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那你说他们有快感吗?”唐婉很关心做爱的质量。
“嗨嗨。还什么快感呀?就是实在憋急了防一次呗。”
“那女人也是实在憋急了钻一次丈夫的被窝?”唐婉站在女人的角度,更关注女人的感受,
“唉!这说起来有些悲哀。那时候的女人,有几个重视自己性爱的权利呀?从根深蒂固的观念上,就认为自己是给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就没有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性爱的快乐。很多很多女人甚至认为性交是不洁、是耻辱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丈夫钻妻子的被窝,妻子就是有了原始的冲动,也羞于钻丈夫的被窝,担心被丈夫看做不正经。”
“哎呀!那个时候的女人真是白活了。那种日子怎么过呀?”唐婉忧心忡忡的说。
“嘿嘿嘿。也都过来了。就是没体会过幸福的快感。而且那时候的女人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高氵朝。”
“真是悲哀的一生。活一辈子,只是给男人当几十年泻欲的工具和生孩子的机器。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这多痛苦呀?”唐婉皱起了眉头。
“她们也不觉得。因为她们不论直接还是间接,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快乐,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在做爱的过程中,还能产生飘飘欲仙的高氵朝快感。不知道有也就不知道缺呀。”
“倒也是。不过从我们的角度看来,以前的女人们真是白活了。”
“是呀。跟现在的女人比起来,那时候的女人真是水深火热。当然,跟我的小小宝贝根本就不能比呀。就是这个年代,不要说乡镇,就是城里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的生活质量也比不过我的小小宝贝呀。”我啪啪的拍了几下唐婉的屁屁。
“嘿嘿。那倒是。能活得痛快点儿,干吗不活得痛快点儿?人活着,不就活个感觉吗?人如果没了感觉,那跟器物不是没什么两样了吗?”唐婉的乳乳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
“像小小宝贝活得这么潇洒的女人,为数不是很多吧?”我的手,揉揉的抚摸着唐婉细嫩的乳托。
“看在什么生活圈子了。在咱们这个生活圈子里,女人都知道怎么生活的更潇洒、更快乐。我知道的,不管结了婚还是没结婚的,都很重视自己的幸福快乐感受,在家里找不到的感觉,都会想办法在外面获得补偿。自己快乐了,也不影响夫妻和家庭生活。一个个活得挺自在的。美着呢。像我现在,更是无拘无束享受生活的时候。不用防备任何人,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需要什么就满足什么,每天都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做到最大值。不辜负生命赋予我快乐的分分秒秒。”
“哎呀。这也是我的福分了。小小宝贝快乐的同时,也把快乐带给了我,或者确切的说带给了我们。”我有意表示唐婉跟许多男人上床。
“你,真讨厌!小宝贝。呵呵呵。”唐婉的毛毛处在我的毛毛处使劲的蹭了几下。
“哟哟。轻点儿轻点儿。软的时候可怕猛蹭呀。”我的东东真的感觉有点儿受不了。
“嘿嘿嘿。让你这东东起来的时候那么专横跋扈,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想不到也有熊的时候。趁这个时候,还不好好欺负欺负你?呵呵呵呵。”唐婉又有意使着劲的磨蹭我的东东几下。
“嘻嘻嘻啊啊。你这小小坏蛋。我的天呀!”我的东东被唐婉磨擦的微微疼痛又很舒服。
“哎。小宝贝,你说,那些年的夫妻,在这种环境下做爱,再怎么注意,那也是需要做一点儿起码的动作呀?谁能保证全家人在那个时刻都睡得很香很死呀?就没有人会看见?”唐婉继续琢磨这个事情。
“你说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正面回答。因为看到也是父母看到子女做爱或者子女看到父母做爱。谁看到自己的父母做爱或者子女做爱会对别人说呀?不过嘛,根据乡镇人们对男女性常识的把握情况分析,看到家里人做爱的肯定不在少数。”
“哎哎。说说。说说。你怎么知道不在少数的?父母看到子女做爱是什么意思?子女看到父母做爱是什么意思?”唐婉像小女孩儿般的好奇。
“小宝贝,你听说过也看到过报道吧?前些年,经常有知识分子包括本科生和硕士、博士生夫妻,结了婚竟然不会做爱的消息。有的结了婚两年老婆还是处女,有的居然丈夫把老婆的尿道弄伤,还有的干脆几年里都是用肛门做爱。可是,你听说过农村人结了婚不会做爱的吗?”
“没、没听说过,还真没听说过。嘿嘿。这是怎么回事呀?”唐婉的好奇心更大。
“这里的原因大概有两个:一个是咱们两个刚才说到的,晚辈看过长辈做爱。这种事情,只要看过一次,看过的人就会很用心的看多次。看多了,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一个最普遍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向动物学习来的。”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乡镇人的性知识是向动物学来的?嘿嘿。新鲜。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你知道,农村没什么热闹,不论老少男女,大人孩子,几乎没有人没看过驴、马、牛、羊、猪、狗等动物交配。很多时候都是男女老少、大人孩子在一块儿看。有的动物交配时间比较长,而且在运动中交配,人们就跟在后面看热闹。在这种长年累月的热闹中,人们就跟动物学会了做爱。不管人们是不是承认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客观上是绝对存在的。”
“那你说,动物的东东和人的东东一样吗?”城市长大的唐婉,也没见过动物交配,她更没看到过动物的生殖器,所以问我。
“嘿嘿。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动物交配都是公的趴在母的被上,只有一个动作;而人最古典的动作是脸贴脸,肚贴肚,还有不少花样动作。动物的东东跟人的东东基本上没差别。”
“你看得那么清楚?观察的还挺细致呀。你看动物的东东不来劲呀?嘻嘻嘻嘻。”唐婉调皮的把手伸到我的下身,摸了摸我的东东。
“呵呵呵。你个坏小小宝贝。我要是看到动物的东东都来劲,那我看到人的东东还不发疯呀?早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嘿嘿嘿。”我的手也伸进唐婉的后臀沟里拨弄着。
“我的天呀!你现在还不够发疯呀?再发疯你都把女人撕成碎片了。呵呵呵。”唐婉干脆拽住我的东东摇晃起来。
“你玩儿吧。一会儿又玩儿起来了。嘿嘿。”唐婉牵拉我的东东很有技巧,真好像我的周身神经都被她牵在手里。
“哈哈哈哈。当然了。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等量齐观的对手,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呢?诶嘿嘿。”唐婉说着,身子像陀螺似的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嘴叼住我的东东,同时,她的东东也严丝合缝的压到我的嘴上。
一场花样翻新的激烈交锋又开始了。
“啊——啊啊——呀呀——”朦胧中,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稍稍清醒点儿又仔细倾听,才确定这种毫无顾忌的叫声是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的。
“啊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咿呀咿呀。”尖叫声持续着。
“嗯?什么声音?嗯?”唐婉也从昏睡中醒来,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我。
“哦嚯嚯。小小宝贝醒啦?这还用问什么声呀?你昨晚大半夜不都是在发出这样的叫声呀?你累的疲软睡熟了,人家现在可来精神了。听听,听听,那边的干劲也不亚于咱们呀。”我把唐婉往我的怀里搂了搂说。
“我的天呀!昨天从中午到晚上,咱们两个撒开丫子玩儿了四次呀。真过瘾,也真累呀。啊耶。”唐婉慵懒的表情,凌乱的头发,白白嫩嫩的身子偎依在我的臂弯中。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丽的阳光,洒满农家院宽阔的大炕上。我和唐婉仍然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饶有趣味的收听着隔壁传来的女人极度快活发出的欢叫声。
“他们是昨天晚上来的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呀?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呀!”听得出来,这个时候的唐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嗯。不像,可能是今天早晨刚刚来的。要是昨晚来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劲了,女人也叫不动了。这是昨天晚上都睡得不错,今早上来就开始翻江倒海了。呵呵呵。哎呀。你听你听。我的天!能人真是太多了。”我从内心里感叹。
“嘿嘿嘿。不能干的就不来这了。来这都是能干的。哎呀。这种事儿,真让人冲动的发疯。嘻嘻嘻。世界上最有利于身心健康的绝佳运动,就是男女雨水交融的做爱了。哎呀!”唐婉仅仅的搂抱着我。
“小小宝贝。咱们什么时候走?”我问唐婉。
“再抱一会儿,不急。这样抱着,也像跟你贴成一个人似的。好舒服呀。”唐婉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rǔ头。
“呃呵呵。弄的我这么痒痒,一会儿可又起来了。”实际上,昨天白天和夜里的超量发挥,我这个时候已经起不来了。我是逗逗唐婉。
“呵呵呵。那算了。我还是不招惹你了。你行,我也不行了。哎呀!我那宝贝地方,里里外外现在都是疼的。可让你撞击磨擦的不轻呀。哎呀呀!”唐婉的嘴,从我小小的rǔ头上移开,只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
我和唐婉相互抚慰着,缠绵着,倾听着抑扬顿挫、高高低低的女人尖叫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唐婉帮助对方穿好了衣服,走出室外。
乡村田野清新的空气,在农家院里柔柔的弥漫。植物叶片上的湿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夜玩儿乐和酣睡的舒爽,让我和唐婉还沉浸在甜蜜美妙的情境中。
“起来啦?睡的好吗?”农家院主人很殷勤的问我。
“很好。很好。不仅睡得好,玩儿的也好。”昨晚跟主人聊过这个话题,我跟他也不避讳。
“呵呵呵。听出来了。你们玩得不错。”主人很有分寸的笑着说。
“啊?你、你都听到啦?”我虽然知道,我和唐婉交锋的时候,唐婉的尖叫呻吟声很大,但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声音能传多远,我作为当事着无法知道。
“当然能听到,听得很清楚呀。比他们这声音大多了。嘿嘿嘿。”主人扬扬下颏,朝刚才我们听到尖叫呻吟的屋里指了指。
“哈哈哈。真的?我们的声音比他们还大?我的天呀,那算彻底暴露我们的隐私了。嘻嘻嘻。”我开着玩笑。
“嘿嘿。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开了玩儿嘛。由着性子折腾,无所顾忌的喊叫,痛痛快快就好。什么隐私不隐私的。告诉你,你可不要小我。我和我老婆一个礼拜也就两次,一般是星期三和星期日。可是,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折腾得太热闹了,把我和我老婆都弄得痒痒起来。这才星期五,又来了一次。嘿嘿嘿。这玩意儿,还真受刺激呀。”主人憨憨厚厚的笑着。
“小宝贝。走吗?”唐婉实际已经听到我和主人的对话了。她还装的若无其事。
“走吧,嘿嘿。”我朝主人摆摆手。
“欢迎你们再来。”主人也热情的向我们挥挥手。
“嘿嘿。再来?再来我们小宝贝说不定带谁呢。”唐婉笑笑嘻嘻的说。
“那是你的想法吧?小小馋宝贝。”我在唐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拉开车门,让她坐在车上,我才坐到驾驶座上。
车子在京沈高速路的回京方向奔驰。唐婉没有半点儿困倦,依旧以她惯有的挺拔气质和我谈笑着。任何人都看不出来我们两个是几近疯狂做爱后返回北京,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们是去北戴河参加了一次什么高级社会活动返回北京的途中。人的雅俗和高下,有时真是很难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