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皇室会议
飞机降落的地点在岛城,在上飞机之前,东方宫已经联系了木凡,告诉了他自己到达的时间告诉了他,所以在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木凡就已经在接机的地方等着了。
“张少!张少!这边!这边!”看到张牧三人走了出来,木凡一边向上跳着,一边摆着手,高兴的喊道。
“木凡这家伙,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张牧看到一脸兴奋之色的木凡以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向身边的东方宫问道。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东方宫点了点头说道。
木凡并不是一个人来,当张牧和东方宫走到他的身边之后,一排穿着黑背心的精壮男子走了过来,同时弯腰,恭恭敬敬地大声喊道:“张少!”
十个黑背心同时开口,声音之大响彻整个接区,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为之一震。
“握草!这个年青人是谁啊?莫非是某个大家族的少爷不成?”
“张少?我们岛城,貌似没有哪个大家族是姓张的啊?”
“可能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吧?不过是接个飞机而已,搞这么大的排场,未免有点太装了吧?”
“好了,你说话小声一点,没看到他们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吗?万一被他们听到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人多又能怎么样? 我告诉你,我表哥可是玄心帮的人,他们如果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马上给我表哥打电话,分分钟搞死他们。”
“哇塞!你表哥竟然是玄心帮的人啊?我以前怎么没听你将过呢?早知道你表哥是玄心帮的人,我妈恐怕早就同意让我嫁给你了。”
“我哪知道你妈还知道玄心帮啊?”
“你在讲笑话吗?玄心帮现在的势力这么大,别说是我妈,就算是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了好不好?”
“……”
张牧听到一对小情侣谈到这里,就没听下去,而是转过头去,向木凡问道:“他们说的玄心帮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嘿嘿……”听到张牧的问话以后,木凡笑着说道,“玄心帮就是我给咱们现在的势力娶的一个名字,张牧你认为怎么样?还可以吧?”
“嗯。”听到木凡的话,张牧点了点头。
在听到那对小情侣谈话的时候,张牧就已经猜到了,他们口中的玄心帮,一定跟木凡所掌握的势力有点关系。
玄自然说的是玄天宗,而心则是取自天心派,玄心帮这名字听起来虽然不是十分霸气,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木凡有心。
“张少,车子在外面,晚上的活动我也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你身边这位妹子,带着的话,恐怕会有些不方便。”木凡看了一眼跟着张牧身边的陶冰冰,趴在张牧的耳边,小声说道。
听到木凡的话,张牧哪里会不知道他安排的活动是什么,不过,因为在来之前,跟苔米大战了一夜,张牧现在对那些事情,还提不起兴趣,于是便摇了摇头说道:“今天的活动就算了,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都累了,先安排休息的地方吧。”
“呃……”听到张牧的话,木凡顿时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回到看了一声面色冰冷的陶冰冰,然后才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后面那个是大嫂啊?张牧,你这也不说一声,我连个招呼都没有跟大嫂打,会不会有点太过份了?”
“什么大嫂?不要乱说。”张牧给了木凡一个白眼,然后才想他问道,“我刚些时日让你训练的那个同学怎么样了?”
“张少,你说的是李峰吧?”听到张牧的话,木凡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脸认真的说道,“李峰很拼,不但接受了我的魔鬼训练法,而且还主动要求对他增加训练难度。”
“哦?”听到木凡的话,张牧脸色一变,露出了一脸吃惊的表情。
原本张牧还想着,李峰来到之里以后,会不会受不了木凡的训练方法,从而半途而废。
虽然当初在李峰要来的时候,张牧警告他,一旦加入这里,就不可以随便退出,不过,张牧还是专程对木凡交待过,如果李峰在这里训练不下去,就让木凡给他一笔钱,然后送他回魔都市,让他和他父亲一样,去开公司。
只是让张牧没有想到的是,李峰竟然这么给力,不但能够接受木凡的魔鬼训练方法,而且还主动要求加强难度。
听到木凡的话之后,张牧突然动了想要去见一见这个老同学的念头,于是便向木凡问道:“李峰现在还在训练吗?”
“是的,张少。”木凡点了点头说道,“本来这次你过来,我想让他跟着一起来接机的,只是他却说,接机会耽误他训练,拒绝了我的提议。”
“嗯,带我去见一见他吧。”闻言,张牧点了点头说道。
“好的,张少。”木凡答道。
十个黑背心,每人开了一辆白色陆虎发现,一路飞驰,在大街上形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
英吉利皇宫。
英吉利女王高坐在她的宝坐之上,面色一片冰冷,口中发出咤喝之声,向下面的英吉利大巨们问道:“你们平时一个个都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那华夏人先杀欧恩王子再杀安其罗将军,现在又将丹尼尔的胳膊给砍断了,你们到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女王陛下,那小子的身份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他正是研制出基因药剂那家公司的董事。”英吉利女王的话说完以后,一位留着络腮胡子、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说道。
“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的做法已经让我十分愤怒,我只想问你们,谁愿意前往华夏,将那个小子给我杀了!”英吉利女王听到中年男子的话以后,冷声说道。
英吉利女王的话说完以后,整个大殿之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在场的人均是耳观鼻、鼻观心,无人敢言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