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四章 天外陨石
张牧想重新打造一把赤龙剑,现在唯一缺少的一个重要材料就是极品玄精铁了。
极品玄精铁,在修真界属于是一种比较罕见的金属材料,在世俗界张牧更是连听都没有听人提起过。
虽然这个铁盒连极品玄精铁也算不上,不过,既然被张牧遇到了,那么以张牧的性格,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么一个好东西。
将盛放空间石的木盒子收进空间戒指以后,张牧径直朝着那玄精铁打造的盒子走了过去。
“爷爷,你这盒子很特别啊,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打造的啊?”来到柜子旁边,张牧从格子中把那玄精铁打造的盒子拿在手中,然后转过头去向姜和裕问道。
“张牧,不得不说,你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啊。”听到张牧的问话,姜和裕轻笑着说道,“前些年的时候,我在新闻上看到越国那边降落天外陨石的报道,于是便赶了过去,在当地的一位农民手中收购了一块回来。这铁盒就是后来我聘请工匠,用那天外陨石打造出来的。”
“天外陨石?”听了姜和裕的话,张牧皱着眉头问道,“爷爷,这天外陨石降落的多不多啊?现在都在谁的手中你知不知道?”
本来张牧的目标是玄铁打造的盒子,现在听到姜和裕给自己提供了这么一个线索,张牧把手中的盒子又放进了格子之中,一脸期待的看着姜和裕。
“当年的报道说陨石在越国降落,砸出了一个五十米直径的圆坑,我赶到那里的时候,比较大的陨石已经被一个叫温雄的人给收走了。听卖给我的那位农民说,当时收走的陨石,好像是用大半挂车给拉走的。”姜和裕把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牧。
“这个温雄是什么人?不知道爷爷有没有打听过?”听到被人一个人给收走了以后,张牧皱着眉头问道。
“说起来这个温雄,跟我们华夏还有点渊源。”听到张牧的问话,姜和裕笑着说道,“温雄虽然是在越国出生长大的,但他的祖辈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在建国之前,我们华夏有一个人数众多的帮派,叫做洪门……”
“爷爷,你的意思是,这个温雄是洪门的人?”姜和裕刚提到洪门两个字,便被张牧给打断。
“你知道洪门?”姜和裕没想到张牧一语能道出洪门来,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洪门自从撤离了华夏以后,除了一些老人以外,很少有年轻人知道洪门的存在。姜和裕没想到,张牧竟然也知道洪门,在见到张牧轻轻点头以后,姜和裕又继续说道:“既然你知道洪门,那你应该知道洪门有无数个分支吧?这个温雄就是洪门越国分支的龙头老大。”
“既然他是越国洪门老大,那找到他就容易多了。”听完姜和裕的话以后,张牧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淡淡地说道。
“你要找温雄?”听到张牧话,姜和裕一脸疑惑的问道,“难道你想从温雄的手中够买陨石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找他了。”问完话之后,没等张牧回答,姜和裕又接着说道。
“不用找他了?”张牧脸上布满了疑云,开口问道,“为什么不用找他了?难到陨石已经不在他手中了吗?”
“这个倒不是。”姜和裕转过身去开口解释道,“当初我从越国回来之后,听说后来华夏有不少人找到温雄,希望可以从他的手中购买一些天外陨石。可是当初他开价却是非常高,让前去越国的人全都无功而返。”
“爷爷,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无论多少钱,我都能出得起。”听完姜和裕的解释以后,张牧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呵,他要价十万块钱一克,你也愿意花钱买吗?”姜和裕轻笑一声,向张牧问道。
“十万块一克?”听到这个价格之后,张牧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不过只是停留了那么一两秒之后,便舒展开来,“十万块吗?呵呵,放心,我还是出得起的。”
天外陨石的下落打听到了,张牧又想起今天晚上过来的目的,于是便开口向姜和裕问道:“爷爷,奶奶留给岚岚的那块玉石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给我讲讲了吧?”
“唉!姜岚奶奶的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我们还是先到外面再说吧。”提起姜岚的奶奶,姜和裕的脸色一变,叹了一口气后,淡淡地说道。
“哦。”张牧应了一声,然后和姜岚对望了一眼,才一起踱步离开了暗格。
重新回到书房以后,姜和裕把姜岚奶奶的事情,跟张牧讲了一遍。
原来姜岚的奶奶出身于江南省的一个隐世家族伊家,当初与姜和裕在一个城市里相遇,一见钟情。
可是,一个世俗界的古武家族,又怎么能够入得了隐世家族的眼。
姜岚的奶奶伊夜绿不顾家族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跟姜和裕在一起,不过,嫁给姜和裕的唯一条件,就是废除她全身的修为。
为了能够和心爱的男人远走高飞,伊夜绿自废了丹田,做了一个普通的女人。
伊夜绿因为自废了丹田,身体之中留下了暗疾,所以在从伊家离开的时候,她的一位堂叔送给了她那一块玉石,让她贴身佩戴,也正是因为那块玉石,让伊夜绿活到七十多岁才撒手人寰。
张牧问姜和裕,伊家在江南省的具体位置,可姜和裕却只知道伊家隐居在一座山林之内,其它的都一概不知。
江南省,伊家,隐居在山林之内,修炼资源丰富,家族内高手众多。
在从姜和裕的书房离开以后,总结了一下从姜和裕那里得道的消息,张牧恨不得返回去,把那姜老头给疼打一顿。
说是跟自己谈一下关于玉髓的事情,结果,自己重要的消息没有得到一点,却要帮他炼制一枚空间戒指出来。张牧越想越不对劲,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