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二章 张牧请吃饭
天玄宗外门修炼的功法有很多,张牧随便找了一种比较容易修炼的功法,通过神识传入了宋家人的脑海之中。
传功完毕之后,张牧让宋家的弟子全部散去,只把宋洪田一个人给留了下来。
“洪田,你明天找个酒店订着比较大的包间,然后派人去长青市所有的古武家族跑一圈,就说我张牧明天中午,请他们各个家族的家主吃饭。”
在宋家弟子散去以后,张牧对宋洪田吩咐道。
“张少,您这是……?”听到张牧的话,宋洪田一脸不解地问道。
苏筱筱也是一脸的疑惑,盯着张牧,不明白张牧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张牧没有回答宋洪田的话,而是笑了笑说道,“如果那些古武家族的人给面子的话还好,如若不然,明天你将会看到一场能够颠覆你人生认识的好戏。”
“是,张少,我明天就按照您的吩咐去办。”听到张牧的话以后,宋洪田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你帮我收拾出一间房间来,我可能要在这里住上几天。”
张牧到长青市来,本来是想来见一见李如烟的,可是没想到,李如烟没有见成,却听说了苏家出事。现在苏筱筱已经家破人亡,自己不可能丢下她一个人跑去找李如烟,而带着她,自己就更不会去了,于是便对宋洪田吩咐道,让他收拾出来一间房来。
“是,张少,我马上吩咐人去办!”
听到张牧在住在自己家里,宋洪田可谓是十分的激动。张牧刚刚传了功法给自己,那功法的奥秘看起来十分的难,如果张牧住在宋家,那以后在修炼上遇到什么困难,宋洪田便可以直接问张牧请教了,所以说张牧在宋家住下来,对宋洪田乃至整个宋家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宋洪田说完话之后,便快速离去,大门口的地方,就剩下了张牧和苏筱筱两人。
苏筱筱听到张牧跟宋洪田说收拾一间房出来,脸色早已变得一片绯红,虽然自己在心中早已经将张牧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来看待,但是想到晚上就要跟他在一起同床共枕,苏筱筱顿时便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灼热感。
张牧看到苏筱筱的脸色一片绯红,眉头顿时便皱了起来,然后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筱筱,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没……没有。”听到张牧的话,苏筱筱连忙摇了摇头说道。
我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过,看张牧哥哥这一脸认真的样子,好像还真的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啊?
难道他没想过要跟我做那种事情吗?
还是他……从未把我当女朋友来看过?
看到张牧一脸认真的样子,而且还伸出手去摸自己的额头,苏筱筱一脸疑惑地在心中想到。
“筱筱,你真的没事吗?”
张牧摸了一下苏筱筱的额头,并没有感觉到烫,看她并不像生病的样子,于是便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张牧哥哥。”看到张牧这么关心自己,苏筱筱上前一步,搂住张牧的胳膊说道,“我的家族被灭了,我的爷爷、父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有了,你如果以后再抛弃我的话,我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下去了。”
苏筱筱说话的时候,两行清泪再次滑落了下来,同时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张牧的胳膊,好像深怕会随时失去他一样。
张牧看到苏筱筱的样子,感觉生出一丝心疼的感觉,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说道:“筱筱,你放心吧,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张牧哥哥,你自己说的话,你可要记住啊,不然……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了。”苏筱筱一脸失落地说道。
宋洪田的速度很快,就在张牧和苏筱筱两人说着话的时候,他便折身返了回来。
不得不说,宋洪田很会办事,给张牧安排的房间是一处单独的小院,里面很安静。可能是想着,张牧和苏筱筱两人晚上会做什么活动,宋洪田才故意安排了这么一个院子。
不过,苏筱筱关关押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可谓是身心都受到了不小的折磨。在进入到宋洪田安排的房间之后,躺在床上直接就睡着了。
因为知道张牧在自己的身边,苏筱筱这一夜睡的很安逸,也是自从苏家出事以后,她睡的最踏实的一夜。
张牧看着倒在床上就睡去的苏筱筱,心中不由得浮起了涟漪。
“筱筱,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这辈子我都会让你呆在我的身边,重新让你做回那个快快乐乐的小公主!”
……
第二天中午。
长青市宝和酒楼。
宋洪田已经派人去通知长青市各个家族的家主,而此刻,张牧则和宋洪田两人在酒店之中等待着,看到底有多少古武家族会到来。
张牧三年前在长青市就已经非常有名气,先是灭到了司马家,后是收服了宋家,同时还是姜家家主的孙女婿,所以后,长青市大大小小的家族,对于张牧这个名字并不是太陌生。
公孙家族和伊家入世以后,第一个开刀是跟苏家有关系的苏家。除了苏家的小公主苏筱筱还活着之外,苏家所有的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全都被公孙家杀的一干二净,同时还霸占了苏家的庄园,把苏家改在了公孙家。
这件事情在长青市的古武家族之中,要以说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只是今天突然收到宋家人传来的消息,说是张牧要请各个家族的家主吃饭。张牧的这一举动,可谓是让长青市所有的古武家族都为之一愣,不知道该做和抉择。
一边是已经投靠的上家公孙家,一边是三年前就可以随后灭掉一个古武家族的张牧,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存在,放在谁的身上,谁都很难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