗?只要工作安排得开,我当然去呀。”
“这真是个好事,我都想去。只是跟我去欧洲的时间发生了冲突,否则轮不到给你。嘿嘿嘿。”白社长说的是实话。
“社长该享受的待遇肯定错不了。什么好事情?”我急于知道。
“长江三峡五日豪华游。”白社长一字一板地说。
“嗯。不错。我倒是听说过。真的很想去。”
“好。那你就安排安排手头的工作,给你这个请柬。你跟他们联系就行。”白社长把请柬递给我。我一看,是国内一家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动。这样知名的大公司,跟我们这样知名的媒体都有密切的联系。除了正常的新闻宣传和广告业务往来之外,为了加深彼此的关系,这类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两次比较上档次的活动,邀请媒体的领导参加。
我走出白社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仔细看了看请柬,这个活动的开始时间是两天以后。我把这一周的工作简单的排了排,该让记者作的选题又都敲定了一遍,觉得一切都安排停当了,我才跟这次活动的主办单位联系了一下。
通过电话以后,我了解到,这次活动,一共有北京二十多家媒体的领导或者部门主任参加。活动的线路,从北京乘飞机直飞湖北宜昌。在宜昌登上皇家公主号豪华游轮,一路逆水而上,经过五天的观光航行,终点是到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为了详细地了解这次很有意义的旅游细节,我在网上搜出了相关的资料:目前长江上比较成熟的游船航行区间是湖北宜昌至重庆,除可乘船游览三峡和两岸风光外,沿线景点有:
1、自然风景类:A、巴东神农溪;B、巫山小三峡;C、宜昌金狮洞、三游洞;D、洪湖;E、神农架;F、涪陵芙蓉江或芙蓉洞等。
2、历史名胜类:A、蒲圻赤壁;B、荆州古城;C、秭归屈原故里;D、丰都鬼城;E、云阳张飞庙;F、奉节白帝城;G、忠县石宝寨;H、岳阳楼;I、万县悬棺博物馆(其中A、B、E、F属于三国胜迹)。
3、现代工程:A、葛洲坝;B、三峡大坝。
三峡游轮从二星级到五星级。五星级的游轮有:皇家公主号;东方皇后号;乾隆号;总统一号;神州号;长江天使号;蓝鲸号;世纪天子;帝王号;维多利亚系列;东方皇帝号;世纪之星;世纪辉煌。
四星级的游轮有:国宾系列;平湖号;三国号;总统四号(扬子江号);长江公主号;长江之星;锦绣中华;黄鹤号;昭君号;东方大帝号;长江明珠;总统六号;海外维系列;银河一号;银河二号;贡嘎山。
三星级和二星级的还有一些。因为主办方通知我说,我们乘坐的是“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3艘姊妹船中的“仙妮轮”(PrincessJeannie),所以,我就重点看了看对这个系列豪华游轮的介绍。
“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是长江上唯一由国外(德国)建造的船型最长、载客量最大、并且是中国首批挂牌的五星级系列游轮,其造价在人民币1亿元以上。除了“仙妮轮”(PrincessJeannie),另两艘姊妹轮是“仙婷轮”(PrincessEine)和“仙娜轮”(PrincessSheena)。其优良性能特别体现在达到国际标准的舒适性、安全性和典雅的欧陆式风格上。
船首部的横向侧推器和舵机系统是目前长江上独一无二的先进动力装置。全船设有112个双人房间,14个豪华单间和10个豪华套间,可载客260人,每个房间配备了卫通电话、卫星电视,高档次的卫生间等一应俱全的房内现代设施。
宽敞的西餐厅和典雅的中餐厅为游客提供美味佳肴。观景厅、音乐酒吧、歌舞厅则是交友,、休闲的好常葫。尢其是独有的外舷游步甲板与顶层的阳光浴场,可使游客直接感受三峡风光的雄、奇、险、幽。船上还设有餐厅、宴会厅、多种酒吧、内外观景区、多功能国际会议厅、迪斯科舞厅、健身房、游艺室、麻将室、桑拿健身中心、美容医疗按摩室、购物中心、商务中心及高档的娱乐设施,先进的空调、音响、卫星通讯、卫星电视及同声翻译系统。游轮同时安排游客上岸游览名胜古迹,并在船上组织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
看了这样的介绍,我立即联想到看过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尼罗河上的惨案》、《围城》等等涉及到豪华游轮的场面。那个时候想,豪华游轮上的生活,离我们十分的遥远,我自己这辈子就更不可能走进这样的生活了。谁知道,生活的急剧变化,让我们仿佛在一夜间就走进了过去想来永远不可能走进的生活。就是跟这么多可爱的女人亲密接触,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要是在过去,跟一个女人有染,被传出去都够身败名裂的了。可是现在,一个男人无论跟多少女人接触(一个女人无论跟多少男人接触)都没有问题。有的时候或者场合,这样的经历还成为向人们夸耀的资本,人们不仅不耻笑,还由衷的钦佩和羡慕。时代和生活观念的变化,真有天渊之别!
我出发之前,给部门的同行们又开了一次小会,告诉大家,在我出去的这一个星期中,要好好完成工作任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或者发短信。大家对我这趟出去都很羡慕。尤其从程薇薇、杨虹杨和袁媛的眼神儿中,我看出了她们对我这次出去必然要好好潇洒的猜度。并且有一种虽跟不去但非常渴望的向往。
“大家好好写稿多挣钱,有机会咱们一块儿出去转转。”我给大家画个馅饼放到了面前。
“切。不着边际。”袁媛撇撇嘴。
“怎么不着边际?只要有钱,说去不就去啦?这有什么难的?”我狡辩。
“废话。你再说呀。有了钱,再有了时间,别说三峡豪华游呀,就是多瑙河、伏尔加河、泰晤士河、莱茵河、密西西比河等等世界有名的大河,哪不能去呀?”袁媛小女孩似的撒着娇反驳我。
“对对对。哪都能去,只要大家好好创造条件。周游世界的日子就会到来。”在工作上,我是说一不二。但除了工作,大家说什么任他们说去。顺水推舟就是了。工作,马虎不得;生活,认真不得。
要踏上豪华游旅途的头一天下午,我又一次接到俞欣的短信:“舟舟,我很想你,尽量来。欣欣。”
俞欣这样连连呼叫我,看来真是很想我了。我也是的,自从酣畅淋漓的当了新郎以后,再也没有光顾过俞欣那里。虽然她有男人在身旁,可那个男人形同虚设,看着痒痒又不能用,真够她痛苦的。我知道俞欣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但男人什么样的都有,是不是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合她的心意,我这个局外人是可以想到的。因为俞欣的骨子里基本上是完美主义者,而完美主义者的最大特点,就是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不满意。在俞欣的眼里,真正令她满意的男人真是凤毛麟角。
我跟俞欣的关系与跟其他女人的关系不同。她是我大学时代的恋人,我又是她真正意义的新郎。对俞欣的召唤,我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为了直接进行交流,我没有给俞欣回短信,而是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欣欣。你好。我是舟舟。”在我们两个之间,对话都用昵称是再正常不过的。
“哎呀。舟舟。我前天就找你,你怎么不来呀?”俞欣又高兴又埋怨我。
“啊。欣欣。对不起。我这两天真的很忙。”我急忙解释。
“你忙?忙工作还是忙女人?”俞欣基本了解我。知道我几乎就是游走在工作和女人之间。
“呵呵呵。欣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忙工作是必需的。忙女人也是生活的需要嘛。嘻嘻嘻。”
“啊。呵呵。我只是问问。并没有非议你的意思。来吗?”俞欣其实已经很急于让我去她那了,可是接到我的电话又表现的比较沉稳。
“你很想让我去我就去,你不很想我就不去了。”我有意逗逗俞欣。
“舟舟,你别讨厌了。你都知道我怎么想的,还来胡扯。快来吧。我等你。”俞欣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俞欣之间彼此太了解了。我在她面前,她在我面前,什么都别想掩饰住,什么都会被对方很快的识破。
俞欣下了最后的指示,我没有任何理由不马上赶到她那里去。于是,我开上车,直奔俞欣的家。
“嘻嘻嘻。很快呀!”二十多分钟后,我就走进俞欣的房门。俞欣满面春风地开门迎接我。
俞欣的房间还是那样豪华,新婚的喜庆气氛仍然没有淡去。客厅中摆设的阔气与宏丽,更显得女主人的纤巧与娟秀。
“舟舟,想死你了。”我还没有在沙发上坐下,俞欣就缠绵的抱住我。
“啊。欣欣。我真的很忙。没来看你。真对不起。”我也紧紧的抱住俞欣。男人和女人之间,感情和感觉真是千差万别的。有的时候偏于性,有的时候偏于情,有的时候是性是情又很难分得清。我和俞欣,就是情中有性,性中有情。这种关系,让我们之间,既有性的冲动,又有情的融合。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很想很想。”俞欣几乎粘贴在我的身上。
“欣欣。以后我尽量多多来你这里。好吗?”我捧住俞欣红红的、热热的脸蛋儿亲吻着。
“嗯。好。当然好。”俞欣推我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骑到我的两腿上。
“你老公呢?”
“你别‘老公老公’的,我不爱听。她是什么老公呀?”俞欣很不高兴。
“啊。不叫‘老公’,那叫什么?叫‘那个男人’?”
“什么都不用叫,只当没他这么个人就行了。本来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嘛。”
“唉!欣欣,尽管他不管你,但有这么个人又不能当人用,你也挺难受的吧?”
“咳。也没什么。反正我不跟她履行结婚手续也不会跟别人结婚,她主动要把他的遗产送给我,我干什么不要哇。”
“那你要等多少年才能继承到他的遗产呀?”
“时间不会很长了。他快不行了。正在医院里抢救。”俞欣提到他老公病危,就像提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平淡。
“啊。是这样。那你不去医院照看她?”
“我去有什么用?顾了两个人,照顾得挺好的。我该照顾他的时候都已经照顾了。否则他不会把他的遗产都要留给我。他说过,我是她相好的女人中,给予她快乐和幸福最多的女人。人,就该在对方能做什么的时候陪着他做好什么,而不是在他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再去安慰他。就像对待你的父母,当他们活着的时候,你应该尽你所能去赡养他们,让他们幸福快乐。当他们在自然规律的作用下离你而去的时候,你也不要哭天喊地、捶胸顿足,更没必要在后事的料理上大操大办,或者在他们身后去给那个石碑或者土包烧香、烧纸、鞠躬、磕头,那都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任何必要。因为他们自己早已经烟消云散,你所做的一切,他们一点儿都不会知道。说穿了,活人给死人做这些事情,都是活人自己寻求心里安慰。对死者来说,什么用都没有。我这说的有点儿多了,但我对他就是这样做的。他也理解我。因为他以前从我这得到了他从未得到过的快乐和美妙的人生体验。所以,他无怨,我无悔。”
“那他离去你怎么办?”
“那还怎么办?他的离不离去对我根本就是一样的。按照他的意思,继承了遗产还过我自己的日子呗?我跟他所谓的结婚,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继承他的遗产。你都做过新郎了,你还不知道这种婚姻有名无实?当他人不在了,这名更没有任何意义了。把实拿到手里,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好了,不说这个了。”俞欣搂紧我的脖子,把舌尖翘翘地探进我的嘴里。极力张开的胯,在我已经被她刺激起来的东东上面,前后左右磨蹭起来。
“哦哦。欣欣。你就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想没想过名副其实的找一个老公过日子?”我抱扶着俞欣圆溜溜的屁股蛋儿问她。
“这个问题还没想过。不过短时间内不打算这样。生命真的很短暂,这又是一个可以充分享受生活的年代,我干吗不无牵无挂地好好享受生活呢?两个人在一起,总没有一个人在一起自由。结婚,不就为了性生活方便吗?当性生活同样方便甚至更美妙的时候,结婚又有什么意义?只会给当事人带来麻烦和不快。”俞欣说完,又把她的香舌探进我的嘴里,我们两个的嘴唇又粘贴在一起。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我们两个只能从咽喉深处和鼻孔中发出这样的声音。
俞欣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的手,从我衣服的领口探进我的前胸;我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上半身。抚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挠。舒适导致浑身更加绵软,燥痒引起心血猛烈冲撞。
俞欣的一只手还在我的胸脯上抓挠着,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从我的腰部向下面直插。而我的两只手,已经完完全全的伸进俞欣的下班身,一前一后的托祝糊饱满丰腴的最敏感的部位。
“舟舟,以后你不出差,每个星期能来两趟吗?”俞欣一边攥住我的东东拽拉,一边大喘着粗气问我。
“啊。欣欣,好。好的。我来,尽量来。”我的两只手的手指,在俞欣毛茸茸的沟回处来来回回的拨弄抓挠。
“呃呀呀。呃呀呀。每天这、这样多好!咿呀呀。咿呀呀。”俞欣的身子向上一挺一挺的。
“嚯嚯。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不香。欣欣,咱们不确定时间好吗?只要你想我,我就会尽量来。可以吗?”俞欣自己已经把她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带着乳罩。由于我的两只手都在俞欣的下半身忙乎着,我只有用嘴咬祝糊的乳罩往下牵拉。
“嗯。嗯。那我、我找你,你得快一点儿来、来呀。”俞欣的乳房很挺,再加上肩上的乳房代太紧,我用嘴使劲叼着乳房带往下面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欣欣,你的乳乳真硬挺。呵呵呵。拉不下来。”我说完,撅起嘴,整个脸往上拱了拱,俞欣大白兔一般的两个乳乳,张着粉嘟嘟的小嘴,终于从乳罩中脱跳了出来。
“呀呀呀呀。呵呵呵呵。痒死我。痒痒死我。嗷呀呀。”当我的嘴叼住俞欣鲜红色rǔ头的时候,她浑身的嫩肉肉又哆哆嗦嗦地抖颤起来。
“呜。呜呜。”我轮番的吸吮着俞欣的rǔ头头,最没工夫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哎呀!舟舟呀!舟舟。轻点儿呀。轻、轻点儿呀。”我的嘴咬吸着俞欣的乳房,我的双手在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揉搓,我想象得到,俞欣的周身,肯定已经向着了火一样燥热难耐。她虽然嘴上说让我动作轻一点儿,可是她的心里,恨不得让我再加急加重最好。
“呵呵呵。轻。轻。我让你轻。”说着,我已经用牙齿叼起俞欣的rǔ头上下左右牵拉起来。我的手指同时从外面探进俞欣的体内,在她柔嫩的身子里搅动。
“哎呀呀!哎呀呀!舟舟。舟舟。你这个小、小坏蛋呀!妈耶!妈妈耶!呃呵呵咿呀!呃呵呵咿呀!”俞欣已经完全进入了做爱前的亢奋状态。
“哇!欣欣。我的宝贝欣欣。啊呀!宝贝欣欣。”对俞欣的亲吻、抚弄和她作出的剧烈反映,我也周身燃烧起来。
“要。我要。啊哈哈。我要要。我要要。”俞欣像要把我的东东拽下来似的使劲的薅着。另一只手则死命地抓住我的头发,向后面扯着。
“啊。啊。啊。来了。我的宝贝。来了。我的宝贝。呃呵呵。欣欣。呃呵呵。欣欣。”我真的像*者一样,把俞欣撂倒在沙发上,连撕带扒地三下五除二把俞欣的衣裤拨个精光。在她的呻吟和尖叫声中,我十分粗暴的劈开她嫩藕似的两条腿,都没用手的辅助,小腹部往前猛地一挺,我的东东就像子弹一样,疾速的冲劲俞欣的肚肚里。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妈妈呀!我的妈妈呀!”我明显的感觉到,在我进入她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阵急促的痉挛。这种强烈的反应,如果不是两者之间身心的高度交融,如果不是进入前的准备做得充分,即使性欲再强的双方,都是无法达到的。
“嘿。嘿嘿。啊。啊啊。”我本能的喊叫着,猛烈的在俞欣的身子里抽插着自己的东东,我们两个身子下面的沙发,都被我幅度很大的动作弄得不停的移位。
“啊呀。舟舟。呀呀。舟舟。你的东东放好喽,放好喽。我、我在沙发上滚动啦?”俞欣说着,圆圆滚滚、细细嫩嫩的身子,就在长沙发上缓缓的滚动起来。她的两条玉腿高高的抬起,她的身子就像是一个轮子,而我的东东就像是一根车轴,支撑着车轮在滚动。
“哦哦哦哦哦。速度还加快啦?”俞欣看我的东东从她那里面没掉出来,就加快了在沙发上的滚动速度。而我不但要适应她的滚动,不让我的东东从她的东东里掉出来,还要在滚动的过程中不停的抽插。
“啊啊啊!快。快快!快这样使、使劲来、来几下。”俞欣的身子停在沙发的中间,把肥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两瓣儿非常对称的屁股尽力的向两边张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几乎以每秒钟三次抽插的速度,向俞欣的肥臀发起猛烈的冲击。她的欢叫,刺激着我的高频抽查;我的高频抽查,刺激着她持续欢叫。这种互动式的做爱,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哦哦哦哦。哟哟哟哟。”我也不自禁的发出呼叫声。
“哦呀呀!舟舟呀,快快。我的腿已、已经站不住了,软死了。快抱着我上地毯吧。上、上沙发也、也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俞欣说着,身子一滚动,就由跟我背对面成为面对面了。而我的东东,仍然在她的东东里面急速运动着。
“来。快来。欣欣宝贝。”我俯下身子,俞欣同时伸出两只手,揽住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起她肥软柔嫩的屁股,高度保持在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不掉出来。
“哦呀呀!咳咳哟呀呀!”俞欣颤抖着呻吟着,紧紧贴在我的怀里。我的东东像铆钉一样,稳稳的、深深的铆进她的东东里。
“欣欣宝贝呀。快。快说上、上哪呀?”我抱着俞欣离开沙发,是到床上还是到地毯上拿不定主意。
“耶呵呵。耶耶呵呵。快、快快呀。哪都行。哪都行。那、那就在地、地毯上吧。快快呀!舟舟宝贝。”俞欣的激情已经达到顶点。
“啊。啊啊。”我一转身,把俞欣放到地毯上。几乎就在她的身子刚刚接触到地毯上的瞬间,我的身子又重重地向她的身子狠狠的砸下去。
“啊呀呀!啊啊呀呀!”俞欣的纤纤手指,死死的抓着我的后背,薄博的指甲,已经抠到我皮肉破裂的极限。
“欣欣宝贝。舒、舒服吗?”我明知道俞欣已经进入极度快活的状态,还是有意问她。
“舒、舒服死了。哎呀呀!舒舒、好好舒舒呀!”俞欣的身子使劲的抽动。
“啊啊。那好。那好。我让你更、更加舒舒。哦呵呵。”我调换着角度,对俞欣进行更加刺激的强烈进入。
“哎呀呀!哎呀呀!神、神仙也、也不过如、如此吧?!哦呵呵。呀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俞欣紧闭着眼睛,头在地毯上左左右右急剧的滚动着。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我的欣欣呀。”我浑身大汗淋漓的趴卧在俞欣的身上。我们两个都急促的大喘着。我的东东由连珠炮似的进攻,转为有节奏的慢工细作。
“嗬嗬嗬。舟舟。舟舟呀。太美了。我的天,舒服死了。”俞欣的双手,在我的后脑、脖颈、后背、腰部、臀不上摩娑着。
“欣欣。咱们两个要是天天在一起这样好不好?”我问俞欣。
“舟舟呀,要是天天在一起,就没这样的激情了。”俞欣说话不再断断续续,但还在大喘着粗气。
“嗯。也对。是这样。”我附和着俞欣。
“这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夫妻天天在一起,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了这样的感觉,即使不天天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哎呀。美呀!”俞欣脸上粉嘟嘟、汗涔涔、亮光光。
“欣欣。我的感觉也非常好。非常美。我给了你最开心的快乐,你同时也给了我最开心的快乐。这样的快乐,真在人生中不可多得。”我的东东,仍在不紧不慢地匀速抽插着俞欣的身子。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能体会到这样抽插带来的舒适美妙的感觉,又像什么也没做一样轻松愉快的聊着。
“嗯。舟舟。咱们两个这样,不比结婚在一起好吗?结了婚过日子,柴米油盐、家务琐事、各种关系,每天都弄得咱们焦头烂额,哪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做爱?做爱哪还会有这样美妙的感觉?这样好的心思和感觉都没了,这人活着不是滋味差多了吗?”俞欣坚定的认为,结了婚,肯定会破坏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也就是说,要想获得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决不能陷入婚姻的泥潭。
“好的。很好。人,真的应该各有各的活法儿。自己的生活自己如果不去把握,自己如果不去追求有个性的生活,那活着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在这方面,我和俞欣的认识,应该是没有什么出入的。
“所以,我不会轻易的再结婚。这次婚姻实际上是没有真正意义的。这只能算做一种物质上的契约。财产继承的手续办理完了,我这次所谓的婚姻目的也就完全达到了。这样的婚姻,跟没有发生过是一样的。至于你结不结婚,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劝你结,也不劝你不结。但我有个要求,你结不结婚,只要我需要你,你都要尽可能的来到我的身边。好吗?”俞欣的手,在我的臀部轻轻的拍打着。
“嗯。好。欣欣宝贝。你不让我来,我也会想你,要你。”我轻吻着俞欣的额头。
“你?哪有功夫想我呀?你整天那么忙。哼!”俞欣揪了我的屁股一下。
“欣欣真了解我。我的工作很忙。”我故意打差。
“算了吧。你。你哪是工作忙呀?你是忙女人呢。”俞欣非要把话说明白。
“嘻嘻嘻。我哪有那么多女人呀。嘿嘿嘿。”我咬住俞欣的嘴唇。
“呜。你没那么多女人?没那么多女人,我给你发好几次短信你都不来。”俞欣摆脱我的亲吻。
“嘿嘿嘿。我的事情你都知道,是有人拉扯着我。哎呀!这年头的女人呀,尤其是日子过的好的女人呀,准确地说物质生活优裕的女人呀,真是越来多的重视自己的情感或者说是性爱生活了。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处在梦境一样。那么都可爱的女人主动追着我上床,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嘿嘿嘿。”我又在俞欣白皙的脖颈上吻了两下。
“算了吧。你。你也长着一双对女人勾魂摄魄的眼睛,女人有情,你有意,有情有意的男女,目光一碰就心领神会了。你要是心里没有对女人的需求,女人绝不会直通通的找你就要上床。还是‘情即相逢必主淫’呀。”俞欣把脸扭向一旁,瞪了我一眼。
“那当然呀。这东西总是双方的呀。女人如果没有需要,我就是把眼珠子看掉出来也不行呀。我这样说,意思是女人已经很直白的表露出来要跟我上床,或者说,她们也看出来我也会接受她们,才相互靠近的。”
“算了。算了。别绕了。男人想找女人,女人想找男人,都是正常的。女人被动了几千年,这年头主动一些也是应该的。为什么就兴你们男人主动呀?女人也有权利争取自己的幸福自由呀?”
“对。对对。女人不自由,男人也不可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呀?男女相互之间的事情,哪一方不自由另一方都不可能真正的自由。对不对?欣欣宝贝?”我的东东还在俞欣的东东里近乎机械地插拔着。两个人都很舒服,两个人又没有太剧烈的反应。
“哼!你这臭舟舟,理论和实践都上层次了。不跟你说了。反正现在你在我身上,拥有现在,才不管你离开我这找谁去呢。”俞欣说着,高高抬起已经虚放着的双腿,并向两边尽力分开着。我明白,这是让我发起第二次冲锋的暗示。
“啊!哈哈!”我抬起身子,两只手支在她的大腿上。在我的重压下,俞欣的双腿劈得更开,她的东东张得更大。我使足了力气,使劲的向她身子里刺去。
“嗷!嗷嗷!呀呀呀呀!”随着我的强力进入,俞欣长大着嘴巴尽情的欢叫着。
“呃呵呵。呃呃呵呵。”我的手,由俞欣的大腿移到她鼓溜流的乳房上。我胳膊挺直着,两只手抓握祝糊的两个乳房,几乎没有停顿的继续对她一张一合的东东进行冲击。
“咿呀呀!咿呀呀!使劲吧。再使劲。呃呃呃呃!呀呀呀呀!呜呜呜呜!”俞欣紧咬起自己的嘴唇。四肢尽可能的向四周张大着。
“来。欣欣宝贝。来。来。这、这样。”我让俞欣的肢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把她仰卧的方式改为侧卧的方式。这样,我进入她的角度就有了变化。而这种变化带给她和我的感觉与刚才完全不同。
“哎呀!哎呀呀!嗬嗬嗬嗬。咿咿呀呀!”变化带给俞欣的感觉新奇而又刺激。她毫不掩饰的欢叫,又刺激得我激情蓬勃。
“起来。我的宝贝。来来。宝贝起来。起来。”我把俞欣抱起来,缓缓的走向她家宽大的藤椅上。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东东一直在俞欣的东东里面轻轻的动着。
“咿呀!舟舟呀,你真够能折腾的呀。”俞欣很满意的说。
“嘿嘿。我不能折腾,女人们怎么会想我呢?欣欣宝贝怎么会让我做了新郎呢?嘻嘻嘻。”俞欣躺在藤椅上,我站在藤椅旁。我的两支手扶着俞欣小巧的脚丫。
“嗬嗬嗬。臭美吧。你。哎呀!快来吧!快来呀!”俞欣的脚丫,摆脱了我的手,自己把脚丫伸进了藤椅左右两边扶手的圆圈里。
“哈哈嘿嘿。来吧。欣欣宝贝。”我的双手扶着藤椅的靠背,身子像弹跳的猴皮筋一样前前后后的高频运动着。
“咿咿哟哟。咿咿哟哟。啊啊啊啊啊啊!舟舟!舟舟!舟舟舟舟!你、你真是疯、疯了。”俞欣本来进入了疯狂状态,她却反过来说我疯了。
在我几乎是高频机械运动的冲击下,俞欣的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状态。她的腿很想从藤椅两边扶手的圆圈里抽出来,可是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她的大脑已经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肢体了。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实际上,俞欣并不是真想把自己的脚从藤椅两边的扶手圆圈中抽出来,而是在极度舒服的状态中,所做出的下意识的反应。就像做爱过程中男人抚弄女士的yīn蒂,女士总要极力用手拨开男人的手一样。其实,从女人的本意中,并不想让男人的手离开她的yīn蒂,只是这种超强的舒服,弄得她们实在难以承受。而从骨子里,她们又多么希望男人的手,在她们性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不停的抚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